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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武林都想要扒了我的馬甲-303 我又中毒了
更新時間:2021-01-06  作者: 聆行   本書關鍵詞: 仙俠 | 仙俠奇緣 | 武俠情緣 | 全武林都想要扒了我的馬甲 | 聆行 | 聆行 | 全武林都想要扒了我的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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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之后——

客棧里恢復了平靜。

地上躺著的不知生死,被五花大綁的渾身是傷,客棧掌柜的帶的人至此全軍覆沒;而李照這邊,除了仇英因為左腳絆右腳撞了一下梁柱,腦門上出來一個大包以外,其他人都是須發無損。

可以說是一場單方面實力碾壓的打斗。

薛懷收了刀,把地上的姬康扶到了一旁僅剩的一張桌子邊安置下來之后,返身又把剛才他和仇英帶進來的兩個已經被打暈的人也綁了起來。

那廂,原本揪了客棧掌柜的嘴里的布團,打算問他話的秦艽還沒開腔,那掌柜的倒是先側頭朝地上唾了一口,惡狠狠地看著李照那邊說道:“臭娘們,你給老子等著!”

但隨后他剩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跨步過去的丁酉海一腳踹得牙都飛了兩顆。

阮素素眼疾手快地重新把布團塞回了那掌柜的嘴里,并叱道:“胡說八道什么?”

然而李照卻看出來了,客棧掌柜的這一句話并不是對自己說的,而是看著她手里的扈丹兒說的。

“他是誰?”李照晃了晃扈丹兒,問道。

扈丹兒閉口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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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說話,那頭丁酉海見了眉心一蹙,轉身拔腿就走過來了。

于是,李照就眼看著扈丹兒在那一瞬間求生欲拉滿地連忙張口喊道:“張鐸!他是張鐸!是安陽王安插在匡武川眼皮子底下的暗樁。”

張鐸?

