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不行?
他懂藥啊?
二美是很愛惜自己這條小命的,一聽說藥不行立馬就乖乖聽話拔針了,徐建熹帶著她出了急診的大門,那不打針就回學校養著唄,也沒有別的辦法,實在不行就得給媽媽打電話,她不懂啊。
徐建熹打了輛車,醫院里的出租車都是來來去去的,打車很方便,他扭頭看二美。
“上車啊。”
二美:“去哪兒啊?”
徐建熹:“我找個人給你看看。”
二美:“你也不是醫生。”
就算你認識人,我這還不是過敏嗎,細想想醫生說她是過敏以后,她就想到了,她昨兒吃了師姐請的佛跳墻撈飯,吃過以后就覺得臉稍稍有點癢,但也沒太放在心上,吃飯吃成這樣的她不敢確定,只是懷疑。
徐建熹:“走吧,你那臉有點嚴重。”
二美拉拉口罩,她當然知道嚴重啊,嚴重到她看照鏡子都會覺得自己這樣太丑了,更別提說臉上還起了很多小白點點,看一眼起一身雞皮疙瘩,太麻人了。
上了車:“醫生說我是過敏,你別帶我亂看醫生啊,看什么黑店一類的。”
她不敢折騰臉,這是臉!!
毀了那就徹底完蛋了!
雖說她不靠臉吃飯,也不想毀容。
徐建熹道:“放心吧。”
二美是提著心跟著他去的,去了醫院她才放心,要是不進醫院她肯定不能看,檢查出來的那張紙她遞了過去,對方看了看。
“昨兒都吃什么了?撿記得請的說。”
二美想把口罩戴回去,那年輕的小姑娘有幾個不愛美的?醫生盯著她臉就算了,旁邊還站個徐建熹呢。
醫生說:“你別戴。”
二美老老實實手放在腿上回答:“吃了佛跳墻撈飯又吃了雞蛋還吃過牛肉和泡菜……”
醫生皺眉:“都是發性的食物啊。”
二美點頭。
“還是掛個針,激素一類的藥物別打,你這不是著急的事兒,其他的藥也能治。”
二美:“醫生我這臉什么時候能消腫啊?我這樣沒辦法出門啊。”
醫生笑:“過了明天再看看,應該明天會消一些,這個時候就別在乎美丑了,好了以后還是好看的。”
二美也只能笑笑。
好看的?
她現在就覺得自己特別丑。
徐建熹陪著她去的單人病房掛針,病房里干干凈凈竟然還有電視,二美心想,這年頭可真是,有了錢什么樣的福都可以享受到。
“你花了多少錢我給你。”
所謂無功不受祿。
徐建熹嘴唇一抿:“打你針吧。”
二美多少明白他的想法。
徐建熹條件是真的不差,這點錢對人來說不是事兒,可是不是事兒他們一不是情侶二沒這種交情,她總花人家的錢,這算是怎么回事兒吧。
“我現在轉你。”說著拿著手機就要轉賬。
徐建熹明白她那意思,想了想還是決定換種方式說。
“咱們就不能恢復友誼嗎?像過去那樣,這些對我來說,我說過的這不算什么。”
他買給她的一切,這些都不算什么,他不想二美和他計較的這么清楚。
給你,你拿著就好。
不需要有心理負擔。
二美笑著同他說:“像過去哪樣啊?你無條件對著我好,也不是想和我處朋友,這說得過去嗎徐建熹?你不覺得我們倆這關系不正常嗎?”
他又不是她媽不是她姐也不是她哥,哪有義務無緣無故對她好,你說合理嗎?
好,退一步就算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好人,可她不想要!
要不起啊。
徐建熹靜默了一下。
不是不動心,可真的是不合適。
“有什么不正常的,你活潑招人喜歡。”
二美搶話:“然后你就大把的鈔票給我花下來,不求回報?為什么呀,你認識我?還是你做過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未免也太幸運了吧,天上掉餡餅就砸我了?”
