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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塊都紅了,還說沒事。”柳寒溫柔地責怪他,她正在給宋昶發紅的手背上涂抹藥膏,極為細心生怕把傷處弄疼了。
“一點擦傷不礙事。”宋昶說到,但拗不過柳寒,只好乖乖地把手給她。
柳寒琦年玉貌,眉目如畫,宋昶不知不覺看紅了臉。
待柳寒涂抹完藥膏后,她靜靜地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
他的右手無名指上有一顆棕色的痣。
媽媽的手特別巧,隨意一塊布都能繡出花,織毛衣圍巾啥的更是不在話下。
那時候的宋昶天天吵著要和媽媽學手藝活,結果不小心被針扎了,細細的針直接扎進了無名指,很痛很痛,但他并不在意,傷口愈合后又跟著媽媽學繡織。
只是被針扎的傷口愈合后色素沉著,看起來像一顆棕色的痣。
“我查到了!”孫博快步走進來,卻看見柳寒的手搭在宋昶手上,心里有些難過失落。
他一直都暗戀柳寒,從他去年剛到聯會工作就開始了。
有一次他鼓起勇氣想對她表白,卻發現了一個對他來說很殘酷的事實:
她喜歡的人是宋昶,而宋昶應該……也喜歡柳寒。相比之下柳寒的愛意更熱烈些,而宋昶的愛意太隱秘,如不是自己旁觀者清,經常看到他們的一些小動作,恐怕也發覺不了。
他們兩個人之間雖然還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但孫博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
他知道柳寒沒有察覺到自己喜歡她,因為每次他用余光偷偷看她時,她的目光也在更嫻熟的偷看宋昶。
她不曾注意到我,她的余光里全是宋昶。
不過這并不礙于他單方面喜歡柳寒,他會默默地守護她,做她的守護騎士。
柳寒順著孫博的目光往下看,才驚覺手還放在宋昶的手上,然后趕緊把手收回。
對于柳寒把手拿開的舉動,宋昶心里自然是有點不開心。
“是查到什么線索了嗎?”
“幻迭草的消息暫時沒有線索,但販賣幻迭粉的人有了一些眉目。”
“你是指枯葉組織的人?”
“沒錯,查到了其中三個人,他們是販粉的主要負責人,一個叫紀止,另一個叫馮遠,還有一個叫李彪。”孫博掰著手指列舉信息,“其中還沒有查到紀止的相關信息,像是不存在這個人一樣。馮遠正在調查中,另一個叫李彪的,會長已經派人秘密監視,相信不久就會有結果。”
“我這邊打聽到在冬城確實有幻迭粉的存在,在走訪了幾個倒賣幻迭粉的小商販后,基本上可以確定幻迭粉是在冬城制作完成后銷往風城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枯葉組織的人聽到風聲后不在風城出現,那抓鋪任務豈不是大海撈針?”
“這就是棘手的地方。”宋昶眉頭低垂,聲音和語氣中透著壓力。
聽到他們的談話,柳寒蹙起漂亮的眉毛。看來她之前的猜想是對的,幻迭粉果真與冬城有關。
“宋昶,這是昨天和哲軒格斗時的擦傷?”孫博看了一眼他的手,只是發紅,對宋昶來說根本不礙事。
“是的。”柳寒替宋昶回答,語氣中帶著心疼。
“真是羨慕你,受了一點小傷就讓柳寒這么擔心。”孫博開玩笑地打趣宋昶,露出虎牙的笑容很有感染力。
此時宋昶和柳寒相視一笑,彼此瞬間紅了臉,像是帶著點微醺的熱度。
見到他們這般含情脈脈,孫博臉上的笑容并沒有持續多久就消失不見了。
天空很藍,空氣并不冷,那種清新的涼。
方栩今天約了宋蘭溪在他精心挑選的西餐廳碰頭,此時他正站在門口,靜靜等候著她的到來。
“方栩!”宋蘭溪精心打扮了一番,比平日更明艷動人,而自己長相普通,穿著普通,與她和西餐廳格格不入。
“謝謝你請我吃飯,小結巴。”
聽到她叫他小結巴,方栩心里竟然有點開心。
他對她相視一笑,然后一起走向預定好的位子上。
這家是典型的西餐廳,裝修格調舒適宜人,環境相當不錯。方栩參考了好幾家西餐廳最后才選出的這家,他不知道宋蘭溪是否喜歡。
“是我應該謝謝你,謝謝宋小姐賞光。”他的臉又紅了,“宋小姐,你今天好漂亮。”
“謝謝,等等——”
方栩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收回剛才說的話,立馬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說宋小姐每天都很漂亮。”
聽到這話,宋蘭溪莞爾一笑:“你真有趣,不過我是指稱呼。”
“稱呼?請問'宋小姐'這個稱呼有問題嗎?”
