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空間又不是什么修仙手段,逆天改命,還做不到。
這也是為什么皇帝后那么早離世的主要原因。
他之前就妨礙到壽命,她能做的,就是讓他在有限的壽命里,無病無災。
小軒點點頭,“大姐,你不用勸我,我知道的,我這次不回出門了。”再等等吧,不著急。
“那就好,大姐希望你快樂,不想你被束縛,但人啊,也不是事事都如意的。”比如她。
比如他。
不過說到出海之事,大燕好像還沒有海上之軍,她覺得,這次可以讓文離開始培養起來。
說不定以后他們自己也用得到呢?
從夏府離開后,他們就直接回了皇宮。
回去的路上,歐陽暢一直在求自家大哥幫自己求求情,別讓父皇罰太重。
歐陽理在得知是他為了一個花魁欺負以安后,他恨不得抽死他,還幫他,做夢呢。
夜晚,夏羽彤躺在文離懷中,就跟他說起出海的事情來。
“我們大燕是不是沒有海上雄獅。”這很不好,要知道,大燕周邊還是有其它國家的,那些可都是海的另一邊來的。
文離搖搖頭,“不是沒有,而是不怎么重視。”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沒往這方面想。
“我覺得,我們應該準備起來,如果像廣城珠城那些地方出事,咱們都無人可敵。”
那些地方可都是臨海之城,面對的直接就是他國的侵犯。
這么多年下來沒出事,想來也是運氣。
文離聽到這樣話后,腦子疼了一下,但很快,他發現,自己以前好像無意之間就把這事給忽略掉一樣。
一但他想到這些事情,腦子就像變得模糊起來。
現在,被夏羽彤一點,以前那種模糊感就自動消失一樣,讓他記起很多事情來。
“小彤,我和你說件事。”他打算把這事告訴小彤,因為是因為她,自己才會如此清明。
聽完后,夏羽彤懵了,她覺得,應該大燕以后真的后面臨海外的侵犯。
就像大清。
“文離,咱們練海兵吧。”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只能跟他一起把這事做下去。
“好,明天我再問問亙兒,看他是什么情況,如果同我一樣,我想,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對勁。”鬼神之說一直存在,但,他心中終歸信的不多。
“好。”
這一夜,文離噩夢連連。
就連夏羽彤叫他都無法叫醒。
噩夢中,他看著自己過著另外的人生。
身中劇毒,那怕保住命,但整天都用紅掉著命。
稍有一些大動作,整個人都會褪去一層皮。
夢里的他,沒能像現在這樣,穩穩當當接手皇位,他還在與貴妃二皇子斗。
“殿下,該喝藥了。”大一面無表情地端著一大碗漆黑的藥走近文離身邊。
味道不用靠近就能聞到,一股子苦味,好像里頭放的都是黃連一樣。
“拿來。”他早就習慣這藥的味道,再苦他也得喝,不然,他怕自己死在他們前頭。
“宮里有什么消息了?”一口干完,張嘴問道。
大一遞上蜜棗,可再多的蜜棗對他來說都無濟于事。
文離揮手讓他把蜜棗拿開,“他們又有什么動作?”他更關心的是宮里的情況。
他病后,那母子二人越發猖狂。
“二皇子接手六陪事宜,到安份下來,不過貴妃動作頻繁,因該會對陛下出手了。”大一把自己知晚的情況匯報道。
文離笑看向外邊的天空。
蔚藍的天空中,睛空萬里。
可他的睛天早就死在那充滿死亡的皇宮之中。
|“證據都收集好了沒?”這才是他最為看重的。
大一點頭,“都準備好了。”
看來主子是要動手了。
沒錯,他在等,等了這么多年,他一直在等這個機會,等她動作。
只要她動手,他就有機會讓他們全都下地獄。
母親的仇,小時候的每一幕他全都記于心中,不敢忘,也忘不了。
一晃一個月過去,突然,宮中傳來噩耗,陛下病重。
好像是早朝時,當場吐血。
不過宮里御醫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把皇帝的病情穩定下來,但到底傷了根本,他們也無能為力。
都抱著必死之心在這里醫治。
得信后,文離收整一下自己,然后就帶著人直接入了皇宮。
看著他這樣,路過的人都對他很是看不上。
一個病秧子皇子有何用?
