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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虐文,氪金成神-161章
更新時間:2022-03-25  作者: 陳國主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身在虐文 | 氪金成神 | 陳國主 | 小說在線閱讀 | 明智屋小說網 | 陳國主 | 身在虐文 | 氪金成神 
正文如下:
溫意聲音不算高,卻渾身爆發著驚人的威懾力,明明只是孤零零地往那兒一站,滿身的風華和傲骨卻能叫人脊背發涼。

她眼中閃過明晃晃的殺意,只那么定睛把人看著,已讓千軍萬馬不敢越紀半分。

騎在馬上的副官心底發憷,這個女人明顯不是個普通人,

可那邊...那邊也不能得罪,這可怎么辦!

趁著副官猶豫之際,溫意一撩夾棉披風,繼續朝城中走去。

副官看看黑馬車那邊,又看看溫意,牙一咬,

喊道:“給我攔住那個女人,將她押下!”

話音落地,十名小兵手提長槍向著她這邊沖過來,前后左右,已被人團團圍住。

黑色馬車那邊,一行人已經注意到了城門這邊的動靜。

那位騎在馬上的俊美少年剛要去看看,卻被車廂里的人叫住了。

“老七,先等等,看看再說。”

少年聞言,不再多動。

而溫意這邊,已經做好了打一架的準備了。

她身為琉國的女帝,自然從小就要練習十八般武藝,加上她天資比一般人聰慧很多,許多武學基本上都融會貫通。當然,她的主要抱負都在治國方略上,對武學深造的興趣不算太大,加上有羅淮這么一位超級保鏢,她也就沒有花更多的心思去練武。

盡管武學沒有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但和一般人打群架還是沒問題的。

就在十名小兵提著長槍攔住她的瞬間,溫意已經身隨意動,高高躍起。眾人只見一抹紅影迅速掠過,

她已踩在靠近自己的一位小兵的肩上,借力而出,旋即空中反轉,一把坐在了那名下達命令的副官的馬上。

副官察覺到后背有人,驚得調轉過頭來,他的反應也快,甩開手中長槍,掏出靴子里暗藏的匕首,便要刺來。

寒光一閃,溫意雙手勾住副官的脖子,用力將其往后壓,見他的抓住匕首的手一頓,立刻踢腳而上,踹開他手里的武器。

溫意兩手緊握對方的盔甲,身體用力一旋,便要把對方帶下馬來。對方悶哼一聲,知道自己被這人纏住了,也不管身上的盔甲了,當即身體一縮,那件銀白的軍衣已被他脫下。

溫意見對方金蟬脫殼,冷笑一聲,一只手夾著盔甲,一雙腿卻動作不斷,就在對方想要扭身過來時,溫意已狠狠地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直接將其狼狽的踹下了馬。

溫意坐在馬上,眉目之間盡是冷意,她拿著副官的鎧甲,露出不屑的笑聲。

“堂堂東慶帝國,一個將領居然被個女人逼得丟盔卸甲,真是奇恥大辱!”

她笑話完,隨即臉色一變,手上真氣涌動,一掌用力的打在盔甲上。

等她放開手,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盔甲上被鏤空了兩個字:廢物。

“這兩個字刻在這衣服上正好,當然,你也可以貢獻給你的主子穿,畢竟,你尚且敢與我正面叫板,而你的主子,像個縮頭烏龜一般躲著不敢出來!”

溫意這話說的夠狠夠絕,不僅在副官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順便還給了那位錦衣少年一記重拳。

她的聲音略有提高,卻依舊磁軟低沉,聽上去雌雄莫辨。

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所有人心里都在想,這個女人膽子也太肥了,性格也太拽了,得罪人的功底也太高超了!

另一邊,騎在高馬上的錦衣少年臉色是前所未有的難看,這個女人在挑釁他,在激怒他,在萬眾矚目下當眾給他難堪。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他準備策馬前往城門時,馬車內的人再次叫住了他。

“老七,冷靜,她在故意引你過去,小心有詐。”

“二哥,就算有詐我也得去,你看我被人罵成什么樣了!”

“咱們一道過去,你別沖動。”車廂內的人又喊了一聲,“端明,趕車吧!”