這個名字,好巧不巧,李照曾見過。

她在趙頊到訪之后,曾花了不少功夫去研讀如今端朝的關系脈絡。

趙頊身為少年天子,雖然得位正當,但到底還是稚嫩些許,忠于他的多是一些重禮法的文官士人,也正是因此,他才會處處受制于人

哪怕后來他好不容易有了個魚敬恩幫扶,卻也是依舊不敢做多聲張,而是借魚敬恩之力,悄悄摸摸地出了長安去隴西,一路顛簸,只為多一分和安陽王對峙的底氣。

到了安陽王這兒,便是武將居多。

這也是為什么安陽王說把持朝政,便能輕松把持朝政的原因。

除卻那些明里投靠安陽王的幾個,剩下的將軍中還有好些看上去是中立立場,實際上卻是偏向于安陽王一些的。

這些人都是昔年曾和先帝征戰地方的驍勇人物,可以說是個個來頭極大。

但在安陽王這一系中,有一個比較不一樣的戲劇性小人物——安陽王側妃的兄長,也就是曾任右果毅都尉的張鐸。

雖然張鐸不出名,但他的故事相當曲折,在一眾爾虞我詐中坎坷得令李照十分感興趣。后來,她甚至還為張鐸改編了好幾個話本,放去沁園客棧出版。

這個張鐸是布衣出身,沒讀過幾本書,卻是個帶兵打仗的好手,十分驍勇善戰。

他憑著自己的本事在當年與突厥的幾戰中樹立了威名,之后一路擢升,最終是在沒有借助安陽王勢力的情況下,一舉坐上了正四品上的折沖都尉這一位置。

其后,張鐸身份曝光。

當時尚在世的先帝立刻就察覺到了危機,遂以提拔為由,將張鐸召入京城。其后明升暗貶,冊了張鐸一個從三品的散職——云麾將軍之后,借機將張鐸手里的兵權給奪了去。

張鐸是個脾氣極差的人。

他在宮里受了窩囊氣,無處撒去,便在出宮門之后,隨性策馬,撞死了一個人。

那廂本就覺得奪兵權還不夠的先帝在宮里一聽,頓時有了借口。

于是這張鐸的云麾將軍當上還沒半天便被革了。

而最戲劇性的是,被張鐸撞死的這個人,好巧不巧,正是安陽王妃的親弟弟。

張鐸本只是被皇帝勒令居家思過,最終卻是在安陽王妃的哭鬧之下,被流放出京,就此銷聲匿跡了。

不僅如此,張鐸的妹妹也受了牽連,失寵離府。

只是李照沒料到的是,這張鐸竟是秘密到了戎州來開了這么一家客棧,甚至是成為了安陽王的諜報人員。

“看來,當初那一場戲是做做樣子而已。”李照轉頭看著面帶怒色的張鐸,若有所思地說道。

若當時安陽王真的是不留情面地大義滅親,那么以張鐸的個性勢必是不會這么心甘情愿地為他執鞭。

“什么戲?”阮素素扭頭問。

秦艽也是知道當年那個故事的,于是他一屁股坐在倒塌的柜臺上,優哉游哉地把張鐸的故事講了出來。

半晌過后,故事講完。

一旁的顧奕竹一邊收拾著身邊的桌椅,一邊說道:“張鐸是安陽王的姻親,皇帝必不可能讓他真正坐穩云麾將軍的位置,所以安陽王此舉,極有可能是救了他一命。”

柳名刀跟著嗯了一聲,猜測道:“看他手底下這幫子人還算訓練有素,想來他在戎州發展得不過,這里面要說沒有安陽王的幫忖,我不信。”

的確還算訓練有素。

只是他們這一來事先下的軟骨散沒被李照等人喝下去,二來夜里灌的迷煙也沒管用,所以才會在交手時這么快就丟盔卸甲,頹如山倒。

“說說,怎么聯系上的?一路上我看你看得很緊,也的確沒發現你的異樣之處。若不是這張鐸自己漏了馬腳,今日說不定我們都成了他的刀下亡魂。”李照問扈丹兒。

面對著一眾人居高臨下的審視,扈丹兒兩眼一翻,想要昏過去。

阮素素見狀,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扈丹兒身前,她抬起一腳踹在扈丹兒胸口上,呵斥道:“賤婢,我留你一命,你卻要暗害我們!”

這一腳下去,扈丹兒口吐鮮血,沒暈得成。

阮素素見她哆嗦著嘴唇半天不說話,提劍指著她繼續說道:“別以為我們不敢殺你!”

李照屈指一彈,將阮素素的劍彈開了些,勸了一句:“阮姐姐,不急著要她的命。”

不著急。

而不是留她一命。

嗅出了李照話里的殺意之后,扈丹兒知道自己已經是窮途末路了,便紅著眼睛,顫顫巍巍地說道:“我,我沒有聯系他們。”

在扈丹兒的供述中,李照發現自己先前猜得還真有幾分貼近。

扈丹兒是安陽王無心之中救下的一個棋子。

她托了安陽王的福,才能以一介孤女之身從流放之地去到揚州,最后在揚州蘭桂坊落腳。這幾年里,扈丹兒一直為安陽王提供著借由她身份得來的情報,但盡管如此,她卻始終沒能得到一個脫奴籍的機會。

于是她看中了昔日的青梅竹馬姬康。

大光鏢局是名震天下、數一數二的鏢局,大鏢頭陳為仁是總鏢頭的親信,而姬康則是陳為仁的親信。

從大光鏢局手中,扈丹兒可以得到更多花魁身份得不到的內幕情報。

是以,扈丹兒劍走偏鋒,纏上了姬康。

當然,在此之后她的確如設想的那樣,順利地從姬康手里得到了許多她想要的東西。

但貪欲是喂不飽的。

扈丹兒想要更多。

偏偏在這時,薛懷寄來的一封信,讓扈丹兒嗅到了東窗事發的危險。她需要抹殺這個可能性,可卑微如她,根本調遣不動安陽王安插在各地的暗樁。

自然而然地,白商陸也就變成了她能力范圍之內的最佳人選。

只是白商陸卻沒能如她所愿。

故而將李照一行人引上門,送安陽王一份大禮,也就變成了扈丹兒的下一個計劃。她不需要提前聯系,只要讓張鐸知道李照的身份,他便會愿意出一份力。

“丹娘……”

不知何時,姬康已經醒了。

扈丹兒抖了一下,神情無措地抬眸去看姬康,隨后立刻淚眼朦朧地說道:“康哥哥,我只是不想活得如蚍蜉一般……”

情蠱的作用在這個時候便凸顯出來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姬康原本有些惱怒的神情逐漸柔軟,眼看著就要開口說原諒了。

李照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扈丹兒的臉上,扇得她發髻一散,朝一旁跌去,“就這?情蠱的事怎么不展開說說?想糊弄我,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腦子。”

