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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虐文,氪金成神-160章
更新時間:2022-03-24  作者: 陳國主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身在虐文 | 氪金成神 | 陳國主 | 小說在線閱讀 | 明智屋小說網 | 陳國主 | 身在虐文 | 氪金成神 
正文如下:
溫意的審美,無論衣服還是飾品,一定要顏色夠奪目夠鮮艷。她從幾件女裝裙中挑中了一條水紅色長裙穿上,又把頭發打散編了發髻,用兩朵玫紅色的絨花銀簪固定。

她的眉宇之間盡是磅礴的英氣,為了化解這樣的英武,使得整張臉更柔和嬌美的像個女人,

又拿起朱砂筆往眉心處描了三瓣絳蓮花鈿。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盡管車廂內光線并不明朗,依舊能感受到其中的華光四射。

溫意穿女裝的時間很少,她從記事開始,便是以男裝示人。今天穿起了女裙,看著鏡中妖嬈無雙的美人,心頭掠過一絲波瀾。

“這張臉太漂亮了,恐怕會圖惹是非。”

溫意可不是參加選美去的,相較于選美這種娛樂大眾又能帶來體量經濟的商業行為,她接下來要做的事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她要戲耍的是王貴,娛樂的是自己。

這樣的形容龍章鳳姿般的相貌太過扎眼,不利于計劃的展開。

她眉一皺,又翻找起來,直到翻出一塊淺紅色面紗,將將遮住自己半張臉。

裝點完畢,溫意怕寒,又披了一件寶藍色緞面夾棉披風,匆匆趕往瑁州東城。

溫意知道,自己在岷州給那個牧五找了點麻煩,那人在三河縣有屯兵,身份有些特殊,再加上如今暴雨連天、白水江洪水泛濫的敏感時期,八成她所經過的每一座城池州縣,都會對她有所防范。

這一路上,溫意和羅淮不止一次的討論過牧五的身份。

她當初一番試探,試出了這個牧五是東慶皇帝那邊的人,

他說自己乃‘謙謙君子,卑以自牧’之牧,還說自己是貨行的商人,事實證明,這丫嘴里沒一句實話。

東慶國立國四百多年,穆姓乃是國姓。那個牧五特意強調了‘謙謙君子,卑以自牧’八個字,大體上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當然,也不能排除對方只是想與國姓區別開來的可能。

不過,此人有訓練有素的護軍隨行,還帶著一批輕裝簡行、喬裝打扮的士兵,兼之此人是皇帝勢力的人,他又說自己姓牧,還說自己排行老五,加之此人氣度不凡、傲嬌金貴,他的潛藏身份,呼之欲出。

當今圣上的五弟,穆景,差不多符合以上的所有條件。

如果那個牧五真的是五王爺,溫意敢賭十個羅淮,對方一定會在每個州布置下對付她的陷阱,直到徹底清除掉她這道障礙,或者確定她確實無害為止。

溫意不是個怕事的人,更多的是,她唯恐天下不亂。

如今五王爺帶兵進入岷州執行秘密計劃,而這樁不為人知的密令任務,溫意覺得,絕不可能只是帶領岷州受水災影響的老百姓治理水患那么簡單。

那個高高在上的東慶忤帝,官修譜牒、開浚長河、遣兵滅琉、首開科舉、巡游天下,他前所未有的立了四宮皇后,后宮美人如云,短短三年,便興建了十數座樓臺宮殿,以便金屋藏嬌。

他以他的荒yin之舉,在全天下的百姓心中留下了暴君的形象,卻又極可能在背地里韜光養晦、暗度陳倉,不過是想真正的把控朝政,實現自己的政治野心。

為了了解那個帝王,為了徹底將他拉下帝位并取而代之,溫意避無可避,這局瑁州的風云之局,她一定要參加!

溫意步履生風,毫無女子的嬌弱,她衣擺帶風,在濕漉漉的青石板路上氣勢洶洶而來。

直到臨近城門,看到五名守門衛兵手里拿著畫像沖著行人比對,她才稍稍延緩了步伐。

午時已過,太陽未出,寒氣襲人,涼颼颼的風吹過城門,將城墻上翻飛的東慶國旗幟吹得獵獵作響。

溫意警惕了打量了四周一圈,進出城門的百姓不少,但因為有官兵在拿著畫影圖形在比對人臉,進出百姓排了長隊,隊伍人數積壓的有點嚴重。

溫意確信自己現在的樣貌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她眼轱轆一轉,選了一只隊伍排隊等待進城。

