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的軟骨頭,聽著他對三個女人的懺悔,胡醫生絕望了。
她轉身看著程玉珠,“你又贏了。”
程玉珠拉著她的手說:“不,我慚愧,是我把你推向了深淵,差點害慘你,對不起!”
“你沒錯,是我,是我識人不清。”
胡醫生慶幸遇到了程玉珠幫她把關,不然她的后半生就毀了。
但是,別人并不是這樣想,有人認為程玉珠就是嫉妒胡醫生,就是要報復胡醫生窺視她男人,才會在這個聯歡晚會上爆出來。
胡醫生本來是感激程玉珠,可聽了別人的議論,加上情場又失意,嫉妒在心中作祟,惡意的想法涌上了心頭。
張紫琪又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
“胡醫生,你是太天真,難道你真的認為程玉珠是好人?”
胡醫生看著這個曾經是情敵的女人,冷冷的說:“我從未認為她是好人也未說她是壞人,好壞只在個的看法,就如同你我,曾經也是情敵。”
張紫琪臉色微變,“既然胡醫生很有自己的見解,那算我多嘴。”
說完,她轉身離開,可是才走了兩步,身后傳來胡醫生的聲音,“張小姐這么快就放棄?”
張紫琪的嘴角邊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她緩緩的轉過身看著前方的女人。
“什么意思?是說放棄你還是厲志國?”張紫琪似笑非笑的問。
胡醫生不傻,知道對方的是什么意思,也不說破。
“張小姐認為是什么就是什么。”
“哈哈,有意思?”張紫琪笑了,“據我所知今天不是胡醫生的班,有興趣一起喝咖啡嗎?”
“正想找人話嘮。”
她們倆的事自然是不會逃得過程玉珠的耳目,畢竟張紫琪是趙明觀察的對象之一,而且胡醫生是醫院名人,她們又是在醫院里交談,自然是逃不過別人的注意。
“志國,你有什么看法?”程玉珠問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她實在搞不明白這男人發什么神經,明天就是大年除夕,他卻突然說要自己的家住兩天,說這樣才有回家過年的味道,什么鬼話。
“趣味相投。”
男人只有四個字,不再多說,程玉珠傻眼看著他,手突然放在他的額頭上,“沒發燒,又說什么胡話?”
瞬間,她懷疑眼前這個男人還是不是跟她一直十多年的厲志國?
正看著電視的厲志國感覺到女人怪異的眼神,轉頭看她,“怎么啦?”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怎么這兩天怪怪的?”程玉珠小心翼翼的問。
厲志國關掉電視。
程玉珠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此時電視正播放的是他最愛看的節目,怎么會關掉?
有問題,百分百有問題。
程玉珠做了好一切準備也想著厲志國有可能說的問題。
“玉珠,我這兩天理了理發生的事,雖說都是圍繞黑石頭,可都跟你脫不了關系,這不合理,你不是最近才知道才接觸到黑石頭,而且你的得力好朋友財迷在你給他黑石頭后也消失。”
“你怎么知道他消失?”程玉珠好奇的心,暗想,這男人該不會是派人盯著財迷吧?
厲志國點了點頭,“沒錯,是你想的那樣,你的這位朋友太奇怪,認識這么多年,從未見過你們一起吃飯,仿佛他不用吃飯似的,甚至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人?”
程玉珠一驚也脫口而出,“不是人難不成是鬼?”
“沒錯。”厲志國毫無間隙接下話。
見程玉珠怒目瞪著他,接著又說:“他神出鬼沒,不懷疑他,可能嗎?我的人警戒性有那么差嗎。”
好吧,是她的疏忽。
“他確實與眾不同,說真的,我以前也懷疑過他,但他真的是很特別,不想讓我們知道,至少我知道他是不會害我們。”
“為什么這么相信他?”厲志國說,語氣里含著一股不滿,“你不覺得你對他的信任已經超出了你對我的信任嗎?”
“我。”
程玉珠頓時塞語。
厲志國說得沒錯,她確實很信任財迷,那是因為他們是一體的。
可剛剛的話讓她的心里瞬間很難受。
難道財迷沒有對她說謊嗎?哪怕是善意的謊言?
