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生拉硬拽”來到鍛煉場地,哪怕是柳木木不鍛煉,看著他鍛煉,他都覺得來勁。
單人和兩人有一種本質差別,就是一個人鍛煉,即使笑也總是少了點魂兒。
表相上看,一個人時,略顯孤單落寞無精打采。兩人時,就是開心快樂輕松自在,輕松來勁。
不鍛煉的柳木木,是有理由的,又不能和鄭陌說清。
作為醫學專業畢業,知道如果被硬物撞了,如果疼痛逐漸加重,就要到醫院檢查做個腹部透視,防止臟器破裂內出血。
硬撐著先觀察幾天再說,相信自身的免疫力和扛摔打力。
她在一旁圍觀他的狼性加持鍛煉,心不在焉。
強壯敏捷的體魄,貪婪得難以移動目光。
不知何時,寬厚的臂.膀走近,擋住了視線。
“看夠了沒?”
柳木木受驚地收回目光和意識,站姿有所改變,振振有辭:“是你要我過來的。”
鄭陌拿了一瓶礦泉水“咕咚”喝了個痛快。
目光抵向她。
“看我干嘛?”
“還好嗎,能做輕微的運動么?”
“不行,不想。”
“行吧,女孩子來那個了,注意休息,走吧!”
“鍛煉結束啦?”柳木木詫異,已往還有半天才結束。
鄭陌不理會她,崴著獨有的步伐節奏離開,柳木木碎步緊跟其后。
“你最近有點奇怪耶?”
鄭陌站住,側身蹙眉反問:“怎么了?”
“你不問我,劉倩摔到澗溝是不是我推的?”
“我說過,你不會。我信你,也信她。”
柳木木心里瞬間冒出了無數顆粉紅色泡泡,還是那句話,全世界不信她,只要鄭陌信她就OK了。
“你那邊有什么土特產,給我做,我餓了。”
柳木木嘟著嘴,剛夸他,就開心不得了了,雖有不滿,還是挺樂意的。
“給你做一個米疙瘩吧,可好吃了。”
“是什么樣?”
“你吃過米團子嗎?和那差不多。”
“那就水煮粑和米團子都做。”
“原料都是大米,做法簡便,冒問題。做熟后放一點生姜絲,可好吃了。”
“好吧,待會兒我要吃到你親手做的。”
“可是有現成的細米粉嗎?在鍋里焙至半熟,加溫熱水和成團,揪一小坨捏成圓餅,再下進開水里煮熟,燴入蔬菜葉,滴上幾點香油就成了香噴噴的水煮粑了。”
“嗯,聽上去很好吃啊。”
“以往吃水煮粑,常是做米團子,包飯或餡料用完后,多出來的細米粉團,就順手捏成煮粑,也有把生姜剁碎揉進粉團油炸,稱之為“姜米粑”,驅寒健胃。”
“你越說,我越想盡快吃了。”
“春天時,尋些時新野菜、當令蔬菜剁碎,拌進細米粉團捏成餅炕熟,便是“菜粑子”。”
“嗯,以前在酒店吃的主食好像有這一項。哎呀,你越說我越想早點吃到。”
兩個人的說話聲,在莊園的大道上歡快地跳動音符。
深夜,劉倩聽到樓上有打俏的談笑聲,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
再平靜的心境,忍到極限便是醋味的爆發,她一直隱忍,以為可用女人所有的美德來攬住男人的心。
眼下,越“以退為進”,越將鄭陌推向別的女人懷里。
她有些發狂,氣急敗壞地推倒面前的椅子。
不能再容忍鄭陌和柳木木時常走在一起。
她給柳木木打電話,笑著用溫柔的嗓音說道:“木木,你們樓上好熱鬧呀!”
