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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沖-第一三九章 饗園
更新時間:2019-11-18  作者: 仁奴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若沖 | 仁奴 | 仁奴 | 若沖 
正文如下:
街市上,自顧自地望著街道,突然喊停,轉過頭來望著身旁的裕王,憂思全消,欣喜異常。

“你看著什么了?”裕王問道。

“我看見有人賣糖葫蘆,我想吃呢,行嗎?”

裕王淡笑不拘,連忙下車去給買回一串糖葫蘆,遞到手中,朝著最頂端最大的那顆下口,糖漿黏上她嘴角,裕王掏出手帕,給她擦去。

嘴里塞滿糖葫蘆,抬頭將糖葫蘆送到裕王嘴邊。

裕王搖頭:“我不要,菀青吃。”

哼了一聲,裕王見她惱了,之后順從,咬下半顆,酸得倒牙,他眼睛瞇成一條縫兒,而后聽得一陣咯咯地憨笑聲。

“這顆很酸嗎?”

裕王面容扭曲搖頭:“我不會吃這個,你少吃些,吃多了小心待會兒吃不下飯。”

才不聽他的話,將裕王吃剩的半顆糖葫蘆咬下。

饗園門前。

裕王的馬車停下,便有小廝出來牽馬,一位彬彬有禮的,談吐不俗的中年男子上前來,笑道:“王爺真是稀客。”

手里握著糖葫蘆看著此人,并不知道這位出門來接待和裕王正是饗園的主人——項子虛。

“不過一個來月沒來您這兒,怎么本王就成稀客了?”

捂嘴嗤笑一聲,項子虛的眼睛早就見她全身打量了一遍。只一見她,項子虛便開始心緒不寧,表面強裝淡定:“王爺說笑了,只是今日這位姑娘是?”

上前禮節性地拱手,說到:“貧道乃是不爭觀,。”她拱手時,手中的多余的糖葫蘆顯得格外不尊重。

項子虛見不知如何處置手中的糖葫蘆而為難羞紅了臉,他便將目光挪開,和裕王談起了詩詞書畫,才松了一口氣。

項子虛和裕王常在饗園聚會,項子虛那一手的妙筆丹青,潑墨山水,堪稱當世一絕。他原是南方人,是當時有名的神童,可使長大之后便先后四次參加科舉,可到頭來,連個舉人都沒有考上,壯志難酬,意氣風發的年輕人,轉眼便成了寄情山水的畫家,書法家。一面做生意一面游山玩水,幾年前在天都修建一處園林,便在設下莊園,專門會友。

項子虛邀二人入園,七拐八拐,穿過迷宮似得假山,上了四五座橋,從不同的角度觀賞了此地這人工開掘的碧湖,問過十幾種不同的花散發出來的香味之后,才抵達一處閣樓。

埋怨道:“項先生,您這是怕小道與王爺吃霸王餐不成?到您這兒吃個飯,還要走這八卦陣?您將客人領到此處,只要沒有您領路,便是吃好了,也不出去呀!”

話畢,眾人笑著。

“道長不知,項某人這樣做,乃是為了讓您可以瞧一瞧這饗園的景致,是否還入得了您的眼?”

“眼倒是入了美景,享了福,可是來時都不餓,這會子只想吃飯咧!”咧嘴大笑,這個項子虛很是有趣,客人來吃飯,他只顧著賣弄自己的院子。

裕王笑盈盈地望著,道:“先生今日就受累幫我二人點菜吧,您這兒的菜單,本王可瞧不懂。”

好奇,便道:“還有瞧不懂的菜單?那還要它作甚?客人拿到手里也不曉得自己該吃什么。”

侍女奉上菜單,項子虛昂首挺胸,得意說來:“這便是小店的菜單,用這菜單點菜與下賭一般,看您能不能選中您想吃的菜。”

笑著從項子虛身后侍女雙手托舉著的托盤中取來菜單,不是詩,便是詞,哪里是菜單?分明就是項子虛的詩集。了無奈地放在菜單,道:“這比猜謎還困難,我還是算了,就聽裕王爺的。”

項子虛扶額嘆息說道:“王爺,您早早就將菜叫小人去配,也不瞧菜單,不覺得失了樂趣?道長難得來一次,您就這么掃她的興?”

“今日是來吃飯的,可不是來此詩酒風流的。”裕王道。

項子虛瞥一眼,笑說:“今日有佳人相陪,子虛還是識趣一些吧!”話畢,便下去配菜去了。

與裕王上了閣樓,推開四面的窗戶,四面的景致經歷截然不同,混合著對景,借景,隔景,障景,透景,漏景,框景,得一景而復又再成一景,深邃不盡之感。曲折地將周圍所有景色翻轉玩弄于股掌之間,遠出山巒秀色與天都繁華氣象,盡收眼前,偷來他人之物添自家莊園之景用得巧妙,一派“天地為棟宇”的巧奪天工。連連贊項子虛是個精巧弄巧的賊子。

裕王卻也不瞧,靜坐喝茶。

獨自欣賞了一會兒風景,也喝了,便坐下陪裕王喝茶。滾滾熱茶倒入茶盞中,望著眼前濃白的茶水,轉頭向著茶師問道:“你們這兒都是喝白茶嗎?”

茶師只微笑點頭,沒有回答的話,正欲再問。

裕王便開口攔住:“這里茶師都是些聾啞之人,他們聽不見的。”

吃驚:“怎會如此?”

“不單單茶師,倒酒的,上菜的,都是耳聾口啞的,都是如此。”

側目望著茶師,與他目光向交,見他朝著自己笑。說了句:“你衣裳穿反了!”看這茶師面容中毫無波瀾,也沒有低頭查看自己的衣裳。

“你別拿人家打趣。”裕王喝住她。

“我只是想知道他是真聾還是裝的。”

裕王無奈,低下頭,端詳手中盛著白茶的兔毫盞,如今喝白茶的人不多,燒兔毫盞的窯也改了其他的瓷器。

“聽剛才王爺和這位項先生的話,你二人應該是好友吧?”

“本王的畫藝便是由他指導的,這是個秘密。我與他都不將我們這層關系往外說,甚至在外頭都不說我和他有私交。”

“哦,那是為何?”好奇追問。

“項先生寫文章得罪過父皇。”

瞪圓了眼,更加好奇:“他寫了什么?我可從沒聽說過。”

裕王搖頭:“寫了什么我也不知道,這件事知道的人本也不多。”

裕王不繼續說,無法刨根究底,掃興地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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