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自己并沒有與他共情,那么自己很有可能是危險的,會一定意義是身不由己。
但因為她愛他,所以她就沒有危險,即使是發生什么,她也是情愿的。
她真的一點不害怕他,即使他暴露最真的本性,因為她知道永遠的他不會傷害自己,只有她不逃離。
而她愛他,又怎么會逃離呢。
我喜歡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所以阿景、我的夫君、
清洛出聲,毫不掩飾自己的愛。
“情以彼生,初不相離,且逢良辰,順頌時宜,生老貧富,及爾諧依,德音莫違,黽勉通息。”
清洛豎起上身,雙手捧住顧景之此時竟透著陰郁的臉龐,兩雙眼睛一眨不眨凝視對方,都是透著炙熱愛意,都帶著隱隱的偏執。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一樣的,都屬于我不要你有自己所不了解的地方,不要你有所隱瞞自己。
你要完全是我的,不能有其他人。
否則,要么便是徹底放手老死不相往來,要么便是你死我亡,不死不休。
“阿景,我的夫君,我愛你。你看清我的深情厚意,不要懷疑我,也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愛。
也許你知道我有你所不了解的曾經,有你不曾知道過的過往,你或許在耿耿于懷。
但相信我,在時候到了,我將我的一切、完完全全的全部告知你。
你不要懷疑我!”
顧景之沒有開口回應,黑眸顯得冷沉暗黑,里面是濃稠的占有欲。
他一歪腦袋,深深的將唇印在清洛的唇上。
然后攻占城池,兇狠掠奪。
清洛纖弱的身子微微朝后仰去,纖細修長脖子的朝后彎曲。
卻不存在著躲避,拒絕的意思,是無聲的順從、引誘。
顧景之強勢將清洛壓在石板上,喉結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
上衣微開,露出精干、紋理分明的胸膛,透著狂野霸道的氣息。
而且清洛修長筆直雙腿,微抵著他有力的腰,雙臂如藤蔓緊緊攀附他的脖子。
濃黑的烏發鋪在冰涼又透著暖意的石桌上。
動作激烈間,桌上的酒杯掉落在地,質量極好,只發出叮叮聲響。
酒壺酒杯并沒有摔烈,只是酒灑了一地,香甜的滋味緩緩蔓延出。
二人已經陷入了彼此纏綿透著瘋狂偏執的深情中,不管不顧一切。
我把自己交給你,你把你交給我,你我同生共死,此生不悔!
月兒羞紅了臉,遮進了黑云里,院子里春色盎然。
再到最后男人勉強恢復理智,此時衣裳已經散落一地。
女子凹凸有致、雪白玲瓏的嬌軀影影綽綽。
嫵媚又似透著清純,青絲散亂,神情迷離。
桃花眸水光點點,氤氳著水霧,似含羞帶怯又似欲迎還拒的注視著身上之人。
她如畫的眉眼一片潤澤,朱唇嬌艷欲滴,肌膚白中透粉,一切的一切都在誘惑著他。
顧景之眼睛充血,哪怕這沒有其他人,唯一一條狗也早就躲在狗窩里憨憨大睡。
他還是抱著她,一腳將門踹上,一陣風似的去到了樓上。
今日寬大的暖炕,注定一夜不能平靜。
清洛躺在溫暖的大炕上,香汗淋漓。
眼看顧景之眼睛布有血絲就要再次貼近自己。
一點淚水溢出沾染在纖細濃密的睫毛上。
顧景之一手握住清洛按在他身上的手,另一只手圈過她不堪一握的腰肢。
再就聽到清洛柔媚有些發抖的聲音,“不要了……”
顧景之低沉的聲音更帶著情欲與暗啞,聽著似乎能燒耳朵。
“我不欺負阿洛,阿洛得讓我抱著。”
清洛挺了挺身子,水眸迷蒙一片,紅唇微嘟,帶著委屈,“可是你硌的我不舒服。”
顧景之唇印在清洛紅艷的臉頰上,聲音暗啞,“是不舍得和阿落分開。”
清洛猛的拔高了聲音,“走開啊,不要就不要!”
顧景之挺身過去,低低的發笑,磁性的嗓音似化做無形的羽毛撩撥在人的心間上。
清洛惱羞成怒的攥緊粉拳捶打在顧景之的胸前。
顧景之不斷的發笑,胸腔震動,本就身體堅硬更震的清洛手掌發麻。
清洛只能恨恨的收回手,背對顧景之。
顧景之見了這般的清洛哪還敢再鬧她。
待兩人安心入睡時,已快至晨曦。
就似眨眼間天色泛亮,再又臥房被一片溫亮的陽光填充,清洛睜開眼睛,眼里一片水霧。
再就看到已經穿戴完畢的顧景之端著托盤,清洛拉起被子目光往里瞄去。
一眼看到被里自己是一絲不掛,曖昧的印記在雪白的皮膚上布滿。
憑什么兩人一起妖精打架,自己睡的迷迷糊糊時還聽到過他在“騷動”。
而第二日他精神十足,自己還一點感應都沒有,他就起來了,連早飯都燒好了!
果然男人和女人體力精力就相差這么多!
清洛瞪大濕潤的眼睛,更顯得嬌憨,但她自覺是非常有氣勢的怒視顧景之。
雖然中間有一點自我迷惑,但顧景之還真被她這毫無攻擊能力的水潤目光看的不敢擅自動手。
更是放輕手腳放下托盤,再慢慢的坐到大炕的邊緣,準備給清洛喂食時。
清洛大聲喊道:“你起開,我自己來!”
顧景之還想再掙扎一下,“阿洛累著了,只要張開口就行,我會把阿洛喂飽的。”
顧景之端的是溫柔,但因為、主要昨日太強勢霸道,清洛總覺得他這會兒臉上的溫柔是輕佻帶暗示曖昧的。
那話中的意思也被曲解為:你張開就行了,我會把你喂飽的……
腦海中閃動著昨日迷離、尺度大的畫面,清洛更加堅持。
顧景之無奈只好將炕上小桌子架好,將炕上的枕頭疊到清洛的身后,讓她自己給自己喂食更輕松舒服。
清洛在將一碗清粥搭在爽口小菜喝完,只覺得這頓早飯吃得真累。
不過隨著補充了一些食物,身體也有了些力氣,不再是酥軟一片,渾身都跟水似的沒知覺。
心里小火氣漸消,但清洛依舊盛氣凌人的對顧景之喝道:“給我打水!”
顧景之糾結,“必須要擦洗身子嗎?清早這樣不太好,要不給個毛巾來擦一下,晚上再?”
清洛一聽,當即秀眉倒豎,呵斥道:“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還不快去!”
顧景之不敢再多言,著急忙慌打來一盆熱水,再將毛巾給擰好,隨即在清洛冷眼下只能朝外退去,將臥門給扣上。
擦拭過后,黏膩退去,覺得全身都清爽多了,清洛裹著一塊大毛巾走到衣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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