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了十點了。
齊姨前去敲書房的門:“大小姐,攀夕少爺回來了。”
“叫他進來。”
齊姨去傳話。
不一會兒,季攀夕過來了。
他推門進來:“媽,您找我。”
陸常悠正在插花,妝還沒卸,時刻保持著jing致與端莊:“你妹妹的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季攀夕回話說:“應該不會判很久。”
陸常悠身穿旗袍,剪下多余的花枝:“所以還是要坐牢?”
“警方手里有證據,沒有其他辦法。”
“如果不是林濃,寥寥不會有這場牢獄之災,不管林濃是不是無意,這都是不爭的事實,等日后寥寥出來,她們兩個要怎么相處?寥寥那個性子你做哥哥的應該知道,她眼里容不得沙子。”陸常悠放下手里的剪刀,“你和林濃之間,你該好好想想了。”
“我會考慮。”季攀夕沒有給明確的答復,“您早點休息。”
他出去后,陸常悠搖了搖頭。
林濃不喜歡酒氣,季攀夕洗漱好了才進臥室。
床頭燈亮著,她在看物理試卷,抬頭說了聲:“回來了。”
季攀夕掀開被子,坐在她身旁:“我這么晚回來,你怎么也不問一句我晚上去了哪里?”
林濃從來不過問他的行蹤。
現在他提出來了,她便配合地問:“你晚上去了哪里?”
“和劉董、周董去了唐德應酬。”
季攀夕半躺著,側向林濃那一頭,撐著下巴看她:“今晚來跟我談生意的,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士。”
他隨口一說,沒頭沒尾。
林濃不解地看向他。
他戴著眼鏡,神情懶洋洋的:“你就不怕我在外面亂來?”
要是她能醋一醋也是好的。
林濃卻反問:“你會嗎?”
季攀夕笑了笑,搖頭。
林濃低下頭,繼續看她的物理卷子:“你亂來我會跟你離婚。”
“別看了。”
季攀夕抽走她手里的卷子,把她拉進懷里,單手扣住她戴著婚戒的右手,他摘掉眼鏡,邊吻她,邊解她的衣服。
她很順從,打開身體,手放在枕頭上,讓他做任何事情。
季攀夕握著她的手,帶著放到自己腰上,吻著她,聲音含混不清:“阿濃,你能不能對我主動一點?”
他知道,林濃不愛他。
是他趁虛而入才娶到了她,可是兩年了,石頭也該捂熱了。
她在床上很乖,但乖得像沒有靈魂,從不主動做什么。
季攀夕抓著她的手,放進自己衣服里:“我要你對我主動一點。”
“好。”
林濃手上輕撫,主動吻他、抱他。
做的時候,季攀夕一直問她:“你愛我嗎?”
林濃開始沒有回答。
他捏著她的下巴,動作越來越沒有輕重:“阿濃,說你愛我。”
他的眼神燙得像是要融化她。
她便說:“我愛你。”
他滿意了,開始溫柔:“我也愛你。”
騙他沒關系,騙一輩子就行。
他做了很久,久到愛干凈的林濃沒有洗澡就沉沉地睡著了。
手機放在床頭柜上,時間顯示:01:03。
空氣的熱潮漸漸平息,季攀夕穿上衣服下床,輕聲走出臥室,帶上門。
他打了一通電話。
“錢主任,我是季攀夕。”
錢主任受寵若驚。
季攀夕無事不登三寶殿,開門見山地問:“聽說我太太上個月在您那里做了體檢。”
陸常悠特別囑咐過錢主任,這件事要保密。但陸家的事,哪有能瞞得過季攀夕的。
錢主任如實說了,林濃的身體都沒有任何問題,可以正常受孕。
季攀夕知道自己也沒有問題。
他掛掉電話,回到臥室,走到床頭柜,輕輕拉開最下面的抽屜,他拿出她平常服用的維生素,從藥瓶里倒出來一顆,帶著出了臥室。
翌日,烈日炎炎。
林濃午飯在學校的教師食堂吃的,飯后打車去了woldengorld在帝都的分部。
四十七層的大樓屹立在帝都商圈最繁華的地帶。
林濃走到大廳前臺:“你好。”
前臺的女士禮貌地接待:“你好,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
“我要見王匪。”
王匪是goldenworld帝都分部的最高負責人,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見他。
女士問林濃:“你有預約嗎?”
“沒有。”
女士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沒有預約我不能貿然帶你上去。不過你可以留下你的姓名和號碼,我可以幫你轉達。”
林濃短暫地思考了一下,拒絕說:“不用了。”
她轉身離開,走到大門口,又折了回來。
她問前臺的女士:“我想存一份很重要的文件,請問該找哪個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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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季攀夕挺壞,但是我還挺喜歡這個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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