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背景:字色:字號:雙擊滾屏:第一百四十三章、當年之事終須解,乾坤之鏡顯威能第一百四十三章、當年之事終須解,乾坤之鏡顯威能微生逍遙→:待目送秦諾遠去后,才駢指一點,將齊木收入自己的須彌洞天中。
看著躺倒在地的無名,楚璃想了想,最終還是將他一齊收入了自己的須彌洞天,同時也不忘給他用了些迷幻的藥,叫他一時半刻醒不過來。
誓言二字,有口無心,向來都是有空可鉆。
只是齊木許下的這個誓言終究還是和楚璃在人界的那一次不太一樣。
且看,自己這個天命之人的身份,可否為自己帶來些許便利吧。
她或許沒有辦法,可徒安師祖他們……未必沒有。
憑楚璃和秦諾之間的交情,楚璃覺得自己可以為秦諾求一次宗中師長。
也許,是兩個年幼失恃失怙的人,所莫名產生的那一縷情念吧。
幾日疾行,楚璃很快便到了天澤宗的山腳之下。
她找了一處僻靜之地將齊木放出,先是用凈塵術將其稍稍打理一下,才帶著他上了飛劍,直往宗門大殿而去。
說來也是令人發笑,這么久了楚璃連徒安真君的住所都不知道在哪。每當徒安真君要見楚璃,都是一紙傳訊讓其去大殿等候。.9bqugeom
所以楚璃如今便是想找徒安真君,也都只能去宗門大殿碰運氣了。
只是門口有人守著……
楚璃想了想,還是重新將齊木收入了自己的須彌洞天之中。
畢竟林慕情說過,徒安師祖他……也是天命一說的知情人。
當然,宗門大殿不是誰想去都可以,但楚璃可算是老熟人了,那些弟子見了楚璃也只當看不見,由著她候在殿內,也無一人過問。
“你來此處作甚?”
在楚璃看來,殿內是空曠了無一人的。只是不想在暗處,居然還有個人。
那人楚璃認識,是器峰的那位鐘磬真君。
鐘磬真君從陰影步出,楚璃也順勢朝他行了個禮。
“見過鐘磬真君。”
“免禮免禮。”鐘磬真君一甩袖將楚璃托起,好奇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楚璃抱拳:“弟子想求見徒安師祖。”
“徒安師伯前些日子便離了山為元極送行,此時并不在宗門之內。”
楚璃愕然:“元極真君……”
鐘磬真君道:“也沒什么不能說的。元極他壽元將近,兵解轉世去了。徒安師伯乃是其多年好友,自然是要去送他一程的。”
楚璃心沉半截:“如此……”
距離桃花谷谷主的千歲壽宴,時間可不多了啊。
因為這最近發生的一切,都在告訴楚璃,那一日將有大事發生。
“不過算算時日,徒安師伯應是歸期將近。”鐘磬看著急迫難掩的楚璃,繼續說道,“若是急甚,我便為你傳個訊。”
楚璃定神,雙目毅然,尊敬一禮:“多謝前輩。”
鐘磬真君也不避人,手一抬,掌心便浮現了一只青色的機械鳥兒。
“徒安師伯啊,玩夠了就趕緊回宗來看看吧,你徒孫有事找你。”
這語氣,怎么聽怎么不尊敬。
元嬰真君縮地成寸,無論徒安真君原來身在何方,只要他想,很快便能趕回宗門之內。
得了鐘磬真君的傳訊,徒安真君面無表情地散去耳邊的青鳥投影,轉身往宗門趕去。
楚璃這孩子……他了解,若不是真遇上了什么事,想來也不會來找自己。
索性這邊元極已經通過輪回境順利轉世,早些歸去就早些吧,總歸是無傷大雅。
沒過多久,徒安真君便腳踏浮云,自天邊遙遙地浮出身影,直奔宗門大殿而來。
“喲,到了。”
楚璃聞聲回頭,朝著來人俯身行禮。
“見過師祖。”
“你們師祖徒孫的,兩個人聊就是了。”鐘磬真君負著手,老神在在地就從兩人身邊游了過去,“我峰頭還有一檔子事,就不在這里多留了。”
楚璃執禮目送,徒安真君則是將視線投向楚璃,朗聲問道:“何事如此著急?”
“事關一城百姓,還請師祖莫怪。”楚璃起身,“一百多年前,有一人放火屠城,一城百姓盡歸塵土,只余下寥寥數人,此人,便是那一場大火之后的幸存者。”
談話間,齊木也被楚璃從須彌洞天中放出。
正如楚璃所想,徒安真君對于齊木的突然出現并無異狀,楚璃也就順勢繼續說了下去。
“他是丹心閣的弟子,那人不好直接殺了他,就只能逼他許下天道誓言,叫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囚禁在那城中百年之久。若不是此行弟子與另一名同宗師姐途經那處發現了他,也不知這事還要被塵封多久。”
“屠城。”徒安真君眼眸一瞇,這種事情,向來都是同邪修聯系在一起,而且按楚璃這么說的話,這件事還被瞞了一百多年,這背后牽扯,可謂不小。“你且仔細說說。”
“那一城叫不知城,乃是桃花谷治下、緣溪城邊的一處小城。此次弟子外出也是為了做任務,誤打誤撞去了那處。城中殘垣遍布,滿地黑土,實為弟子所不忍也。是故弟子只得先行回宗,將此人帶到師祖面前,而另一位師姐則是留在那處,繼續查探。”
停頓片刻,楚璃似有些難以啟齒地補充道:“弟子如此著急,實際上也是有些私心……那位師姐同弟子交好,而她的生母,就是自那一場大火之后身隕……”
“天道誓言無法抹去,但紓解之法,有之。”
徒安真君五指一攝,齊木便緩緩地升至半空,一面古樸的鏡子從他的袖口飛出,映照整片天地。
這乾坤鏡,兜兜轉轉還是到了他的手上啊。
八卦突顯,空間明暗。
處于乾坤鏡下,楚璃感覺自己的元神都虛無了一瞬。
“運行此物可暫時阻天道法則,有什么要說的,暢所欲言便是。”
“晚輩齊木,見過前輩。”
行過大禮后,齊木便跪伏在地上,將自己所經歷的、所知道的,一一說來。
那些沒必要的感情之語他一字未言,而是著重描繪了當年慘案。
火光沖天之下,幾人生還?
那滔天的哀嚎、哭喊,似夜夜灌耳,叫人莫不敢忘。
那一百多年的囚禁,又是如何的慘絕人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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