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同志,我沒有……”
“不用解釋,去了警局再好好解釋。”
說著一手按向楚橋的肩膀,一手打算扯楚橋的手臂,典型押犯人的動作。
楚橋本能的想反抗,但她強壓住沖動,一動就是襲警,她沒那么傻。
“警官,我自己會走。”
說著她快走了一步,躲過了民警的觸碰。
兩天,被兩次請到警局,楚橋白了一眼旁邊裝作小可憐樣子的三位大哥。
警局里,又是同樣樣子的房間,四周百強,中間一張桌子,楚橋和三位大哥分坐兩邊。
民警靠著桌子,不停的按壓手里的圓珠筆,制造緊張氣氛。
“交代吧,為什么毆打他們?”
楚橋瞪大眼睛,眼白都露了出來。
“警官,我是正當防衛。”
“少放屁,正當防衛,你身上一點事沒有,他們成了這幅樣子?”
楚橋:“警官同志,正當防衛不允許我比他們厲害嗎?從頭到尾,我并沒有主動出手,再說,我有物證。”
警官放下筆,嚴肅道:“在哪里?”
“那人身上,他拿著手機攝像了,你可以看下,他們先挑釁我的,并且我沒有一次先出手,我只是自我保護。”
警官走到叫二黑的男人旁邊,粗魯的從他的口袋里掏出手機。
上下翻看著,越看眉頭越擰的緊。
“我可以走了嗎?”楚橋一臉自信。
“你覺得呢?”警官臉色鐵青,把手機屏幕轉向楚橋,一頁一頁的翻給楚橋看。
楚橋目瞪口呆,這大哥居然沒有錄像,只拍了照,關鍵是,拍的每一幕都是這兩男的被打的情景。
“證據都在這兒擺著了,你還有什么狡辯的?”
“警官,這些照片看起來的確像是我毆打他們,但是我一不認識他們,二和他無冤無仇,我沒有傷害他們的動機。”
警官不耐煩的看著楚橋:“別狡辯了,他們也說了,既不認識你,也無冤無仇,莫名其妙一頓挨打。”
楚橋嘆了一口氣,真是有理也說不清。
“那現在打算怎么辦?”
“你這是什么態度,你把人打成這樣,醫藥費得出吧,誤工費得出吧,賠禮道歉得有吧。”
楚橋搖搖頭:“這些我都不會做,我正當防衛,不道歉。”
警官眉頭擰起來個疙瘩,看著楚橋就想看著一個冥頑不靈的罪犯:“除非你有證據,否則必須承擔后果。”
楚橋沒有沒有,仔細回想當時的情形,當時是在小巷子里,沒有圍觀的人,只有……陸展。
“我有證人。”
“不是說旁邊沒人嗎?”
“我想起來有個醫生當時給我包扎完傷口,去扔紗布,他們就過來了,那個醫生應該是看到了現場。”
“叫什么?哪里醫院的。”
“應該是北斗部隊醫院的,叫陸展。”
“手機號有沒有?”
“沒有。”
“哪個科室?”
“不清楚。”
警官臉色垮下來,對著旁邊的人說道:“看住他們,我去找證人。”
說完留他們四個人在空蕩的房間里。
楚橋雙手抱胸,坐的筆直,眼睛盯著三個小混混。
而對面的三個男人,頭一個比一個更低,生怕對上楚橋的眼神。
看門的小警官撓撓腦袋,這怎么感覺是楚橋在審這三個大男人呢
陸展在醫院忙的焦頭爛額,警官來的時候,他正在手術室給一個病人看片子。
巡警一般都是小年輕,經驗不足,直接沖進陸展辦公室:“陸大夫,今天下午在醫院門口發生一起故意傷人案,嫌疑人說你在現場,我想做個了解。”
陸展看了眼病人,他最討厭看病的時候被打擾,冷冰冰的說道:“警官,我在工作,麻煩你出去。”
“陸大夫,你有義務配合調查,提供線索。”
陸展:“有什么事,等我的病人走了再說。”
警官被擋在門外,半個小時后,門鎖才被打開,病人從里面出來。
陸展已經換號了一聲黑色衣服。
“走吧。”
到了警局,最慫的就是那個拍照的大哥。
他把頭低下,他認出是這個男的,扣住了自己。
“大夫,請你將你看到的說出來,注意,不能有任何夸張編造,扭曲事實的成分,否則會被追究法律責任。”
陸展看了眼楚橋,一五一十的將前前后后都說了一遍,包括他將其中一個混混綁到樹上。
二黑指著陸展大叫:“你和她是一伙兒的。”
陸展眼神冷漠,看向那個男人,男人后面的話底氣不足,竟聲音越來越小。
“哦,對了,那條小巷經常有人被搶劫,醫院上個月特意裝了監控,警官可以去調取一下監控。”
警官瞬間冷下臉來,指著三人道:“現在說實話,我還能給你們爭取一個自首,否則……”
叫二黑的最慫,膽戰心驚道:“我說,我說實話。”
“是我們先挑釁這個女的的。”
“為什么?你們認識她?”
三個人一致搖頭。
“快說。”
其中最膽小的那個說道:“我們是受人……”
叫強哥的大哥突然開口:“我們是路過看她好看,就想調戲一下。”
警官看看楚橋,眼神鄙夷,身材還不錯,可這滿臉的脫皮讓人難受。這三人會調戲一個這樣的人?
“還不肯說實話?”
強哥打定了注意不說實話:“我們哥兒三個喝醉了,也是一時糊涂,警官,你就高抬貴手吧。”
警官好像有所松動。“你說你們,干什么不行,調戲這么個……咳咳,好好反省反省。”
接著轉頭對楚橋說道:“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他們挑釁在先,你可以走了。”
楚橋:“那他們呢?我的誤工費,我的醫藥費,加上賠禮道歉。”
警官已經轉過去,滿臉不耐煩:“讓你走,你就走。”
楚橋還想說些什么,被陸展一把拉住,把她拉出警局。
“追究也沒用,走吧。”
楚橋心里窩火:“陸大夫,這事兒明顯不對勁,我和他們根本不認識,他們兩人攻擊,一人拍照,就是有人指示的。”
陸展:“就算是問清楚了是誰指使,在北斗國,那人頂多被教育教育,不會把他們怎么樣的。”
楚橋臉色一黑,她能想到這個世界重男輕女,卻沒想到男權的如此厲害,女性的權利得不到一絲絲的保護。
楚橋從警局出來,還是沖陸展到了謝:“不管怎么樣,謝謝你。”
陸展:“不用謝我,我只是正常配合調查。”
說完陸展便轉頭離開。
走了幾步,又掉頭說道:“對了,傷口,不能碰水,后天來醫院換藥。”
楚橋對自己這點小傷毫不在意,嘴里嘟囔著:“真是處女座,強迫癥。”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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