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竹言和邱水兩人還在爭論將趙率推下位子之后的事情,周允弈一時忍不住比那啃起了手中的烤雞,“這玩意兒,實在是太香了……”
翌日,天還未完全亮透,周允弈便聽到有人群聚集的聲音,周允弈穿上自己的外衣,揉著自己惺忪的睡眼推開窗去,只見窗外早已聚集了很多人,“難不成是那一千jing英?”周允弈伸出手來撓了撓自己的頭。
“我說你也太賴床了吧!怪不得跟護法學了些皮毛呢!這樣怎么成啊!”玉祁聽聞到自己的頭頂上有所響聲,便抬起頭來一看,沒想到竟看到了周允弈。
“本大爺早就說過,他的訓練就連墨玄教基本的訓練都算不上。”竹言環住自己的手,抬起頭來看著周允弈。
“你們是忘了干什么來了是吧。”雕瀾輕咳一聲,剎那間,竹言和玉祁互相看了一眼,紛紛閉上了自己的嘴。
“參見教主!”周允弈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窗外的眾人朝著前方恭敬地拱著手。
“聚集的如何了?”秋月身穿一身黑色勁裝,腰配墨玄教護法令牌,手持長劍,看著面前的眾人,表情很是認真。
“已經全數集結完畢,等待教主調遣。”雕瀾上前一步拱手應道。
“嗯。”秋月看著眾人的臉上滿是興奮,點了點頭。
“大家可知我們此行的目的?”秋月開口問道。
“自然知道!”竹言率先應道,“將我們的護法帶回來!”
“帶回來!帶回來!”霎那間,周圍一片附和的聲音,竹言,邱水,玉祁,雕瀾也齊聲喊道,就連那站在高處的秋月也忍不住輕聲跟著說道。
“不對啊。”周允弈伸出自己的手來撓了撓頭,“不應該是去給羅姨撐場子嗎?為何……”但隨后,周允弈又反應了過來,怕是師父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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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目中的地位要高一點吧。
待周允弈回過神來,只見窗外的人紛紛抬著頭看著自己,周允弈看著他們,歪了歪頭,“你們為何如此看我?”
“馬上就要出發了,你這家伙,還不趕緊下來準備。”秋月開口說道,語氣之中滿是冷漠。
周允弈聞言,瞬間關上了窗子,急忙洗漱了起來。
“恐怕這就是他武功一般地原因吧。”邱水嘆了一口氣。“以他的資質,若是加之適度訓練的話,絕對弱不了。”
“本大爺剛剛都說過了。”竹言撇了撇嘴。
“不知道為什么我有點兒激動。”雕瀾捂著自己的胸口,那里正在瘋狂地跳著。
“怕是要看到護法了吧。”玉祁在旁邊拍了一下雕瀾的后背,“我仍然記得你那時候因為任務沒完成而抱著護法哇哇大哭呢!”
“快忘掉那些事!”雕瀾從自己的懷中拿出幾根銀針,假裝就要扎到玉祁的身上。
“我投降,我投降。”玉祁立馬舉起自己的手來,“你可把這銀針離我遠點兒!這上面可不只被你萃了什么毒。”
“你盡管放心,不管是什么毒,最后我一定都會幫你解的,我以竹言的人品發誓。”說罷,雕瀾手持銀針漸漸地逼近玉祁。
“你們兩個的事兒為何要拉上本大爺……”竹言嘴角抽了一抽。
“人人都知道,竹言這個人沒有人品!你就是想害我!”玉祁立刻躲在邱水的身后,偷偷瞥著雕瀾的去向。
“本大爺沒有人品?哪個混蛋跟你說的!看爺不撕碎了他!”竹言瞬間氣不打一出來。
“教主,是教主說的。”玉祁唇角一勾。
“教……”竹言聞聲,立馬閉上了自己的嘴,不知該如何反駁。
“教主所言極是。”雕瀾在旁邊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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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瀾就連你也……”竹言指著雕瀾一臉的不可置信。
“肅靜。”見周允弈飛身而下,秋月立馬讓眾人安靜了下來,“既然人已經到起了,那我們便啟程吧。”說罷,秋月率先踩著輕功飛身而上,竹言和雕瀾緊跟了上去,緊接著眾人紛紛飛身而上,看著這些人的輕功,周允弈忍不住張大了嘴巴,“這就是墨玄教的實力嗎?不愧是第一大教派!”
