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召配合她:“金融系三班商領領是嗎?”
“你怎么知道?”
他眼神變化,眼里的攻擊性瞬間暴露無遺:“你弟弟是我讓人綁的。”
題材逐漸病嬌。
商領領忍不住笑場:“景召,你可以去當編劇了。”
景召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襯衫領口,另一只手托起她身體,他低頭就能吻她,沒說什么,桃花眼半開半闔,藏著欲,眼神在催她。
她解開他的扣子,襯衫剛拉開,她就看到了他肩上的傷,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已經拆了線。
她別開頭去看他的肩:“你這里又多了一個疤。”
“傷口很小,過段時間就不明顯了。”網址p://.biquke.
船爆炸的時候,飛速濺落的金屬碎片扎在了景召肩膀上,他沒怎么在意,也不是什么重傷,電話里提也沒提。
商領領摸摸他的傷疤,很心疼。
“以后GoldenWorld沒有小九爺,景一會接任我的位子。”
“那你呢?”
景召扯開她腰上的帶子,說話間,吻落在她身上:“多半會在幕后,應該偶爾也會出任務,不過不會再像之前那么頻繁。”
“我還是拖累了你。”
他本該是太陽的一樣的存在,是很多人的信仰和希望,他有他的抱負、有他的藍圖,是她把太陽摘下來了。
“領領。”
他看著她的眼睛,目光那樣認真,有種直擊人心的堅定和執著:“是我變得更貪心了,我不信這世上沒有兩全法,我偏要兩全。”
兩天后,景召和商領領抵達帝國。
陸女士老遠就看到了人,激動地沖出口的方向招手:“召寶!領領!”
景召和商領領剛過閘門。
陸女士迫不及待地跑過去,眼睛恨不得黏在景召身上,仔仔細細地打量:“身上沒受傷吧?”
景見和鐘云端也來了。
“沒受傷。”
陸女士不放心:“轉個圈讓我看看。”
景召轉了個圈。
“瘦了點兒。”陸女士接過行李箱,轉頭遞給景見。
景召問:“爸呢?”
陸女士電話里說一家人都來了。
“倩倩和鐵柱不能進來,你爸帶著它們倆在外面等。”
景倩倩還好,不鬧騰。
景鐵柱瞅著人家賣烤腸的攤子,時不時就叫喚兩聲,景河東實在不好意思,買了五根烤腸,一個人全吃了。
回華城會來不及吃午飯,景河東買了菜,一家人回了桐湘灣。
飯后,陸女士把景召叫到一邊。
“召寶,梵帝斯的事領領都跟你說了嗎?”
“說了。”
陸女士猶猶豫豫,欲言又止:“陸常悠找過我,說想見你一面。”
景召沒有立刻表態。
陸女士知道他心結未解:“你不想見也沒關系。”
不想見很正常。
連作為親姐妹的陸女士,對陸常悠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會心存怨懟,更何況身為受害人的景召。
景召說:“我沒有她的聯系方式,您幫我跟她說一聲,下午三點,來我的工作室。”
梵帝斯扛不住了。
若非如此,陸常悠不會來找景召。
三點整,陸常悠只身一人過來,沒有一句周旋寒暄的話,直接說她來的目的:“我可以把手里的股份都轉給常安,只要你幫忙補上資金缺口。”
平素里最重形象的陸家大小姐如今眼睛無神、面如枯槁,再精致的妝容都蓋不住臉上的疲態,只是依舊坐得筆直,就像陸女士說的,陸常悠就算死,都放不下身段和驕傲。
“就算補上了資金缺口,梵帝斯也是個爛攤子。”景召完完全全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我為什么要接這個爛攤子?”
“梵帝斯是你外公打下的基業,你忍心看著公司破產?”
景召語氣不咸不淡:“為什么不忍心?”
一直回避著眼神的陸常悠終于看向景召,她的目光很復雜,各種情緒都有,獨獨沒有愧疚。她一生要強,從不覺得自己有錯,即便現在有求于人,即便嘴上說著服軟的話,脖子和背脊都不肯彎下一點點。
“你要怎樣才肯幫忙?”
景召已經過了渴求母愛的年紀,也已經從陸女士那里得到了足夠的愛護和偏袒,若是殺人不犯法,他根本不會坐在這里跟陸常悠談。
他把手邊的盒子放到桌上,打開盒子,里面放著一顆表面已經被腐蝕的子彈。
“這是從我爸的尸骨里取出來的子彈。”他眼神冷漠,說出的話擲地有聲,“你跪下來,給他道歉。”
雖不能手刃仇人,但陸常悠欠他父親的這筆賬,他身為人子,必須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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