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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甜又暖-141我當然喜歡他
更新時間:2020-07-25  作者: 公子齊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他又甜又暖 | 公子齊 | 公子齊 | 他又甜又暖 
正文如下:
抽了大半支后,在指尖掐滅。

打擊太大,唐新哲還是有些回不了神。之前激烈的心跳,仿佛瞬間凝固住了,胸口悶痛。

唐新哲無意識的錘擊了兩下,也沒能緩解。

該離開了……唐新哲腦子里這樣想著,動作遲緩,有些不知所措。想到該發動車子,他機械的打了幾次火,發動機才發出轟鳴聲。

駕車按原路返回,昏黃的燈光跟來時一樣鋪陳。看在眼中卻完全變了味道,就在過來的時候,唐新哲望著路邊赤足前行的女人,只覺得興味盎然。

即便脫掉鞋子,她還是很高,只是步伐輕盈了很多,落地無聲。雪白的闊腿長褲摭住大半個腳面,唐新哲仿佛還是看到她發光的足面,像赤足行走的精靈,魅惑人心。

他把車速一再放慢,只怕發動機的聲音驚到了她,下一秒便飛身而去。

此刻唐新哲把車子開得飛快,窗外的光與影割裂臉頰。

有那么一刻唐新哲覺得自己心如死灰。

梁晨腿長步子大,迅速抱著她上樓。

等電梯的時候,明君伸出一根指頭戳他的胸膛;“你喝酒了對不對?”

梁晨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廢話,不喝酒我會讓司機開車?”

“讓司機開車,你就不怕落人口實嗎?我們可是偷情啊,不應該偷偷摸摸的嗎?”

梁晨憤恨的盯緊她:“你是喝多了酒,腦細胞太活躍了嗎?”電梯門打開,他一邊走進去一邊咬牙切齒:“再想亂七八糟的,我把你扔出去。”

明君根本不領他的情:“我也沒想讓你抱著,放我下來吧。”

梁晨看也不看她:“休想,老實呆著吧。”

一進客廳,梁晨把她扔到沙發上,“看著一把骨頭,死沉。”

他松了松領帶扣子,口干舌燥,想找點兒水喝。看到明君一頭栽到沙發上,指望她不可能了。他自己去倒了一杯水,喝完給她端來一杯。

“喝點兒水潤潤嗓子,來說說你和夏童童今晚怎么回事,放飛自我嗎?”

明君捧著杯子一口喝下去。抹了一下嘴角說:“赤足又不是裸奔,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她放下杯子,又躺回到沙發上,“走時記得關好門。”

梁晨伸手把她提了起來:“別陰陽怪氣的,說說吧,你這滿腹情緒哪里來的?”

明君雖然被拉了起來,耷拉著眼皮不看他。

“誰說我滿腹情緒,你想多了。”

她又要躺回去,梁晨拉著不允。

“不是鬧情緒,為什么不接我電話?看看你手機,今晚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

明君無奈:“我在和夏童童喝酒,喝多了,根本沒看手機。”

梁晨冷笑:“邪了,夏童童是信號干擾器嗎,怎么一遇到她,你的電話就打不進去?”

看到明君細長的眉毛明顯皺了下,梁晨感覺出她的厭煩。雖然她不說,他也知道今天她心里不痛快。不然不會半下午就從雜志社離開。下班后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

梁晨跟她對視幾秒,知道現在不管聊什么,只要一張口就能激發她的惡劣情緒。顯然酒精的刺激,讓她的情緒幾乎處在爆發的邊緣。這時候想跟她心平氣和的談事情,根本不可能。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以示討好。

“不想說話你就先躺一會兒,我去洗個澡。”

梁晨站起身,修長的身子投下一片暗影,他扯掉領帶扔到一邊,又開始解襯衣扣子。

“今晚你真的打算留下來嗎?”明君抬起頭問他。

梁晨說:“不然呢?現在趕我回去?能不能有點兒人道主義精神啊。”他嗓音壓低,似笑非笑,曲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這樣的梁晨邪魅入骨,明君不能否認,她很難抗拒他,即便有時知道他的不好,但是,那壞就像罌粟一樣蠱惑人心,根本欲罷不能。

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明君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指甲不知不覺摳進皮質沙發中,直到覺出尖銳的疼意,她猛地回過神,站起身去陽臺。

