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但是這樣說著,那旁觀者看著莊家的人都變了眼光,心里多少有點懷疑吧!
莊父很氣惱“別在這含血噴人的!說的什么,自己先過哈腦子,說的對不對,說錯沒!”
“有沒錢,你自己不知道啊!這樣說,有什么意思,明明無事生事!”莊父指著他們說著。
閑扯幾句細節后,應母卻還是扣帽子道“我就是看到你們怎么的人,發現了不然,早被騙了!”
扯些閑話后。
又聊到什么血緣證明,這那的滴血認親,DNA檢查啥的話了,氣氛越發的緊張起來。
而矛盾越越發的深。
因為應母表示,他們都懷疑情況,如果檢查報告證明沒有血緣,就放了小兒子,不然死都不放。
“我去哪跟你弄檢查報告,而且本來就是我孩子親生的,怎么還有假?”莊母很是氣惱說著。
“是她親生點沒錯,但是是不是跟我兒子生的還兩說呢!”應母依舊的扣不饒人!
言語激烈,最后莊母莊父都要過去打人,拉勸都有些力不從心,一不注意就“粘一起”了。
然后,人群有人打了電話,叫來了居委會,以及村長的人。
然后閑聊,幫忙說了下情況。
建議私下調節。
因為莊父母不想事情鬧大,不管怎樣,都難堪,畢竟是還沒領證,而且這么小,才19的孩子,之前15就跟著應寒初的,傳出去,多少對莊雅名譽不好。
那就是更多的人鬧笑話。
所以本來說的讓莊家的親戚,一起來,但是實際,其實沒有,畢竟別人也不愿意,這老遠的,請假怎么的,過來,都有事,地方也偏僻的,莊父也不想太多人知道,所以思量下,也是較近的親戚,知道點情況的。
這種事自然自己處理!比較好。
如果鬧到警察局,都不好看。
而應母,也不想弄得人盡皆知的。
于是,最后私下調解,問莊雅意見,雙方商量等。
最后結果便是,大女兒交給莊雅帶,因為要上幼兒園。
所以,莊雅和應寒初在學校附近租的房子,莊雅跟之前差不多,就是下班去接送孩子,以及加班就應寒初接下孩子,但是家里大小事物處理,還是莊雅。
而答應的是過幾年,到了年齡,可以領證,便領證。
而婆婆在老家帶著小兒子。
至于DNA也做了,應母不相信,特意私底下帶孩子去相關機構又弄了次結果的。
不然也斷不了心思。
于是應母也只好跟共晗旭,那個先天就不孕的女人,也就是一次莊雅打電話,聽到的女人點聲音,就是她,本來是打算,留著孩子,然后讓兒子應寒初娶共晗旭,忽然也不會都偷摸著走。
但是事情在鄉下都家喻戶曉了,自然也不好再讓別人進門的,所以不管愿意與否。
在沒幾年,到了年齡,便一同領了證,去看了應母。
也同時擺了這唯一的酒水,等于孩子的,那小兒子兩歲的酒席,便在酒席出席下,也算是間接點承認了身份。
那母親,小兒子的母親的身份,以及應家點兒媳點身份。
在小兒子一歲的時候是沒有請莊雅的,酒席辦了,只是沒有莊雅,其他的相關人婆家點人有。
等于在小兒子兩歲的時候,才順帶著見了應家的家屬和親戚,只是敬酒,以及說幾句。
但是對于莊雅來說,算是苦盡甘來吧。
她感覺一切都會好的。
大女兒,也五歲了,一切好像往好的方向走著。
但是事實卻不是。
在外人,以及旁人看著還好。
就連莊母都覺得孩子現在過得還可以了吧!
