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在難過。
“景召。。。”她抓著他腰兩側的衣服,把臉抬起來,眼眶有點紅,“我想要你親親我。”
“嗯。”
景召吻了她一下,很輕。
“還要。”
想要安慰,想要有人陪,想要偏愛。
她都不說,只說要他親。
景召都懂,抬起她的下巴,和她深吻。他的氣息、溫度,還有唇上微微的疼痛感讓她不能再去想其他。
碼頭人來人往,偶有人駐足。
過了很久,商領領想起來,景召并不喜歡在公眾場合下做這些。
她抓著他的衣服,稍微用力,提醒他:“別人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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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關系。”
都沒有她要緊。
“還要嗎?”
商領領誠實地點頭。
這個時候,她要什么景召都給。接吻很有用,她身體不再那么冷了,從脖子到臉頰紅了的那一片,都是景召給她的溫度。
天色漸暗,咸咸的海風催著旅人腳步匆忙,今天最后一班回華城的船已經開走了,但還有去帝都的船,景召問商領領是留宿島上還是去帝都,她說想回桐湘灣。
一路上,她不怎么說話,到帝都已經快八點,晚飯她只喝了一點點白米粥。
景召素來淺眠,尤其是今晚,他不太放心,商領領一動他就跟著醒了,摸到她手心出了汗,他起身給她量體溫,可能因為在島上受了涼,她有點低燒。
家里有備用的退燒藥。
景召兌了杯溫水,把商領領抱起來,用被子裹著:“領領。”
她含糊地咕噥了聲。
景召把藥喂到她嘴巴:“把藥喝了。”
她不吵不鬧,吃了藥,喝了半杯水,睜著霧蒙蒙的眼睛看著景召,鼻音很重:“景召哥哥。”
“嗯。”
她吸了吸不通氣的鼻子,眼睛像下過雨,潮潮的:“我是不是很惹人厭啊?”
景召把杯子放下,兩只手繞過她的腰,連人同被子一起抱著:“不是,你很好。”
她語氣懨懨的:“只有你覺得我好。”
她知道好多人都不喜歡她,好多人在背后罵她,給她取外號。
景召難得絮絮叨叨,耐心地糾正:“不止我,還有陸女士,還有景叔,還有方路明,還有商進財、蘇蘭蘭,還有很多人。”
商領領仰著頭,燈光把她的眼睛浸得水潤明亮:“那他為什么那么討厭我?”
他是誰?
景召沒有問,只是抱緊她,拍拍她后背,哄她睡著。
她眼睫扇動的頻率變慢,眼皮漸漸耷下,聲音變小,像是自言自語:“討厭到要找人綁架我。”
景召不問是誰,明白堅定告訴懷里的人:“是他的錯。”
受害者有罪論太荒唐。
景召說:“我們領領沒有錯。”
商領領合上眼,呼吸慢慢平穩。
在三龍島的出租屋里,要債的人看在錢的面子上暫時退到了門口。
屋里有濃烈的、不好聞的氣味。
商領領懶得迂回:“說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侯勇輝弓著腰,褲子上一片狼藉:“我、我……”
他我了半天。
當初離開商家,他是拿了錢的,他也知道商家人的手段,不是不貪財,是更怕死,所以原本打算把秘密帶進棺材里。
“我來問也行。”商領領沒有給侯勇輝喘息的時間,語氣帶著壓迫,“當年的綁架案另有隱情對吧?”
侯勇輝遲疑了一陣,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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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之后,先更一萬五左右,剩下的明天白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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