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小的一更)
深夜,墨書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藏秀軒,悅竹還沒有睡覺,正在他房里等著他,一見他回來,便迎上來扶著他,興沖沖地問道:
“今晚怎么樣?有什么進展嗎?”
墨書沒精打采道:“還跟昨天一樣,寫了兩個時辰的字,殿下根本不理睬我,連多看我一眼都懶得。”
盡管李靈幽交待他不許把夜里練字的事泄露出去,但墨書還是實話告訴了悅竹,免得哥哥真以為他得了公主的寵幸,卻不拉他一把。
悅竹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墨書道:“公主不理你,你也不理她嗎?我們在南風館可不止學過如何取悅男人,也學過如何引誘女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該說什么該做什么,你難道不會嗎?”
墨書走到面盆架前搓洗著手上的墨痕,背對著悅竹,自嘲一笑:“會又怎么樣,還不是比不過一個什么都不會的。”
“這話怎么講?”悅竹狐疑地走到他邊上,拿了干凈的手巾遞給他。
墨書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接過手巾,一邊擦拭,一邊把他昨晚在隱香苑外面撞見殷郁的事說了。
“……他誤會我同殿下有了肌膚之親,今天晚上竟不管不顧地跑去向殿下求歡。”
悅竹又驚又惱:“一個馬夫也敢癡心妄想!他哪來的臉皮?殿下沒叫人一通亂棍把他打死嗎?”
墨書搖頭苦笑:“殿下非但沒有怪罪他,還……還縱容他在她面前寬衣解帶,摸了他親了他。”
墨書沒忍住將他在那面銅鏡里看到的香艷畫面講了出來。
若僅是摸了幾把親了一下,他也不至于這般灰心喪氣,關鍵是李靈幽親手幫無望穿衣服系腰帶,怕旁人瞧見他不堪的樣子,小心翼翼地維護他,分明就是對他上了心,而不是一時興起。
悅竹聽完傻眼了:“怎么會,殿下連咱們兄弟都看不上,怎么會看上他?”
墨書思索道:“我回來的路上,仔細想了想,興許是因為殿下當年被榮大人傷了心,所以現在就喜歡跟榮大人不一樣的。
悅竹茅塞頓開,點頭認同道:“你說的很有道理,無望這人從頭到腳都跟榮大人截然相反,這么說起來,殿下之所以冷淡咱們兄弟,正是因為我們不光長得像榮大人,言行舉止也像他,她一看到我們就想起傷心事,能喜歡我們才有鬼呢……不行,我們得改。”
墨書神色猶豫:“怎么改?難道要去學無望嗎?”
悅竹咬了咬牙,把心一橫道:“果真能討公主歡心,學一學那個粗人又何妨。”
墨書被他這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逗笑了,把手巾搭好,推著他的肩膀走到榻前坐下,正色道:“學是一定要學的,不過哥哥想過沒有,有他‘珠玉’在前,咱們就算學的再像,也比不過他,不見得能分走殿下一半心思。”
悅竹皺眉:“那你說怎么辦?”
墨書淡淡一笑,說不出的:“先想辦法,讓殿下厭棄了他,最好是能把他攆出公主府,我們才好取而代之。”
悅竹眼前一亮,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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