就在溫意排隊進城的功夫,她余光一瞥,發現身后不遠處的陌上新綠之間行來一輛馬車。

馬車速度不快,卻從頭到尾漆黑一片。駿馬、車輪、車軸、車廂、車簾...哪怕是門簾上懸掛了一圈的纛羽都是黑色的。

纛羽隨風而擺,門簾微微晃蕩,于天地昏黃之間軋出一路的軸痕。

坐在車門前的趕車人穿著灰色交領長袍,紅唇齒白,一雙眼睛細長明亮,年紀不算大,三四十歲之間,正端正姿態盤腿而坐。

而在馬車兩側是兩位騎著黑色駿馬的青年,兩人穿著同樣的薄鼠色交襟束衣,一身裝扮利落干脆,他們臉上戴著同樣的白皮面具,只在眼口鼻處開了不易察覺的細縫。一眼望過去,仿佛兩名無臉人。

這兩人唯一的不同,便是一人身后背刀,一人腰間佩劍,正穩穩地守在黑色馬車兩翼,顯然是高等級的護衛。

“這馬車里坐著的人,恐怕身份不簡單!”溫意將目光移回,心中暗暗思忖,“那拿刀和佩劍的護衛,功夫不弱,兩人和羅淮對戰上,羅淮也不一定能討得了太多好處!”

溫意在黑色馬車上體驗到了煞氣和危險,哪怕這種危險并沒有暴露出來。但面對這樣的潛在危險,她的宗旨永遠都是先下手為強。

不管危險是什么,只要她覺得有可能威脅到自己,那是一定要和對方來次‘親切友好’的交流的!

馬車緩緩靠近,車輪在青石板上滾動,一路轔轔車響,朝著排隊伍的人群款款而來。

溫意瞅準時機,斂眉屏息,從隨身荷包里掏出一粒黃豆。這黃豆是她在吃窩窩的時候順手拿在手里把玩的,竟沒想到居然帶了出來。

她手腕一用力,真氣涌動,彈指即出。

幾乎瞬間,那匹拉著車廂前進的黑色駿馬馬蹄一歪,黑馬‘咴’的一聲嘶嚎,前蹄高高揚起,接著仿佛瘋了一般狂奔進入排隊的人群中央。

“不好!保護主上!”

背刀男大喝一聲,當即踩著馬背運使輕功朝著癲狂的黑馬奔來,而那匹馬已經在人群當中橫沖直撞起來,近百人的隊伍被沖散,老人小孩男人女人,哭鬧聲、咒罵聲、哀嚎聲...此起彼伏,場面混亂不堪。

溫意趕忙離開原來的位置,快步移動到城門右側,離她不遠的五名巡防士兵也被這匹馬驚動了,為首的人對著手下交代了兩句,趕忙帶著其中三人去維持前方的秩序。

就在四名士兵剛剛離開之時,溫意看到那位佩劍的面具男腳踩七星步飛速趕來,他幾個踏步,人已經順著城樓攀巖而上,眨眼功夫,已經站在了城樓之間。

谷嘸 佩劍男掏出一塊令牌,緊急下達命令,旋即又躍下城樓,匆匆朝城中奔去。

溫意冷眼看現場的混亂狀況,其中那位細長眉眼的車夫正死死拖著韁繩,那位背刀男擋在烈馬面前預備抽刀,四位士兵有人在大聲喊話‘撤離’,有人在把被馬匹沖撞受傷的人拉開。

與此同時,溫意身后的鑲滿二百零八顆銅釘的厚重的城門發出‘嗡’的巨響,十數名士兵同時操作城門,眼見著那扇巨門緩緩合上。

溫意冷笑一聲,目光里閃過一道jing芒,她看了眼城內已經被嚇呆住的出城百姓,又看了一眼城外不少正注意亂局的入城百姓,將自己掩藏到不太起眼的位置上,提高音量,高聲大喊起來。

“城門要閉合了,大家要出城入城趕緊的!”

話音甫落,幾乎所有的出城入城的百姓的神智都被拉回,這城門口只有一名小兵在守著,其他的守城士兵正在緊張的操作城門,現在大家一窩蜂的擠出去,肯定能夠出去。

這種關鍵時刻,秩序肯定要被拋諸腦后,大家眼里只有進城、出城這一件事。

幾乎剎那之間,城內的百姓洶涌的跑動起來,全數往城門口擁擠過來,城外的百姓也不甘落后,大家也不管發狂的黑馬了,一個個朝著城門口狂奔而去。

溫意很滿意現在越發混亂的局面,她可沒有趁著如此局面偷身撤離的意思,相反的是,她要繼續攪局,做最臭的、最頑固、最堅強、最天下無敵的那根攪屎棍!

