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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她重生了-第一百二四章 文星閣
更新時間:2021-08-09  作者: 尤小蕪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皇太后她重生了 | 尤小蕪 | 明智屋小說網 | 尤小蕪 | 皇太后她重生了 
正文如下:
文岳先生聞言,嘴角微抽。

都說真大賢有不拘一格者,游走于市野,唯有眼力卓絕著能辨認出。

他見這木匠和幾個文人大不相同,雖然一副勞苦的模樣,但站在幾位文人身后,又時不時應答一句。他還以為是什么大隱于市的大賢,卻不想是他想多了。

這不是大賢,這是一位木匠。

文岳先生忍不住笑自己眼拙,卻不肯承認,厚著臉皮說:

“君何必自謙。你既是雕刻木板之人,就更該一起商議才是,畢竟這什么能雕,什么不能雕,什么雕出來好看,我們這些文人那有你們清楚呢,你說是不?”

木匠聞言,嘴唇嗡動了幾下,一張黧黑的臉也透出幾分紅來,才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是個粗人,我。”

而幾個站在一起商議的文人也回頭說:“術業有專攻,若我等所議有錯漏,請君直言。”

木匠的臉越發紅了,頭也低的更低,他活了這么多歲,還是第一次被人以‘君’稱呼。

士農工商。他們這些為工匠,那里擔得起這一個‘君’字。

木匠想著,忽然聽三個文人笑道:“我們來時便有人交代過。說你雖非名匠,但也是手藝極好的小師傅,原來雕年畫模板時多有令人驚奇之處,所以特地請了你來。”

木匠點點頭,卻沒有半點因此驕矜的意思。

旁邊的侍從也跟著笑嘻嘻的說道:“我家居士說了,里面每一篇著作都會標了著者的名,是真名還是字、號,諸位請便。小師傅,居士說要雕的模板大,字又小還帶畫、又要排版規整。實在太熬人,準您在模板的邊角尋個地方,留下您的名字,標明您是模板的雕刻師傅。”

這可讓木匠有些受寵若驚了。

雖然這受寵若驚,隨著眾文人拿出一大張紙,告訴他模板的大小就是這整張紙的大小后,只剩下驚。

“這……”

“小師傅,我們內容還在商議,木板石板都已經放好,旁邊的院子正是專門辟出來給你們用的,你們可以先以這張紙的大小,做些邊框了。”幾個文人笑的很溫和。

木匠有些欲哭無淚,但還是依照侍從的帶領走過了一道門,才進了一個院。

這院子和文星閣原本是兩個院子,如今都買下來,打通做文星閣大院的小院子。

木匠走進去,里面已經放著他能用的上的各種物件。

這也是因忠意伯出手闊綽,底下人也樂的去大手筆的去買。

另一邊,幾位文人開始各報家門。

年邁些的老者是蒲先生。胡子和頭發一樣多灰白,臉上也滿是褶子,只是一雙眼睛格外清澈,倒像個孩子一樣,和蒼老的外貌極不相符。

蒲先生在京中也是頗有名聲的話本先生,文岳先生自號文岳,就是受這老先生筆下的人物影響。

蒲先生旁邊就是柳先生,因個高細瘦,跟個麻桿一樣,被人戲稱柳枝兒。只是柳先生素來不喜這個戲稱,也無人明面上這樣稱呼他,見了他都客客氣氣的稱他的字‘夢槐’。

也是因他素來寫的都是些奇聞詭事,故意起的。

剩下一個同樣書生裝扮,但明顯俊郎的少郎君便是攬月書生。在文岳看來,這位是個狂人。

考中了秀才后便不愿再考,一門心思的迷起了話本,在當時也是奇聞。

不少人都戲稱他是狂生,可他卻傲然的說:“功名利祿我不愿,明月在九霄,我欲隨風上九霄,攔月入懷和酒醉。”

后自稱攬月居士,因家人阻攔,不惜與家人斷絕來往。如今來此,杜凝云表示,攬月居士窮到打酒的銀子都要沒了,去請的侍從幾戶沒費半點心,就把人請了過來。

而文岳先生他們三人都知道,并且如雷貫耳。

在人人反對新版女戒時,一本《金閨憐》橫空出世。將原本簡單的惡婆婆用新版女戒逼走新媳婦的故事,擴大為負心漢為功名利祿,不顧世俗人倫,貶妻為妾,磋磨正妻致死的故事。

偏又被人講出來,被唱曲的唱出來,一句:“哭小姐,錯付終身,一十九歲把命喪!”不知在大街小巷茶樓酒館賺了多少人的眼淚,文岳先生四字也在盛京城小火了一把。

如今這文岳先生四字,雖然達不到天下誰人不識君的地步,但說書人的圈子里,有多少不知道他的。

“文岳先生,久仰了!”蒲先生三人同時拱手。

這下,文岳先生自己也受寵若驚了起來,連連搓著手兒,激動的說:“那擔得起,是我久仰各位的大名了。”

