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盼盼看著這一家人前后態度的轉變也覺得十分的搞笑。
這張家的人,她是不會放過的,不讓他們受點教訓的話,這些人永遠都只會以為你自己是一個軟柿子,想要把你拿起來捏兩下就捏兩下。卻從來沒有考慮過這柿子能不能捏,捏了會有什么后果。
“如果我要收拾他們,你不會攔著吧?”白盼盼開口說道。
“自然,我不僅不會攔著你,還會無條件站在你這邊。”這是自己未來的媳婦理應站在她這一邊,呵護著她。
白盼盼了解了,“樊月,去報官,我要看看天子腳下,這一家子要怎么往我頭上潑臟水。”
樊月原本還以為自己家主子是想要讓她去揍那一家子一頓,沒想到卻是讓她去報官。不過,他們這樣子的身份直接對人動手的話,想來也是有些不好的影響,若是報官估計六扇門的統領要頭疼不少時間。
畢竟娘家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若是普通人打架都也不至于鬧到六扇門這個地方去。以下這些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端看對方是怎么處理的。
“這些事情我要好好的查一查。張紹叔這個人一看膽子就不是很大。做不出來,這樣當街撒潑的事情。而張夫人性格強勢。看起來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要說這事情背后沒有誰鼓動的話,我反正是不相信的。畢竟這件事情從發生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白盼盼輕輕的笑了一聲,說話的樣子,眼睛里面帶了光能夠看得出自信和張揚。但偏偏就是這樣子的她,特別的讓人覺得耀眼而又吸引人心。
“嗯,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楚景呈也不是一個蠢笨的人,今天這件事情明顯的就是有備而來。想到這,他就不禁目光深沉了一些。一雙狹長的眼睛里帶了一絲暗芒。
杜管事見到總算是把張尚書一家人給勸走了,張尚書是三品大員,帶著一家子和十幾個仆從,這樣子的陣仗就是普通人家早就被嚇得三魂丟了七魄了,可他們因為醫館在這里打開門做生意。平時也算是有眼力的人了,和那些人硬碰硬的肯定是沒有什么好處的。可和他們講道理又講不通。
這么一早上的時間都耗費在了這里,實在是讓他覺得有些的頭疼,眼下這人總算走了,讓他忍不住長長地舒緩了一口氣。“哎呀,白姑娘,你總算是來了可把我著急的。”白姑娘,她們有靠山,可以不怕張大人一家子,甚至某種情況下,張家還要仰人鼻息。可他一個市井小民,沒錢沒勢的,張家的人隨便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把他給碾壓死了,這消息說不定都不一定能夠傳得到太皇太后面前去。
“好了,小師妹快進去先休息一下,喝杯茶。”趙漣自然是不怕張家人的。他身為神醫的弟子本身就具有一定超然的地位,這些人就算是動誰。也不敢當著這些百姓的面對他出手,不然的話以后他是神醫的接班人。人吃五谷雜糧的總有一天也會生老病死。到了那個時候在求到他手上的話,這把人都給得罪死了,那肯定是沒有機會的。
所以,這些人基本上都不會輕易的惹怒神醫。張家人本身就沒有聽說過神醫稍收了心的弟子,而神醫也沒有大張旗鼓的擺酒席承認白盼盼這個弟子,他們都以為這是虛假消息。所以他們才敢跳出來,當這個跳梁小丑。
趙漣對著這張家人的態度實在是好不起來,說話的時候也有一些冷冰冰的。“小師妹你的脾氣也實在是太好了,要是師傅在這里的話,說不定一包毒藥,就給他撒下去直接讓他魂歸西天得了,哪里還會讓這樣的小人在你的面前蹦噠。”
趙寧神醫別看著他們在王爺還有小師妹的面前都是一副云淡風輕,笑呵呵的老頭兒形象。實際上他可不是一個善良的主兒,也不是什么救死扶傷的人。他看病救人全憑自己的心意,若是看得上眼的話分文不取就能夠給別人治病,若是看不下去的話,你捧著金山銀山來也不一定會搭理你。若是你得罪了他的話,醫術可救人,也可殺人于無形。
趙漣想著背后有他師傅這么大的靠山,這些人都還敢來。真不知道自己小師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老大爺不知道怎么想的換作別的一個少女,說不定早就已經將這件事情大肆的渲染開了,可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聽到過別人傳他師妹是自己師傅的關門弟子。
低調的過分了。
白盼盼往前走,背對著楚景呈的方向,揮了揮手動作瀟灑而又利落。
楚景呈抿了抿唇,想到了什么,一般又無聲地嘆了口氣,唇角牽出一絲微笑來。這丫頭還真是特立獨行的有些過分了。既然他喜歡這個地方,那就任由她去這個地方吧。
樊樊不多時就回來了,渾身上下利落帶著一股狠勁兒。只是這樣的氣勢,在面對著自己主子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收攏了起來。“王爺事情已經辦妥了。”他親自動手,將那張苒腳直接給卸了。雖然說沒有給他敲斷,但是原本他的腿上就帶了傷的這一下下去,不再養個三五個月是好不徹底的了。
哎,只是想到不能夠把這樣的人渣給解決了就覺得有一些的生氣。還是太便宜對方了。
“回去吧!”
楚景呈冷冰冰的說道。他矮身鉆進了車廂里面,動作不急不緩,氣質絕塵如山中翠竹,堅韌而又遺世獨立。
樊月出去打探消息去了。不多時,她就回到了白盼盼的身邊,將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全部報告給了自己這個新的主人。
“王菲,這就是我打聽到的事情,前兩天的時候。聽說嘉南縣主去了張府上。”
“張家有嘴巴不嚴實的婆子說出來說的是嘉南縣主攛掇的那一家子。至于中間的好處,那些婆子也不清楚,因為這件事情。當時是他們秘密詳談的。”
白盼盼喝了一口茶,語氣有一些的冰冷。“哼,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有一些跳過頭了!”
