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收下小的膝蓋!
他反正是見到許小黑就繞道而走的人。
這樣時間過得賊快,轉眼兩三個月過去了,許老三的傷勢漸漸恢復了。
許張氏帶著許老三又去了一趟娘娘廟,一個是還愿,二個是替蛋子祈福,三個呢,還想去廟里請個得道的師父,幫許嬌嬌她們算下八字合個婚期。
家里事情多,就只有許張氏與許老三同去了,許嬌嬌沒跟著去。
許小黑聽許張氏說要去廟里,它的眼睛里都是好奇,它也蹲在許張氏的肩頭上不下來,要跟著去。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許嬌嬌見它表現都比較良好,那欠撓的崽子們不算,它沒有主動兇過人,也就隨它高興了。
還叮囑了它一番,許張氏與許老三是老弱病殘,如果有人欺負什么的,它自己看著發揮,不要出人命就行了。
許小黑兩只眼睛冒精光,一臉興奮。
許嬌嬌瞬間覺得,這一個月一顆的安神丸好像也沒有白喂?
娘娘廟。
不是廟會的時候,人不是很多。
許張氏與許老三坐著馬車,一路上山,到了廟門口才下。
門口掃地的一個管事,正是去年廟會時接待過許張氏的人,對許張氏有些面熟。
許張氏自然是認得他的,下車就打了招呼,說明了來意。
管事高興,親自引領他們去了里面菩薩殿堂。
許張氏磕頭還愿,讓許老三也給菩薩磕了頭。
“……家里不太平,發生了一些事情,這是我家老三,他有個年約七八歲的孩子,夭折了,希望來貴寺給孩子祈福祈福,保佑孩子下輩子投個好胎,我們家也不是那富貴人家,這一百兩銀子,就當是給菩薩們的香油錢,也請師父們空了閑,給孩子超渡超渡。”
一百兩銀子對于富貴人家來說,不值當什么。
對于平民百姓,還是十分算有誠意的。
娘娘廟尋常時,往來的施主們并不多,此時正是淡季。
這百兩銀子正好夠廟里日常所需了。
寺廟管事師傅唱了一聲喏,滿口答應了。“菩薩保佑眾生,施主請放心,把往生子的名號,生辰留下,我們專門給他點往生燈,明天的早課,全廟里的沙彌們都給它念往生咒,保證好好的超渡他。”
許張氏感激道,“那就謝謝你們了。我還有個請求,都說貴寺靈驗,主持是得道之人,會看八字,算卦象的,我想請主持大人幫我算個八字卦象的。”
管事師傅一沉吟,“那我去幫您通傳一下,您們請稍等。”
“有勞了。”
沒過一會兒,就有小和尚過來請去后院,主持方丈有請。
許小黑早在許張氏她們進入寺廟的時候,自己不知道跑去哪里野去了。
現在許張氏她們要去后院主持方丈那里,許小黑又不知道從哪里跑了出來,和許張氏她們一同進入了主持方丈室。
方丈是個和藹可親的白須禿頭老頭子。
笑起來,眼角的魚紋尾深刻,和氣,又優雅的樣子。
許張氏她們與方丈見了禮。
方丈讓她們落了座。
許小黑自個兒也跳上了一把椅子,趴下了。
方丈的目光落在了許小黑的身上,笑了笑,“這只貓是你們家養的嗎?倒是有趣。”
許張氏笑著回道,“是的,叫小黑,我老閨女撿回來的,跟我也挺親的,要出來耍野,就帶過來了。”
隨便說了幾句閑話,方丈就開始說正題,“感謝施主捐的香油銀子,不知道施主要算什么人的八字?”
許張氏把廖青與許嬌嬌的八字遞了過去。
恭敬道,“算我閨女與未來女婿的八字,算個婚期,打算今年內完婚,煩請方丈大師主持大師掌掌眼。”
方丈還是笑瞇瞇的樣子。
一手拿著八字,另一手在掐指,盤算著。
越算越嚴肅起來。
臉上之前那淡然處之的神色,凝重了起來。
許張氏見狀,惶惶然,“主持大師大師,這是怎么了?莫非不是良配?”
主持方丈不語,手指頭越掐越快。
最后,額頭上出現一層密密的細汗。
許張氏著急了,一顆心上下跳得快。
還想繼續問,旁邊立著的管事小聲制止道,“別打擾我們主持,這是入算得深了,打擾了怕有不準。”
多少年不曾遇上這種讓主持入算得深的八字了。
許張氏忙止了聲音。
坐立不安的,度日如年。
許老三也瞧出了不對勁,跟著擔心。
只有許小黑最為淡定,它在椅子上規規矩矩的坐了一會兒,就開始不安份了,跳到桌子上,喝起許張氏面前的茶來。
這是主持方丈招待許張氏她們的好茶,捐了百兩銀子才有的待遇。
許張氏干著急,沒喝,許小黑去代勞了。
大約過了一柱香的功夫,主持方丈終于停止了掐手指。
管事趕緊的上前去替他擦汗。
許張氏眼巴巴的瞅著……
主持方丈開口道,“先說這個女娃的八字,原本是偽福八字,看似有福,實則無福,應該在去年有一大難,大難不死之后,偽福命變成了真福命,一路福旺人旺,旺家旺宅旺父旺母旺夫君,能處處化險為夷,后面福澤綿長,不可估量啊……好八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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