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放在她的胳膊上長睫毛垂垂,睡夢中還一臉的疲憊。
薛繁織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皺皺眉頭:“他怎么會在這呢?”
一股涼風襲來她打了個哆嗦,低頭一看自己竟然只穿著肚兜。
薛繁織氣的坐起來照著蕭翊胸口狠狠就是一拳:“你個登徒子蕭翊你還要不要臉?趁人之危!”
看吧,就是這種德性,好在他沒有就范!
蕭翊冷哼道:“你昨晚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我說什么了?”
“你說要嫁給我,還說讓我當時就辦了你!”
“你放屁!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怎么會說這種話?”
蕭翊挑眉:“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也不生氣撿起蓋在薛繁織腿上的外衣穿起來,然后到外面生火去。
薛繁織朝著他的背影深深的翻了個白眼,說她要辦了他?做夢去吧!定然是他自己癡心妄想。
看吧,衣服都幫她脫了……嗯……好像沒發生什么事,算他還算有人性。
薛繁織快速的穿上衣服剛要下地,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副她拉著蕭翊不放的畫面!
這不可能!
薛繁織張大了嘴可是陌生的畫面不斷上涌,都是她主動抱著蕭翊不放的。
“我就要把你拿下把你辦了!”
“是男人你就別走!”
蒼天啊,這都是啥?
薛繁織羞赧的咧嘴不好意思捂住臉她真的沒人信的去勾引蕭翊了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她薛繁織就算渴死,饞死,聞到酒味忍不住的要死,也不會再喝酒。
這一會還怎么好意思見蕭翊啊?
問題是丫的肯定會笑話她的。
薛繁織慢吞吞的穿衣服,廚房散發出飯菜香。
之前蕭翊沒有做皇帝之前,為了躲開文嫻的糾纏,蕭翊帶她去山莊過夏,那時候他就會親手做飯給他吃。
他的手藝不錯,尤其會就地取材,蕭翊說,這是因為常年帶兵打仗積累下的經驗。
有時候糧食有限,越節約越好。
他還要身先士卒,不然沒人服他、
他拉著她的手對著北方的隱隱約約的高山說:“阿織,我們要收復河山,一定要收復河山一雪前恥!”
收復河山,一雪前恥!
上輩子他說他沒完成這個任務,這輩子,他們的國家還能完成嗎?
薛繁織暗暗搖頭,那些士大夫都躲起來空談學問,她一個小女子怎么能左右國家命運。
想多了,也想的太遠了!
她走出房門去廚房,蕭翊正在灶臺邊忙碌。
高大英俊的身影與熏得漆黑的灶臺十分不搭配,可他動作嫻熟的過分,讓人忍不住心疼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遭遇。
“九殿下!”
蕭翊抬頭看她一眼道:“吃飯了!”
并沒有預想而來的挖苦,甚至別的話都沒有。
因為蕭翊找碗筷盛飯,給她擺在門口的小墩子上……一直在忙碌。
薛繁織心里有點不自在,難道她一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
等碗筷擺好了,蕭翊也忙完,兩只濕漉漉的手背著往屁股上蹭蹭,坐下來吃飯。
薛繁織不好意思開口,也低頭吃飯。
除了米飯,還有點新鮮竹筍拌的咸菜條,當然,沒什么鹽,就不怎么咸,不過可以入口,不難吃。
吃到兩口,薛繁織卻有些吃不下了。
“紅綃和我走散了!”薛繁織抬起頭,語氣帶著求助道:“我摔了一跤,她說去找人來幫忙,然后就沒回來,我感覺身體不舒服,感覺自己發熱了,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就站起來自己求援,找到這里之后我躺在炕上就睡著了,剩下的事情完全不知道,看紅綃還沒找來,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完全不知道幾個字她咬的比較重,不知道對方能不能聽出來。
蕭翊吃飯的神色認真,含糊道:“吃完去找,吃吧!”
薛繁織得到對方肯定語氣,心稍稍安定一些,但是她知道,唯有找到紅綃,才能真正的放下心。
蕭翊并不是不擔心紅綃,他感覺蕭一這么久沒回來,應該是碰到了什么事,說不定碰到紅綃了。
至于昨晚的事嘛!
吃晚飯,二人出發要去找人,路上蕭翊道:“阿織,爹要給我選妃了,那天我會讓內廷給薛家下帖子,你要去!”
清新的山林空氣帶著一絲青草的甜意,讓人很快清醒。
薛繁織睜開眼就看自己身邊有個粗壯的胳膊她嚇得目光一縮,刀風掃過去就見是蕭翊坐在她的炕頭睡著了。
某個山洞中,救了紅綃一命的某侍衛突然間打了個兩個噴嚏。
紅綃所在墻角道:“有人罵你!”
某侍衛搖頭:“肯然是主公連著想我兩次!”
蕭翊伸手去摸薛繁織的額頭,已經不燙了,但是小臉熱乎乎的,顯然酒勁還沒過。
看著打橫睡覺的某人,蕭翊苦笑一聲:“阿織,你可坑苦我了!”
清晨,陽光熹微。
薛繁織因為身上一涼,不肯放手,抱著蕭翊的腰道:“我就要把你拿下,把你辦了!”
蕭翊怎么躲都躲不過,他掰著薛繁織的手道:“我是不會就范的,現在你喝多了,真成了事明日又要怪我!”
“你別走啊,是男人你就別走!”薛繁織抓不到人,嚷嚷起來。
蕭翊聽屋子里面沒動靜了,趕緊回去,他也怕薛繁織有什么事自己照顧不到。
借著山林中淡淡月光,漂亮的小人兒已經睡熟了。
可是阿織這不也走不開,他沒辦法去找啊?
人家都說侍衛保護主人,他倒好,還要為侍衛操心,有機會開出他吧,蕭翊憤恨的想。
薛繁織不勝酒力,這是喝多了啊。
蕭翊趕緊離開薛繁織,起身穿衣服。
雨停了,山風很大。
蕭翊在外面站著,瞬間清醒,這才想起一個人來,他忙著這么久,把分頭行事的蕭一給忘了,那廝哪里去了啊?
不會遇到什么危險了吧?
氣的蕭翊要回頭辦了她,想了想還是算了吧,他可不想明天早上挨罵。
蕭翊逃也似的離開那個房間。
蕭翊又不是柳下揮,自己心愛的女人勾引他,他能挺住才怪。
他親著薛繁織,突然聞到了酒味。
抬手一摸放在炕頭的酒碗,已經空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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