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陳知許紅潤的嘴唇,語氣壓低,有些兇:“你再不答應我,我可就要親你了!”
她瞪大眼睛,抬頭看著錢長鋒,十分緊張,并且語無倫次。
“不是,你,你等,你讓我,讓我多幾天,我再好好想一下......”
主要是要和祁歲榕商量一下!
陳知許從小到大,都十分規矩,身邊的人比如她的兄長,都是十分斯文有禮的人,即使是以前追求她的錢川,也沒有這樣霸道,說話這樣露骨的。
陳知許臉都燒起來了。
這家伙是在威脅她嗎?
啊啊啊,怎么辦!
陳知許緊張,心跳就要跳出胸腔。
錢長鋒酒氣上涌,看到她這緊張又害羞的模樣,腦子一抽,就親下去了。
親下去之后,錢長鋒腦子更不清醒了,他心想,松軟軟甜絲絲,年糕似的,真好吃。
她大腦空白了一會兒,又一會兒,然后伸手去推錢長鋒,依舊沒推動。
她突然想起來,錢長鋒剛才在下面,就顧著和王得文喝酒了,好像并沒有吃什么東西。
所以他這會兒餓了,可以理解。
但是他也應該適可而止了!畢竟咬兩口就知道不能吃了,還繼續咬就過分了!
錢長鋒毫無自覺,他十分激動,最后直接把陳知許抱起來,雙手掐著她的腰,抵在墻上。
陳知許感覺到自己要窒息了!
錢長鋒還沒完,又把她放在桌上,這樣那樣,然后,不堪重負的桌子咔吱一聲,塌了。
老桌子被弄斷了條腿。
陳知許差點摔下去,被反應迅速的錢長鋒撈了起來,按在懷里。
錢長鋒一直就沒怎么醉,本來想好好跟陳知許親近親近,一鼓作氣親服她!
結果被這老桌子給壞事了!
這客棧怎么回事!偷工減料是不是,桌子都不做結實一點!
他們到底知道不知道,入住的客人需要桌子,有時候可能并不僅僅只是為了喝茶聊天!
桌子的功能之多,你都想象不到!
錢長鋒正在瞪著塌掉了的桌子,而他懷里的陳知許突然爭扎了起來。
其實她一直在掙扎,但是錢長鋒一直都沒感覺到罷了,那點力氣,就跟給他撓癢癢似的。
陳知許推開他,眼睛通紅,嘴唇也通紅,嘴角仿佛還破了一點......
錢長鋒后知后覺的開始心虛。
他撓頭,想伸手去抓陳知許的手:“媳婦,你生氣了?”
誰是你媳婦!不要臉!
陳知許被他氣哭了。
指著門:“出去。”
錢長鋒心想,這個時候他哪能出去啊?這個時候出去,那這媳婦得什么時候才能哄回來啊?
錢長鋒心虛,伸手去拉陳知許:“好,我出去,我出去,你別哭啊,你生氣了打我就是了,別自己生悶氣。”
陳知許不理他,就指著門。
錢長鋒:“......”
完了,他想,把陳知許完全給惹毛了。
但是他臉皮夠厚,他就是不出門。
還上前去抱她,低聲下氣的哄:“媳婦,我錯了,真的,我保證沒有......”
沒有下次是不可能的!
“我保證下次再也不喝酒!”
他信誓旦旦:“我再保證下次絕不把桌子弄塌!”
錢長鋒心里打算著,家里那張新打的床也不知道結實不結實,下次回去可得好好檢查一下。
不行新打上一張!
陳知許都要被錢長鋒這不要臉的樣子氣死了。
她伸手擦了擦嘴角,疼的厲害,不僅破了,還腫了。
她心里有氣,又掙脫不開錢長鋒的懷抱,就委屈的哭,不管錢長鋒說什么,她都氣的不想說話。
她沒有預料到錢長鋒竟然會做出這總事來。
說親就真的親。
他們兩人的關系還沒確定,換句話說,就算確定了關系,那沒有成親,兩個人也不能這樣的。
錢長鋒做的事真的突破了陳知許的認知。
她從來沒有遇到像錢長鋒這樣膽大妄為的人!
她其實沒有多生氣,對錢長鋒,她都有點氣不起來。
就是又緊張,又害怕,被嚇的不輕。
錢長鋒心虛,但是并不后悔。
就陳知許這溫吞的性子,他要是不耍點小心機,不主動一點,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他一點不懷疑,陳知許會因為這件事,考慮上兩三年。
他霸道的抱著陳知許,坐在矮榻上,低聲哄:“好了,是我錯了,我不怪喝酒,不該把你放桌子上......”
就是不說他不該強迫她,不該親她。
看來他并沒有意識到錯誤。
他幫陳知許擦了擦眼淚:“別哭了媳婦,再哭就丑了,眼睛腫鼻子紅,還流鼻涕。”
她差點就被氣笑了!
她惡狠狠的瞪他一眼,伸手擰他的胳膊:“你以后不許這樣!”
終于開口說話了。
錢長鋒大喜:“好好好,以后絕不這樣了。”
陳知許把擰他的手松開。
就聽到他說:“以后就用墻,桌子什么的不用了!”
陳知許又要擰他,錢長鋒笑著抓住她的手,湊到她跟前低聲問:“這是答應了?是不是?”
陳知許紅著臉,垂頭:“我還要再想一想。”
錢長鋒眉頭一皺:“怎么,沒親夠?”
都說了不答應他就要親她了,她竟然還要再想一想?
女人說話果然含蓄!
錢長鋒覺得他懂了。
他很理解,畢竟他也很喜歡親親。
所以他又親下去了。
陳知許賞了他一個他最喜歡的大嘴巴子。
晚上,因為之前說好要帶祁歲安去逛夜市,陳知許收拾好后出門,身后跟著錢長鋒。
錢長鋒臉皮后,就算被打,也什么痕跡也沒有留下。
倒是陳知許,嘴角的傷口十分明顯,還有些腫,祁歲安出來后,一眼就看到了。
他震驚的撲過去,盯著陳知許的嘴唇看了一會兒,說:“姐,你得和涼茶了。”
他經驗十足的說:“嘴角爛了,得喝涼茶,好的快。”
陳知許尷尬的點頭:“好。”
說著,她回頭白了錢長鋒一眼。
錢長鋒春風得意,看這個不會說話的小舅子也十分滿意。
他伸手揉了揉祁歲安的頭,說:“一會出去,想要什么就說,姐夫給你買。”
祁歲安大喜,瘋狂點頭:“好啊好啊好......咦?什么?”
什么姐夫?怎么回事?他是不是錯過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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