況且她從來不相信掉餡餅。
要是喜歡她,對著她好,這種她懂。
徐建熹:“那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這錢就算了,還有我給你買了些衣服……”
二美歪頭看他:“這回不用你妹妹的名義送了?”
有些事情,其實一細想禁不住琢磨的。
他聽她說話,突然之間就有點氣。
小孩兒你說愛就愛了,多簡單的一事兒啊。
“不用她名義送了。”
他承認了!
二美猜是猜到了但沒料到他會承認,還有那只貓她聯系對方,對方總是不在線,試問一個寧愿花高價找人照顧貓的人會這個樣子嗎?而且她從來沒見過徐建熹這個妹妹。
二美低著頭,滴水不漏地講:“我也不知道你圖什么,我年紀小氣盛,可能有些地方做的不對,小心眼給你難堪了,但你別這么對我,我不知道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我長得一般條件一般,頭腦雖然說有些時候不太清楚,可道德之外的事情我不干,我追求你,你不接受那我理解,雖然覺得挺不高興的,因為這件事兒我覺得不是我一個人的錯。”二美講道理擺事實,是他先給了她錯覺的,不能怪她自作多情,她以為無條件對著她好的那種就是想和她搞對象的,“你這人做事情的方法挺奇怪的,然后就弄成這樣了,我以為到這里就結束了,結果你說還要繼續對我好,又是給我買衣服又是送吃的。”
到底圖什么啊?
她想不通。
徐建熹有些失望。
“就這樣不行嗎?”
二美笑了笑,她覺得這手上的針吧,有點涼了。
特別涼特別涼。
有對別人好的癮是不是?
“那換個人吧,你這樣的我招架不住,我還沒出社會呢,也沒什么戀愛經歷,你這種高手我玩不過的,對我好我接受除了男朋友沒有這一說,你也別天天撩撥我,是啊你長得好對我好我喜歡你。”
求放過!
誰都是有面子的,被人這樣講,徐建熹也會生氣。
可……
想了又想:“那試試吧。”
她非覺得有這樣的名頭才能接受他付出的好,那就這樣吧。
二美一聽他說試試吧,當時心里就美的冒泡了,臉上的喜悅藏都藏不住,可這話不對勁啊。
什么叫試試啊?
一細想,強忍著喜悅把臉保持緊繃的狀態,可她不知道她眼睛瞞不住人。
她一高興一笑眼睛就會成半月。
“別勉強了,沒聽說談戀愛還有試試的。”
那么勉強還談什么戀愛,她也不是土匪,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唄。
別勉強!
徐建熹嘆口氣。
真的是想嘆氣。
可能還是有年齡差。
“不勉強。”
二美抿著嘴。
徐建熹又想變卦:“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這頭一開始就不應該開的。
他覺得自己在這方面不太理智,不太順著二美的話走,不該同意說試試的,他好像走差路了。
二美叫:“我沒說不愿意……”
干嘛呀。
追求人也得有點追求人的態度吧,說出來沒兩秒你就要往回收,她是有多不好啊?
徐建熹自然是知道她是愿意的,也知道她非常愿意。
拿開她的手機,讓她就別折騰轉錢不轉錢了。
“你有沒有想過出國讀個書?我可以讓你去一些比較好的大學讀讀書……”
這也不全是為了他,無論成不成按照二美現在的學歷,那是真不行。
“我干嘛出國讀書?我還出國呢,我祖國都沒走遍再說我英語也不好,跟你談戀愛還得出國讀書?”二美就問他,這談個戀愛你還把我發配到國外去了?
你多牛逼的家庭啊。
知道你家有點錢,至于不?
徐建熹溫和道:“我只是給你點建議。”
二美:“那別給了,我不接受。”
跟你談戀愛,是想要冒著粉色泡泡的甜蜜感,我不是讓你來當我爹的,你還什么都管,你干脆把我打碎了重新捏算了。
能不能行了?
