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25章干柴烈火,蕩漾了
正文225章干柴烈火,蕩漾了
225章,蕩漾了
安藍偷瞄了一眼白殷衣,見他只是低頭埋頭看書,輕吁一口氣。她端著小板凳在一旁坐著卻不敢靠太近。
白殷衣看書的時候神情很專注,每個字都看得很認真,并不是一目十行。翻書時,修長的手指從上面劃過落到下尾,再慢慢翻開。
他偶爾會蹙眉,但多的時候卻如同他在云海時一般,任石投下擊不起半絲波瀾。在他的身旁,心靜,所有的浮躁都煙消云散。
安藍撤了小板凳,拿出蒲團修煉起來,沒有了那顆浮躁的心,她對四周的感應加精細,不僅看到了外面樹葉的脈絡,甚至進一步看到了扭動的細胞。
她能看到空氣中飄蕩的靈氣,一粒一粒將它們抓進自己身體中。
安藍睜開眼,白殷衣已經讀完了書望著她。
他眼中純凈得沒有一絲欲念,但卻讓安藍心沒有來得一跳,于是她咧開嘴傻笑著掩飾。
大約覺得太傻,又沉了下來。
這時院外想起了敲門聲,沈策來了。
“昨日真是萬分抱歉。”沈策一來先給白殷衣道了歉。黎夫人風評并不好,未出之前就養了一群面,出之后雖有所收斂,但也和許多人勾搭不清。
有人問了,那他夫君就不管嗎?他夫君卻是個混賬的東西,光是他屋里就養了五個十二、三歲的童男童女,玩得花樣那是天天翻。
果真是烏龜配王八。
沈策原來聽過這黎夫人,昨天第一次見,沒想到竟是如此孟浪,敢當著主人的面公然調戲客人,沈磐容暗里明里提醒了許多次,她卻裝耳聾,言語一次比一次過分。虧得白殷衣修養好,要是他只怕早就沖上去扇她一巴掌。
昨天白殷衣師徒一走,就連一向從容有度的沈磐容也氣得甩翻了桌。
“這莫蓉蓉分明是沒把老夫放在眼里,豈有此理!”莫蓉蓉是黎夫人的閨名。
所以,他聽沈磐容的吩咐上門時先道個歉。
“沈公不用自責,就當是出門被只母狗吠了。”安藍昨天雖是看了白殷衣的笑話,但是心里也有一把邪火。
呸!就那樣俗不可耐千人坐萬人騎的老女人,也敢調戲她的師尊?那臟得給白殷衣提夜壺都不配!
安藍問了些關于黎家的情況,打算日后好好算計一番,沒想到越聽越是皺眉。
送走了沈策,安藍對白殷衣說:“我覺得這黎府有些問題。”
沈策說黎府這一兩年出現了一批護衛,這些護衛全身都包裹在盔甲之中,威猛無比受了傷也不喊痛,好像完全沒有痛覺一般。
安藍是行動派,當晚就教唆白殷衣換了夜行衣,夜探李府。
斂住了修為,白殷衣的黒暮完全罩住了兩人的身型,沿著房頂向里走去。黎府隱隱約約亮著幾盞燈,兩隊守衛巡邏著,這些守衛全身套著盔甲,只有眼睛的位置上有兩個洞,可是那洞里黑漆漆的好似沒有眼珠一般。
這就是沈策白天提到過的那些護衛。
“看出什么了嗎?”安藍問。
白殷衣有一套獨特的望氣法門,他將真元聚集于雙眼,只見那些守衛頭頂都冒著黑氣,這些黑氣飄在頭頂形成一個猙獰的小人,不過卻不是邪氣,而是死氣。
那小人是尸氣和怨念所化。
“是有問題。這些都是活尸。”
“活尸?!你說跟牡丹有沒有關系?”當初杏秀就是被煉成了活尸,她在五里村的時候很低調,沒什么招惹,為何牡丹會找到自己?想到黎家三番兩次找五里村的麻煩,說不定就是他們想借牡丹之手除掉自己。
白殷衣沉吟了一聲,極有可能。
兩人繞過守衛往內院走去,內院有兩處還亮著燈,一處是東邊的一座大宅院,還有一處是建在花園湖泊中的一座亭房。
這亭房大約有一百多個平方,立著十六根大柱,沒有墻只有門,設了機關,可以折疊收起來,門上雕刻著鏤空的,光透著,隔老遠也看得清清楚楚。
修真就是眼睛好,耳朵靈,離著還有幾十米遠呢,從里面傳來的yn聲浪語她是聽得分毫不差。
這會兒,一側門大開著,只見一層薄紗輕掩著,里面是層層疊疊,赤赤條條。
嘖!作為一個心思蕩漾的宅女,安藍不說是博覽愛情動作片,小有幾部也是見過的,還沒看過這樣的大場面,里面少說十多人是有的,連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玩老鷹捉小雞。(唔,掩面
安藍正看得興起,突然眼睛一黑,一只溫熱的手掌罩在了上面:“不許看!”
