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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丹兒之所以千辛萬苦找上白商陸是有原因的。
姬康在看薛懷送來的鷹信時并沒有避著扈丹兒,是以讓扈丹兒看到了薛懷在信中提及了情蠱一事。
做賊心虛的扈丹兒如何能坐得住?
尤其是在得知有人解了號稱沒有解藥的情蠱之后。
于是,扈丹兒輾轉找了玲瓏閣買得白商陸的動向,隨后誆了姬康陪他出來,假意游玩,實則是伺機纏上白商陸。
薛懷如今跟著那個李照,兩人武藝高強,身邊還有一眾摸不清底細的人,扈丹兒清楚自己即便是買兇殺人也不一定能解決得了他們兩個。
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下毒。
然而李照身邊可還跟著個清風谷的秦艽。
如此一來,作為秦艽師兄的白商陸在扈丹兒眼里就變成了最佳人選。
她知道白商陸喜好流連風月場所,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他好美色,卻只用美色下酒,而不碰她們。
這樣的一個人最是容易被趁虛而入。
是以扈丹兒才會千里迢迢從孚川趕到了白商陸所在的瀘州,她費盡心思買通了浮華閣的老鴇,在白商陸酒過三巡之后替換了他的酒,把藥下了下去。
最后,白商陸也的確同她料想的那樣,服服帖帖。
看到白商陸面色如此難堪,扈丹兒眼眸閃爍著點點笑意,她抬手掩著紅唇,夸張地說道:“呀……白大夫,你流連花叢如此之久,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
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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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商陸簡直就想飛起一腳將這女人踢倒在地,但他眼下手腳都被綁住了,也自得忍著脾氣說道:“你若不說你要什么,那就放我走,不過是春宵一夜,享樂場所享樂,你作為一個昔日花魁,難道還要奢望點別的什么嗎?”
扈丹兒抿唇笑了一下,她指了指白商陸身后,說道:“我在揚州時,萬金不曾留客,到了這瀘州,卻不想是被白大夫給摘了花,白大夫若是如此薄情,我倒是要去請百里谷主來評評理了。”
白商陸身后的床榻之上,有著點點落紅。
但白商陸甚至都懶得轉過去身去端詳,在他看來,即便扈丹兒真是處子,與他又有何干?想用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來束縛他,簡直是找錯了對象。
于是,白商陸冷笑了一聲,下頜微微抬起了些,睥睨著扈丹兒說道:“縱然你是處子之身又如何?是你爬上了我的床,而不是我強迫于你。”
“是。”扈丹兒說著點了點頭,非常不忌諱地直接將青蔥般的手指自長裙之下伸了進去,隨后從腰腹處取了一枚醬褐色的丸子出來。
她兩指捏著那枚丸子轉了轉,說道:“邙月教的東西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這初露丸我可是花了黃金百兩才得來的寶貝。”
所謂初露丸,便是風月場所里那些頭牌花魁才用得起的助孕丸。
白商陸的臉是越來越臭了。
扈丹兒笑夠了,這才將已經用完了的初露丸隨手一扔,轉而撫了撫自己的鬢角,繼續說道:“若是我懷孕了,不知與白大夫你有沒有關系?”
“想要什么,說吧。”白商陸沉默了半天,才憋出這么一句話。
見白商陸的語氣總算是有商有量了,扈丹兒這才開門見山地直接說道:“我要你幫我毒死兩個人。”
“誰?”白商陸問道。
“薛懷和李照。”扈丹兒涂著蔻丹的指甲點在桌上,輕吐了兩個名字。
白商陸眉心一擰,沒說話。
“若是不同意,十月懷胎,我必帶著肚子的孩子去清風谷找你。”扈丹兒補充威脅。
“好,你先將我放開。”白商陸點頭答應。
扈丹兒倒是一點兒也不害怕的當真就起身去給他解繩子了,她一邊解著,一邊在白商陸耳邊吐氣如蘭:“白大夫倒也不如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你與我歡好一事,若你當真殺了那兩人,我必不會外傳。至于孩子……事成之后,一碗落子湯你可以親手喂我喝下。”
她這一番話滾在舌尖,極為曖昧。
白商陸的忍耐在手上的繩子被解開之后到達了極限。
哐啷一聲,白商陸突然暴起,雙手鉗在扈丹兒脖頸之上,不顧自己腳還鎖在椅子上,便直接撲騰出去,將她死死地扣在了身下。
“你以為你能用區區孩子來要挾我嗎?”白商陸神色陰翳地俯視著扈丹兒,看著她的面色一點點漲紅,眼中流露出痛苦來。
扈丹兒早就知道白商陸會動手。
但她沒料到清風谷的大夫居然身手也如此之好,她抬手掰著白商陸的手腕,掙扎了數下之后,勉強擠出了幾個字:“你……的玉佩,我,我拿走了。”
白商陸折臂于懷中一探,果然已經空無一物。
“雜碎!”白商陸怒叱了一聲,一腳將椅子蹬碎后,松開扈丹兒爬了起來。
扈丹兒猛地呼吸了幾口,她面朝下,匍匐在地上,眼中閃爍著驚恐。剛才若是換個其他身手的江湖人士,是不是自己已經死了?
如此一想,扈丹兒不禁后怕了起來。于是,下次無論如何也要帶上姬康才行,這樣的念頭便順理成章地爬上了心頭。
“玉佩被你拿到哪兒去了。”白商陸一面解開自己腳上的繩索,一面問道。
扈丹兒指的玉佩是清風谷內門弟子的身份玉佩,普天之下,獨一無二,是十分私密的東西。若是這東西被扈丹兒拿走,那可比扈丹兒將來帶個牙牙學語的孩子上門要來的麻煩,真正就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既然是要要挾白大夫,我自然是要先保住自己的命。”扈丹兒抬手撫了撫胸口,轉頭沖著白商陸繼續說道:“只要白大夫能替我毒殺了那兩人,不管是玉佩,還是孩子,都不會稱為白大夫你的困擾。”
“你最好是說到做到。”白商陸抬手揉了揉額角,轉身往大門走去。
浮華閣的老鴇一直在暗處盯著客房的門,她見白商陸完全無缺地從房里走出來,這才松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
白商陸懶得去找老鴇的麻煩,他一出浮華閣,便直奔了瀘州城內的沁園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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