又與二皇子不和,呵呵,現在陛下病危,等二皇子上位,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他。
不過宮人們也不敢開口道出自己的心聲,只因這大皇子太過兇殘。
不管今后如何,也不是他們可以放肆得。
一路無阻入了宮門。
不過來到乾清宮時,他被人攔了下來。
“大皇子,還請讓人退下。”攔他的不是別人,正是貴妃身邊的一條忠心的狗。
文離看都不看他一眼,大二直接上手,一刀斃命。
沒錯,他就是來搞事情的。
今天是個好日子,也該把一切都了結。
見大皇子殺人,旁邊的宮人們一個個全都跪倒在地,“大皇子饒命。”
文離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直接讓人抬著他入了皇帝寢殿。
里頭,有大臣,御醫,后妃等等。
還有宗親也在。
看到大皇子如此放肆進來,一個個全都氣憤難耐:“大皇子,你這是干什么?”開口的正是左相。
夢里一直跟著夢中自己身邊的文離看到左相時,他笑了,張嘴大喊道:“你個淫亂后宮之人,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放肆。”
可惜,不管他叫的有多大聲,夢里的人全然聽不見。
不光如此,夢中的人和事都有著很大的變化。
比如,他在這里沒見著右相。
按理說,左相在場,右相不可能不在場。
再有,父皇他的那些親信呢?
暗衛呢?
全都沒看到。
這里所有的人都是他快遺忘之人。
比如世家的狗腿,世家那些在朝之人全都在這里,比他這個大皇子來的還要快。
之間沒點鬼,打死他都不信。
文離看到這些人,立馬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貴妃。
她不會和世家聯手了吧?
也是。
她是世家出聲,更生有皇家之外的孩子,她和世家聯合再好不過。
直接架空了皇家。
還有這些宗親,來的都是一些平日里無所事事之人。
看著夢里的自己,文離很是氣憤,為何不直接把這些人殺了。
不過他如何咆哮,但夢中的事情不是他控制得住的。
夢里的文離不理會左相,他直接把目光放到龍床之上的人。
看著他睜開眼睛。
文離笑了。
從坐轎上下來,一步步走向龍床前。
站的高,看的遠,他把所有人都看在眼中。
一步一咳,等他走近龍床時,咳的整個人都在發抖。
貴妃見他這樣,也沒多理會他,一個快死之人,她還不放在眼里。
“如何?”文離的聲音很輕,但這里的人都聽見他問話、。
那怕剛才還在叫囂的左相都閉上嘴。
床上的人看到文離到來,他笑著起身。
他明白自己的情況,他最終無法給他一個清平盛世。
“離兒。”皇帝的聲音很是嘶啞,一聽就是那種快死之人才有的氣息。
文離沒應,但目光一直都在他身上。
皇帝見他這樣,也不生氣,他這身體熬不住了,他能幫他的也不多。
招了招手,皇帝本想讓離兒離自己再近些,有些年沒好好看看他了。
從什么時候起,他就再也沒如此正大光明看過他?
十幾年?二十年?
