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支線南在勛,就要了合適的衣服后,面色沉凝的坐在房間里,誰都不肯見。
蘇惟過來時他起身要走,蘇惟喊住他道:“在勛,躲我做什么?”
“我沒躲,只是沒什么想說的。”
“那就陪我坐會兒。”
他轉身時蘇惟看到一個冷面的小正太,神情嚴肅透著冷情的意味。
而這副神情配上他完美的五官,和9歲孩子的稚嫩,蘇惟立刻就被他融化了整顆心。
揮揮手就把南執與趕了出去,牽著9歲南在勛的手坐到沙發上,扯了扯他的衣服說:“這T恤選的顏色不好,你不適合這種鮮艷的顏色。一會兒我幫你挑兩件,我覺得黑和白都適合你。”
南在勛默不作聲,神情一點松動都沒有。
蘇惟那種對冷面小正太的迷戀,讓南在勛非常不悅,他清了清嗓子說道:“蘇惟,你最好冷靜些。現在我們該做的是分析一下情況,而不是你一直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現實我并不是個9歲的孩子,心智也依然保留著。”
蘇惟勉強冷靜下來,點點頭道:“好好,我盡量。”
南在勛繼續說道:“經過了一個月的極晝和極夜,突然我就倒退了20年,我想其他幾個我也應該一樣。”
“我只見過了三個9歲的你,還沒見其他人。”
南在勛異常嚴肅道:“你跟執與都沒變,我想這件事只針對我們幾個。”
“應該是吧”蘇惟留了一半話沒說,畢竟他們幾個都是復制粘貼的,這樣也算合情合理。
南在勛冷靜道:“如果再發生一次極晝極夜,你有沒有想過后果?”
蘇惟茫然的搖了搖頭,南在勛說道:“現在倒退20年我還有的消耗,如果再倒退20年呢?”
蘇惟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南在勛點了點頭道:“對,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會漸漸消失,最終消失的一個不剩。”
蘇惟起身挺著大肚子把南在勛從沙發上拉起來,緊緊的把他擁在懷里。而此時的南在勛身高雖然高于同齡人,有145那么高,可還是比158的蘇惟矮了不少。
這種被蘇惟抱在懷里的感覺太別扭了,他推開蘇惟道:“你別這樣,我說的只是個假設,也沒準是反向發展呢。”
“哦”蘇惟又坐了下去。
此時的南執與快被煩死了,50歲的南在勛突然年輕了20歲,看上去跟29歲時的他沒什么兩樣。
這讓他興奮的坐都坐不住,跟南執與要了29歲的衣服,換上后一會照鏡子自我陶醉,一會兒拉著南執與問:“我是不是看上去跟你年紀差不多?”
南執與不想理他,這樣反復問了不下七八次了已經。他逃似的跑走,可走廊里聽到徐正澤的聲音:“會長,你過來一下,老會長找你。”
是的,73歲的南在勛突然年輕了20歲,如今是50歲的樣子。這是南在勛整個人生里最好的時候,也是他最好看的年紀。
他看上去穩重儒雅,眼角眉梢里的笑意又掩不住,見南執與進來就朝他招招手:“執與,我現在感覺非常好。”
他不光感覺非常好,還提出了一個建議:“我想以我現在這個年紀,這個身體狀況,應該主導這里的一切才合適。”
南執與想反對來著,因為他不想打破建立好的平衡。可想到三個9歲的孩子,還有一個30歲正自戀非常的南在勛,他還是點頭同意了。
這個權利掌控者南在勛,最先確定了自己的權利。首先他就是要在這棟樓里自由行動,就是不分時間,不分地點,只要不去另外幾個房間里,他就要擁有高度自由。
這點南執與很擔憂,勸說道:“我怕這樣其他幾個會反對,到時都來爭取這個權利,萬一引發什么不該發生的事,那就不好了。要不,您再考慮一下?”
南在勛嚴肅的搖了搖頭:“不,這是首要條件,不然我怎么掌控全場。”
對于這點,反抗最激烈的就是主場南在勛。原本他50歲,現在的他30歲。
他反對道:“我就算是倒退了20年,現在的身體狀態是30歲,可我的閱歷和心智還保持50歲的樣子,憑什么在我的主場,要由他來掌控一切,我堅決不能同意。”
他反抗的直接行動就是走出房間,在他的領地上巡視著。
南執與為難極了,還要分頭去跟那幾個9歲的說明情況。
第一個去見的是那個昨晚跟蘇惟住在一起的,曾經被認為唯一主線的南在勛。
他仍然暴躁著,見到南執與就瞪著眼睛問他:“混賬小子,你又來我這兒做什么?”
南執與說明情況,9歲的南在勛怒道:“他老他就總可以占便宜是嗎?我堅決不同意他有這個特權。”
說著他也起身要出去,南執與嚇的趕緊把人拉回來哄勸著:“我的親祖宗哎,您可別出去了,那走廊里還有一個在巡視呢。您這會兒要非出去,天塌地陷都有可能,咱們大家就一起送死吧。”
這個9歲的南在勛可能處于叛逆期,越不讓他出去他越掙扎,手腳并用的跟南執與撕扯起來。
把個南執與愁的啊,一邊要防止被他踢到要命的部位,還一邊勸導著:“祖宗,您想啊,蘇惟肚子里可是懷著您的孩子,這要真是天塌地陷了,您那沒出生的孩子可就跟著受了連累。難道您真愿意親手葬送了他,連這個世界都沒看上一眼,就被親爹葬送了,他有多悲哀。”
南在勛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他并不是一個真正9歲的孩子,于是便漸漸放棄了掙扎。
等到他終于能安靜的一邊兒涼快去,南執與才放心的出門。可出來后還是跟等在外面的徐正澤交待:“這屋里看好了,門必須鎖上,不能讓他出來。”
“好,我考慮一會兒把這幾個人的門都鎖上。”
南執與疲憊的揮揮手,算是默許了吧。
那個9歲的要了籃球,一人在屋里鬧騰的叫一個歡。他堅決不穿蘇惟的衣服,挑的是林善宇的。看上去肥肥大大,但打起籃球來也算不難看。
南執與跟他說明情況后,他很不耐煩的揮著手:“關我什么事,誰愛管誰管。”
“那祖宗您能不出這房間嗎?”
南執與現在覺得這幾個9歲的都是祖宗,真心難搞。
那位拿著籃球白了南執與一眼:“你祖宗我想吃炸雞還有可樂,你最好快點拿來,不然我可不保證不會自己出去找。”
“好嘞,祖宗您等著,這就讓人去做。可樂絕對冰鎮的,炸雞一定新出鍋的。”
他收到的反饋就是一聲冷哼,然后就是籃球的聲音。
好吧,這個祖宗的要求是最低的了,南執與簡直覺得他像天使一樣可愛。
最后一個9歲的南在勛,是南執與最不愿意見到,也不得不最重視的一個。
就是那個把大家引到這個世界,一心想弄死剛出生的那個他的人。
南執與進來時,9歲的南在勛冷著一張臉坐在電腦前。南執與往他的電腦屏幕上瞥了一眼,竟然是量子力學的一些高端資料。
行,這個還算冷靜,南執與坐到沙發上,把情況跟他說明后。
他只冷笑一聲,說道:“幼稚”
好吧,這個是目前最冷靜的一個了,要不是他一直站在對立的角度,南執與簡直想舉雙手推舉他來掌控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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