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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印涼聘-第009章 勸說
更新時間:2019-12-31  作者: 恰似溫水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有印涼聘 | 恰似溫水 | 恰似溫水 | 有印涼聘 
正文如下:
白荼這夜睡的倒是極好,翌日起來除了渾身疼痛了些,倒也沒什么其他不適,吃過早飯便與柳枝兒告別回了黑明坊。

因時辰尚早,他走的后門,應門的是看門兒老關,雖一頭白發,但面色紅潤精神矍鑠。

見到他,老關又驚又喜:“掌柜的,你去哪兒了?大伙兒可是擔心了一夜。”

白荼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事耽誤了,你再睡會兒。”隨后進院。

正推門入屋,背后傳來一聲嘲笑:“終于舍得回來了。”

白荼回頭,嘿嘿一笑:“有事兒耽誤了,毛先生怎么起這么早?”

毛遂甩了甩袖子:“昨晚雞吃多了,早些起來消消食。”

白荼點了點頭,作勢要進屋。

“你……”毛遂蹙了蹙眉,猶豫了一瞬,還是問道:“出事了?”

白荼再回頭,見毛遂面色嚴肅,噗嗤一聲:“沒什么,就是我……闖了涼王府,差點兒回不來,在外躲了一晚上。”

毛遂頓時沒好氣,鄙視一眼:“下次去闖皇宮,更了不得。”然后轉身就走。

嘯天也聞聲出來,與毛遂打了聲招呼,又來到白荼跟前,上下左右的打量一番,確定無恙才放心。他剛也聽到毛遂的話,便勸道:“掌柜的別跟毛先生置氣,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實際上擔心了一晚上,整晚都在找你,剛才歇下不久。”

已經走了一截的毛遂回頭,慍怒道:“我不找他,今日你們的工錢誰批?”

嘯天困惑道:“這不還有幾日才到發工錢的日子么?”

毛遂袖子一甩,“這月提前發。”然后留下一個后腦勺給其他人。

白荼無奈的笑笑,又歉意道:“害你們擔心了,我沒事,今日都別管我了,讓我睡一天,鍋里溫一碗粥就行,醒了我自己去拿,另外再去抓三天的藥,這是方子。”他將從柳枝兒那里拿來的藥方遞給嘯天。

嘯天看罷,急了,抓住白荼的肩膀左轉右轉:“你受傷了?傷哪兒了?”

白荼被他晃的頭暈,連連制止:“停停停,只是皮外傷,不礙事,藥煎好了也放鍋里溫著,我醒了再喝。”然后逃也似的回屋。

躺下后,終于覺得舒服多了,白荼暫時還沒睡意,便琢磨起昨兒晚上那運工的話。

從運工話里的意思來看,涼王府與多個州縣合賈,這定然不是一時興起,何況既然跨出了這么大的第一步,那么下一步呢?是掌握整個陳州的書市?

運工說書是送至會州、蘄州、文州,加上醒州,還有四個不確定的地方……

白荼想著想著,忽然眼神一凝,騰地坐了起來。

難道……他越想越覺得頭皮發麻,趕緊掀被而起,匆忙穿好衣服就跑出門。

嘯天正在院里除雜,見他起身,問道:“掌柜的有什么事喚一聲就是,還起來做什么?”邊說邊放下鋤頭,拍了手上的泥走出來。

“我要出門個把月,這期間有什么事就找毛遂。”白荼跑到牛四的房門口喊:“牛四,快起來。”

牛四睡的迷迷糊糊,聽聞是掌柜的聲音,一骨碌翻起來,一邊穿衣一邊開門,還沒來得及歡喜就被拖著往外走。

“趕緊備輛馬車,我們去醒州。”白荼催促道。

“醒州?”牛四愣了愣,“掌柜的,您昨夜消失一夜,現在又急著去醒州,難道是牛二那邊出事了?”

“路上再說,快點兒,我們趕早出城。”白荼邊說邊進屋收拾自己的衣物去。

嘯天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看情形,似有大事,他轉去前堂問毛遂,“毛先生,掌柜的急匆匆要去醒州,我擔心……”

“做好自己的事即可,他一人前去,便是可以解決。”毛遂面無表情的將算盤等物擺上了柜臺。

嘯天一想也對,便也不再擔心,專心去做自己的事兒了。

醒州距離陳州有千里之遠,按正常速度,輕車也得一月半,可白荼牛四二人走官道,又晝夜趕路,硬是半個月就到了醒州,二人風塵仆仆不待休整,就直奔陳家宅邸。

陳家當家陳福海親自接待了白荼,他以為白荼此番是為陳家毀約而來,雖自己先失信于人,可這事他也是莫奈何,遂也只能表達自己的歉意。

堂屋內,陳福海及其二子與白荼坐于一屋,陳福海拱手道:“白掌柜與我小兒一般年紀,卻如此年少有為,我是十分佩服,若非事出有因,陳某是決計不會做出這種背信之事,白掌柜心里有氣也是應當,你只管說,多少陳某都賠給你。”

雖已從張假的信里得知了賠償一事,但陳福海愧對白荼信任,很是過意不去。

白荼拱手回禮,“陳當家的客氣,此事晚輩已知曉緣由,也知道陳當家的為難,今日晚輩前來,并非要索賠,而是有要事要與陳當家的說。”

陳福海微微驚訝,先將丫鬟們都遣了出去,才道:“白掌柜請講。”

白荼定了定,正色道:“晚輩知道陳當家的是接到了陳涼王府的信,也知道陳當家的日后定是不會再與黑明坊合賈。”

陳福海微微蹙眉,看來這張假也不能重用,竟說了實情,涼王府管事離去之時一再告誡莫要與旁人說起,若是怪罪,豈是他一個小小書商能招架的。

“陳當家的放心,晚輩并未與任何人說起這事,不過今日,也卻為此事而來……”

白荼放低聲音嚴肅道:“陳當家的可知,陳家與涼王府的這一合賈,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可是冒著滅滿門的危險。”

“什么?”陳福海驚的差點翻了手里的茶杯,他趕緊放下,給大兒子示意,后者也是驚的不敢相信,匆匆去關堂屋大門。

回坐后,聽到陳福海深深的懷疑:“白掌柜,飯可亂吃,但話不能亂說,你何出此言?”

一屋子的視線都或不信或震驚的落在白荼身上,白荼當初也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到了,他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到這層,卻越想越覺得在理。

“陳涼王的名聲想必在醒州也是頗為響亮的吧。”他問道。

陳福海對白荼的話,雖有不悅,倒也沒急著發作,“陳涼王,聽說容貌極好,卻性情冷血,但他手握重兵,一直在陳州抵御夷國,在陳州乃至整個靖國都頗受敬重。”

其實能得涼王賞識,是他陳家的造化,縱是沒有任何施壓,陳福海也難放棄這個絕好機會,所以當白荼說出這樣駭人的話后,他是打心里覺得荒唐可笑。

“白掌柜,我念你年少有為對你也是十分敬佩,可你說出這樣的話,實在讓陳某寒心吶,就算你想說服陳某,也不必說出這等話來。”言語間已見怒氣。

白荼“哎”了一聲,誠懇道:“陳當家的可真是誤會晚輩了,晚輩之所以日夜不停親自上門,就是為免書信不得您信任。

陳當家的可曾想過,堂堂涼王府,何故會在此時與州縣市井合賈,況還不止醒州一處?陳當家的莫非真以為是涼王缺錢想要在書市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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