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弈在墨玄教之中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才在一個角落處找到了自己的所要居住的房間,“墨玄教的套路真的不是一般的深!”周允弈忍不住淚流滿面。
“董涵大人!您說三殿下到底何時回來啊。”北山山腳下,一黑衣青年男子杵著頭看著面前執著于吃飯的董涵。
“三殿下說過,若是七日之后,那北山并無殿下的身影,我們便去找他,如今這第一日還未過呢!”董涵將自己面前的一只燒鵝朝著那青年男子推了一推,“別擔心,三殿下他武功高強,不管遇到什么危險,一定會化險為夷的!”
“董涵大人說的對!”那青年男子聽罷,伸出手來扯過燒鵝的一條腿,“我們應該相信三殿下。”
“這才對嘛!”董涵看著面前那青年男子如此,忍不住笑了起來。
“燒鴨,燒鵝,燒雞,宮保雞丁,鍋包肉……”周允弈打開了房間內的窗子,看著外面漆黑一片的天空,忍不住開始喃喃道。
“誰啊!”周允弈只覺旁邊房間的窗子也打開了來,“誰在這點菜呢!”
周允弈往旁邊一看,只見到一個男子身穿深藍色衣袍,劍眉星目,長相俊美,桀驁不馴。
“你是何人?”那男子瞬間警惕了起來。
“我是你們護法的徒弟。”周允弈笑了笑。
“護法!”竹言聽到這兩個字,瞬間喜笑顏開,“你是護法的徒弟?護法如今怎樣?可還好?我已經許久不見她了。”
“師父挺好的。”周允弈看著面前的人如此,便忍不住問道,“你又是何人?”
“我?”竹言伸出手來指了指自己,“本大爺叫竹言,這還是護法給我取的。”
“竹言?確實是個好名字。”周允弈附和道。
“是吧!我也是這般覺得。”竹言也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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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笑了起來,“護法取的名字一直都非常好聽的。”
“剛剛你在干什么?”竹言變了神色,“聽你一直在說著菜名,不會是餓了吧。”竹言看著周允弈輕佻了一下眉毛。
“我還沒吃晚飯呢!”周允弈非常地悲傷,“如今這肚子也餓得咕咕叫了起來,情不得已,我便以此說餅充饑。”
“那可就麻煩了。”竹言將自己的手放在窗邊杵著自己的頭看著天上掛著可以數的過來的星星,“墨玄教可沒有剩飯的習慣。”
“那我只能等明早了。”周允弈嘆了一口氣,想將窗子關上,結束對話,而后去床上好好的睡一覺來忘記餓意,但被竹言擾亂了。
“難道你是護法徒弟的份上,本大爺便請你一頓。”說罷,竹言飛身而出,“身為護法的徒弟,輕功應該會吧!”
竹言看向前方,“可要跟緊本大爺了!”說罷,竹言像是一支射出去的箭一般,快速的沖了出去。
周允弈瞬間反應過來,雙手撐著窗子,跳了出去,提著自己的輕功,緊跟了上去。
竹言見周允弈快速的跟了上來,忍不住贊嘆道,“這速度倒是得了護法的真傳!”
“若是給師父丟了臉豈不是很丟人!尤其還是在墨玄教之中。”周允弈緊跟著竹言的身影,這家伙,也太快了吧!
“哈哈哈!”空氣之中彌漫著竹言爽朗的笑聲,“你倒是有點兒意思。”
不一會兒,竹言便穩穩的停在了一個山洞之中,那山洞的墻壁上,仿佛還有許多涂鴉。
“呼!”周允弈停在了竹言的身后,呼出了一口氣,若是自己再慢點兒的話,怕是早就被甩開了。
“這就不行了?”竹言轉過頭來看著周允弈,“在墨玄教,這可是基本的練習,你這可不行!果然護法還是對你太溫柔了。”周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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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注意到,在說道護法二字的時候,不管是墨玄教中的何人,眼眸中都充斥著對那護法的尊敬和留戀。
“你們為何如此的關心師父?”周允弈見自己問的方式有些不太對,便撓了撓頭,“那個,我的意思是,為什么你們說起我師父來,一個個的眼眸中都帶著光亮。”
“因為護法可是我們墨玄教的珍寶。”竹言臉上滿是笑容,“若是沒有護法,便沒有我們,況且護法對我們那么好,對我們如同自己的親弟弟一般,雖然,其中有些人比起護法來,是大了一些了。”竹言忍不住輕笑出聲,“本大爺可沒騙你,在這墨玄教之中,大部分人都或多或少收到了護法的真傳!你師父,可厲害緊呢!”