“還愣著干什么,走啊!”玉祁看著周允弈還愣在原地,便忍不住開口說道,“不會是因為功夫不jing,這么個小崖都上不去吧。”
“瞧不起誰呢!”周允弈立馬反駁道。
“若是你可以的話就證明給我看看啊。”玉祁輕笑一聲,沒有繼續理會周允弈,踩著輕功飛身而上,身影立馬消失在了周允弈的視線之中。
周允弈咬了咬嘴唇,掉起輕功,足見一點,朝上奔去。
“事情安排的如何了。”周禹安坐在紅木的椅子上,杵著頭看著前來稟報的人。
“回太子殿下,已經全數安排好了!”那個拱手回道,“如今人手已經全數聚齊,兵器和火藥也全數備好,屬下已經找人算過,初九那日是個好日子。”
“那王宮那邊如何?”周禹安淡淡地說道。
“圣上那邊一切正常,只是……最近二殿下去的有些頻繁,每次都是讓侍女退下,單獨與圣上對話,具體所談何事,屬下不知。”那人拱手說道。
“說了什么事情?”周禹安忍不住輕哼一聲,“莫不是想跟我想著王座吧,二十幾年一直老實呆著的呆瓜怎么到了關鍵時期就變了呢?得讓他繼續做他的呆瓜才成嘛!不過,就算加上個他,結果也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太子殿下,我們是否要將二殿下……”那人不在說下去,只是將手放到了自己的脖頸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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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著周禹安。
“我為何要殺了他,如今還不是時機。”周禹安輕哼出聲,“我還等著看他那種人跪在我的身前大喊萬歲的樣子呢!如今殺了他,豈不是太便宜了他。”
“太子殿下說的是!太子殿下說的是!”見周禹安如此說,那人不顧及是對是錯,只是老實地拍著周禹安的馬屁。
“那女人怎么樣了。”周禹安突然想到了一個女人,雖然自己不愛那個女人,但……
谷銿/span“太子殿下可是說的太子妃娘娘?”那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除了她還有誰?”周禹安怪罪地看了一眼那人。
那人瞬間顫著身子回答,“太子妃娘娘最近情況不容樂觀,若是堅持到初九亦或者是初十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那邊好。”周禹安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們可不能讓她死了啊。”
“那是自然!屬下必定聽從太子殿下的安排。”那人拱了拱手,處處表現著自己的忠心。
“如此,你便下去吧。”周禹安朝著那人揮了揮手,那人瞬間了然拱了拱手之后退了出去。
“我有時候總是覺得我對你還是太仁慈了。”周禹安握緊了自己的手朝著偏院的方向看去。
“父皇如今身子可好了?”周禮岸坐在周恬毅的床榻邊上,一臉關切的看著正在躺在床上的周恬毅。
“如今已經好多了……”周恬毅笑了笑,伸出手來抓住了周禮岸的衣角,“岸兒……”
聽到岸兒二字的時候,周禮岸有一絲的呆愣,他這般如此,究竟是為了什么。
“我對不起你的母妃,對不起你啊。”周恬毅緊緊的握住周禮岸的衣角,“我沒有停好她的話,好好待你,若不是我派人特意調查,我竟不知,你小時候受了那么多的苦,是父皇的錯!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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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過錯啊!”
“那些苦算什么,如今不也是走過來了?父皇何必自責。”周禮岸特別想冷哼出聲,當初看到自己就當作沒看到一般,對自己所受到的苦難,看都不想看一眼,如今又在這里裝什么好父親呢!不過是周禹安的狼子野心已經完全暴露了出來,他想拉著人去幫他對付周禹安了。還真是做著春秋大夢呢!還在腦子里面想著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呢!真是天真的令人可笑。
“允弈可回來了?我前幾日似乎聽到他回來了。”周恬毅咳了兩聲,語氣變得淡淡地。
“允弈還有許多要事要干,怕是一時半會兒脫不了身。”周禮岸在心中輕哼一聲,真的是為了自己,就連這所謂的尊嚴都隨隨便便地放下了嗎?我也就罷了,居然連允弈都被盯上了,他到底想拉多少人給他墊背啊!
