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僥僥,今天怎么沒見歌神呀?”
阿皮跨著熊蘭幾人來到宋僥一家三口身邊,第一件事就問這個。
宋僥看阿皮一眼,淡淡道:“歌神有重要事,沒時間留在我身邊。”
“師傅。”
熊蘭乖巧的叫了聲,便站在宋僥身后,不再多說。
宋僥送她個鼓勵贊賞的眼神,這才看向阿魚。
后者也正好奇的打量宋僥。
面對這樣的眼神,宋僥心頭不由咯噔一聲:這不是阿魚本人的目光!
這氣質和神態也完全與阿魚不符。
但宋僥并沒將內心的吃驚表現出來。
而是如平常一樣,伸手牽了阿魚的手道:“這兩天就要到雪季了,這個冬季是部落第一次沒人冬眠的季節。”
“不知道族人們能不能清醒的熬過來,等下你要幫著你阿爸阿媽把蓄水池挖出來。”
“還有,你要問問看,你家儲藏的食物夠不夠,如果不夠的話,可以用其它東西與其他族人那里換些回去。”
阿魚聽著宋僥的話,感受到手上傳來的冰涼觸感,總有種眼前的女娃不是人的錯覺。
眼前這女孩,也是她來到這里,見到的最嬌小的孩子。
這感覺有些……怎么說呢,很奇怪的感覺。
深吸口氣,阿魚壓下心頭的猜疑輕輕點頭,學著原身的語氣道:“我聽僥僥的。”
宋僥笑了笑,拍拍她的大手道:“你們力量都比我大,怎么都不會有問題。”
“我也就是仗著有歌神和樹神的眷顧,才能在這里立足。”
阿魚:“智慧比力量更好用。”
宋僥目光微閃,卻不動聲色的笑道:“智慧是靠不停的勞動和創新得來的。”
“我知道。”
阿魚聽著宋僥的話,總有種十分古怪的感覺。
從前天半夜穿來這個地方,融合了原身的記憶開始,她就對生活失去了動力。
沒錯,如今的阿魚也是從另一時空穿越而來的。
趁著阿魚被父母身上發生那種無法言說的怪事被嚇死過去后。
身為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知識青年何魚穿了過來。
何魚在八十年代初的鄉下種了十年地。
剛剛考入大學,即將重新回到城里過舒心日子。
哪知在離開村的路上,被那個村的惡霸遇到,想要對她施暴。
她奮力反抗下,雙雙滾下山崖。
再醒來,何魚就成了如今巨巖部落的阿魚。
見識有限的何魚融合了阿魚的記憶后,她對自己身上發生的神奇事情,即好奇又恐慌。
開始,何魚只當這是惡夢。
可當她用力掐在身上,感受到疼痛時,才確信自己真的是莫名其妙來到這個可怕的地方。
而原身的父母,那真是讓人一言難盡。
昨天到現在,何魚都默默的按原身記憶做事,也在暗中觀察這個部落的每個人。
她看到了部落里受歌神眷顧的孩子,也看到了那個長得十分帥氣完美的歌神。
在大家分配誰跟誰去找食物時,何魚也沒敢往宋僥他們身邊湊。
她怕那個歌神看出自己身上的問題。
誰知,今天再次遇到宋僥,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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