但是生活的苦,背地里點辛苦,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別人看到的也只是表面,實際的,只有,自己明白。
撥開現實看,一地雞毛。
因為可能時間越久了,而那些生活矛盾等越發的明顯。
應寒初依舊不怎么管事大男孩,各種嫌棄,莊雅很多時候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吞。
告訴自己,一切還好,還好,會過去的。
也告訴他人,自己過得很好,但是一切再怎么努力,也好像只是暗較著勁而已。
而孩子越大,偶爾的那些鬧脾氣,和不聽話,讓家里點和諧也打破了。
因為,應寒初居然還沒改那些的聊sao的習慣。
甚至被莊雅又一次“抓”到了證據。
那一天,莊雅難得的休息,想和應寒初好好呆著的,自己好好休息,但是事與愿違。
那天,他們又大吵了一次。
莊雅,很是無奈問著“拜托你,拜托你,下次你想怎么的,嘴巴擦干凈,別露那么多馬腳好吧!”
有首歌叫“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而莊雅無意間洗衣服時,看到了,那應寒初衣服上有一兩根的頭發絲,而顏色長度明顯和自己的不同。
為了應寒初,莊雅已經夠妥協了,頭發染了幾次,基本上隔間就染次顏色。
以為換點發型,造型,顏色,應寒初對自己的青睞就多了點,但是其實沒有。
并沒有。
好像一直都是自己勉強的堅強一樣。
而輕易的自己就被打擊得遍體鱗傷的。
莊雅問應寒初“下次,下次,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當我是傻瓜一樣,你但凡顧忌點我的感受,你就回家把‘證據’都擦掉,我不想瘋了一樣再看你的手機,再想知道你的秘密,我累了,累了,真的累了!”
應寒初卻很是淡漠的樣子,沒有說話,但是那表情是不屑一顧的。
“你說話,說話,啞巴了?”莊雅拿著枕頭打著應寒初。
但是沒打幾下。
應寒初不耐煩道“有完沒完,有完沒完的,一天到晚都是那些事的,你就只會干點這,也不看看你什么德性,跟豬一樣,我都懶得理你!”
“是啊,我像豬一樣,產后的肥胖,我沒辦法,即使我再累,幾年了,我卻還是胖的,還更長肉,哼,真是可笑,我花大幾百,涂這抹那的,你卻不曾正眼看我一下,看我一下,都不愿意!”莊雅很是傷感。
“看你,哼,唉,要不是孩子,你鬧得狠,以為我愿意和你呆一塊啊,真是,都不知道在家(老家)別人怎么說你的!走走走,一邊去,別妨礙我看電視!”應寒初打發著她。
“哼……看電視,看游戲,反正你啊,總忙,總忙,可是這沒多年,你何曾好好幫我和孩子,洗過衣服,洗過碗,做過飯么,有沒,有沒?”莊雅問著。
“唉,不想跟你說,你還上癮了不?”應寒初白眼莊雅,不想理她。
那刻莊雅歇斯底里說著“愛過不過,不過,我們明天,就離,就離!”
“要離就離,你說的,別又反悔,當做妹發生的!”應寒初站起說著。
“離就離!有什么大不了的!”莊雅信誓旦旦說著“明天就去,明天就去!”
“明天,星期六,別人都不辦理,你這又給自己后路不,要真的不是光打雷不下雨,過了兩天,一早就去,星期一,(民政局)一開門就去,一開門就去!”
“去就去,誰不去誰是小狗!”莊雅很是堅定說著。
當天,節孩子回家,弄完所有,一個人躺在床上,已是深夜。
想著,難得的休息,依舊沒有放松一刻。
還是單位里,別人說著她要錢不要命,又不休息,加班的言論。
她才不好意思說著休息,卻是換來了,徹夜難眠。
她聽著孩子的呼吸聲,聽著隔壁房間的應寒初在那肆無忌憚聊著小女孩,心里卻是說不出的感覺。
“什么時候,什么時候開始,他已經越發的肆無忌憚,以前,還是偷偷摸摸的,被發現,還會發誓,道歉,寫保證書,后來,慢慢的無所謂了,甚至是隨意,不避諱,吵架后,還會故意的放大聲音的聊啊,說啊!”
“我怎么混成這樣,混成這樣!即使現在,同是小啰啰,但是,是單位里的小啰啰了,但是我依舊拼命的累死,也辛苦死,卻依舊的不被人理解著一下,我做這些,做這些有什么意義,什么意義!”