不,她不相信。
有,一定有。
不只是財迷,厲志國也有,可是她從來沒懷疑財迷,難怪這男人會生氣。
她的手摟著厲志國的手臂,輕搖著,并嘟著嘴說:“志國,對不起!我錯了。”
“錯哪兒?”厲志國逼問。
程玉珠不敢耍性子,如實說:“不該不相信你,可我真的只把財迷當兄弟。”
說著說著,一想到財迷最近都不理她,程玉珠的心情差了,聲音有一絲哽咽。
厲志國聽出來,臉色緩和些,伸手把她摟在懷中,有一絲冷的小手放在他的外套里。
“好啦好啦,有什么話說出來就好了。”
“志國,你這話什么意思?”程玉珠整個人懵了,抬頭看著男人。
厲志國笑道:“我記得外婆說過,有什么不滿的事年前一定要說出來,不能留到年后清算。”
“噢,趕情你回來這里就是跟我算賬的。”
“嗯哼,有問題嗎?”
男人瞬間繃著臉,程玉珠大氣都不敢喘,“沒,沒問題。”
“可我有問題。”
“啊?什么……唔……”
程玉珠被壓在了沙發上,恩愛。
第二天除夕,程玉珠把家里打掃得干干凈凈才去了李敏的住處,厲志國下了班也直接去哪里。
這是一家人第一次吃團圓飯,緊張的除了程玉珠外還有玉珍。
她已經跟厲志勛同居,等年后回戶籍所在地把結婚證領,再辦兩桌酒席。
不過玉珍想到時和程玉珠他們一起辦。
李敏立即反對,“玉珍,你和玉珠都是我兒媳,你們這是想替我省錢嗎?放心!娶兒媳婦的錢我還是出得起。”
她說的是實話,這兩年來她除了退休金外也理財,在厲志國的幫助下賺了不少。
特別是今年,穩賺不賠,都沒找孩子們要過一分錢。
玉珍趕緊解釋,“阿姨,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還阿姨,快叫媽。”程玉珠打趣的說。
她的話也阻止了李敏繼續下去,肯定是個沒完沒了的話題。
飯后,玉珍承包了洗碗,哪怕程玉珠要幫忙都被她拒絕了。
“玉珠,你就別摻和,這是我的工作,行了,快出去。你的手是用來做首飾。”
“喂喂,玉珍,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按你這樣說法,你的手是來掌勺做美食的,也不是洗碗,行,我們一起。”油菜中文
玉珍直接把程玉珠推出廚房,“好了,別再爭了,不然我生氣。”
厲志國把人拉到客廳里,“幾塊碗,有什么好計較的,你要是過意不去,多給她壓歲錢。”
一提壓歲錢,程玉珠立即從包里拿出幾個紅包,都是包得鼓鼓的,其中一個遞給李敏。
“媽,這是你的。”
接著給厲志勛一個。
“玉珠,不是吧?我也有?”
“對,今年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壓歲錢。”程玉珠開心的說。
前世的她自從離開了家后每年都渴望著壓歲錢,她不在意多少,而是讓自己有家的感覺。
本來不好意思拿的厲志勛收了下來,接著起身離開。
程玉珠自然也給了厲志國一包,他驚訝看著她,“我也有?”
“嗯,當然有,我剛才不說了,我們都有,這是玉珍的,等她回來再給。”
程玉珠的話剛說完,立即傳來玉珍的話,“什么東西等我?”
