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阮大山快步過來扶起阮淇,“什么min婚,你快給我說清楚了。”
阮安安倒了一碗水過來,“大伯你先讓四哥喝口水再說。”
阮淇喝了一口水,氣喘順了才把事情給說清楚了。
原來是他們今日早上打聽了一下死者的家,然后就去他家找人去了,如果他們愿意和解的話,阮家人也不用在牢里了。
可是沒想到死者的娘說死者還沒有成婚,路上太孤單了,說只要阮夢給他配min婚,他們家就可以不在追究此事,阮家人自然不肯,可是他們卻拉著人不讓他們走,阮淇也是趁亂才跑出來找人的。
“真是豈有此理,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有人能做出強搶民女之事。”白衣公子聽了這件事也很氣憤,如果說一開始他只是想要釀酒方子的話,現在就是真的想幫幫他們了,他接觸過阮浩,也知道他是個純良的,肯定不能做出殺人的事的。
“走,我們現在就去救人。”白衣公子抱起酒壇就往外走。
阮大山還有點懵,這被搶的是我女兒,為什么他比自己還要氣憤,倒是把自己搞了不會了。
“還不快走?”白衣公子回頭叫他們沒有跟上,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阮大山想要跟上,卻被阮淇拉住了,“爹,他們是一個村子的人,我們去也只能是被抓起來。”
“怕什么,有我在誰都近不了我們的身。”白衣公子一副豪邁的姿態,“他們要敢上來,來一個我毒一個,來一雙我給毒一雙。”
馬元若有所思,“還不知公子的名諱。”
“名字只不過是個代號罷了,你叫什么我都無所謂,不過現在是討論名字的時候嗎?還不快隨我去救人?”白衣公子說完就走了。
阮安安趕緊跟上。
“還是你這個小的有魄力。”白衣公子揉揉阮安安的頭,然后又指著阮淇,“那誰,趕快來帶路,是不是想讓你四姐嫁給一個死人?”
阮淇本來有些猶豫,聽見叫聲跟著下定了決心,就算是去送死,他也不能毀了自己姐姐的一輩子。
“那個臭小子,你跑那么快干嘛?你難道要跑著去嗎,我可年紀大了跑不動的。”白衣公子走向了旁邊的馬車。
小廝看著白衣公子后面跟著的人,“公子你又多管閑事了?”
“啰嗦什么,趕快駕車。”白衣公子上了車就閉目坐著。
阮大山把阮安安抱上了車,馬元也隨后上了車。
“小子你不在外面指路嗎?”阮淇剛要進馬車白衣公子就開了口,他只好坐在了外面。
馬車里面的空間很大,即使三個大人加一個小孩子也不顯得擁擠,馬車減震效果很好,阮安安坐著一點也不覺得顛簸。
“李家小子要結婚了,我要去看看那個倒霉的姑娘長什么樣子。”
“什么倒霉,明明是李家小子倒霉才對吧,一個秀才呢,就被人給莫名毒死了。”
“這倒也是,他們家可全靠他撐著呢,他這么一死啊,只怕是家里都要過不下去了。”
“這李家也是好不容易供養出來一個秀才,沒想到竟是個短命的。”
“誒,他讀書時家里借的錢可都還沒有還清呢,這下怕是錢又還不上了吧。”
“話可不是這么說,這村里可沒有一個姑娘愿意嫁給他,這下有了媳婦也不賴啊,以后他爹娘還可以讓媳婦幫忙照顧。”
阮安安聽著他們的談話,猜到了他們口中的人應該就是死者,新娘自然也是她的三姐,沒想到死者竟然還是一個秀才,按理來說這個時代讀書人應該很受歡迎才對,更何況還是一個秀才,可是為什么沒有人想要嫁給他呢。
“就是前面了。”阮安安聽到外面阮淇的聲音。
還有一些吵鬧聲,聽起來很是熱鬧。
“公子我們到了。”外面是小廝的聲音。
白衣公子張開了假寐的眼,“終于能趕上好戲了。”
阮安安被柳氏抱著下了馬車就看到有好些人正在往面前的房子趕。
眼前的房子看起來破舊不堪,就連他們以前住的老房子都比它要好上不少。
“快點快點,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得去占個好位置才看得到里面。”
阮安安聽到的這個聲音就像是剛剛路上聽到的那個聲音。
“三姐!”阮淇叫了一聲往里面沖進去,阮大山和馬元自然也僅僅跟上。
阮安安不忘拉著白衣公子一起走,要是預感沒有錯這可是一個金大腿呢。
“你這小鬼倒是聰明。”白衣公子沒有反抗,任由阮安安牽著自己往里面走去。
小廝有些無奈,牽著馬車站去了一邊,到時候自己可別受牽連了。
“爹!”
阮安安聽到阮夢的叫聲,立馬拉著白衣公子就跑。
里面是一個很空的院子,擠滿了人,阮安安人小,比較好鉆,很快就擠到了里面,這可苦了白衣公子,跟在后面不是跟這個撞了,就是跟那個碰了。
阮安安來到前面,一股無名火冒了出來,阮夢穿著嫁衣被幾個婦人按著,旁邊有一個人抬著一塊靈牌,夏荷被綁在高堂之上,嘴里塞了一塊布不停的在搖頭,可是卻掙不開來,剛進門的阮大山三人被幾個大漢打倒在地,其他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今天我到要看看,誰敢阻止我兒成親!”阮安安看到高堂之上夏荷的另一邊還有一個婦人,不過她的臉上盡顯刻薄。
“大伯,大伯母,三姐!”阮安安一時都不知道該去救誰,不過自己這小胳膊小腿的,怕也把人救不出來。
“你快幫幫我,等事成了我再給你一道釀酒方子,保證和佳人醉一樣的好喝。”阮安安只能求助這個不知道靠不靠譜的人。
“你們也是來阻止我兒成親的?”高堂之上的婦人注意到了他們兩個,大有他們只要鬧就把人給綁了的氣勢。
“這大喜日子有什么好鬧的。”白衣公子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我不過是就想來討杯酒喝。”
“還是這位公子講理,我這就為你倒杯酒來。”婦人走到白衣公子面前,親手為他倒了一杯酒。
白衣公子聞了一下,“不錯嘛,竟然是二十年的女兒紅,還是江家所制的酒。”
“公子真識貨,這酒啊可是上好的呢。”
阮安安站在白衣公子的后面,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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