莊雅明白,當自己領證那刻的歡喜,卻抵不住,這一年的相處,自己就想離婚的解脫了。
原來,什么時候,她在可以走,一直走的機會時,她卻總覺得,應寒初才是他的路,她沒有別的路。
而當領了證那一刻的喜悅,很快,都化為生活的更一地雞毛了。
是否,為了證明,她想領證。
想過日子。
想在一起。
想一直在一起。
也沒想過任何的別的可能。
但是呢,現在才領了一年,卻有無數字想離婚點沖動。
這下,她才明白,莊母的那句話“還是,不是沒有選擇,是你自己,自己,把路都堵死了,堵死了,知道嗎,知道嗎?是你自己堵死了所有的路,一切,其實,都有點活該,不是媽要這樣說你,真的太讓人失望了!太失望了!”
是的,那次鬧后,莊雅依舊選擇和應母家人生活,選擇應寒初一起后,莊雅的父母徹底點失望了,徹夜談了一晚后,不想來往。
雖然,在孩子兩歲點時候,他們還是來吃了酒席,但是莊雅知道,她和父母點距離已經很遠,很遠了。
但是心里不甘心啊,也不想這樣放棄孩子,她怕了,怕當單身媽媽的被人嘲笑。
再怎么的,還有個男的在一起,多少,比一個好吧!
莊雅是這樣想的。
她不想,自己十五歲回家,落榜回家后的被人恥笑,到后面的一直,一直都在,如影隨形,都沒離開過。
她總想證明什么。
問著自己,
問著老天。
自己已經受到的委屈和辛苦再多了,再多不過了,老天,怎么怎么可能,不讓自己接下來好過一點,好一點呢!
但是她忘了,就像,開什么花結什么果,種什么種,得什么豆一樣。
莊雅在不適合點人身上,和事物耗費了大半青春,卻渾然不知。
僅僅為了了解,知道,自己努力了,隨天意。
天意,也是可以事在人為的。
當晚,莊雅回想一切,問著自己“這次,這次,真的,真的就離了嗎?就離嗎?”
她還是有點沒有勇氣。
但是回想一切,莊雅想,要不也給自己解脫吧……
但是又猶豫著。
默默的,不知道想了什么,想了很多,很亂的思維。
她更想到的是,領證的當天。
她好像勝利了一般,打著電話,告訴,所有知道點,徐玉,以及自己父母,朋友等。
那些知曉點事情的人,她打電話宣告的。
自然也有希望他們參加的。
除父母外,其實別人來不來,她沒有太在意。
她的初衷,告訴所有人,她結婚了,結了。
不是一個隨意的人,也不是孩子沒有爸爸的人。
她現在可以光明正大著說著,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老公,自己點孩子,可以光明正大的叫著“爸爸”
她自己可以光明正大介紹著是自己的丈夫,而不會有絲毫的心虛。
像口誤時,特別和應母吵架以及,和別人閑聊時,稱的老公,隨后被打臉。
她很討厭別人那時看自己的眼神。
她的心中,好像有著某種的較勁。
因為不被認可的那種希望的體面。
這是沒有人能夠體會的心里。
因為,太多時候,她在記憶的那最初,在十五歲初中考試失利,回家到后面,更多點詆毀,她已經受夠了,她那時總想的是,自己一定要,一定要,和這個男的結婚,有生之年,結了,無憾了。
所以,領證后,出民政局,拿著紅色的本子,她說的是“以后,我賴定你了!你永遠也逃不開了,逃不開了!”
是的那是她的內心話,從孩子有,孩子出生等,她心里很想把這個飄忽不定點人,用一切方法,捆著哪怕變心,哪怕不再愛自己。
但是人在,就有希望,她相信時間久了,就可以把他給圈住,栓住,不去愛別人。
只愛自己,她等的就是這。
所以那刻她好像勝利了,高興得不行。
而應寒初隨后的眼神,和話語,也說明,其實她的想法真的太錯了,大錯特錯了。
應寒初隨后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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