他記不清了。
文離半點未動,他直直盯著他,“有話就說。”等他說完,就該他了。
皇帝見他如此,臉上出現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暗一。”皇帝可能知道自己不行了,大聲對著空氣叫道。
很快,一道聲影出現在大家眼前。
所有人都慌了。
特別是貴妃,她知道皇家有暗衛,她也對這些暗衛拉攏過,可惜,這些人都是死腦筋,既然不聽話,那她也就沒留手。
沒成想,居然還有暗衛存在。
皇帝不知何時,把目光移到貴妃身上,看著她在那里變臉,他心中被自己兒子氣的郁氣消散不少。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隨著皇帝的眼光看去,當看到平日里和善的貴妃臉上出現那種吃人的表情后,一個個心中都有些后怕。
后怕太過小看她。
暗衛的出現讓文離驚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釋然。
“暗一,念圣旨。”這是他留給離兒最后的一點東西。
貴妃聽到這話,立馬知曉事情不好。
“陛下,你還病著,圣旨的事情還是往后再說吧。”她知道他一直防著自己,她盡量砍去他所有的手腳,沒成想,他還有暗手。
皇帝看著貴妃笑笑:“貴妃不急,朕好著呢,先聽聽吧。”
皇帝開口,那怕貴妃再想阻攔,她也不敢太過。
不過她把暗下對著左相和二皇子使了下手,二人看見后,也加入勸說中來。
“陛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你的身子,等身子養好后再宣讀圣旨也不晚。”左相一臉恭敬地行禮說道。
他站出來說話,后邊那些人多少看懂了些。
一個個開始加入勸說中來。
二皇子這時到沒開口,他是個孝順兒子,一切都以父皇為準。
文離看著他們表演,什么話也不說。
大一怕自己主子累著,還好心幫他搬了把椅子過來坐。
就這樣,文離靜看著他們那里吵著說不要宣讀圣旨。
看著臉色越來越差的皇帝,文離不想再耽擱了。
伸出手。
大一把一個大包袱放到主子手中。
“全都在這。”大一聲音很輕,聽到的人不多。
不過貴妃是其中之一。
她眉頭夾的更緊。
更不知道這要死之人在搞什么鬼。
“大皇子,這是什么東西?如不是什么好東西的話,那別拿到陛下面前來,到時候再染了病氣可不好。”貴妃用著自己最慈愛的一臉勸解道。
文離抬起頭,把目光貢獻給她:“你在害怕?”他的眼神很冷,冷到讓人心顫。
貴妃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很快她就鎮定下來:“大皇子這話說的,本宮有何可怕?”她會怕他?
呵,就他這要死不活的樣子,本宮會怕他。
文離收回目光。
皇帝也不是那種馬上就要死的人,但也不遠。、
“都閉嘴。”他大聲吼著。
一吼完,他就咳嗽起來,很快一口血就吐到身前。
不過他一點都不在意,看向暗一:“念。”
暗一心里也很氣,他們暗衛一共是一百零八人,到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怪宇文貴妃、。
暗一心中帶著一絲報復,痛快的打開圣旨,左相剛想靠近攔住他。
暗一直接一腳把人給踢飛出去,“圣旨下,帝曰····
大皇子仁政愛民,深受百姓愛戴
即皇帝位。”
圣旨被念出來后,貴妃和二皇子直接傻眼,沒成想,這老不死的最后居然會是這么一道圣旨。
當然,皇帝不光如此,他的目光盯向屋里的眾人,帶著怨毒。
“不管你們如何想,我歐陽家的皇位定不會讓外姓人奪了去,二皇子不是朕的兒子,所以他沒有繼位的資格。”
皇帝好像感覺到自己的大限一樣,感忙把一些話說出來,他害怕自己最終沒把這事說出來,會來離兒帶來很大的麻煩。
確實,他的話帶來的沖擊很大。
不過,這時所有人都跪倒在地。
二皇子不甘,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皇家血脈。
但那又如何,他是貴妃之子。
名正言順的二皇子。
“父皇,你不能因為大哥就如此作賤兒臣,兒臣怎會不是你的兒子。”二皇子跪在地上,哭著向皇帝爬去。
這事要是被定性下來,那么以后,他還有以后嗎?
不,他不愿,他不服。
貴妃也反應過來,這事是她的秘密,他如何會得知。
“陛下,你為了他,居然如此污蔑臣妾,這是想讓臣妾隨你一起去了嗎?”貴妃這時還在賣可憐。
有些人可能相信了他們母子二人的話,正想開口時,大皇子的目光就盯上他們。
他們如何敢開口。
皇帝再次咳嗽起來,好不容易停下后,他把目光轉向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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