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八六、九八七:文明斷層,玄黃之氣的運用_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樂文小說熱門分類: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九八六、九八七:文明斷層,玄黃之氣的運用類別:魔幻玄幻橘貓抱魚睡書名: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紫微山上,文武百官跪成一片,高呼萬歲。
史學家奮筆疾書,將這一幕記錄在史書上。
得位不正,這是歷朝歷代每個建國皇帝都會遇到的事情。
而如今,陳墨在紫微山封禪,上天顯靈,這就是最好的背書。
連上天都認可了陳墨這個皇帝,還能叫得位不正?這簡直太正了。
當陳墨從紫微山上下來的時候,注意力都不在腳下的路上,而是在想著別的事。
之前他明明感覺到有一縷“玄黃之氣”涌入了自己的身體,和自己的靈魂融合在了一起,可系統面板卻為什么沒有變化呢?
“靈魂,難道跟魂游有關?”
陳墨正想著事的時候,一旁的吳宓察覺到了他神色不對,握住他的手,輕柔道:“陛下,你怎么了?”
牽著吳宓另一只手的陳嘉,也是抬眸看來,聲音稚嫩道:“父皇,你在想封禪的事嗎?”
思緒拉回,陳墨停下腳步,笑著摸了摸陳嘉的腦袋,然后將他抱起,讓他騎在自己的脖子上。
吳宓面色微變,連忙道:“陛下,這不正體統。”
“沒事。”陳墨抓著陳嘉的兩只小手,然后笑道:“嘉兒抓穩了,咱們下山。”
“嗯嗯。”陳嘉開心的笑了起來。
陳墨不時常陪著他玩,做一些親情小游戲,而陳嘉又還小,所以在陳嘉的心里,總覺得跟陳墨有些生分,所以陳嘉渴望陳墨的親昵。
吳宓微怔了一下后,臉上也是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剛才所問的事,已經忘到腦后跟了。
回到山腳下的縣城,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韓安娘、夏芷晴她們瞧見陳墨他們回來了,快步上前迎接,向吳宓詢問一些封禪的事。
“上天顯靈?”易詩言的小臉上滿是好奇,靈動的大眼睛閃了閃,連忙向吳宓追問了起來:“宓姐姐,快說說,快說說,上天怎么顯靈了?”
其他的姐妹們也滿是好奇。
當吳宓把上天顯靈的具體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后。
眾女頓時嘰嘰喳喳了起來。
“皇后娘娘,你說的情況,我和芷凝都感覺到了。”
“還有我,我也感覺到了。”
“當時只覺得打了一個激靈,不過數息之間,一切便歸于平靜,當時我都沒放在心上,還以為著涼了,結果沒想到你們都感覺到了。”
“上天顯靈,這不是青帝封禪時的傳說嗎,這是成真了?”
“陛下,封禪的是你,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隨著蕭蕓汐開口,嘰嘰喳喳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不見,眾女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陳墨。
“目前看來,沒有什么不同。”這事,陳墨都還沒什么頭緒,干脆就不說了。
“難怪臣妾看百官們這么激動,陛下封禪發生上天顯靈,大臣們有文章可以做了。”夏芷晴輕笑道。
上天顯靈這事,這不得好好大吹特吹一下。
“時候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還得繼續趕路呢。”陳墨今晚得試試魂游。
“今晚輪到誰侍寢了?”易詩言目光掃了眾女一圈。
眾女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全都看向吳宓。
吳宓臉不紅心不跳的笑了笑,今晚輪到她了。
夜色寂寂,晚風吹拂房舍,
燈火昏黃的臥榻里水霧蒸騰,屏風后的大浴桶旁,吳宓拿著干毛巾,擦拭著頭發上的水漬,水珠從白潔雪背滑落,沿著起伏曲線一路往下,最后落在地板上。