這段時間,嘉南縣主三番五次,三天兩頭的給她找麻煩,前幾天她們去善堂回來的時候,遇到的麻煩。她想一定是和那個女人有關。
雖然說那會兒自然一直說自己不知道到底是誰沒有看清臉,但是明顯地打聽到的那個消息,按照他了解到的那些信息來,只有那個人和自己這段時間三番兩次的作對,如果說不是嘉南縣主的話,白盼盼就已經想不出來別的人了。
之前在皇宮里面設局陷害他一件事情,白盼盼原本想的是看在別人的面子上就暫時放她一馬,畢竟那個女人將責任全都推到了小姑女的身上那么多人的情況下,她總要給太皇太后這個未來婆婆一點面子。
嘉南縣主十二歲后就是在太皇太后身邊長大的。禮儀品德,這些都深受太皇太后的教導。雖然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嘉南縣主養成了現在這樣睚眥必報,小心眼兒又一肚子壞水的情況下,根本就怪不得太皇太后的身上,但是架不住這些后宅的婦人小姐,這些人向來都是嘴巴比較細碎的,若是他們想要在后面亂攪舌根,傳出一些風言風語的來,總歸對皇家的臉面,有一些的不好。
“證人你找著了吧?”白盼盼放下茶杯。目光看著樊月。
樊月從容不迫的點了點頭,這樣子的事情基本上是不需要主子們特意來吩咐的,他們作為主子的貼身仆從。要想得到小姐的看中的話必須要和他心靈相通小姐在想什么,他們要想到。小姐沒有想到的地方,他們也要想到。要無時無刻的為他們分憂解難。
“行。把這些事情一定給報到六扇門去。”白盼盼此時此刻已經不想去管一些什么名聲的問題了。
“小師妹,你確定六扇門的人會受理這些事情嗎?”不說嘉南縣主地位特殊是太皇太后的救命恩人,就是他現在也沒有抓到什么實質性的證據,貿然去告狀擊鼓,到時候上了公堂,一對質對方不承認的話也拿他沒有什么辦法。
這是女子上的公堂難免給人心中留下一種不好的印象,不管是對江南顯著還是對自己的這個小師妹都不是一件雙贏的事情,反而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
白盼盼絲毫的不在意。“我不過是。看對方的態度而已,若是對方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的話,這件事情也很好說,可若是官官相護站在那一邊的話。這些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她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步了。”
另一邊嘉南縣主聽到自己新重用的小丫鬟在自己的耳邊講今天上午那邊的事情,小丫頭口齒伶俐稟報得清清楚楚的。“那未來的安娜王妃實在是有一些的。得理不饒人,而且王爺也在現場,張家人費力沒有討得到好處,不說,最后還被王爺的人給教訓了一頓了。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嘉南縣主不由得愣了愣神,有一些的不可置信。垂在身側的手也忍不住捏緊了拳頭。“你說那張家人竟然回來了?”
“是呀。王爺身邊的人將他給好好的教訓了一通。張小公子的腿,原本也并不是真真正正的瘸了,只要招一個好的大夫來治療的話,應該憑借運氣還有六成的機會,能夠痊愈,可眼下被王爺的人直接把腿給打斷了……”
“王爺霸氣的護著那個小賤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這樣心狠手辣的人都還要護著。這個京城里面,隨隨便便的找一個人也比白家的那個優秀許多。”
她有想過張家人會失敗,但是沒有想過他們竟然會失敗的這么丟人現眼的。那么多的百姓直接將他們全程都給目睹的一清二楚,這件事情,說出去不僅是那邊的人打臉,憑借這張家人的腦子大約是想不出來這么高明的策略,說不定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陰謀。順藤摸瓜的過來了。
她臉色有些蒼白,站起來又覺得渾身無力,直挺挺的跌坐在椅子上面。
“張家的人有沒有胡說八道些什么?”嘉南縣主不多的時間就已經冷靜下來了,而冷靜下來之后,他的智商也就回來了,明白了這段時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也是覺得有一些膽戰心驚的,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那么多的蠢事來!不像是他自己這么精明能干的人能夠做得出來的。
但偏偏他自己又找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他現在只害怕王爺會查到她這里來。他雖然說在家里面也算是順風順水,但是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她能夠得到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喜歡。得到皇宮這座大門的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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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忐忑,又忍不住心中吐槽張家這家人真的實在是太過愚蠢了。路都給他們給鋪好了。張家人竟然走的也不順暢,反而還因為這件事情,直接的就被人給排斥在外面去了。真的是要多沒用,就有多廢物。
“沒有小姐,您放心,這些人暫時都知道規矩的!”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不僅僅是針對普通人。任何一個人都是這個道理。如果張家人沒有什么腦子的直接將她給攀扯出來的話,那他也是做好了功課的,而且他們之間也并沒有什么比較正式的約定。
“你一會兒拍個里面的醫生過去。記得悄悄的去,不要被人給發現了,若是因為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你知道后果的吧?”
小丫鬟身體一抖,整個人都被嚇到了,畢竟她也不過是剛剛才提拔上來的一等丫鬟。
雖然嘉南縣主這位正主難伺候了一些,但嘉南縣主給的工錢確實非常的高。小丫頭能在別處做三個月,也抵不上這里一個月的,因此不管怎么磋磨她們,她們都沒有想過要離開這個地方。
“奴婢不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小楊還被這么不輕不重的敲打了一下,到底年紀輕,但自小根本就經不住驚嚇。去的路上基本上都是同手同腳的面無表情,小小少年都有一種老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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