晚風輕輕的撩撥臉頰。

明君胳膊架在欄桿上,一邊眺望遠處,一邊靜靜的想事情。

她的大腦近似飄忽,醉酒讓她變得非常感性。當一個人不受理性操控的時候,就會感覺到脆弱。

明君覺得今晚不適合見梁晨,她沒有足夠的精力跟他博弈,不知怎么,今天她的情緒失控了。

以前她很少覺得委屈,但是,今天下午這種感覺卻一直若有似無的充斥。本來已經快要被夏童童沖散了,結果梁晨一出現,那濃濃的不適感再度涌現出來了。

明君知道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愛一個人就會讓人變得軟弱,在遇到梁晨之后,她竟也沒逃過這樣的魔咒。

一雙手臂纏上她的腰身,緊接著一個胸膛緊緊貼上她的脊背。

明君受了驚嚇,身體微微僵了下,她的大腦瞬間都變得麻木起來。

梁晨輕輕的磨蹭著她,他發梢的水漬滴進她的脖頸,像蛇一樣向內蜿蜒。

明君問他:“你怎么不吹頭發?”

他的頭發濕漉漉的,發梢還在滴水。

明君頭顱后仰望著他,不時有水珠滴到她的身上,明明冰涼,她卻感覺滾燙。視線順著他漆黑的眸子往下,漫過他直挺的鼻梁,再到性感單薄的嘴唇,漸漸口干舌燥。

梁晨修指扶上她的下巴,唇齒湊近她的,緊貼著她的嘴角:“我沒找到吹風機。”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明君隨著他喉嚨滾動的動作幾乎同時咽了一口口水。在他腦袋下沉的時候,微微踮起腳尖揚臉湊近。

火熱的嘴唇自然而然的貼在一起。

不知從誰嘴里,發出滿足的嘆息。

本來有很多話要說,以為該抒發的情緒得不到疏解之前,不會發生任何事情。

但是,當兩俱身體挨到一起的時候,本能立刻占據主導。

他們彼此需要,而且,這種需要近乎渴求。食之入髓的感覺不光梁晨夜夜入夢,明君也表現出貪婪。

梁晨的聲音發啞:“想不想我?嗯?”

明君不說話,她轉過身來,雙手捧住他的臉。

梁晨動情的說:“我好想你,想天天跟你在一起……”

他抱起她向室內走。

聽筒里鬧哄哄的,喬方煜加大聲音:“你在哪里?這么吵。”

“在酒吧。”

唐新哲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一家酒吧就停下車進來了。

很吵鬧的酒吧,音樂開得震天響。

他在迷眩的燈光里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喬方煜打來電話的時候,他已經喝得幾分醉了。不耐煩的問他:“有事嗎?”

喬方煜“啊”了聲:“夏童童說她要去法國了,真的假的?”

現在唐新哲是她的老板,應該知道準確消息。喬方煜被夏童童忽悠慣了,從她嘴里說出的話他總是不太相信。尤其這種事,喬方煜發現自己更不愿相信。

唐新哲告訴他:“是真的,她馬上就要去法國了。”

喬方煜怏怏的“哦”了聲。

剛剛夏童童打來電話跟他道別,說她要去法國發展的時候,他還問她:“是不是喝多了?”

夏童童跟傻大兵似的:“是啊,我今晚的確喝了不少。”

他還嘲笑她。

這一會兒喬方煜有些笑不出來了,想到忽然要少了夏童童這么一個玩伴,心里竟然空落落的。

半晌,喬方煜說:“好吧,我知道了。”

唐新哲看了眼,電話已經佳斷了。

他把手機扔到一邊。

抬首間,一雙大白腿映入眼簾,暗光中輪廓深邃的女孩兒坐到了他旁邊的沙發上。

“一個人嗎?”她笑盈盈的問,聲音清脆。

唐新哲端起杯子:“是啊,一個人。”

“正好,我也一個人。”

酒吧這種地方,從不乏搭訕的。唐新哲自認比較得女孩子喜歡,所以,這種事情習以為常。

喝得差不多時,女孩兒放下杯子:“我要回家了,你要不要送我?”

