蘇惟突然放下手里正在干的活,回身攬住南在勛的脖了就親了上去。不行,她需要找回跟他之間的感覺,把那個人從腦子里趕出去。
南在勛嘗到了她的淚,又咸又澀,他低喃著:“我想你,知道你也在想我,再也不會從你身邊消失,我要每天每夜的纏著你。”
“好,那你先放開讓我做好這頓飯。”
南在勛又耍了好一會賴,才肯放開蘇惟,乖乖的坐到料理臺邊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蘇惟覺得自己就快要撐不住了,她想跟他坦白一切,可回頭就對上他火熱的視線。實在狠不下那個心來,只好讓自己更忙碌一些。
突然南在勛的態度變得很嚴肅,甚至腰板都挺直了許多,看著門口道:“既然你是我的養子,我希望你以后多學點規矩。做為南氏未來繼承人中的一份子,你不能太放縱自己。”
南執與不服氣的還嘴道:“我沒有放縱自己,爸,你可以問蘇惟,讓她告訴你我多努力的在管理你的產業。”
南在勛刻意讓自己冷下來:“你叫她什么?”
“爸,這個您就太為難我了,我叫不出來啊。”南執與委屈極了,以至于想轉身逃跑。
卻聽南在勛厲聲道:“我就要去跟李允恩離婚,如果我是你的養父,那蘇惟就應該是你的養母,今天起你必須改口,叫不出母親可以叫阿姨。”
蘇惟偷偷瞥了南執與一眼,說心里話她也不愿意聽到被他叫阿姨。正好對上南執與求助的目光,她便扯扯唇讓自己笑的自然些,回身勸說南在勛道:“算了在勛,你這樣不但他叫不出口,我也不舒服。就這樣吧,我們家沒那么多規矩。”
蘇惟的話在南在勛面前就是天條,就是至高無上必須遵守的,不過他還是嚴肅的瞪著南執與說道:“這個稱呼我可以暫時不要你改正,但是你對她的態度必須要做到晚輩對長輩的尊重。不然,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兒子。”
南執與再委屈也不敢再表現出什么來,只好悶悶的應道:“我知道了,爸,以后再不會了。”
“好,那過來說說你的事。”
南執與跟年輕的父親講了很多自己小時候的事,還有50歲的父親是如何教育他的。
南在勛頻頻點頭,對那時候的自己很滿意。不過在南執與講完后,他疑惑道:“為什么蘇惟沒教育過你呢?是不是你從小就不喜歡她?”
南執與跟蘇惟對視,見她微不可見的搖了下頭,便清清嗓子說道:“是我當時太小不懂事,總覺得是她占有我的父親太多了,不過以后我不會了。”
南在勛滿意的點了點頭,輕輕握了下兒子的手道:“以后你應該還會有弟弟妹妹,或者說是哥哥姐姐,到那時你要跟他們和睦相處,放心,雖然你只是我的養子,但我待你不會跟你的其他兄弟姐妹不同。”
整頓飯吃下來,最開心的莫過于南在勛,他找回了愛人,又遇到了自己的兒子。
蘇惟盡量配合著他的開心,南執與則一直崇拜的看著父親。
飯后南執與起身道:“爸,我那邊還忙,我要回去了。”
“若不是沒什么必須盡快回去的事,你不如再住幾日,我也好多了解了解你。”南在勛很誠摯的挽留,而且他已經很自然的接受了這個目前看上去,只比他小了兩歲的兒子。
南執與由心而發的感動,不過還是不敢多留:“我必須要回去了,爸,南氏現在就我一個人在管,離不開那么久。以后閑下來,我一定再來看你們。”
南在勛點了點頭,起身道:“那我送送你。”
蘇惟也跟上來,看了眼南在勛有些猶豫,南在勛便問道:“你有什么要對執與說,又不想我知道的嗎?”
蘇惟跟南執與對視一眼,結果就聽南執與說道:“也沒什么不想讓您知道的,就是李氏,也就是李允恩要吞了南氏,我目前有些分不開身。”
“她還真是越來越不擇手段,枉增了那些年歲。”南在勛冷冷的說道。
蘇惟一臉莫名的看著南在勛,南執與也同樣的表情,南在勛各看了兩人一眼,深沉的點了點頭。
然后就聽見他身旁暴發了兩人的笑聲,蘇惟挽住南在勛的胳膊笑的直不起腰:“在勛,你怎么老氣橫秋的,這太幻滅了,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
南執與則是對上南在勛嚴肅的眼神,生生把笑給憋了回去,然后就連道別的話都沒說一句,逃似的跑出一樓走廊的門。
回到自己的時間線里他便暴笑出聲,可又一次生生收了回去。
面對著滿面陰鷙的支線南在勛,他冷哼一聲:“怎么不去李氏,或者跑去中國代替我的身份?”
南在勛陰鷙的眼神始終落在南執與臉上,冷冷的開口道:“蘇惟呢?”
“你怎么會認為我有義務要告訴你?”
南執與繞過南在勛便走,而且沒在這棟樓里停留。他知道送走蘇惟后支線南在勛第一個想要找到的人就是他,而為了逼他交出蘇惟,這個人可是什么都干得出來。
目前最危險的莫過于南氏,對于親人來說,他在這個空間里已經是孤家寡人,或者更確切點說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回到辦公室時,秘書跟他說:“會長,一個叫Jon的美國人在會客室等您。”
“是個老人?”南執與立刻回身問道。
“對,他說是老會長年輕時的朋友。”
南執與哼笑一聲,便向會客室去了。會客室門外站著兩個穿棕色皮夾克的年輕人,南執與掃了兩人的夾克一眼。
心想,這個Jon混的還不錯,連保鏢都穿防彈夾克。這樣的防彈時裝南執與的衣柜里也有,最便宜的一件背心也要兩三千歐元。
看到這兩人的穿著,南執與覺得,自己那幾件也該派上用場了。
保鏢打開門南執與倒像個客人一樣被請進去,而他在會客室里見到的不僅僅是一個滿臉老年斑的美國老男人,還有坐在他身邊正與他聊著的南在勛。
“南,沒想到我在這個年紀又見到你了,還真是讓人驚喜呢!”
快80歲的Jon用流利的韓語說著,南在勛微笑著道:“你確定這是驚喜嗎?”
Jon爽朗的笑了起來,擺了擺手道:“算了,我已經老了,沒有力氣再跟你爭什么,我只是來看看南的兒子。”
南執與敏感的在兩人簡短的兩句話里,聽出了這兩人之間氣氛的不友好,甚至是敵對。
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道理,無論你在什么文化背景下成長起來,都是會無師自通的明白。
南執與也正是如此,正在想著如何利用兩人這種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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