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領領被景召放在了床上。
他的好耐心沒了,只解了三顆扣子,直接掀起衣擺,脫下后扔在了地上。
他腹肌上的傷疤都是好看的,野性、性感、充滿了力量。
商領領用手指戳了戳,忍不住笑了。
景召俯身,吻她:“笑什么?”
“你好像被妖jing破了戒的道士呀。”她兩只胳膊嫩藕似的,攀在景召脖子上,皺一皺眉,嬌嬌地埋怨,“你以前可難搞了。”
別說脫他衣服了,衣服角都不給人碰一下。
景召拿來床頭抽屜里的東西,用牙撕開:“是你的話,我不難搞,只是沒讓你看見而已。”
她不會知道,他做過多少場與她有關的、荒唐又混亂的夢。
夢里的月亮現在躺在了他床上。
他箍緊她的腰,讓她拱起身體,仰起頭,露出脆弱白皙的肩頸,好讓他將吻烙在上面,一寸一寸,留下他的標記。
“領領。”
“嗯。”
他抓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抱我。”
窗外一輪月,照著滿室風月。
快十一點了,景見沒收到任何鐘云端的消息,他游戲打不下去,給景召打了個電話。
“哥。”
商領領在睡,景召聲音壓得很低:“什么事?”
“你下飛機了吧?”
“嗯。”
“那鐘云端呢?”
“她應該已經到華城了。”
不堵車的話,只要不開得很慢,從帝都到華城兩個小時差不多。
掛了電話,景見給他家陸女士發了一條語音:你那兒有沒有安安媽媽的號碼?
陸女士白天發現了一個寶藏劇,追得廢寢忘食,景見這條消息令她瞳孔一震,她立馬打過去。
“見寶,你……”
陸女士欲言又止。
景見催促:“你先把安安媽媽的號碼發我一下。”
陸女士思考磨蹭良久,語氣沉重地問:“你考慮好了嗎?”
“考慮什么?”
陸女士是萬萬沒想到,景見會看上姚凌鎖,想到安安那么乖巧可愛,突然多個孫女陸女士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十分擔心:“我不是不支持你,但后爸真的不好當。”
景見:“……”
他覺得他家陸女士可以去搞個編劇當當。
“鐘云端手機丟了,安安媽媽是她室友。”
陸女士拍拍胸口:“我就說你和小鐘有一腿嘛。”
景見拿到號碼后,猶豫了好一陣,還是撥了過去。
姚凌鎖接了電話:“你好。”
“我是房東的小兒子。”
姚凌鎖和景見私下沒有講過話,語氣客氣生疏:“請問有什么事嗎?”
“鐘云端到家了嗎?”
“到家了。”
景見掙扎了一下,沒拗過自己:“能不能讓她接一下電話?”
姚凌鎖說:“她睡著了,你有急事嗎?”
行啊,鐘云端。
他干等了一晚上,她一個報平安的電話都不打就去睡了。
景召磨了磨牙:“沒事,打擾了。”
他掛了電話。
次日,鐘云端一大早就出門,去最近的手機店買了個手機,補辦了電話卡,剛恢復通訊,劉皮特就打給她了。
“小小姐,你安全到帝國了嗎?”
“嗯,沙瓦呢?安置好了嗎?”
“你放心,都安置好了。”
鐘云端和劉皮特說了鑰匙扣的事。
劉皮特覺得這事兒古怪:“蔻里一定會查你的行蹤,小小姐,我安排你離開帝國吧,換個地方安全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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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見:誰失戀?不要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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