“是的,我們在做米巴子,很好吃的,要不要盛一碗。”
“好啊。”
“馬上盛一碗過來。”柳木木應道。
柳木木從鍋里用玻璃碗盛來慢慢一碗下樓。
此時,鄭陌剛吃完水煮米巴,回房沖澡去了,嘴里撩著米巴的余味,意猶未盡,滿足的淺笑。
然后到房間簡單收拾后,去沖澡。
柳木木敲開劉倩的門,一番簡單客套話后,將湯碗放入桌上,劉倩接過碗,一個不小心,碗歪了,湯水倒了出來,直接流在劉倩手上。
燙得劉倩本能地放棄碗,碗將湯水全部潑灑在腿.上。
疼得劉倩哇哇直叫,頃刻方寸大亂。
柳木木趕忙到洗澡間,打來一盤冷水,將燙傷的部位放入冷水中,沖洗浸泡半個小時,減輕了疼痛紅腫的地方。
冷水浸不到的地方,柳木木一遍接一遍用用冷毛巾敷。
“疼嗎?”柳木木關切地問。
劉倩搖了搖頭,“不疼,沒事,剩下的我來吧,你上樓啊。”
柳木木看了看燙的面積和紅腫情況,確定不會往更嚴重趨勢發展,歉笑道:“對不起啊,每次想做好事,卻辦成了壞事。”
“沒事的,明天就好了。”
“那我再給你盛一碗。”
“不了,有點晚了,覺前吃太飽睡不著的。”
“那好吧,那我先上樓了,有需要,給我打電話。”
“嗯。”
柳木木前腳一走,后腳劉倩就開始策劃她的苦肉計。
計策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劉倩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一臉扭曲的冷笑,她燒了一壺開水,接下來,往被米巴水燙過的地方不停的澆灌,沒錯,那是開水。
疼得她咬牙切齒,幾乎要昏闕過去。
料定燙傷差不多形成了,趕緊收拾地面。
約莫到了半夜,劉倩就給鄭陌打電話,麻煩他送自己到醫院一下。
鄭陌彈也似的坐起來,寬松家居衣服穿起。
很快下了樓。
劉倩說道:“抱歉呀,半夜把你叫醒。”
“怎么了?”
劉倩掀開腿上的群衫,露出紅紫的一片肌膚,有的地方起了大水泡。
“怎么搞的,疼嗎?”
“不小心燙了,不礙事,就疼的有點受不了。”劉倩一臉無辜可憐樣。
“燙成這樣了,走,我送你去醫院處理。”
不容分說,直接抱起劉倩入房子旁邊停放的車上。
被抱著的劉倩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味道,滿滿都是享受,還有勝利者的姿態。
她想著,明天就等著柳木木有口難辯的境地了,心里不知有多爽。
腳扭傷、滑入澗溝,現在又燙傷,任憑劉倩怎么善解人意的“維護”柳木木,估計沒人會信柳木木,這叫反間計。
劉倩在鄭陌面前越大方的維護,越讓鄭陌對柳木木的信任動搖。
越在鄭陌面前以退為進煽風點火,越顯示了她的大度,貶低了柳木木的小氣。
在醫院,經過急診的一番緊急處理,涂上藥,就可以回莊園了。
并且醫囑,燙傷患者要在清創之后養成良好清潔衛生習慣,盡量避免細菌和真菌感染,少吃辛辣刺激食物。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醫生。”劉倩依舊是那副具有大家閨秀涵養的姿態說道。
鄭陌再度抱著劉倩,上了車。
想起剛才在醫院鄭陌的貼心舉動,劉倩倍感心暖。
劉倩被燙傷進醫院的事,柳木木難過極了。
劉倩回來后,柳木木趕緊到她房里噓寒問暖,加抱歉。
劉倩笑著說:“沒什么了,你也不想碗潑的。”
兩個當事人倒沒什么可說的,風言風語很快又傳變味了。
劉倩被燙傷的事,矛頭指向柳木木,說她不懷好意。
自知處境不盡人意,該怎么辦呀,叫慘叫苦沒人會理,感覺快要抑郁、要窒息了。
明明昨天燙傷處理后沒什么了呀,怎么會起泡了,心里的另一個她哭喪著道:哎呀,誰來救救我!不然,全世界真的都以為是我柳木木在陷害鄭陌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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