那位眼睛細長的車夫立刻回到車架上,拉起韁繩。

刀光和劍影護持著馬車,外加錦衣少年跟隨,幾個人徐徐而來,氣勢姿態與溫意的那囂張霸道的氣度不相伯仲。

看到正主總算趕過來了,溫意這才松了口氣。

這場戲非常考驗人演戲的功底,盡管溫意自封‘打遍天下未嘗一敗超級無敵無冕之王終極影后’,可在這樣的與虎謀皮、決不能有一絲松懈的戰場上,仍然頂著前所未有的壓力。

她做了這么多,主要目的都是為了造勢,當然,也是為了后續計劃做鋪墊。

什么是造勢?那就是先聲奪人,把自己放在一個和對方平等、甚至高于對方的地位上,同對方交流。

且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同對方平分秋色的硬實力,只要在短時間內讓別人覺得‘你是個不容忽視的對手’就可以了。就像她在三河縣干的事一樣,成功的唬住了那個牧五。

一旦進入‘平分秋色’的設定里,對方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同時,更多的潛藏的信息會被暴露出來。

溫意知道黑色馬車里的人不是普通人。她為了弄清楚這人的具體身份,先是驚擾黑馬、造成城門百姓的慌亂。

接著,她看到那位劍影同學揚長而去,并且下達關閉城門的命令,她當即知道了,這人身份恐怕比她想象的還要尊貴。

什么樣的人會在發生騷亂之時,想著的是先關閉城門?

關閉城門,是為了禁止人員流動,阻隔信息傳遞,換句話說,城門一關,形同甕中捉鱉。

而黑色車廂里的人,要捉的可不是鱉,而是刺客。

第一反應騙不了人,相信這車廂里的人經常遇到行刺,所以,一旦遇到不同尋常的騷亂,一定是暫時先封鎖現場,不讓敵人逃出去一個。

溫意相信,對方敢這么大大方方的關閉城門,他在暗處肯定有支援的暗軍。城門一閉,刺客的援兵被阻隔,只要現場刺客敢動手,其結果只有一個:被埋伏在暗處的暗衛當場清理。

但這個偽造有刺客襲擊的局是溫意自導自演的,沒有所謂的刺客現身,所以,埋伏在暗處的人自然也沒有出現。

初步試探出對方的身份后,溫意進行了她的第二步行動,在出城百姓和入城百姓之間埋下火種,并且徹底點燃。

城門不能閉合,一旦城門閉合,就意味著騷亂無法擴大,騷亂無法擴大,離開的劍影同學帶來的援兵就不用分散jing力去鎮壓亂民,如果沒有了亂民,那溫意要對付的就不是幾個人,而是上百人。

溫意知道,那位劍影是去找援兵去的,畢竟這有關刺殺,以防萬一。

谷澠 于是乎,自身武力實在有限的溫意,才有了一線可趁之機。

如果她面對的是上百名騎兵,那她絕對沒有勝算。

她在城外給人治病,成功的給車廂內的人留下了一個‘倨傲’的印象,接著,她順著自己布的局往前走,成功的當場給了副將難堪,并且以最囂張的姿態,站在了那輛黑色馬車的面前。

這一次,不是他的手下邀請她到他的面前,而是他不得不站在她的面前,面對她!

黑色馬車悠悠而來,不疾不徐,似是閑庭信步。

溫意心頭涌出一絲緊張,但這緊張消失的非常快,等她去感受時,已然消失不見蹤影。

車廂里坐著的人,有可能是七王爺,也可能是蕭瑾風,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保皇黨當中的人。

當然,也有小概率是當今權傾朝野的丞相的人,或者是當今手握兵權的太尉的人。

而他身邊的那位騎著灰馬的錦衣少年,估計也是保皇黨當中的一員。

如果岷州的那位牧五真的是五王爺穆景,那么,他在岷州屯兵這件事,必然是經過東慶忤帝首肯的;作為和岷州一脈相連、息息相關、同時與白水江有交接的瑁州,不可能放任丞相的人或者太尉的人把控。

所以,這瑁州目前所預備下的兵馬將帥,應該都是東慶皇帝的心腹。

溫意有很清晰的認知,她參加科舉,頭名非她莫屬,說她盲目自信也好,說她確實有這樣的實力也罷,反正她是認定只有她有資格摘得桂冠。

摘取桂冠之后,不可避免做官,做官就意味著和當今各大權貴打交道。

今天她見到的錦衣少年,那天晚上遇見的牧五,大家今后都是同僚。

只要涉及官場,在如今這樣的內憂外患的時局里,不可避免的涉及到黨派投靠問題。

這個嚴肅的問題,溫意不止一次的想過,想要走‘獨善其身’路線,根本不現實,她能做的,就是一開始就選好陣營。

而關于選陣營,她有個頗為大膽的想法,但這個想法需要契機來驗證,她很希望,這次‘瑁州城門暴亂事件’能夠給她提供這樣的一個驗證的機會。

無論是‘驗證契機’,或者是為了將來的仕途考慮,再或者,讓自己接下來的這一路走的輕松點,目前的這個情形,她都不能把這幫人得罪死了。

如果岷州的那個牧五真的是五王爺,那現在團團圍住她的人,必定對她懷藏戒備。即使這幫人現在還不曉得她是誰,但也會很快查出來她在三河縣的所作所為,她的舊賬藏不住,相信城門口士兵手里拿著的畫影圖形,肯定有她和羅淮的相貌。