她手指發力,又射出幾顆黃豆出去,正好打中幾名看起來頗為兇惡的壯漢身上。

這黃豆猶如火種,疼痛一下子點燃了這幾個人心中的怨怒,原本排隊時間已經夠久了,現在居然還進不去了,這事擱誰誰惱火。

幾個人失控不打緊,就怕沒人維持秩序,發展成一群人失控。

果不其然,那幾名兇神惡煞的壯漢一宣泄情緒,他周邊的人也都跟著斗志昂揚起來。短短時間,兩幫人都擺出了想要火拼的架勢!

尚且能夠行動的男女老少都在往城門方向擠去,原本發生騷亂的周圍一下子因為少了不少人而空曠起來。

那匹發狂的馬已經被三人合力控制住了,周邊被馬傷到的傷員也被四名小兵拉到安全地帶,看樣子那邊的危機已經解除。

“不好!城門那邊發生大騷亂!”細長眉眼的車夫站在地上,手指指著城門方向,語氣略顯陰柔。

眾人順著對方手指方向看去,果然有數百人擠在城口位置,一幫人進也進不得、出也出不得,彼此推搡謾罵,甚至有一撥人已經大打出手了。

喧囂震天,從一開始兩三個人打架,到短短時間內十多人加入戰局,最后發展成數十人集體群毆。

一開始,你出不去,我進不來;到現在,我不讓你出去,你也別想進來。正在緩緩閉合的城門尷尬的停止動作,守門小兵急匆匆的提著長槍長戟從城樓上下來,準備武力鎮壓。

“不準鬧!誰敢再鬧,就地處死!”

這樣的聲音,在喧鬧鼎沸的人聲里,并不突出鮮明,那幫年輕力壯的漢子幾乎打紅了眼,幾百人推推搡搡、爭鬧不休,哪里還管幾名小兵喊的話。

溫意正棲身在沿途傷者的身邊,她全(裝)心(模)全(作)力(樣)給受傷的百姓查看傷勢,眼尾一直在密切注意車廂內的人的動靜。

似乎有一道涼薄的視線落在她的背上,那視線帶著探究審視的意味,轉瞬即逝。

那領官模樣的人見城門騷動越來越大,趕忙帶著自己的三名手下前去阻止動亂。

四人一走,馬車那邊傳來簡短的對話。

“主上,城門那邊的動亂,您看...”背刀男恭敬的問話。

“無妨,劍影應該要到了!”

音色清泠,宛如寒泉過石、冷月臨窗,并夾雜著一縷悶悶不樂和寂寥,這聲音簡短,可總讓人覺得疏離和怏怏,仿佛一段黃粱夢后的悲歌。

溫意作為全天下只有老子最美、全天下只有老子的聲音最好聽、全天下只有老子最厲害的超級自戀狂,也短時間內認可了這簡短的聲音的魅力,盡管內心毫無波瀾,卻依然象征性的彎了彎嘴角,算是給予對方的禮遇。

原來那個離開去城內的劍客,名叫劍影啊!

那他身邊這個拿刀的,是不是就叫刀光?

像是在回應溫意的想法一般,車廂內的年輕男子又發聲了。

“刀光,去將那位一直給傷員看病的姑娘帶過來,我有話問她!”

聽到刀光同志的腳步聲時,溫意默默地在心底夸獎了自己一句,她這一套連環計總算初見成效。

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讓整個事件發酵,無論誰的勢力,統統絞進她的這汪渾水里,在得到自己需要的一切后,揮一揮衣袖,抽身離去。

溫意需要的東西很多,比如她要知道牧五究竟在做什么,那個阿唐究竟在做什么,整個瑁州又在做什么,這些人的行為和東慶忤帝息息相關,作為對手,她有必要清晰的知道對手究竟在想什么。

如果她的想法無誤,恐怕黑色馬車里坐著的人,八成也是忤帝的人。

“姑娘,我家主子有請!”刀光來到溫意身邊,抱拳敬禮。

溫意半張紅紗遮臉,額間是妖冶的絳蓮花鈿,一雙美目流沔,湛湛清輝飄渺飛揚,暗藏無邊肅殺之意。

她只略略看了刀光一眼,迅速低下頭忙自己的事。

僅僅只一眼,刀光已經感覺到脊梁骨發涼。這種感受,只有他主子讓他體驗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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