擦干頭發上的水漬后,吳宓又換了一塊干毛巾,開始一寸一寸的,擦拭身上的水珠。
擦干身體后,吳宓拿起搭在屏風上的睡裙,正要換上的時候,余光掃到了正坐在梳妝臺前,認真閱讀古籍的陳墨。
吳宓的心里不由泛起一抹失落,覺得自己是不是對陳墨沒有吸引力了,不然的話,按照以前的情況,在她沐浴的時候,就該動手動腳了。
為此,之前她還特意讓下面的人準備了一個大浴桶,打算和陳墨泡鴛鴦浴的。
可等她洗完,陳墨都在一旁看著書,對她無動于衷。
她放下睡裙,光著潔白的腳丫子,朝著陳墨走去。
她忘記擦腳底板,她走過的地板上,留下一排由深到淺的腳印。
“陛下,看什么呢,還沒看完?”吳宓從身后抱住了陳墨。
由于陳墨是坐著的,吳宓的身材又高挑,抱住陳墨的時候,雪梨直接壓在陳墨的后腦勺上,成了柔軟的面團兒。
陳墨眸也不抬的說道:“馬上就看完了。”
見陳墨的回答如此敷衍,吳宓心里不高興的扁了扁嘴,但她沒有表現出來,摟著陳墨脖頸的玉手,順著陳墨領口,滑了進去,微涼的小手磨挲著他健壯的胸膛。
“別鬧。”陳墨反手在吳宓的腿側輕拍了一下,他正看得興起呢。
而這,無疑是傷到了吳宓的心,她把手從陳墨的衣袍中拿了出來,也沒有繼續抱著陳墨了,而是松開她,轉身回去拿衣服穿,心里有些酸疼。
沒有吳宓的打擾,陳墨本應看得更專心,可余光突然掃到吳宓沒穿衣服,地板上還有未干透的腳印,陳墨頓時意識到了不對勁,趕緊放下了手中的古籍,起身跑過去一把抱住了吳宓。
“宓兒,對不起,剛才我看書太認真了,忽略了你。”陳墨解釋道:“這古籍是我讓人從陳修那拿來的,想看看上面記載的關于上天顯靈的事。”
“沒事,陛下你.”話到嘴邊,吳宓發現自己的聲音不對勁。
陳墨自然是聽出來了,趕緊將吳宓的身子轉過來,然后發現:“宓兒,你哭了?”
吳宓的雙眼有些泛紅。
“沒有,是.是水進了眼睛。”吳宓抬手揉了揉眼睛,躲避著陳墨的目光。
“還說沒有。”陳墨拉著她來到梳妝臺前,摟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抬手撫著她的臉頰,溫聲道:“抱歉,是我不對,沒有留意到你的情緒。”
吳宓實在忍不住,埋在陳墨的肩膀,放聲大哭了起來。
東巡之前,陳墨幾乎天天和納蘭伊人、月如煙折騰在一起。
東巡路上,好不容易開始輪流侍寢了。
結果輪到她的時候,陳墨卻在一旁看書,面對她的挑逗,也無動于衷,吳宓雖然是皇后,但也是一個女人,見此哪能不難受。
所以,松開陳墨轉身的那一刻,吳宓心里越想越委屈,但她又有些自持身份,所以不想表達出來,只能是心中低泣。
在陳墨抱住的那一刻,她沒有控制好,使得說的話也有一些泣聲,被陳墨發現了。
陳墨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任由著她宣泄,淚水把他的肩膀打濕。
好一會兒,吳宓的感性少了許多,抬眸看著陳墨,聲音輕柔:“陛下,不怪你,是臣妾太敏感了。”
陳墨湊近吻去吳宓眼角的淚水,然后用額頭抵著吳宓的額頭,輕笑道:“傻瓜,明明是我沒照顧到你,還把責任推到自己的身上。”
“臣妾想當陛下一輩子的大傻瓜。”吳宓頂了頂陳墨的腦袋,然后主動親了下他的嘴唇,然后坐直身子,道:“陛下你繼續看吧,臣妾去鋪床。”
陳墨摟住她的纖腰,不讓她起身,笑道:“我們一起看吧。”
“嗯嗯。”
吳宓坐在陳墨的懷里,拿起梳妝臺的古籍,詢問陳墨看到哪了,然后用手指迅速移到陳墨剛才看的地方。
“咦,陛下,不對啊。”
就在這時,吳宓發現了不對,道:“據臣妾了解,青帝時期的文字是象形文字,而且是記錄在骨片或者獸皮上,可是這為什么記錄在紙上,而且這文字,也不是上古時期的象形文字。”
“嗯,宓兒你說的不錯,陳修說,原始的是記在一個龜甲上,而那個龜甲,在三千多年前就遺失了,這古籍,是三千多年以前的一個古人抄錄的。”
陳墨說著,拿起梳妝臺上一本已經看完的古籍,道:“青帝時期距離三千多年前這個古人所在的時期可是還間隔了幾千年,但是這幾千年,卻沒有詳細的史料記載,只有廖廖的幾言片語,而且我們能了解的文明最長只能追溯到青帝,那青帝之前呢,因此我不得不懷疑,這中間很可能出現過文明斷層,而且還不止發生過一次。”
還有句話陳墨沒有說,今天封禪時引起的上天顯靈,還有那融入自己體內的神秘之氣,讓陳墨有所懷疑,那些神話故事,是不是真的,或者真假參半?