徐建熹和她說:“我家情況比較特殊,你要是想和我結婚……”
二美攔住他。
不是說不想結婚,可問題是,她戀愛剛談上就結婚?有沒有搞錯啊。
大哥你到底是哪個年代的人啊?
你的思維我有點跟不上啊?
是有代溝嗎?
想了想,還是說了:“我不是說不想和你結婚哈,但現在沒到那個地步啊,談戀愛的最后不一定都結婚了。”你想和我結婚,我還得考慮考慮你合不合適呢,你干嘛現在就想這個問題,再說人家都說初戀最后是一定散的,沒有完美的:“你家情況多復雜多特殊我也不想知道,那和我好像沒多少關系,我這個年紀吧,我小。”二美對著他眨眼睛。
我小你懂嗎?
不會考慮到那么長遠的地方。
“如果富三代接受不了我家農二代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強。”
怎么感覺溝通這么費勁呢?
他也不是四十多,干嘛想問題這么老派?
二美覺得自己家是農村的,這是事實她也沒打算隱瞞,但農村怎么了?缺點啥啊?她啥也不缺啊,而且她又能干個性又好,想和她交朋友的也是大有人在。
富三代,那也沒誰比誰差。
徐建熹覺得和她說這些,心累!
“你打針吧。”
二美小聲叨叨:“我手涼。”
她也想好好打針,可她手真的涼,覺得胳膊都跟著涼了,就掛針那一條子感覺怪怪的。
她打小身體就好,真的幾乎是不怎么去醫院的,這些年跑醫院的次數,一巴掌數得過來,記事兒以來就沒掛過針,你說她能習慣嗎?
徐建熹皺眉:“那怎么辦?”
二美:“有沒有熱點的東西借給我拿一下。”
他聽了以后起身出了病房,過了一會拿回來一個熱的瓶子上面裹著毛巾,給二美墊在了胳膊下,二美那小眉眼才舒展開。
立馬就不覺得涼了!
果然是差了點東西。
身體不難受了,心思就開始活動了起來,她現在這樣不太好看啊,口紅都沒擦,要不補一個?
她兜里還裝著爆漿熱戀呢,這是一管唇釉的名字,二美也喜歡美也喜歡打扮自己,少女心更是爆棚,她賺錢就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對自己也不太摳的,而且品味很好,買的那只唇釉才六十多塊,但就是擦出來了幾百塊錢的效果,所以她帶貨在同學里多少還是賣得動的,用二美的話講,這爆漿熱戀你涂上以后就是初戀臉沒跑了。
可她悄摸摸用手機屏幕照了照臉,心思就全部打消了。
涂個屁!
她現在難看成這樣,還涂個玻璃唇,那就真的是石榴姐了。
可這戀愛談的,怎么就有點怪怪的呢?
你說這個徐建熹,除了對她好好像就沒別的了,也不拉她手也不占她便宜,是真的喜歡她嗎?
搞不懂。
反正暈乎乎的他就成男朋友了,徐建熹成為男朋友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塞給她一大堆的東西。
二美就想,你說這個徐建熹吧,越看越不懂,為啥啊?
錢花不出去了?
她要是男的,自己家條件好點,也得考驗考驗這女的吧,雖說賺錢就是要兩個人共同享受的,但也不能太拜金啊,他這別說什么考驗了,上來就直接動錢,大量的砸錢,現在年輕人的戀愛都是這樣談的?
是她不懂了是嗎?
二美是個好孩子,不懂就問。
徐建熹找醫生干什么去了,她就和蘇璇聊天。
“蘇璇我問你件事啊。”
蘇璇正在做口紅試色呢,她家里有錢也愿意買這些,在微博上人氣還不錯,前期投進去的錢那都是愛好,現在竟然開始有回報了,有人找她打廣告了。
“說唄。”
微信消息嗖一聲響了起來
“我有個高中同學她剛和我說,她談戀愛了。”
蘇璇發語音:“嗯。”
二美:“她那男朋友可怪了,她倒追的,對方一開始不同意,說就想給她花錢,后來她拒絕啊,人家就同意了。”
蘇璇的口紅涂歪了。
“臥槽!這是什么重口味的劇情,扯呢吧。”
二美:“真的真的,我見過她男朋友的,好像是說家里條件挺好的,總想給她買東西對她好像沒什么想法似的,也不想占便宜……”
對于不肯占便宜這事兒,二美有點耿耿于懷。
她學校也有談戀愛的,恨不得摟成一個人兒,你覺得徐建熹能摟她啊?