“我們已經是第三次見面了,叫我蘭溪就好。”
“啊?宋小姐,這樣……”方栩看到她臉上的期許,改口道,“蘭溪,這樣不好吧,我們剛認識還不太熟。”
宋蘭溪倒是大大方方的說:“我們多認識認識不就熟啦。”
“啊……對。”他的心跳的有點快,心中似有小鹿亂撞。
侍者將點好的餐品端上桌后,方栩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說:“對了,這個給你,這是我一直沒有還給你的傘。”
他把一個盒子遞給宋蘭溪,宋蘭溪接過盒子,感覺重量不對,于是打開看了看,里面除了傘,還有一朵包裝細致的玫瑰花和一疊周杰倫的CD。
“這是?”她翹起的嘴角,驚喜的問。
“這是……我順路買的,”方栩的臉上不禁有些熱,“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不錯,我喜歡。”
“啊?”方栩驚訝道,臉變得更紅了。
“我是說我很喜歡這朵玫瑰花和CD。”
她不經意地把頭發撥向一側,露出她美麗而性感的鎖骨,淡淡的燈光下,若即若離的。
“宋小姐……蘭溪,你喜歡就好。”
她看著他不知所措的表情,突然覺得他好傻,好可愛。
“你是不是很詫異這個年代誰還會聽CD?”
“我一點都不詫異,覺得很有生活氣息。”
宋蘭溪含笑點頭,手里做著切牛排的動作。
“這道牛排在這家餐廳挺有名的,你嘗嘗看。”
“味道挺不錯的。”她抬頭看他,聲音柔和,“方栩,你平時喜歡吃什么啊?”
“我沒有特別喜歡吃的東西,平時都是按自己的心情來做飯。”
“哇,方栩,你還會做飯啊?”宋蘭溪轉動著她活潑靈動的眼睛,這句話一出來,她對他的好感倍增。
“對,”他微微點頭,語氣平和自信,“研究廚藝是我的興趣。”
“那……可以給我這個廚房炸裂者講講你在廚房的英勇事跡嗎,我想聽。”
“當然。”
他把那些研究廚藝的回憶講給她聽的過程中,她時而因為他的成功嫣然一笑,時而因為他的失敗面露憂傷。
“你廚藝這么好,”她撲閃著她的大眼睛,“下次可以做飯給我吃嗎?”
什么?!
我可以做飯給她吃嗎?!
方栩的臉上浮起了羞怯的笑容,又很快正色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當然可以。”
接下來宋蘭溪跟他說起美妝工作上的事情,這反而讓方栩很輕松,欣喜地聽著她的訴苦和感想,并發表自已的觀點。
“你這一路走來真是太不容易了。”
想到她受了這么多苦,方栩忍不住心疼她。
雖然她是擁有百萬粉絲的博主,但也是經歷了一路的坎坷艱辛走過來的。
現在的網絡世界,到處都在詆毀別人和抱怨。
一旦找到攻擊的對象,就爭先恐后開始指責對方,自己無法創造出任何東西,也完全不思考,不負任何責任,就開始口吐芬芳,不斷的給別人帶來困擾。
她的性格明媚,但他想也許是工作的原因吧,不開朗愉悅不行,不然早就淹死在人們的言語中了。
“也還好吧,那些不好的言語,看著看著也就習慣了。”
她的語氣很明快,但眼神中夾雜著無奈。
安瑤正在整理她拍的戶外照片,她要從中挑選一張作為下一幅畫的寫生照。
她從放置照片的透明盒子中選出了一張照片,照片的主體物是一個帆船。
帆船行駛在急促的海浪中,天空中有幾只信鴿落在船帆上,給奮力前進給畫面平添了一種唯美。
她愉快地找出速寫本,一支鉛筆和一只黑筆,隨后把照片放在合適的高度,開始許久未畫的速寫。
雖然她已經會多種畫畫種類,但對速寫情有獨鐘。
速寫不像其他畫種要追求很多細節,它并不復雜,卻可以很快的把心中的感悟畫出來,但是大多數買家以訂購油畫種類居多,使得她只有在空閑時才可以投入速寫中。
就在她用鉛筆打完輪廓后,她透過落地窗看見楊哲軒正往這走來。
楊哲軒只是漫無目地的走著,并沒有固定的目的地,不知不覺走到了畫館門口。
他遲疑一下,走了進去。
“您好,榮樂酒店最近沒有畫館訂單。”安瑤的語氣中帶著她獨特的冷。
“我知道,我只是想過來看看。”楊哲軒頗有禮節的說著。
安瑤感覺他有些變化,和第一次見面時相比,這次的他神情明顯落寞了些,但在他的臉上并不突兀,仿佛那落寞是與生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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