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衣之后幾天都在自己的房間里安心的靜養,對于山寨的事情都交給了朱義打理。
期間朱義也前來看望過秦蝶衣,經過交談后,秦蝶衣發現朱義的確是有些本事,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忠厚,因此她很放心的將山寨的事情交給他處理。
不過朱義提到了一件事情卻讓秦蝶衣有些頭疼,因為在山寨里還有一位“客人”在等待她去安排。
因為這位特殊的客人身份十分特別,是秦蝶衣抓來的“夫君”。
原來在這之前秦蝶衣在山下遇見了一位少年公子,見其溫文爾雅,風度翩翩,于是就有意邀請對方來山上做客。
只是對方并不領情,拒絕了她的好意。
而原本的秦蝶衣可是一位要強的女漢子,你越是拒絕,她反而更加來了興趣,于是二話不說就將人給擄掠到了山上。
想到這里,秦蝶衣也不自覺的苦笑起來,沒想到她這副身體還給她留下了這樣的一件荒唐事。
不過她倒也沒有埋怨什么,畢竟現在她就是這副身體的主人,一切的后果都需要她自己來承受。既然已經將人請來了,自然要好好款待一二,而且她也想要通過對方了解一下如今的局勢。
她本就是喜歡文學的文藝女青年,對于這個世界的讀書人倒是想要見識一下,看看與她所知的歷史有何不同之處。
因為根據她腦海獲得的信息,讓她明白這里的一切都不再是她所熟知的那個世界了,所有的人和事都是新的開始。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她對此倒是能夠接受。
只是換了一個地方,她還是照樣的生活下去。
時間過去了三天,秦蝶衣已經徹底的好轉過來。
而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的吃一頓。
躺在床上,實在是太難受了,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而且吃飯也不是特別的方便,因此她也只是在紅櫻的照顧下,喝了點米粥。
而且讓她感到很不好的一件事情,就是這里的食物真的特別的難以讓她接受。
太簡單了!
沒有什么佐料調配,只是簡單的一些食鹽等物品,而且這食鹽還是特別的苦澀,讓這個她吃慣了精致食物的女孩子如何能夠忍受的了?
因此她首先就是將山寨里面的食鹽進行了一次深加工,變成了精鹽,這才罷手。
朱義看著一下床就忙乎起來的小姐,一臉茫然,不知道這位大小姐到底是抽了什么風,一大早的就叫他到廚房來一趟,可是卻看到她一直忙個不停,也不說話。
直到秦蝶衣停下手里的工作,他才急忙的問道:“小姐,你這是干什么呢?”
“朱叔啊,來,你看看我手里的是什么?”秦蝶衣不答反問,讓朱義看看自己手里剛剛做好的精鹽問道。
朱義打眼一看,有些疑惑的看著秦蝶衣手里面的小布袋,只見其中裝著晶瑩剔透,雪白雪白的食鹽!
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遲疑的問道:“這是食鹽?”
秦蝶衣笑了笑,說道:“不錯!”
她抓了一點嘗了嘗,然后遞給了朱義讓他試試。
“你感覺如何?”秦蝶衣見朱義陷入沉思,詢問道。
“太不可思議了,原來食鹽也可以如此美妙!”朱義驚呼一聲,顯然是被這精致的食鹽所震撼住了,他不停的打量著秦蝶衣,喃喃自語道:“這下老爺可以安心了,小姐長大啦!”
秦蝶衣從小習武,耳力過人,自然聽清了朱義的話,也是一陣感慨。
“朱叔,這個精鹽以后就交給你了!我等下將煉制方法告訴你,你讓人盡快趕制出來!”秦蝶衣不打算自己處理這件事,因此就決定將制作精鹽的方法告訴朱義,以后就交給朱義去打理。
“啊,小姐不可!這食鹽太貴重了,還是小姐你自己管理起來更為合適!”朱義急忙拒絕道。
秦蝶衣不清楚這食鹽的價值,他卻清楚的很,如此貴重的東西,自然還是小姐自己保管起來比較好,他卻是不適合掌管。
“朱叔,這只是一個小玩意,以后還會有更多的東西被制作出來,而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不幫我,誰還能幫我?”秦蝶衣言語誠懇的說道,她大概也能猜到朱義擔心什么,可是她完全不在乎這些。
朱義作為她父親的得力助手,為山寨兢兢業業的付出一切,他的忠誠不容置疑。
而且秦蝶衣也想要逐漸的改變山寨的格局。
山賊,終究還是落入了下乘,這不是長久之計。
因此她打算慢慢的讓山寨有自己的營生,不再需要打家劫舍也能過的豐衣足食。
雖然目前來說,山寨也可以自給自足,可是生活就不免有些艱苦了。
而想要改變這個局面,他們就必須要有自己的獨門秘方。
如今這食鹽就是秦蝶衣推出來的第一步。
今后山寨可以通過食鹽獲取高額利潤,來增加山寨的財富。
“這——”朱義還想說點什么,卻被秦蝶衣制止了。
“朱叔,你就聽我的吧!”秦蝶衣可不想自己親力親為的做這些事情,而且她也不喜歡做這些,做一個甩手掌柜才是她的目的。
“哎,既然小姐執意堅持,那我就替小姐先管著吧!”朱義只感覺自己的肩上沉甸甸的,一是因為小姐對自己的信任,二是覺得這食鹽極為的重要,深怕出現什么意外。
“朱叔盡管放心去做就好了!”秦蝶衣也是暗自舒了一口氣,她還真擔心朱義拒絕了自己的提議,那可就糟糕透了。
讓她天天忙活這食鹽的事情,她可受不了。
如今有了朱義管理,她則可以高枕無憂了,而且以后的食物也不再難以下咽,這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想到這里,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
而朱義也是有些無奈的看著秦蝶衣,小姐修養好之后,完全像變了一個人是的,他也說不上是好是壞,不過他卻明白一點,無論小姐如何變,都是他的小姐。
突然他想到一件事,對著秦蝶衣說道:“小姐,你邀請來到哪位客人想要見你,你看?”
“哦,他想要見我?”秦蝶衣這才想起來,哪位被她擄掠而來的公子,已經又許多天沒有去看看了,卻是有些不厚道。
“是的,他說他想要下山!”朱義說道。
“嗯,我知道了!我稍后就去見他!”秦蝶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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