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
眨眼間,距離元梓彤出嫁已經過去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
又到了年根兒,元梓憂也要滿十四歲了。
到了年根兒,莊子鋪子紛紛都將賬本送了來,讓元梓憂驚喜的是,這一年的時間,鋪子和莊子上的盈利,竟是有四五十萬兩白銀,比將軍府一年的所得要高出三四十倍。
便是元岐風和柳氏都驚了一下。
“憂兒,你可真是太厲害了!”元岐風哈哈大笑道。
自家閨女有能耐啊,現在他走出去,誰不夸他養了個好閨女兒?
“就是,我們憂兒真厲害!”柳氏也笑著,摸了摸元梓憂的發頂說道。
元梓憂笑了笑,命青櫻奉上了一個小扁盒,說道:“爹娘,這是憂兒的孝敬!”
扁盒里,是十萬兩的銀票。
“這是做什么?”元岐風和柳氏都忙說道:“你還小呢,哪里能要你的孝敬,便是要孝敬,也要你大哥二哥來才是!”
“就是就是,小妹!”元梓安和元梓寧都忙說道:“爹娘這里,我們給孝敬就好了,哪能讓你一個女孩子出孝敬錢?”
說著,元梓安便忙遞給元岐風和柳氏一個扁盒。
去年的時候,元梓憂已經幫元梓安和元梓寧開了個糧食鋪子,糧食的來源便是她那幾個莊子,因著糧食都是用滴了靈泉水的水灌溉的,自然長得極好,鋪子的生意也極為興隆。
元岐風便笑道:“好了,你們誰都不用給孝敬錢,等你們都娶了妻,再給我們孝敬錢也不遲!”
“就是!”柳氏也笑道:“都收回去,過幾年,就是你們不給孝敬錢,我和你們爹也是不應的!”
元梓憂三兄妹見元岐風和柳氏堅持不收,便只得作罷。
“對了,安兒,如今可有心儀的姑娘?”柳氏便問元梓安道:“你今年也十九了,該考慮考慮了,若是沒有,娘可就要開始給你相看了!”
元梓安聞言便眨了眨眼睛:“娘,我還沒到二十呢,不急!”
“什么不急,聽你娘的!”元岐風便說道。
元梓安便咳嗽了一聲,耳朵有些發燒:“爹,娘,真的不急!”
元梓憂聽到柳氏說起元梓安的親事,便想起了劉洛姍來。
上輩子,柳氏似乎也是在這一年開始幫著元梓安開始相看親事的,當時是什么情況來著?
元梓憂凝神想了想,便想起來了,她記得當時大哥只說了一句:但憑娘做主便是。
而現在……
“大哥,你是不是有喜歡的姑娘了?”元梓憂笑著對元梓安說道。
“沒……沒有!”元梓安不提防元梓憂突然發問,頓時耳朵便有些紅了起來。
沒有?
元梓憂戲謔的看了元梓安一眼:“大哥,你的耳朵怎么紅了?”
“啊!”元梓安愣了一下:“紅了?”
“大哥,是紅了!”元梓寧在一旁忍著笑說道。
“臭小子!”元梓安瞪了元梓寧一眼,弄得元梓寧委屈得緊:“小妹也說了,大哥你干嘛只瞪我?”
元梓安沒說話,又挑眉瞪了元梓寧一眼。
“安兒,是哪家的姑娘?”柳氏便笑著問道。
“真沒有啦,娘!”元梓安更覺得不好意思了!
元岐風皺眉道:“男子漢大丈夫,喜歡就是喜歡,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
“那個……”元岐風一說話,元梓安就慫了:“我還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呢!”
元梓憂一聽,頓時睜大了眼睛,看來大哥還真有喜歡的人了呢!
這下可好了,那大哥這輩子應該不會娶那個劉洛姍了吧!
“是誰?”柳氏忙問道。
“那個……”元梓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聲音跟蚊子一般:“是……是二表妹!”
崔如熏!
元梓憂微微張大了嘴,她萬萬沒想到,元梓安看上了二表姐!
是了,上輩子的時候,崔家根本就沒來人,自然二表姐也沒有來,自家大哥自是無從去看上二表姐的。
而這輩子……
元梓憂倒是覺得,二表姐做自己大嫂的話,倒是極好的!
崔如熏的性格,很對元梓憂的胃口,更何況,平日里兩人又處得極好。
元岐風和柳氏也沒想到,元梓安看上的是崔如熏,想一想倒是也覺得可以,知根知底兒的,又是姑表親,合適得很。
“行,我回頭就去跟你二表舅母說說這件事兒!”柳氏便笑著說道。
“娘!”元梓安忙說道:“先別,我……我還不知道二表妹的意思呢,我……”
平日里穩重的元梓安,此時卻是如同個無措的孩子一般,一時竟是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大哥,可是擔心二表姐不喜歡你?”元梓憂笑嘻嘻的問道。
元梓安便笑著撓了撓頭發。
“爹,娘!”元梓憂便笑著說道:“你們先別忙著問,我先問問二表姐的意思吧,免得大哥怕委屈了二表姐!”
說完,元梓憂便嘻嘻笑了起來。
柳氏失笑,點了點元梓憂的額頭:“你才多大,就笑話你大哥了!”
“就是,小妹,你才多大,這些你懂嗎?”元梓寧上下打量著元梓憂,笑著問道。
“我十四了!”元梓憂趕緊說道:“再說了,我都定親了,我有隰哥哥,現在大哥也有喜歡的人了,等大哥定親后,哼哼,二哥,可就只剩你一個孤家寡人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一句話,給元梓寧堵得說不出話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小妹,你別得意,等著,我回頭就找個喜歡的姑娘去。”
“娘,您聽見了,二哥說了,回頭就給您找個兒媳婦回來!”元梓憂笑嘻嘻的對柳氏說道。
“行,那我可就省心了!”柳氏笑瞇瞇的說道。
元梓寧一扭脖子:“哼,我回頭就找一個!”
不知道怎么的,元梓寧的腦海里,竟是出現了一個身影。
元梓寧猛地搖了搖頭,怎么想起那個人來了,真是怪了!
最近一段時間,崔如絮很是消沉,也不像以前那般愛說話了,總是躲在自己房間里出神,元梓憂和崔如熏勸過幾次,見沒有什么效果,只得由她去了,盼著她自己能走出來。
如今,便只有崔如熏時常來無憂閣找元梓憂閑話作伴兒。
“二表姐,我想問你一件事兒?”
“什么事兒?”崔如熏一邊繡著錦帕,一邊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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