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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糾結了半響,跟在賭氣走掉的陌顏后面,問道:“那你這趟出去,可聽說京城發生了什么大事?”
陌顏停下來,轉頭道:“好像傳的比較厲害的,就是五皇子和,和江元長女的親事,其它別的,我倒是沒聽說。”
花月雖看著陌顏,卻有些怔怔出神,或許要想知道的更清楚一些,還得自己去看看。
陌顏用手在花月面前上下晃了晃:“姐姐?”
花月回過神來:“首君可回來了?”
陌顏搖搖頭:“沒有啊,姐姐你也知道的,首君常年不在幻滅,多久來一次,實在是說不上啊。”
在陌顏眼里,首君就是一個神秘而又難以捉摸的人。
沒有人見過他的臉,也沒有人敢去親近他。他常年不在幻滅,幻滅內部人與事卻能在他的管理下有條不紊,井然有序。他雖年輕,但幻滅卻無一人不敬畏他,就連三大長老對他也是心悅誠服。
而首君手段一向毒辣,這次只是將姐姐行動限制在幻滅,沒有狠狠責罰,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陌顏認為,對首君,敬而遠之一些總沒錯。
“尚淵說首君今日會回來,果然是在騙我!”花月掉頭就走。
陌顏見花月跑走,喊道:“姐姐,你是要去找尚淵嗎?”
又低頭自語:“找首君是想解除禁令嗎?姐姐,你還想出去”
花月疾步如風的一路沖去尚淵住所,發現他不在,有幻影說他正在書閣,花月又來到書閣,卻還是不見他。
正欲出去,聽見后面書架一陣響動,尚淵從書架背后的暗室里走了出來。他一出來,書架又恢復了原樣。
尚淵抬頭看見花月有些吃驚,隨即大叫:“你怎么來了!”他明明吩咐過外面的人,不要讓人進來的。
花月掂了掂手里的九節神鞭,意思不言而喻。
尚淵氣道:“這幫兔崽子這么不聽話,興許是久未懲罰,皮癢癢了!要是哪天敵人把刀架到脖子上,還敢賣了幻滅不成!”
“你也別難為他們,他們連莫雨長老都拒在了門外,莫雨長老進不來,苦惱的走了,他們也只是不敢得罪我而已。”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尚淵翻了個白眼。
花月冷哼一聲,望著尚淵背后的書架:“這又是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你說首君今日會回來,首君呢?”
尚淵抱著胳膊坐到了不遠處的案幾旁,攤開一張紙:“我說會回來就是會回來,你先回去吧,首君回來會傳你的。”
“首君傳我?我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花月站到他的面前,擋住了陽光。
尚淵一臉不耐煩的研磨:“真沒騙你,你趕緊先回去吧,我有事要辦呢,能不能尊重一下本護法的隱秘?你不信我,那到時不傳你了,我就繞著幻滅倒走一圈,還喚你姑奶奶!”
尚淵一向傲氣,既然說出這種話,十有八九不會騙她,花月盯了他一會,半疑半信的轉身走了。
等待的時候總是焦慮的,尤其是不知結果的等待。但總歸沒有白等,傍晚果然有幻影前來傳話,說首君喚她過去。
本來一開始是她找首君,現在換成首君找她,也不知找她干什么,花月拿起鞭子,緊緊張張的去了。
寬敞明亮的殿里只有首君一人,依舊一身玄衣,戴著能將娃娃嚇哭的面具,幽黑的眼珠子藏在里面顯得神秘莫測。
雖說花月心里罵他裝什么神秘,可好像還真的有那么一種魔力,讓人想要揭開他的面具看一看,里面究竟是怎樣一張臉。
同入殿的還有孟長歌,一身紫紅衣袍襯得身線優美婀娜,她與花月目光交匯了一瞬,便連忙躲開花月的視線,兀自進了殿。
而花月卻因為孟長歌愧疚的眼神而更加忐忑,到底是什么事?
待她們坐好,首君沉聲道:“此次叫你們前來,是要交給你們一項任務。朝堂上發生了變故,此事關乎我的計劃,所以”
他別有深意的看了花月一眼:“你冒充丞相女兒,現在又找人繼續冒充,你是想回去嗎?”
花月一驚,首君怎么知道現在的江柔也是冒充的?也是,怎么可能是真的江柔呢,真的江柔怎么可能不找江相訴苦,而是安分待著。
孟長歌能找到她,是因為荊九孤,而之前從水牢的情況來看,孟長歌并沒有將她假扮江柔之事告訴首君他們,那首君又是怎么查到的呢?
首君看向孟長歌,責怪道:“若不是我逼你,你都不會告訴我她去哪兒了吧?”
孟長歌臉色一白,起身跪了下去:“首君,我我”
原來是逼迫了孟長歌,怪不得她一臉愧疚,只是用什么逼迫了孟長歌?
花月見狀,準備轉移首君的注意力:“首君,我就是想回丞相府,我已是右護法,總有特權去做自己的事吧?”
“我說過,只要不妨礙我,隨便你。既然你歪打正著,我便解除你禁令。如今我要你和孟長歌其中一人,扮作江柔嫁給洛千玄”
“做什么?”花月問道,發放任務的不是莫雨長老嗎?
首君垂眸,他在朝堂安插了一些人,龍昶為二品武官,宋林瑞為三品文官,二人身居要職,深得洛帝信任。能力雖強,卻有一毛病,就是貪污,數額還不小。而這毛病,就是出自他的授意。
現在,洛千玄竟然掌握了這兩人錢財往來的賬本,且還有兩人的一些底細。洛千玄身邊有一批武功高強的守衛,本人又是玲瓏心思,他的人試了幾次,反倒打草驚蛇,讓對方提高了警惕,再難下手。
如今已有半月了,洛千玄還沒有交給洛帝的意思,所以扮作江柔接近,一來是找到證據,二來便也是監視洛千玄。
那個人,絕對不好對付。
既然首君這么說,那是不是說明洛千玄還好好活著?
孟長歌擅長奇門遁甲之術,首君的意思是讓她去。
花月聽了,立馬面色淡定的據理力爭,磨破嘴皮,好不容易才搶下了這個機會。
說是搶,其實孟長歌根本無所謂,甚至一直一語不發。她說那么多,也不過想贏得首君的信任而已。
終于,首君讓她好好準備,明日到荊九孤那取人皮面具,然后就去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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