“……”周允弈看著竹言的表情,一時間不知道該回些什么,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
“你剛剛不是說餓了嗎?本大爺做飯給你吃。”說罷,竹言指著山洞之中的幾塊石頭,“你且在那里等我片刻,我一會兒便回來。”說罷,竹言轉過頭去本想走,卻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對了,這個給你。”竹言伸出手來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火折子,“朝著前方走上二十步左右,在那里擺放著一些干草和柴火,你可以在我離開的時候,將火升起來,屆時我一回來便就可以準備了。”
“好。”周允弈點了點頭,將那火折子接了過來。
“既然如此,我便先走了。”竹言朝著周允弈點了點頭,霎那間,便離開了原地。
周允弈聽著竹言的話,往前走了約十幾步,便看到了在山洞偏僻處擺放著成堆的柴火和干草,周允弈取出了一些,搬到了山洞的中央,隨后用火折子將干草點燃了起來。
在火光的照耀下,周允弈看到了山洞墻上的東西,那墻上不是涂鴉,而是一些文字,周允弈定睛一看,只見那山洞上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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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好多人的名字,其中還有自己已經見過的,秋月,玉祁,雕瀾以及竹言的名字,甚至還有自己的師父,春花的名字。
“你已經把火生好了啊。”片刻后,竹言提著一只已經處理好的雞走了過來,見周允弈看著墻上的文字發呆,竹言便介紹了起來,“這都是那時我們一同寫下的,如今想來,也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竹言將自己的手放在春花二字的身上,臉上滿是幸福。
“你餓了吧,本大爺去弄來了一只雞。”說罷,竹言將自己手中的雞抖了抖示意周允弈。
“這雞哪兒來的。”周允弈驚訝的看著竹言手中的雞,莫不成是墨玄教他們自己養的?
“這個啊。”竹言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所帶的匕首削起了木棍,“邱水養的。”
“他若是明天知道了,不會找你的嗎?”周允弈看著那只已經被處理好的雞,如此之肥,怕是養了許久了吧,這么輕易地吃掉,真的沒問題嗎?
“他又不知道是本大爺偷的。”竹言聳了聳肩,將雞穿到了木棍上,隨后放在火堆上烤著,“若是他知道了,大不了跟他比試一頓。”
“大不了比試一頓嗎?”一個男子漸漸地從山洞外走了進來,“我在房間內就聽到了我養的雞的尖叫聲了。”
“邱水?”竹言抬眼一看,卻也是愣住了,“你怎么來了!本大爺……”竹言瞬間將自己手中的雞藏到了身后。
“還藏著呢!我什么都知道。”邱水嘴角抽了抽,“你不必如此遮遮掩掩。”
谷爚/span“早說嘛!害的本大爺如此緊張。”說罷,竹言仿佛是松了一口氣一般,將藏于自己身后的雞,慢慢地拿了出來。
“看在護法徒弟的份上,便饒了你這一次。”邱水瞪了竹言一眼,“若是下次你再這么干,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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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本大爺記下了。”竹言雖然這般應著,但是手頭卻給那只雞翻了個面。
周允弈看著剛剛那說話的男子,身穿淡藍色長袍,長相倒是很是稚嫩。
“你怎找到這里來了。”竹言一邊烤著雞,一邊開口問道,“這個時間,你不是都已經睡下了嗎?”
