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僥笑:“這個歌神沒說,只說已叮囑過樹神,對我們巨巖部落的眷顧不能少。”
一家四口來到廣場上時,已有不少人半路聽到消息,匆匆趕來了。
見他們到來,那些族人正不安的看著宋僥:“僥僥,發生什么事了?”
“是啊僥僥,威風那小崽子跑得比風還快,只說讓我們過來祠堂等著,又沒說什么事。”
“對對對,我看那小崽子跑得就是快,喊都喊不住。”
在場的人七嘴八舌,圍了過來。
宋僥看看他們道:“不要著急,等大家都來了再說。”
宋虎聽閨女這樣說,也不解釋,抱著閨女來到廣場中央,安靜等著。
隨著時間推移,陸陸續續有族人收到消息趕來。
就連豹和繩都被人攙扶著一起走來。
見到豹夫妻倆腫起的臉頰及嘴唇,宋僥心里莫名覺得好笑。
而旁人則是生出了警惕。
關于豹和繩為什么會變成今天這樣,部落族人都有些猜測。
可誰也不敢將這個名字說出來,只默默遠離著他們,除非有大事,否則沒人會沾惹上這兩個人的。
阿魚跟在父母身邊,怯怯的打量眾人。
宋僥看著這樣的阿魚,心里生出一絲憐惜。
她在熊蘭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后者點頭不動聲色離開。
沒多久,便見熊蘭與阿沙,阿枝和阿皮他們說說笑笑跑過來,在阿魚身邊停下。
路過阿魚身邊時,阿枝伸手拉了她一把:“阿魚,走,我們和僥僥說話去。”
阿魚正緊張觀察周圍情況,完全沒準備,被拉得跌跌撞撞離開父母身邊。
阿枝見此,并沒松手,依舊拉著她:“阿魚,你知道嗎?昨天僥僥他們獵到好多咯咯獸。”
“僥僥說那是雞,不叫咯咯獸。”
阿沙連忙糾正,“還有啊,僥僥說了,雞身上的羽毛還有大用哦。”
“昨天我就把我家三只雞身上的羽毛拔了下來,按僥僥教的辦法晾曬在外面呢。”
熊蘭笑道:“我的也是,所有羽毛都拔下來晾曬著。”
阿枝:“對了蘭蘭,我聽阿沙說僥僥獵到的雞是最多的,她家的羽毛是不是很多啊?”
熊蘭點頭:“嗯,師傅家的羽毛很多,全部晾曬在她家院子里,厚厚一層。”
阿沙:“唉,你們聽說了嗎?星和夜他們昨天也找到新的可食用食物了。”
“我知道我知道。”
說到這個,阿枝激動趕來,“我也有參與哦,昨天我們一起到那個方向尋找食物,最后找到那個的。”
“今天我阿哥就和星他們一起去收獲那些食物了。”
阿枝抬手比劃著:“白白的,大概這么長,里面有許多水汁,僥僥很喜歡呢,還想拿獵物和我們換。”
“不過,我們沒要僥僥家獵物,卻把那個名叫白蘿卜的食物送給她了。”
阿魚默默跟在幾個女孩身邊,聽著他們討論的事情,心里不由對那個名叫僥僥的充滿好奇。
記憶里,僥僥對原身似乎很不錯,但現在她來了,或許沒必要像以前一樣,依附在別人身上過日子。
想著,阿魚回頭看了眼原身的父母,眉頭不動聲色的蹙了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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