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繁織不吵了,越來越安靜,呼吸都變得均勻了。
可是蕭翊卻愁了,他已經三個月沒有和阿織在一起了,哪里會不想呢,如今二人赤裸相機抱的這么近,阿織的身體跟棉花一樣柔軟,讓他如何自持?
“她是病人,而你不是畜生!”蕭翊警告自己!
可是越警告,身體很實誠的在叫囂。
蕭翊恨不得現在就把人辦了,反正他們是夫妻,什么事情沒做過呢?
可是一想到薛繁織醒來之后肯定要鬧,他是愛她,不光是占有,他要讓她幸福快樂,所以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做。
“帝高陽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蕭翊開始背離騷,把薛繁織抱的更緊了。
薛繁織夢見自己被文嫻綁住,要浸豬籠。
“我和程野沒有私情,我沒有!”薛繁織喊著,然后就是清涼火辣的滋味充滿喉嚨。
這水滋味不錯啊,像酒一樣!
原來親豬籠這么舒服啊?
薛繁織摸到了炕頭的酒碗,咕咚咕咚全都給喝了。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她全身燥熱,難耐至極。
她睜開眼,就看見一個好看的男人臉,男人正抱著她睡覺,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頭,壓的人都麻木了。
“哎?”這不是蕭翊嗎?
薛繁織迷迷糊糊的想,他們不是正在冷戰,蕭翊不肯放她出門,還不來她的寢殿,不是都好幾天了嗎?
“還得乖乖回來吧?”薛繁織冷笑道。
蕭翊被吵醒,就看薛繁織醉眼迷蒙,像是女流氓一樣的看著他。
他暗暗皺眉,這丫頭怎么好像喝多了?哪來的酒?
啊!想起來了,他吃撐胳膊挺身向上,就摸到了一個空空如也的破碗,果然。
這人竟然把他搓了手的酒給喝了……
算了,不能說,說了豈能天下太平?
蕭翊回來去摸薛繁織的額頭,已經不熱了。
他終于可以放心了,身體太煎熬,他也可以去別的地方睡了!
“你要干什么去?你趕走,就再也別上我的床!”薛繁織醉眼惺忪的命令道。
蕭翊一頓,想到他們之前的對話,他試探的問道:“你的意思,我其實還是可以上的唄?”
“別裝了!”薛繁織嘻嘻的笑道:“你是離不開我的,離開了也離不開我的身體!”
所以她總是有恃無恐跟他提程野?
是把他吃得死死的了啊?
這可不好,他身為皇帝,得把夫綱震起來。
“我還非要離開你!”蕭翊扯著衣服,就要起身,被薛繁織一個翻身,麻利的就騎在身上。
感覺自己要堅持不住了的蕭翊:“……”
“你給我下來,不然后果自負!”
薛繁織摸著蕭翊的臉道:“假正經,咱們誰不知道誰啊?”
說完,又有些傷心的道:“阿翊,你真是狠心啊,就把我仍在宮殿不管,讓文嫻欺負我”!
雖然語氣帶著調侃,也是淡淡的憂傷,可是更加刺痛了蕭翊。
這些話上輩子薛繁織從來沒說過,也沒抱怨過。
原來她心里都清楚,傷心的狠啊!
“對不起!”蕭翊摸上薛繁織錦緞一般的頭發道:“阿織,之前是我對不起你,以后我一定好好不成給你,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了!”
誰知道他這么深情的告白被薛繁織猛地一下抱住她打斷。
薛繁織嗤嗤的笑道:“既然都上來了,還裝模作樣干什么?今天我就要辦了你,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跟我生氣!”
蕭翊:“……”
再摸下去就出事了。
“我們還沒成親呢!”蕭翊提醒薛繁織。
薛繁織舔著嘴唇,更加魅惑了,她說:“那我就先把你拿下,等生米煮成熟飯,看你敢不跟我成親?”
蕭翊有些哭笑不得,他們的角色和訴求是不是搞反了?
“算我欠了你的了!”蕭翊脫掉衣服上炕,用身體抱住薛繁織,然后將衣服蓋在他們兩人身上。
或許是得到了溫暖,或許是被人裹著舒服。
心里甜蜜,干活賣力,蕭翊很快哄著薛繁織吃了藥和粥,然后自己也喝了粥,再把薛繁織和他的衣服脫下來烤干。
等忙完這一切,已經三更天了。
蕭翊穿好衣服再去摸薛繁織的額頭,嚇了一跳,好像沒退熱,他的藥材是宮廷秘制的,對風寒有奇效,怎么這么久了都沒退熱?
蕭翊想了想,想起自己看家廚房還有半小罐的酒,不知道有沒有用呢。
他將酒倒在碗里,放在炕頭,然后用手蘸著給薛繁織搓手心腳心和額頭。
薛繁織不在吵冷,過了一會好像有些退熱的樣子,但是到底手不準的。且薛繁織雖然沒有再寒冷,可是胳膊發抖,還不是冷嗎?
雖然這樣說,蕭翊卻沒停下手上的事。
于是他又聽見薛繁織道:“蕭翊,我冷!”
蕭翊生火的手一頓,心中一酸,慢慢站起來將地上的稻草撿起來,都蓋在薛繁織身上。
他心慌了,害怕是傷寒不是風寒,風寒沒事,傷害會致命的。
而薛繁織又迷迷糊糊的喊冷。
薛繁織感覺自己在云端了,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見蕭翊關切的臉,她伸手去摸那臉,眼神無神的露出嗤嗤笑容:“又做夢了!”
蕭翊翻了個白眼,隨后一絲甜蜜涌上心頭,原來她不曾忘記他,還是會做夢想起,不然怎么能用又呢?
“蕭翊,你個混蛋!”薛繁織直接就罵出來。
正在生火的蕭翊眉頭一皺:“這個沒良心的,我堂堂皇子還是做過皇帝那種,親手來伺候你,換不來你一句好話,竟然還敢罵我?你討打了吧!?”
對于這些事,他是上過戰場的人,當然輕車熟路。
做好了這一切,蕭翊將隨身攜帶的藥粉撒到粥里,托起薛繁織的頭,讓她喝。
“喝了病就能好了,不然這深山老林里,你死了都沒人發現!”
或許是稻草起了左右,薛繁織翻了個身,嘴里還嘟囔一些聽不懂的音符,卻沒有再喊冷。
蕭翊加快手速生活,然后看缸里還有一點大米,淘了來做米湯……
薛繁織不知道為什么又回到了椒房殿。
在深秋的日子,蕭翊不理她了,宮人捧高踩低,不給她燒炭。
她就覺得很冷啊,抱著被躺在被窩里,可是棉被也被人收走了,冷的她哭的想罵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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