“那皓霆呢?皓霆應該回來了吧。”周恬毅眼眸之中滿是亮光,我可還有那么多兒子呢!比起你來可不知道多好幾倍!周禹安你居然敢篡位,我可告訴你,你篡位的后果可是什么!
“父皇,你可別忘了,皓霆那身子骨就連您的也比不上呢!”周禮岸應道。
“原是這樣啊!”周恬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以為他身子骨好多了呢!”
“這可不是一時兒就能解釋清楚的啊。”周禮岸給周恬毅拉了拉被角,“父皇你且好好休息,禮岸改日再來看您。”
“好。”周恬毅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雖然笑著,但是眼眸之中卻閃著奸詐的光芒。
“還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周禮岸在心中默默的說道。
“禮岸告退。”說罷,周禮岸朝著周恬毅拱了拱手之后,便大步地朝著門外走去了。
待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的時候,周禮岸足尖一點,飛身上墻,再一點,便朝著冷宮的方向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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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姨!”周禮岸本想急忙聽上去好好與羅翎報告一番剛剛自己所經歷的奇葩事兒,但周禮岸剛落地便看到了沐雨還在羅翎的身邊!
“羅姨,沐雨。”周禮岸朝著兩人笑了笑。
“二殿下,您來啦!剛剛娘娘還在念著您的名字呢!”沐雨在旁忍不住笑道,“雖說十分地不好意思,但是……我可否拜托二殿下幫我看管一下娘娘?午膳時間快要到來了,我也得去準備了,您知道的……”沐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頭,“其他的人我不放心……”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羅姨的,沐雨,你便先去準備吧。”周禮岸朝著沐雨點了點頭,便一屁股坐到了羅翎的面前。
“那便拜托二殿下了。”沐雨朝著周禮岸拱了拱手,隨后朝著羅翎看去,“娘娘,你可要乖乖的在這里等著我回來呦!”
“……嗯。”羅姨將自己的手指放在自己的下巴處,待思考了一會兒之后,便堅定的點了點頭。
見羅翎如此,沐雨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朝著羅翎和周禮岸拱了拱手之后,便走遠了。
看著沐雨的身影越走越遠,周禮岸忍不住回過神來,“羅姨的演技還真的是jing湛,就連那沐雨也不知被您騙了多久了。”
“這怎么能叫騙呢!”羅翎環住了自己的手,“這叫善意的謊言。”
“好好好!好好好!這叫善意的謊言,您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周禮岸笑著點了點頭。“這叫善意的謊言!”
“你到這里來,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呢?”羅翎霎那間恢復過神情來開口問道,“別告訴我是關于你父皇的,現在我一點兒都不想聽到他的消息!”
“既然羅姨不喜歡這個話題,我們便談另一個。”周禮岸伸出手來抓住自己的一縷頭發,放在自己的手中慢慢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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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據相關消息稱,周禹安那家伙將會在初九那天動手。
“初九?”羅翎皺了皺眉,“此事可當?”
“不一定,所以才說相關信息而不是可靠信息的嘛!”周禮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我們得做好充足的準備,萬一就是那天呢!”
“也是……”羅翎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我拜托您做的事情,您可別忘了?”周禮岸朝著羅姨點了點頭。
“你就這么希望自己走上盡頭嗎?”羅翎正了正神色問道。
“生于皇家不得已而為之。”周禮岸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也是。”羅翎附和道,羅翎雖然這么說著,但是心里面極其地想讓周允弈帶著墨玄教人士前來幫助自己,若是有墨玄教的幫助的話,以后在這宮廷內外,恐怕無人敢與他們作對!
“允弈呢?”羅翎假裝的問道,試圖讓周禮岸忘記剛剛與他所交談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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