與其被動翻出老賬,不如主動出擊。

黑色馬車和錦衣少年停駐在距離溫意三丈遠處,雙方都站在陰沉的天空下,隔著鎧甲士兵與強制鎮壓的百姓彼此審視。

不等那位錦衣少年開口,溫意搶先把手里的甲胄給扔到了黑色馬車附近,順便冷笑道:“這東西還給你們,也算我給你們上了一堂課,看人待物要有點眼力見兒,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

溫意坐在馬上,軀體繃得筆直,寶藍色緞面披風裹住了身體,只露出小腿部分逶曳而下的水紅色長裙。她的半張臉被面紗遮住了,眉心是三瓣絳蓮花鈿,三千烏緞發絲挽了個髻,看起來明艷而張揚。

她的目光銳利的掃過錦衣少年,眼芒幽冷而深邃,根本無法叫人掌握她的虛實。

“你這是在挑釁么?有種與本...少爺一戰!”錦衣少年激怒不已,聽到溫意那樣的挑釁言語,立馬要騎馬出戰。

他剛要策馬過來,黑色馬車里的人發話了。音色淙淙,不溫不火,平靜的猶如靜謐午后盛放的裊裊檀香。

這個人,一直沒有露面!

“姑娘是從岷州而來?”

聽到人家這么問,溫意曉得,這人八成已經猜到她就是惹了牧五的那個人了。

只不過,現在她的角色和羅淮的角色互換過來了,這是對方始料未及的。

“不錯,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四水是也!”

豪邁的報上自己的名號時,已經奪得水圖揚長而去正欲趕往瑁州與溫意匯合的羅淮打了個噴嚏。

“四水姑娘有禮!”這人倒是君子,溫雅的打了個招呼。

“禮尚往來,該你通報姓名了!”

那人似是意興闌珊的笑笑,嗓音低沉綿軟,拖著輕靈的尾音,煞是動聽。

“少年潦倒,京華無望,人間一拙玉而已。拙玉。”

溫意才不會傻白甜相信‘拙玉’是他的名姓,不過這人用‘潦倒’和‘無望’來形容自己,這倒在溫意的意料之外。

轉念一想,溫意讀懂了這人的心思,對方是在跟她釋放彼此溝通交流的善意。

“看來你是認可自己是玉了?本姑娘向來志比天高,也覺得自己是塊玉呢!”

那人又是一聲輕笑,他清淡的說道:“玉可分軟玉和硬玉,軟玉細膩溫潤、光潔柔美,硬玉質地堅硬、顏色璀璨。”

“姑娘不怕動亂,幾番拯救黎民百姓,為老者正骨,替童娃包扎,可見姑娘細膩溫和之心。”

“而四水姑娘華服昳貌,又多次拒絕我的屬下我的邀請,態度之堅決,與硬玉又不謀而合。”

“姑娘說自己是玉,自然沒錯。”

這人先正面的肯定了溫意的意見,他話鋒一轉,又說:“只是,東慶將士護家衛國,錚錚男兒,鐵血沙場,即使他們武學不濟,可護國護民的jing神尚存。”

“姑娘一句的‘廢物’,否定了他們的奔馳而來、解決躁動百姓亂斗的辛苦,否定了他們執行命令、忠君不二的肝膽之氣,否定了他們夏練三伏、冬練三九的無數努力。這聲‘廢物’,難免叫他們寒心吶!”

一番言語,侃侃而談,可殺傷性卻不小。不僅迅速安撫拉攏了士兵,還瓦解了‘廢物’而字帶來的侮辱,并且將她塑造成了一位刁蠻、不成熟的反派角色。

他似褒實貶,先用蜜糖哄騙,再灌以砒霜,達到兵不血刃的效果。

那位騎著駿馬的錦衣少年聽完這段陳詞,立刻拍手稱快:“說得好!哼,四水姑娘,你還有什么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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