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可是專門制酒的,他家的酒香醇厚,回味悠長,自然的價格也不便宜,沒想到這破落的房子還能喝得上這樣的酒,可真真是有意思。
白衣公子又喝了一杯,婦人趕緊給他滿上。
“怎么,你也想喝酒?”白衣公子問看著自己的阮安安,“可惜小孩子不可以吃酒,還是吃顆糖吧。”
阮安安還沒反應過來,嘴里就被喂進了一顆糖,入口即化她吐都吐不出來。
“李家嫂子,這吉時快錯過了。”一個媒婆模樣的人走過來和趙菊花說道。
“對對對,趕快拜堂吧,這拜了堂我家兒子就不孤單了。”婦人往高堂之上走去,路過的人紛紛給她讓路。
“菊花嫂,恭喜啊!”
對于別人的祝福,趙菊花都一一謝過。
“吉時已到!”媒婆大聲喊到。
“我不要,不要,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阮夢不停的掙扎,卻被幾個婦人拉著都動彈不了。
“你不是來救人的嗎,怎么就在這坐著?”阮安安也跟著急得不行。
“小孩子家家的,那么急躁干什么。”白衣公子姿勢沒變,又添了一杯酒。
“哎。”阮安安覺得自己賭輸了,邁開小短腿就去救阮夢,雖然她人小力氣也小,但是她現在也只有拼了。
“三”白衣公子嘴唇輕啟。
“二”
“一。”
阮安安剛好跑到阮夢旁邊,使勁一推其中的一個婦人,沒想到她們幾個都被推到在地。
阮安安看了自己的手,莫非特技營養液吃多了自己力大無窮了?
可倒下的不止是她們,還有周圍接二連三的人。
“我難道學會隔山打牛了?”阮安安摸著自己的手心。
這可能嗎?
這當然不可能。
阮安安回頭,除了白衣公子依然端正的坐在那里喝酒,其他人都倒下去了。
“三姐三姐。”阮安安顧不得其他,趕快把阮夢身上的繩子解開。
“娘…”阮夢望著高堂之上的夏荷想伸手卻怎么也動不了。
阮安安立馬跑過去給夏荷松綁,然后把嘴里的布條拿了出來。
“大伯母,我娘呢?”阮安安連忙問。
“他們都被關起來了,如果你們還想見到他們的話就趕快讓他們拜堂。”趙菊花在另一邊說道,她沒想到自己看走了眼,竟然慘遭毒手。
白衣公子站了起來,“沒想到到現在你還不死心啊?”
“你這個賤人,對我們做了什么?趕快讓我站起來。”趙菊花看著掉落在地上的牌位,想要撿起來,卻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其他人反正是來看戲的,至于是站著看還是在地上看他們都不太在意。
“誒,怎滴這李家成婚如此安靜啊?”外面又有說話聲傳來。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阮安安看見又有幾個人走到了門口。
“你們怎么都到地上去了?”
“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進來了可就出不去了。”白衣公子看著外面的人說道,一臉純真無害的表情。
幾個人有些猶豫。
“趕快去找村長,快去報官,給我把這兩個人抓起來。”趙菊花氣的不輕,都到拜堂了沒想到被人打斷了兩次,這次怕是真的錯過吉時了。
她的兒啊,真是對不起他,如果不是他那沒良心的爹也不至于搭上命去。
“公子你能不能再給我一些解藥,我大伯他們需要這個。”阮安安又走了過來,她想明白了為什么自己沒有倒下,可能就是因為他給自己吃的糖有關。
“把這個給他們聞一下。”白衣公子丟了一個小瓷瓶過來。
阮安安先給阮大山聞。
好家伙,剛打開差點沒把自己給臭暈過去,幾個月沒洗的臭腳怕都不至于這么臭。
怕被旁邊的人給聞到,阮安安小心的捂著瓶口,只放出一個鼻孔的位置出來。
“你們還不快去,等你們把人給找來了我肯定會報答你們的。”
那幾個人還是沒有動,這全場人都被毒翻了可見下毒之人的厲害,他們可不想莫名惹上這樣的人,萬一將來一家子莫名嗝屁了怎么辦。
“只要你們去我就給你們一人一兩銀子。”
幾個人沒有說話,靠近縣城邊上的村子經濟自然比小石村那樣的村子有錢些,雖然一兩銀子算不上少,可也不至于讓人為它沒了命。
趙菊花見他們都沒有動就知道他們是嫌錢少,這幾個人她也認識,是村子里的無賴,今日上門怕也是為了吃一頓免費的飯吧。
“每人十兩銀子。”趙菊花繼續加價。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菊花嬸子你可說話算話?”外面其中一個人問道。
“只要我起來了我就給你們去拿錢。”趙菊花有些心疼自己剛剛才到手沒一會兒的銀子就又要花出去了,不過為自己兒子討了一個媳婦兒也不錯,將來再買一個合眼緣的孩子記在自己兒子的名下這樣家里以后也就有著落了,也不會到這一輩就斷了。
幾個人很快跑開了。
“看來我們要把事情在有人來之前就給解決了。”白衣公子走到了趙菊花前面。
“你,你要干什么?”趙菊花有些想要后退,可是她根本不能動。
“你說我干什么?”白衣公子撿起一邊丟著的捆夏荷的繩子,朝著阮大山招招手,“快來吧她給捆起來,你媳婦兒的手可否被她捆出印子來了呢。”
阮大山跑了過來。
“你別動我,我告訴你別動我,不然我去縣衙告你輕薄我,到時候師爺肯定會讓你去監牢里面呆著的。”趙菊花這才有些害怕了。
“師爺?所以你是和師爺串通好了來對付阮家的人的?”白衣公子抓住她說的關鍵詞。
沒想到趙菊花也不喊了,直接閉嘴不談。
“你說這東西當柴燒應該會很好的吧?”馬元撿起地上的牌位。
“快把你的臟手拿來,不許你碰我的兒子。”趙菊花氣得嗷嗷直叫,可卻又沒什么辦法,只能祈禱著他們快點帶人過來。
阮大山把趙菊花捆了起來。
夏荷扶著阮夢走了過來,“咱們都是做母親的,為何你的心就這么狠呢?”
趙菊花哼了一聲,“我兒子可是秀才,將來是有大造化的,要不是你們家,我兒子也不會沒了,我還沒讓你賠我兒子呢。”
“你兒子真的是在阮家沒的嗎?”白衣公子反問。
趙菊花眼神有些躲避,“當然了,他是吃了你們家的東西沒了的,不是你們家下的毒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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