接著,耳朵里被塞了東西,她被白殷衣夾帶著帶離了現場。
等走遠了,白殷衣松開了手,那臉黑得跟炭似的。
她倒是很想說,難得見一次大場面,反正人家門大敞著不就是為了給人看么?不看白不看不是?可是這話她不敢跟白殷衣講,于是乖乖得點頭,朝東院走去。
她心里卻在想:“要是身邊跟得是侯宜宣就好了,兩人還可以對那十多人的技術作番點評。”
啊哈,要不怎么說魚配魚蝦配蝦,這東院沒那么熱鬧看點卻也不小,那邊是混戰,這邊卻是三夫共侍一女,門外還有倆侍女在互摸。
那三夫可有分工了,一個專攻上盤,一個走中路,一個攻下盤。
接著,姿勢一換,黎夫人將其中一人推到,顛鸞倒鳳,下面是個人兒,后面是個人兒,男女之后,還有男男。
難度好高啊,安藍今天是徹底開了眼界。可惜,耳朵被堵了,沒配音。
安藍的眼睛再次被捂住,然后被白殷衣夾著帶走了,手移開時,她現已經在慶江城外。
也不知哪刮來的冷風,整個人哆嗦一下,耳朵也通泰了。
“就回去了?”事不是還沒辦嗎?
“明天我再來查。你就不用來了。”想著他又補充了一句。
是怕她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長針眼嗎?還是怕教壞了她?
瞧著白殷衣那模樣,安藍撲哧一笑。
“殷衣,時一刻,奴在窗下等你,不見不散……”她學著黎夫人的降調把詞改了一下,說完就一溜煙地跑了。
“安、藍!”白殷衣咬牙大叫一聲,立刻追了上去。
黑夜之中只見兩個人飛的奔跑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白殷衣腳一蹬,沖到安藍前面攔住,安藍剎車不及撞了上去,白殷衣順勢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落在了她的小屁屁上。
“你還跑?”
“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安藍捂住屁屁,嘟著嘴小聲得說:“開個玩笑嘛。”
“這種玩笑是隨便可以開得嗎?”白殷衣兩眼一瞪把安藍下了一大跳。
“不是。錯了還不行嗎?”
“哦?知錯了?那就要罰。”
聽到白殷衣說要罰,安藍第一個反應就是捂住屁股,卻見他勾起嘴,眼里狡詐狡詐滴。
“現在就是時一刻,雖然不在窗下,卻在云下。以天為被,以地為席也是一種情趣……”
“啊!”安藍大叫一聲,這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叫白殷衣沒錯,他成天板著臉不茍言笑沒錯,但是他毒舌,他還有個叫白勝衣的雙兄弟,所以骨里還是有邪惡因,只是平常埋在深處,只在特定的時候爆。
現在爆了!
白殷衣是有些氣,明知道他的心意,卻還要說那番話,于是便想嚇嚇她,看她以后是不是還口無遮攔。誰知她反應過剩,不停地掙啊扎啊,扭啊動啊。
緊貼的身體磨啊蹭啊,孤男寡女就好比那,鉆木取火就是這么擦著擦著就著了。
白殷衣低下頭,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覆了上去。
原本扭動得安藍,突然僵了,腦里閃過一個念頭后,便是一片空白。
完了,玩火了。
白殷衣有些生澀,但是男人似乎在這方面就有極強的領悟能力,安藍暈了,懵了,飄了。
整個人像蒸熟的螃蟹,又紅又燙,心好像被人用鼓錘敲著,咚咚咚,又響又。
她連呼吸都忘了。
她慢慢閉上了眼,師尊的技術還不錯嘛……她這是在想什么?她猛然睜開,咬了白殷衣的舌尖,瞪著他。
咬一口算是小事了,以前敢非禮她的可都是躺在地上,少也要在家里養一個月!
白殷衣咳了一聲,他放在安藍腰后的那只手很燙。“這是懲罰。”
安藍狠狠地踹了他一腳,負氣地走在前面。你看她黑著個臉,心里又是另一番情緒。
她捂著小嘴,里面還有咬破他舌尖時留的腥味,那心跳得歡了。
白殷衣跟在她后面,見她越走越,他也越跟越,從后面牽過她的手,怕她甩開,用兩只手握住。
“我負責。”
見她不理他又說:“有個小來向為師提親,為師覺得那小脾性還不錯,家世還行,修為也還湊合,長得也合眼,主要是對你一心一意,小藍兒嫁過去不會受什么苦,為師便做主將你許給他了。”
“小藍兒覺得如何?對了,那小你也認識,他叫白殷衣。”
一蕩漾就晚了,師尊狡猾狡猾滴
大家說:要有肉!于是,就有了肉(滾,這也叫肉嗎?
大家吃肉了,給我點粉紅吃,也讓我解解饞嘛
明天,大概,可能會恢復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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