蘇璇慢慢放下口紅:“你趕緊跟你那個同學斷交,她吹牛逼呢。”
二美:“……”
蘇璇:“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她是天仙啊?還總給她買東西,有錢沒地方花啊?她要是長得可美那我沒說的,人家有本事的唄,男朋友對她沒想法還給她買,你想聽結論嗎?”
二美點頭。
聽啊,不然問什么。
蘇璇:“這男的八成有身體疾病,騙小姑娘唄,沒談過戀愛的小姑娘懂什么啊,結了婚以后可能也就這樣了,用條件麻痹你,不然我想不出來別的,哎不你哪個同學啊?你約她出來我看看,我看上一眼就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媽的,敢在她面前吹牛逼。
蘇璇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扔開了手上的口紅。
不對啊。
譚二有個會送假包的有錢朋友是不是?
發語音,語重心長道:“譚二啊,我可告訴你,男人的嘴都不能信,你同學那情況就不正常,你自己用腦子想想,有這樣的人嗎?無欲無求的那是和尚,最起碼也得有喜歡才能想給買買買吧。”
二美心想,那好像是有喜歡啊。
他說喜歡她了啊。
“行,我回頭和她說。”
蘇璇蹲在椅子上,她其實特別想把話挑明了說,但又怕二美下不來臺。
蘇璇是鉚足勁想要往回拉拉二美,人二美呢?徐建熹說試試,那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拉到唄,還說什么問她要不要出國去進修一下,這不是瞧不上她嗎?又覺得其實也沒有太心動的感覺。
心臟沒砰砰亂跳啊,那就拉到吧。
話到了嘴邊,徐建熹進門拿了個果籃,挑了個蘋果遞給她,笑著說;“吃蘋果?”
她這嘴最是閑不得的,不吃點什么好像就不行,二美愛吃,徐建熹也知道她愛吃,這打針也吃不了別的,買了個果籃回來。
外面的果籃是分價格的,老板娘問他是不是送禮,徐建熹只說不是,自己撿著她可能喜歡吃的買,這種搭配出來的果籃一定是貴的,他付錢倒是付的挺痛快。
他一對她笑吧,她就……
那就別拉倒了是不是?
好不容易追上的。
長得好看人家就是有資本嘛,耍個花腔也是允許的。
看看那果籃,瞧見了香蕉:“我想吃香蕉。”她指了指。
不喜歡吃蘋果,小時候吃多了。
小時候她媽也不知道哪里聽說的,說一天吃一個蘋果好,再好的水果吃上幾年,你說吃的煩不煩?
徐建熹抽了香蕉給她:“打的速度快不快?你要是覺得心慌就和我說,調慢一點。”
二美心想,還心慌呢。
完全沒有!
我也就看到你的臉才會心慌和竊喜。
莫名的喜歡的又變成了自己的那種竊喜感。
扒香蕉皮去小口小口咬,其實她是有點餓。
肚子叫。
徐建熹:“吃過飯了嗎?”
他忘記問這碼事了。
沒想到談個戀愛,直接升級成問這個問那個。
二美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來一袋鮮花餅:“我吃這個就行。”
徐建熹看她:“你這個時候能吃鮮花餅?”
你是過敏,你還敢吃花?
二美想想也覺得有道理,又換了一袋零食出來,徐建熹就很想嘆氣。
年紀輕輕的孩子,就偏偏想不開,非得處朋友才能接受他的好。
二美撕開袋子,自己拿出來一片肉渣,然后看了看徐建熹,遞到他嘴邊。
“超好吃!”