祭祀的天帝和眾神,是不是存在過這片天地,要不然祭祀他們,怎么還會引起反饋?
這讓陳墨又想到了血神印,這根本不是他們這種人能夠制造出來的,會不會跟眾神有關?
聞言,吳宓陷入了思索,旋即說道:“陛下,其實,你的這個懷疑,以前也有人說過。就比如傳遞到如今的這一門門高深莫測的功法,有人就去查探過這些功法的源頭,想找到是誰創造出來的,但大多數的功法還有武學都找不到源頭,它們的歷史,最長只能追溯到三千二百年前,然后就斷了。”
聽到這,陳墨陷入了沉默。
他想到了前世,前世的人們,對于古代的了解,除了傳承下來的史料外,還有一部分,是通過考古得出來的。
當時網上流轉這么一句話。
歷史的真相,被埋葬在地下。
而這個世界,可沒有考古。
也沒有摸金校尉。
他總不能組織人去挖古墓吧?
這可有違這個世界的人倫。
會遭天下人反對的。
而且這一切還只是他的猜測,想想也不現實。
思緒拉回。
陳墨奪過吳宓手中的古籍,全都放在梳妝臺上,然后一把抱起吳宓,朝著床榻走去,笑道:“不管這個了,咱們歇息吧。”
吳宓摟住陳墨的脖頸,臉頰微微一紅,輕聲點了點頭。
半個時辰后。
看著已經累昏過去的吳宓,陳墨替她整理了下額前的發絲,然后盤坐了起來。
心念一動,丹田深處的金烏雙眼一亮,陳墨靈魂出體。
陳墨沒有飛出房間,他就是想看看靈魂融入了那神秘之氣后,魂游時間會不會變長。
而就在他靈魂出體的那一瞬間,他發現了不對。
他居然感知到了那一縷融入到靈魂的神秘之氣。
不僅如此,他還發現自己可以用念頭,來驅使這神秘之氣。
陳墨眉頭一挑。
他將這縷神秘之氣匯聚到自己的右手,然后朝著桌子上的茶杯抓去。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正常來講,此刻他是靈魂體,右手應該直接穿過茶杯,可他竟然將茶杯拿了起來。
為了實驗,他換成了左手,沒有運用那神秘之氣,這下,左手直接從茶杯穿過。
他將神秘之氣匯聚到左手,這下左手才把茶杯拿了起來。
之后,他又試了試桌子、花瓶等等,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拿起。
“既然這樣,那用來攻擊呢”
陳墨嘗試著調動體內的這縷神秘之氣,瞄準不遠處桌案上的花瓶,隨著他心念一動,這縷神秘之氣從他的靈魂體擊發而出,眨眼間的功夫,桌案上花瓶應聲而碎。
而那神秘之氣,在擊碎花瓶后,又迅速回到了他的體內。
陳墨大吃一驚。
“怎么了?”這時,吳宓聽到動靜,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發現碎掉的花瓶后,立刻喚起了盤坐在床榻上的陳墨本體。
“宓兒。”陳墨叫了一聲。
“陛下?!”
吳宓嚇到了,一下子精神了,因為她聽到聲音傳來的方向,是在客桌那邊,而陳墨,明明就坐在她旁邊。
陳墨也驚到了。
他就嘗試把這神秘之氣匯聚在喉嚨,然后開口,吳宓竟然能聽到。
“宓兒別怕,是我,我在魂游?”陳墨飄到吳宓的面前,說道。
吳宓是看不到陳墨的靈魂體的,她只能通過聲音,忐忑的去觸摸聲音傳來的方向,自然,她摸了個空,手臂直接穿過陳墨的靈魂體。
“陛下,是你么?”
“是我。”
“陛下,你怎么能說話.不,臣妾怎么能聽到你的聲音,不是說你在魂游的時候,說的話,別人是聽不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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