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胥卻回過頭來,道:“光看這陣勢,勝負已定,陵南隊有此猛將坐鎮,此戰是必勝無疑。可最后,想要贏下我們賀家軍,未必有這個能耐。賀家軍乃是穩操勝券啊!晉王爺,在賀家軍奪魁之前,你可得少吃幾頓飯。”
晉王爺聞言一愣,不解地問道:“廣平王什么意思?本王干嘛要少吃幾頓飯?”
賀子胥一本正經地道:“您要是吃飽了,那兩筐進貢的菠蘿,您不是就吃不下了嗎?哈哈哈......”
話落,他也不管晉王爺作何反應,徑自領了幾個兒子大步離開。
最后頭的賀迦北剛走到半路,就被自己的兩個隨從給攔住了:“少爺!”
賀迦北一臉茫然地問道:“咋啦?發生什么事了?”
胖的那位隨從道:“少爺,出大事啦!”
瘦的那位隨從急忙接下去道:“大事不妙了,少爺,我們聽到風聲,可能有人對我們賀家軍不利啊。”
賀迦北聞言怔了一怔,道:“不是吧?”
胖隨從道:“是真的,都賭我們輸啊。”
賀迦北撓了撓后腦勺,疑惑地道:“不會吧,這怎么可能呢?”
話音未落,一顆鞠球就飛了過來,不偏不倚地砸中了他的頭,然后又彈向看臺,竟正巧落在了廖詩茵的手里。
廖詩茵高興壞了,滿臉驚喜地捧著那顆鞠球道:“啊!這是紹棠的球!我拿到了紹棠的球!”
她笑得花枝亂顫,忽而發現賀迦北正瞪著自己,便沖他吐了吐舌頭,扮了個滑稽的鬼臉,道:“小混蛋,疼死你活該!”
然后,又很快恢復了花癡的模樣,給露出陳紹棠一個甜美的笑容,不停為他加油歡呼。
沒過多久,比賽便結束了。陵南隊七比零,完勝凌龍隊,取得了今天的勝利!他們明天將與賀家軍一決勝負,為了公平起見,今晚上,兩隊的參賽隊員,必須住在校場外的營帳里,不得隨意外出。
是夜,賀家軍的營帳里,眾人正在商量著明天蹴鞠決賽的策略。
其中一人道:“陵南隊中,陳紹棠一枝獨秀,腕力驚人啊。”
另一個人道:“看來啊,他是重點擊鞠手,必須采取人貼人的戰術。全力阻止他揮桿,決不能讓他有機會接近龍門。”
賀子胥卻淡淡地道:“錯了,只顧著防守,那是缺乏信心,當年項羽破釜沉舟,那是許勝不許敗啊,我們要主動出擊,全力進攻,不但要贏,而且一定要大比分的獲勝。”
大家聽了這話,立馬附和道:“對,我們要全力進攻。”
賀子胥卻瞧見自己的四兒子賀迦北似乎欲言又止,便看他一眼,道:“迦北,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賀迦北忙道:“是這樣的,爹,我聽到一個消息,有人到賭檔重金投注,買我們賀家軍輸,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眾人聽了,卻都嘁了一聲,完全不當一回事。
廣平王世子賀迦南更是譏嘲道:“老四,原來你的消息全都是來自賭檔啊。”
老二賀迦東道:“一定是他賭昏了頭,誤把笑話當真啦。”
老三賀迦西道:“我說四弟啊,小賭怡情,大賭可傷身亂性哦。”
賀迦北不理會他們的奚落,面帶憂色地對賀子胥道:“可是爹,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賀子胥怒斥道:“胡說,你平時訓練就會偷懶,敷衍了事,現在大家都在研究戰術,你卻妖言惑眾,唯恐天下不亂。”
賀迦北只好委屈地揉了揉腮,道:“對不起啊,你們繼續研究。”
賀子胥便對其他幾個人吩咐道:“所以呢,明天咱們一定要主動出擊,吸引他們回來防守,那這邊的空檔呢,我想這樣,你看啊......”
賀迦北嘆了口氣,抬腳往外頭走去,嘴里嘟囔著道:“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去一趟茅廁。”
此時,廖詩茵帶了京墨偷偷跑到了陵南隊的營帳。
京墨看了一眼手里握著的卷軸,壓低聲音對廖詩茵道:“姑娘,你真的要把這個交給陳紹棠嗎?”
廖詩茵接過卷軸,徐徐展開來,道:“這個四三一擊鞠攻略,是我嘔心瀝血之作,必須要交給陳紹棠的。”
京墨自告奮勇道:“姑娘,要我代勞嗎?”
廖詩茵卻立馬搖搖頭,道:“不,我要親自交給他才行。”
京墨哦了一聲,笑嘻嘻道:“原來姑娘是想借這個機會,和陳公子單獨見面啊,明白了!姑娘,你小心點啊。”
廖詩茵點點頭,道:“我知道,那你先去吧。”
另一邊,賀迦北從營帳走出來,心情十分低落地自言自語道:“哎,我也姓賀啊,被你們說得那么沒用也就罷了,為什么就不信任我呢?”
他轉過頭瞥了附近的營帳一眼,心想:不如,我去那邊探一探情況。
說完,就偷偷摸摸地靠了過去,卻偏偏不湊巧地沒有遇到廖詩茵。
不多時,兩個人一前一后地離開了,而半個時辰后,營帳里的人們都熄燈睡下了。
就在此刻,突然有個身穿夜行衣的蒙面刺客,以一種比貍貓還輕巧的腳步摸了過來,趁著夜色的掩護,割開來帷帳,不料卻聽到一陣腳步聲,慌亂之下,急忙逃走了。
腳步聲正是屬于廖詩茵的,她見那人鬼鬼祟祟地跑走了,并且發現了一根球桿,便急忙飛奔過去追趕那名刺客。
而好巧不巧,賀迦北也看見了她,滿腹疑竇地也追了上去。
“別跑,你別跑!”
廖詩茵很快追上了刺客,拿起球桿,與他打斗起來。
沒想到,刺客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然后抓起一把沙子往廖詩茵臉上一揚,趁她眼睛被迷住之際,頓時逃之夭夭。
廖詩茵剛想追上去,卻被賀迦北捉住了,“站住,別走。”
她掙脫不得,不禁氣呼呼道:“喂,你放開我!”
賀迦北指著她道:“我早就發現你行為怪異了,更別說你半夜鬼鬼祟祟的,你是不是陵南隊派來陷害我們賀家軍的啊?”
廖詩茵將手里的球桿重重地往地上一戳,怒道:“我的確是支持陳紹棠,但絕對不會這樣卑鄙的!”
賀迦北則大聲質問她,道:“如果不是心虛,你剛才為什么一見到我就跑?”
廖詩茵跺了跺腳,道:“誰心虛了?我剛才是在追一個黑衣人,我親眼看見他在儲物房那兒,鬼鬼祟祟的。”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jing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為您提供大神三斤半頁的最快更新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