真的是超級好吃的。
徐建熹是對這個所謂超好吃的一點沒想法,但小姑娘就是這樣子,你拒絕她就是掃她面子,張嘴吃了。
稍稍拉開點距離。
感覺就怪怪的。
他覺得自己和一個變態似的!
二美偷偷抿抿嘴,噢,就是這種感覺呀,還不壞!
“少吃點吧,小心上火。”
徐建熹心想這吃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她年齡擺在這里所以還是喜歡吃零食的年紀,他身邊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吃零食的習慣。
借故洗手躲了出去。
其實真的是怪難為情的,到了她這里就是這種感覺,順帶著在外面吹吹風。
他現在就是掉進泥沼里的感覺,越是掙扎越是上不去。
二美嚶嚶嚶抱著手機蹭,完了,脫單了。
還是覺得應該把唇釉抹起來,可一拉下來口罩,心涼了一半。
怎么那么丑?
為什么那么丑?
丑到人神共憤。
你說她現在這么丑,他這個情況下同意,他是不是有點毛病啊?
喜歡重口的?
一想一哆嗦。
醫生給二美去教授食堂打的飯,還專程幫著送了一下。
“謝謝。”
徐建熹拿到飯菜轉身回了病房:“這附近有什么吃的我也不太知道,你就先將就吃一口。”
托盤推了過去。
二美早就餓的肚子咕咕叫了,她這人最怕餓,麻溜坐好。
“這個就行這個就挺好的。”
她滿意呀,好幾樣菜呢,怪好的。
他把筷子遞給她,她的右手打針呢沒辦法用右手,左手拿筷子也不是太利索,徐建熹又換了湯匙給她。
“你學校有冰箱嗎?”他問。
二美挖著溜白菜往嘴里送,她吃飯的順序都是先吃菜的,結果白菜有點咸,她就干脆就著米飯一塊送,搖頭:“哪有冰箱。”
“我給你門卡,有時間的時候自己過來取東西吃,去住也是可以的,那房子我現在不住。”
二美覺得奇怪:“為什么不住?”
徐建熹:“暫時住在別的地方。”
也不能說為了方便你進出,方便你用冰箱。
二美:“又買別的房子啦,有錢人!”
她是一套房都沒有。
徐建熹看那菜湯,怎么看怎么覺得不順眼,一瞧就覺得不好喝的那種:“你要是想要……”
二美一口飯嗆在嗓子眼,有一顆米粒不知道怎么回事兒,跑到氣管里去了?她也不曉得,反正就是在鼻腔里的感覺,她捂著鼻子,徐建熹怎么回事兒啊,老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大哥,我知道你錢多,你不是說要送我房子吧?”
拿過來紙巾,按住鼻子,又不好意思使勁,她就憋著憋著。
該死的飯粒!
誰叫你和我過不去的!
“也不是不行。”徐建熹說。
二美翻個白眼:“你能出去一下嗎?我飯粒進鼻子里了。”
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徐建熹:“……”
再次回到房間里,她那飯已經不怎么吃了。
二美氣鼓鼓說:“我覺得你就像是個活騙子,真的,以前我總覺得楊晨像活騙子,你現在比他更像。”
楊晨那種就是真誠的騙,可能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徐建熹這種?她瞧著他比自己都清醒,那原因就是,這人是個神經病,有錢沒地方花。
“徐建熹,我問你回答一下,你做過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啊?我小時候出車禍你開車撞的我?”
徐建熹黑臉。
二美繼續猜:“或者……”
她或者不出來了,她從小到大就人緣好,也沒對同學暴力對待過,那自然不可能是他家里人打過她,那是為什么啊?
真的有這種極品男人嗎?剛確認戀愛關系,就要送房的?
這不是扯淡嘛。
特認真看著他:“你圖我什么,你干脆講清楚講明白吧,你想要我的腎?”
徐建熹推開她的頭。
她還是不說話的時候可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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