唐新哲有些心不在焉:“走吧。”

他并沒有預謀一場艷遇,所以,坐到車上,女孩子主動湊上來,圈住他的脖子親吻他的時候,他一點兒得逞的感覺都沒有。更別說欣喜和得意。開始回應,還只是出于一種本能。

當女孩兒發出愉悅的聲響,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唐新哲幡然醒悟,嫌惡的一把推開她,他下意識抬手擦拭嘴角。

這不是他要的感覺,就算心灰意冷,他也不想這樣排遣抑郁。

唐新哲覺得這是自甘墮落,以前或許不會覺得有什么,但是,現在他不想將就。

女孩兒本來意亂情迷,被推到一邊,怔了下:“怎么了?”

唐新哲沒有看她:“下去。”

“你不會傻的吧,白讓你占便宜你不占嗎?”

唐新哲打開車窗,讓污濁的空氣散出去,他厭煩的說:“滾下去。”

女孩兒“切”了聲,扯緊散開的領口下車,車門關緊的一剎,聽她咕噥:“原來中看不中用。”

唐新哲捏緊方向盤,靠在椅背上想,他一定會努力爭取得到。

室內只開了一盞床頭燈,散著幽幽的光,打在光滑的肌膚上,朦朧生了一層毛邊。

梁晨手指輕輕滑動。

明君覺得癢,本來懶散得不想動彈,這會兒還是忍不住縮進被子里,同時告訴他:“別碰我。”

梁晨湊過來,不懷好意的輕笑:“剛才還叫我不要停,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明君幾乎沒有一點兒力氣了,但還是抬腳踹了他一下。

梁晨大笑著將她攬到懷里。

“君君。”

“嗯?”好半晌,明君應了聲,她幾乎已經睡著了。

梁晨輕輕的親了兩下她的額頭:“今天你對我有情緒是不是?”

明君再次“嗯”了聲。

大腦已經進入睡眠狀態,一天積攢的所有尖銳的,或者不合適宜的情緒,因為一場歡愛,都暫時偃旗息鼓了。

最后一絲理智也曾懷疑這是不是梁晨來這里過夜的目的。

念頭剛一出,不等想清楚,明君就已經睡死過去了。

梁晨低下頭,近在咫尺的看著她。

他臉上溫軟的笑意慢慢收斂,俊顏在暗光中模糊不清。

一覺醒來,夏童童的酒勁兒徹底過了。

她躺在床上,回憶昨晚發生的一切,先是莫明其妙的被梁晨的司機送了回來,接著爬到床上跟需要告別的親朋好友打電話,告訴他們她要去法國的事了。

回憶一遍,貌似沒有借酒裝瘋,做出什么有傷風化的事。

只是,想到梁晨和對明君的態度,覺得詭異異常。

夏童童“呼”地坐起身,連忙給明君打電話。

她小心翼翼的問:“就你自己嗎?說話方不方便?”就算美景人面獸心,對明君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舉動,夏童童也不敢公然抨擊他。光是梁晨的氣場,就讓她發怵。

明君一聽她這樣問,就知道昨晚夏童童醉得不夠厲害。

“你是想問我和梁晨的關系?”

夏童童頓時一個激靈:“你們兩個該不會是情人關系吧?”昨晚不管是梁晨說話的語氣,還是看向明君時的眼神,都不是一般領導對下屬該有的表現。“君君,美景可是有的未婚妻的人啊。”

明君穿著舒適的家居服立在窗前,心中蒼茫一片。倒不是夏童童的話,激起了她良心的不安。對于蔣捷,她很難有良心的拷問。說到她和梁晨的“不正當”關系,早在他們訂婚之前。不管梁晨出于何種目的,曾為兩人的關系明確拒絕過蔣捷。只是,蔣捷的手段實在過人,最終還是促成了兩人的訂婚關系。

她想了一下,坦然說:“男歡女愛吧,也不算情人關系。”

夏童童吃了一驚,問她:“真的只是這樣?你不喜歡他嗎?”她不覺得明君是那種為了歡愉,不講究原則的人。

電話一端靜默了好一會兒,傳來明君肯定的聲音:“我當然喜歡他。”跟梁晨有接觸后,想不喜歡他很難。

只是,光喜歡一個人,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也改變不了任何。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明君掛斷電話。

梁晨過來問她:“一早晨誰的電話?”

明君回過頭說:“夏童童,她擔心我變成人人喊打的第三者。”

梁晨懊惱的皺了下眉毛:“為什么我覺得夏童童那么找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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