“諾,給你的大紅包。”
玉珍看著紅包,沒有去接,“玉珠,你什么意思?給阿姨壓歲錢是我們做晚輩應該的,怎么就給我,得了,明天給,我還想說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給,紅包給你。”
程玉珠把紅包放在玉珍的手,也讓她頓時傻眼,其他人都笑了。
玉珍急了,“玉珠,你誤會了,我不是……”
厲志勛進來,制止了玉珍說下去,并拿了幾個紅包給她,讓她禮上往來。
接著李敏也給他們每人一個紅包。
厲志國更是給程玉珠一個大大紅包。
不管他們誰給的,程玉珠一個都沒打開,全放在了枕頭底下。
守歲到一點,程玉珠再了忍不住借口困了,進了房間關著門,進入空間。
至于厲志國,正和他哥一起喝酒,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進屋的。
“小志,新年好,你多了一歲。”一進空間,程玉珠立即對小志說。
小志并沒有如程玉珠一樣高興,反而是嘟著嘴,“主人,你們過年跟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好吧,但你可以感受一下我們的氣氛,等明兒你就知道更熱鬧。”
程玉珠巴拉的說,可小志一點也不感興趣,甚至有不客氣的跑去跟蝴蝶們玩。
“小志,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興了。”程玉珠追問。
“沒有。”
小志回答挺快,可越是這樣,程玉珠越擔心。
她想再問,小志卻只顧著玩。
程玉珠只能朝屏幕走去,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小志,主人過去了,她肯定會發現,你說會不會很開心?”一只蝴蝶問。
小志說:“她開不開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現在很不爽。”
程玉珠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對話,已經站在屏幕前,卻沒有勇氣點開。
她的左眼皮跳得厲害,新年第一天眼皮跳,很不好。
要不要點開?程玉珠猶豫了足足有一秒。
點。死就死吧。
屏幕亮了,映入她眼中的不是白屏也不是一行一行的文字,而是一串正在動的鞭炮,炫彩跳動“新年快樂”的字。
程玉珠手捂著嘴,眼睛瞬間濕潤,激動得跳了起來。
下一秒,她大聲叫起來,“小志,蝴蝶們,謝謝你們!新年快樂!”
小志過來,撇了撇嘴說:“行了,瞧你就這點出息,好好過年,別想著空間,快回去,你男人差不多回房。”
程玉珠離開空間,蝴蝶們圍著小志,“為什么不告訴主人?”
“算了,告訴她也沒用,反而讓她擔心,等過兩天再說。”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空間在,我們都在,不會有任何問題,再說我們有六色彩玉坐鎮,更是穩如泰山。”小志說。
蝴蝶們還是擔心,“你當然沒事,我們不一樣,我們是主人意念中的產物,要是這次財迷大哥不能贏,我們有可能會消失。”
小志也擔心了,他再次聯系財迷,然而依舊沒回復。
他想要對程玉珠說,可厲志國已經進了房間,把人壓在了床上。
小志什么都沒說,趕緊把空間關了。
第二天一早,準備拜拜的李敏剛開門,看到門口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男子嚇得尖叫起來。
“喂,你誰呀?哪里不舒服,你可以去醫院,別在我家。”
新年第一天就有人想賴死在她家,李敏覺得是晦氣。
她的尖叫起也吵醒了兒子們,他們正以最快的速度過來。
厲志國一看,急道:“財迷,你,你這是怎么啦?”
他蹲下身,把坐在地上的財迷扶起來,和厲志勛一人一邊把人架進屋里。
被折騰一夜的程玉珠有氣無力地從房間出來,正想問出什么事,下一秒看到熟悉的人驚得大叫起來,“財迷。”
厲志國急道:“玉珠,別急,先讓他坐下來。”
財迷坐下,厲志國本讓程玉珠給他倒一杯糖鹽水,不過,程玉珠只倒了杯溫水。
就在程玉珠把溫水遞給財迷的瞬間,他突然抓著她的手,嚇得手一松,杯子掉在了地上。
財迷并沒有放過她,反而起身,以驚人的速度把程玉珠摟抱在懷中。
“玉珠。”眾人嚇得叫起來。
厲志國更把對財迷出手,朝他打了過去,可對方依舊緊按著程玉珠。
程玉珠急道:“志國,住手,別打,財迷沒有惡意,他可能是……”
“是什么?”厲志國生氣的說,“玉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
財迷冰冷的身子讓程玉珠很清楚該怎么做。
她看著厲志國,很認真的說:“我知道,我也跟你說過,我和財迷是兄弟,他受傷,只是想要一點溫暖,一個擁抱,為什么你就不能體量一下。”
“我不體量?”厲志國氣得大吼,“程玉珠,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他受傷不帶去醫院,反而讓你抱,這能救他嗎?”
當然能,肯定能救他。
程玉珠在心里回答,卻不敢說出來。
“他現在很脆弱,我只是給他一個擁抱,你們都看著,我們能怎么。”
李敏憤怒的表情嚇得程玉珠越說越小聲。
玉珍也勸程玉珠快放開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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