言罷,便是一串客套話。

待談起正事,文岳先生才知道。

原來忠意伯府玩了個新花樣。

寫書,不寫完了再發布,而是寫一些發布一些。

寫好的一些內容刊登在一張大紙上,這大紙便叫報紙,還什么先以娛樂為主。

然后便辟出四個位置,叫他們各自挑選一篇,長期來寫。

其中文岳先生為閨閣女兒立傳,蒲先生為賢臣名將著書;柳先生寫鬼怪之事,而攬月居士灌了幾口酒,醉醺醺的打了個酒嗝,說道:

“我自是寫游俠兒、求仙問道。”

文岳先生聞言兩手一拍,只丟下一句:“諸位稍等。”便匆匆離去,沒過多久便跑了回來,手里還拿著幾份文稿。

這才笑著向攬月居士說道:“這都是先前發下要寫的舊稿,居士說要寫游俠兒和求仙問道,這些居士或許會感興趣。”

攬月居士聞言挑了挑眉,接過一看,只見第一個的第一句便寫道:

“三年之期已滿,他霸氣回歸,無數強者向他低頭……”

攬月居士的嘴角微抽,有點想把手里的東西砸到文岳先生的臉上,再罵一句什么東西。

但想起自己才喝光的酒,攬月居士耐著性子接著看。

主角×××,死后重生到仙俠大陸,成為廢柴少爺,憑借此處沒有的知識,一步步逆轉乾坤,走上修行之路,并且成功登頂,無數天才英豪慘成陪襯。

這真把攬月居士給看傻了,好半天才說:

“先前那兩本古怪的,死后復活到過去的書稿,也是先生你的。”

文岳先生點點頭。

攬月居士鼓掌嘆道:“先生奇思妙想,創一先河,實在令人敬佩。”

文岳先生又搖搖頭,嘆道:“是我寫的,卻不是我想的。如你手中的書稿一樣,這是哪位大人送來讓我依樣畫葫蘆照著寫的。”

攬月居士聞言,拿著書稿的手都僵了。

“我們要按著他們給的書稿寫?那為何還要我們來寫,他們自己一氣寫完,起不省事!”帶著三分醉意的攬月書生說話很不客氣。

文岳先生嘆了口氣,卻解釋道:“這只是一些設定,套個殼尋個新鮮罷了,倒是不能依樣畫葫蘆的照著寫。”

說罷,文岳先生又從身上拿出幾份文稿,接著說道:“諸位都可以看一看,想來寫什么是諸位請便的,但這些短稿勝在驚奇,到也能拿來一觀。”

蒲先生等聽他這樣說,才紛紛接過文稿,各自翻看起來。

不多時,柳先生第一個說:“狐仙報恩,這個妙。倒能拿去一寫。”

又過了一會兒,攬月居士第二個說:“此稿不詳盡,卻也有趣。先生若有機會,還請您引薦引薦,讓我和這想稿的人聊上一聊。”

文岳先生哈哈一笑,卻十分了當的說道:“想稿的人是肯定見不到的,倒是能托人去求她寫的更詳盡些,如此可好?”

“若能詳盡,倒也極好。”言罷,攬月居士又去翻看下一個。

這是,一直未曾開口的蒲先生卻開口說道:

“如此,我便寫這本女駙馬。”

“哈?”文岳先生有點懵,你寫女駙馬了我寫什么?咱不能搶飯碗吧。

“蒲老先生,您不必去寫一本您不想寫的文稿,他們既然沒有給你們送文稿,想來是不必照著寫。您只管寫您心中想寫的就行了。”

“嘿!”蒲先生一吹胡子,故作氣惱的說道:“老夫雖然善寫賢臣名將,但這稿子的故事曲折離奇,實在世所罕見,老夫豈能不寫。”

那我寫什么?