后頭姬康的臉上出現了頗有些拉扯的神情,理智讓他無法原諒扈丹兒,而另一種莫名的情緒卻讓他對扈丹兒有些無盡的憐惜。

阮素素聽到情蠱二字,剛要問,便被薛懷拉到一旁,細細地解釋去了。秦艽轉頭一看柳名刀和仇英臉上都有著莫名,便顛兒顛兒地溜達到了這兩個人中間,壓低聲音開始講故事。

而這時,李照是有些疏忽的。

她看扈丹兒手腳都被綁住了,動彈不得,便傾身去重新把她揪起來,剛要開口,扈丹兒卻是搖頭一甩。

一道銀光自扈丹兒垂散的黑發之間閃爍而出。

電光火石之間,后頭丁酉海和顧奕竹一起動了,但他們隔了些距離,趕過去已經有些遲了,而反應不及的李照只能迅速抬手,翻掌去擋那不明物體。

一聲穿刺血肉的悶響。

銀色的菱形暗器洞穿了李照的手掌。

丁酉海此時已經到了。

他一刀砍在扈丹兒腰側之后,手腕一轉,以刀柄擊在扈丹兒的腹部,而緊隨其后的顧奕竹則是飛身一腳踹在了扈丹兒的胸口。

扈丹兒渾身是血地摔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墻上,不省人事。

“不要殺她!”李照眼眸一厲,顧不上去看自己的傷勢,扭頭喊秦艽道:“吊命,吊住她的命!”

與此同時,后頭的薛懷眼疾手快地一個掃堂腿將姬康所坐的長凳掃斷,接著便屈肘一撞姬康那不想自動的手,另一只手則橫以手刀砍在了姬康的脖頸之上。

李照掌心的暗器之上涂了毒。

如蛛網一般的紅色紋路在她掌心鋪開,她喊完的下一刻,心頭暗道一聲糟糕,隨后便白眼一翻,倒在了屈身去撈她的丁酉海懷里。

大堂里一下子就亂糟糟的了,所有人都想湊過來看看李照的情況,但被環在中央的丁酉海卻是眼刀子一掃,逼他們退了幾步,讓出空間來。

他抱著李照盤腿坐了下來,其后并指于李照右手手臂穴道處點了數下。

那廂,秦艽雖然知道要吊扈丹兒的命,但他更擔心李照的情況,于是草草給扈丹兒止了血之后,便轉身扣住了李照的手腕。

“是毒?”丁酉海面沉如水,眼中風暴已然壓制不住。

饒是秦艽這種插科打諢慣了的,也不由得抖了幾抖,斂眸答道:“是,這毒有些眼熟。”

一旁的阮素素聽得有些心慌地左手扣著右手,問道:“眼熟?可有得解?”

秦艽一掃昏迷不醒的李照,目光在觸及她微微泛紅的脖頸之上時,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邊伸手去撥她的衣領,一邊高聲喊了句:“解連環!”

邙月教的蠱毒,解連環。

丁酉海在秦艽出手的同時,面無表情地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將他的手給打開了。

原本李照的脖子上是隱約可以看到有紋樣繪制其上的,秦艽當初還親眼見過。平時,是她有意遮掩,才使得那東西不會被人看到,然而此時,秦艽捂著泛紅的手背看去,卻是什么也沒看到。

而且,李照脈搏壯如洪水,來盛去衰,滔滔滿指,面紅腕熱,正是熱毒之兆,與解連環發作的征兆十分相像。

“如何解?”丁酉海心下一沉,問道。

秦艽搖了搖頭,說:“明空此前已經中過一次解連環和搗練子,而后更是中過秋煉霜,她的身體早就承受不住任何再一次的毒或蠱……”

丁酉海單手環著李照,另一只手揪住秦艽的衣領,有些急躁地打斷他,高聲說道:“我要你救她!”

“我也想救!可我如何救!眼下我只能先幫她延緩手上的解連環,剩下的,便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秦艽說著抬手一展自己腰間的針袋,兩指于針袋和李照之間飛舞著。

在場之人無不面如死灰。

以秦艽的能力,他如此消極,也就說明李照的情況的確不容樂觀。

后頭的張鐸見狀嗚嗚在笑,好不快意。

他笑,仇英便是火氣上來了。

仇英轉身幾步過去,照著他的臉就是幾腳,踹得張鐸面目全非之后,怒道:“若小照出了事,老子把你五馬分尸。”

原本應該昏過去的李照,卻能聽到耳邊所有的聲音。

她眼前應該是一片黑色。

但當李照意識到自己能聽到丁酉海他們的說話聲之后,她看到了另一幅場景,一副十分詭異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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