“我所細心撫養的雞都被偷了,你還讓我如何睡下。”邱水撇了撇嘴應道。
“這也是。”竹言贊同的點了點頭。
“再者,這個地方,不是墨玄教人士來的最為頻繁的地方嗎?且不說這里還有干草和柴火。”邱水繼續說道。
“如今你也來了,便跟我們一起吃吧。”說罷,竹言伸出手來拍了拍一塊石頭,邱水沒有回應,只是走了過去,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便是護法的徒弟?”邱水仿佛是審視一般地看著周允弈。
周允弈感受到一絲的不好意思,“好。”
“他叫邱水,管控著我們墨玄教的資金,一般人都不敢惹著他。”竹言在旁邊介紹道。
“確實一般人不敢惹著我,但是如今倒是有一人,就在我的面前。”邱水看著竹言,撇了撇嘴。
“別那么小氣嘛!改天本大爺買一只烏雞送給你!烏雞你總沒養過吧!”竹言一邊烤著雞,一邊應道。
邱水沒理竹言,確是直直地盯著周允弈,“你可是叫周允弈?陌京的三殿下?”
“是……”周允弈疑惑地看著邱水,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和名字的,就連他們的教主秋月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當年我曾聽護法提過一嘴,便記下了。”邱水將目光轉到一邊,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一般,伸出手來拿起了距離自己手邊不遠的石頭,朝著山洞的墻面走了過去。
“護法的名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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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淡了。”邱水一邊說著一邊用石頭跟隨著春花二字的筆畫認真的劃著。
看著這一幕,周允弈有些許的呆愣,但是從這行為,周允弈可以得知的是,這墨玄教的人對師父執念不淺。
邱水描完春花的名字之后,又將秋月的名字也描了描,“如此,便好多了。”邱水松了一口氣,將手中的石頭放了下來。
“如今這雞也快烤好了。”竹言笑道。
“護法她……”邱水抬頭看向周允弈,“她為何這么多年都未曾再回來了,你可知原因?”
“原因啊。”周允弈撓了撓頭,不知該不該說。
“我也想知道。”竹言探過頭來,“我也不知道今年是護法離開的第幾年了。”
“第三年,近第四年了。”邱水嘆了一口氣。
“一轉眼兒都這么多年了啊。”竹言輕笑了一聲,但周允弈能夠明顯的看到,那竹言的眼眸中滿是落寞,“她會不會忘了我們了。”
“別說這種傻話。”邱水伸出手來擰了竹言的大腿一下,竹言瞬間疼得呲牙咧嘴,“我也只是說說罷了!”
“說說也不成!”邱水手頭加了些許的力氣。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竹言懇求道,聽竹言如此,邱水便慢慢地松開了自己的手。
“她或是忘了你們吧。”周允弈在一頓糾結之下淡淡地開口。
“你這是什么意思!”邱水和竹言異口同聲的說道。
見兩人的態度變了,周允弈立馬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師父她這么多年沒回來的原因是因為她三年前被追殺,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什么!”兩人瞬間坐直了身子,“你與我們細細說說。”邱水催促道。
周允弈沒有辦法,只好將與秋月說的那些話,都告訴了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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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水和竹言二人。
“竟是如此!”邱水抓緊自己的衣袍,手不自覺的扭了起來。
“真是太過分了!這個趙率簡直可惡。”竹言瞬間沒了烤雞的心情,將手頭穿著雞的木棍扔到了周允弈的手中。
周允弈穩穩的接住了烤雞,慢慢地考了起來,真的……好香。
“明日我們便跟隨教主離開這里了,屆時再給護法報仇也不遲!”邱水咬牙切齒恨不得如今就將那趙率俘虜了來,撕成碎片!
“贊同!本大爺可要將他摁在護法的面前,給護法磕上幾個響頭!”竹言也跟著符合道。
“既然護法為那虞誠王效力,不如我們趁此將那圣上拉了下來,讓那虞誠王登上位。”邱水在旁建議道。
“我覺得不錯,就這么辦了,屆時將玉祁和雕瀾都一起叫上,我就不信了,我們這么多人,還收拾不過他!”竹言義憤填膺。
周允弈看著愈加激動地二人,嘴角抽了抽,你們還記得你們是來干什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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