文岳先生在心中哀嚎了一聲,卻沒敢說。

雖然他如今在話本圈子里也是有些名氣的話本先生,可蒲先生成名已久,更是前輩。若是蒲先生說幾句他的不好,他至少十天半個月的別想好過。

文岳先生想著,只好在心中說:難道我去寫名將?這不是強人所難么。

文岳先生一時兩眼望天,心情復雜極了。

幾日后,四人的稿子皆已寫成數篇,拿出一篇,余者皆存留備用。

木匠早已為四篇稿子雕好了版型,拿到稿子后一日就用活字填充完畢,第二天便印了出來數份,火速送到了杜凝云和忠意伯的手中。

卻不想杜凝云和忠意伯的反應都是一樣的不喜。

又是花紋不對,花開富貴的牡丹紋和情節不符。

又是字體太大,使原本還打算加上一些寓言笑話等故事的想法直接化為空談。

再者是只有這四篇故事和花紋實在單調,若是只有這些,世人直接買書便是,何必大費周章的來隔三差五的買文星報。

這讓對此極為滿意的文岳先生等人都有些挫敗。

好在忠意伯最是出手闊綽,直接撂給文岳先生一百兩銀子,叫他們重新做。

而杜凝云則干脆多了,直接撂過去‘揠苗助長’和‘亡羊補牢’的兩則寓言過去,同時說:

“這算是有說教意味的寓言故事,你們再以愚者的愚和智者的智寫兩則。日后除去一人一篇的文章外,每人再加一則寓言。”

兩則故事連帶著杜凝云的原話被一同送到文星閣,四個人輪流看了杜凝云寫的寓言,一個個表情都有些精彩。

攬月居士看來,這揠苗助長何其愚,亡羊補牢又何其可笑。

蒲先生卻覺得拔苗助長是為了告誡世人要有耐心。亡羊補牢是想讓世人知道,羊圈里還有羊及時把破了的羊圈補上,是事情尚可挽回,及時挽回,為時未晚。

唯有柳先生哭喪著臉,怎么想都是主家極其不滿意他們弄好的文星報,特地寫兩則寓言來譏諷他們。

可他們也沒轍。

沒兩天。

新的印好的文星報再次送到杜凝云和忠意伯的手上。

這次的文星報就出彩多了,適當的位置插了寓言以及短小的愚者笑話。配圖也多了些。

雖然問題仍有,但也說的過去。

畢竟這東西應該是幾百年后才漸漸在這片土地上流傳的東西,總不能拿幾百年前的報紙來看待如今的文星報。

“去告訴他們,可以印了。”

言罷,杜凝云便繼續倚著窗前發呆。

她已經在重陽伯府歇了好幾日了。

其間和李弄玉一起被重陽伯喊過去了一次,而重陽伯說的便是讓她們兩個撮合對秦鉞有意的李羨玉,送李羨玉去做側妃。

得知這消息。

李弄玉自然喜之不盡,甚至不等杜凝云,便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翻墻入內院,幾乎是幾刻的時間,便到了李羨玉的跟前,目光灼灼的看向李羨玉。

看的李羨玉頭皮一陣發麻,忍不住問道:“嫡姐,你有什么事嗎?”

“還真有。”李弄玉一雙鳳眼直接笑成了一條縫,看著有些慌亂的李羨玉,十分干脆的說道:

“父親說:你若有手段拿下平郡王,他就會祝你為平郡王側妃。”

李羨玉聞言心都差點跳出來。

拿下平郡王就能做平郡王側妃,而且是有爹爹支持,嫁出去后有重陽伯府做后盾的側妃。

“嫡姐,此話當真?”

“我騙你干什么?”

李羨玉驚喜之余,更多的還是擔憂,即便李弄玉的神情不似作偽,她也忍不住說道:

“可是姐姐是要做正妃的人,父親怎會讓我去做側妃呢。”

李弄玉淡定的向李羨玉擺擺手,說道:“我不會做那什么正妃。”

“嫡姐,你莫要唬我。”李羨玉輕易不敢相信。

“不信拉倒,反正父親已經松口,想來你得不得逞,都與我沒甚么關系了。”

李弄玉說完邊走,走的理直氣壯,讓后面的李羨玉一陣頭疼。

能不能說清楚再走!

偏李弄玉是自小習武的嫡女,性子也是出了名的沖,她沒膽子去攔。

只能低頭在心中罵道:“就不能停一停!”

很明顯,不能。

李弄玉聽見聲音腳快的簡直要瘋了,接把一路小跑過來云撞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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