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白天封禪時,上天顯靈后賜的福吧。”
陳墨想了想,決定還是不隱瞞。
畢竟他也有子孫后代,記載的詳細點,也是能福遺子孫的。
就如前朝多位天人境武者留下的筆札。
這種不算核心的東西,沒必要藏著掖著。
“哦。”吳宓的確挺累了,見沒出什么事后,便繼續睡了起來。
可能是運用了神秘之氣的原因,陳墨的魂游極限時間縮短了,原來是半個時辰,現在變為兩刻鐘了。
看來,得等恢復好了,再實驗一番。
第二天,耿松甫、陳修等大臣,沒有繼續跟著陳墨東巡了,選擇打道回府。
他們此次跟著出京,也因是封禪一事需要他們,現在封禪結束了,他們便打算回去。
主要是昨日上天顯靈一事,讓他們的心情現在都還特別激動,就好像是陳墨前世的記者,得知了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后,迫不及待想趕回電視臺,把這個新聞盡快報導出去。
陳墨倒沒有挽留,他心里也其實不想讓他們跟著。
不過也不是所有官員都走了,六部還留下一部分人,繼續跟著陳墨東巡。
九月底,陳墨的東巡儀仗抵達川海。
十月五日,到達潮平縣。
川海現任太守林衷攜潮平縣大小官員,來到城門外迎接。
“臣林衷,拜見陛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免禮。”陳墨笑著抬了抬手,旋即打趣道:“林大人,我們好久不見了,看來朕上次臨別送你的那句話,你真正嘗試了,并且做到了。”
聞言,林衷頓時受寵若驚,萬萬沒想到陛下還能記得他這種小人物了,他連忙拱手道:“陛下抬舉臣了,臣只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還遠遠達不到陛下那句話的境界。”
“故不積頤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朕可沒有抬舉你,而是實話實說,你能到今天這個地步,說明你已經在這路上,邁出了一大步。”陳墨笑道。
林衷被陳墨夸得有些臉紅了。
“林大人,父皇送你的那句話,是什么話啊?”陳嘉好奇的詢問道。
“回太子”
林衷可不敢因陳嘉年紀小而不把他當回事,連忙恭聲說了起來:“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說完后,林衷不由的挺了挺腰背,還是陸安縣縣令的時候,陛下的這句話,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力量,克服了種種困難。
陳嘉這個年齡雖然還無法理解這句話,但他卻暗暗地將這句話牢記在心。
一旁的吳宓也是笑道:“太子,這也是你的責任。”
在外面,吳宓也是稱呼陳嘉為太子的。
陳嘉點了點小腦袋。
陳墨見狀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然后對林衷說道:“林大人,潮平縣你應該很熟悉了吧,帶我們看看吧。”
“這是臣的榮幸。”林衷的腰再次彎了下去,道:“陛下,請。”
陳墨、陳嘉、吳宓攜百官,在林衷的帶領下,在潮平縣巡視了起來。
至于陳墨其他的嬪妃們,林衷自然安排了其他人負責接見。
“哇,這就是大海嗎?”
“好大啊。”
“小敏快來,這地好軟。”
“這是沙地。”
眾妃嬪到了落榻的地方后,都沒有在房間多待,便在本地侍女的帶領下,奔赴海邊。
而且侍女帶她們來的地方,還不是開辟過的港口,而是沒開發過的,原生態的海邊。
海天一色,壯闊無邊。
海浪輕撫沙灘,將眾多海星貝殼等海洋生物帶了上來,退回去的時候,這些海洋生物,全都遺留在了沙灘上。
哪怕從小在江河邊長大的蕭蕓汐、蕭雅,看著這天海無垠的畫面,也是止不住的震驚。
江河跟海根本沒法比,原本蕭蕓汐心里對書上描寫大海的波濤壯闊覺得多少有些夸張,可現在親眼所見,才知道書上根本沒有騙人。
“如妹妹竟然真沒開玩笑,這海水真的是咸的.呸呸呸.”好奇心害死貓,易詩言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她還不是簡單的嘗一下,而是雙手捧著喝了一口海水。
“姐姐妹妹們,都看好孩子,別讓他們太靠近海邊,小心危險。”從小在海邊長大的南宮如,可是深知大海的兇險。
韓安娘、易詩言、夏芷凝、夏芷晴、蕭蕓汐、楚冉、梁姬趕緊抓住自家孩子的手。
月如煙則是抱著陳曦,離海遠一些。
可是孩子們,顯然比大人還要興奮。
尤其是這白色的沙地,還有附著在沙地上五顏六色的海星、貝殼,讓他們的心已經飄過去了,紛紛想要擺脫自家母妃的手,要去玩。
楊青青帶來的大白虎,更是在沙地上打起了滾。
它虎生也是第一次見大海。
“呃,大家小心歸小心,其實也沒必要太過拘束,小心浪頭就可以。”南宮如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讓大家變得拘束了起來。
見此,南宮如干脆打了個樣,脫掉繡鞋、羅襪,在沙地上狂奔了起來。
本來在她們來之前,這邊海灘上還有其他的百姓的,只不過現在都被暫時驅離了,偌大的海灘上,就她們一群人,還有遠處負責警戒和護衛的近衛軍。
易詩言性格最為活潑,見此很想學南宮如的樣,但又不放心陳念墨。
韓安娘看出了易詩言的為難,笑道:“小鹿,你們去玩吧,我幫你帶孩子。”
“安娘姐,我陪你。”夏芷晴道。
“還有我。”宋敏也開口。
陪同的侍女已經在海灘上搭起了棚子。
海邊好玩是好玩,但陽光也特別的毒辣。
當陳墨帶著吳宓、陳嘉過來的時候,正值金烏西落,海邊的天兩側沒有山遮擋,視野看得特別廣,特別遠,染上晚霞后,美得讓人心醉。
陳墨的眾嬪妃們這時也是玩累了,齊齊的坐在沙灘上,抱著膝蓋,看著天邊的晚霞。
“二郎,快來坐這邊。”韓安娘看到陳墨過來了,起身招了招手。
陳墨走了過去,雙眼不由一頓,只見剛才韓安娘坐過的地方,碩大的磨盤留下兩個沙坑。
“怎么了?”韓安娘順著陳墨的目光看去,當看到兩個磨盤形狀的沙坑時,熟美的臉蛋兒霎那間變成了紅蘋果,趕緊用腳把沙坑填平,嗔了陳墨一眼,羞澀道:“來得太急,沒有帶凳子。”
陳墨笑了笑,看著還在和陳諾、陳悠他們玩堆沙子的陳重,道:“好久沒見他們這么開心了。”
韓安娘點頭道:“宮中禮儀繁多,還有嬤嬤時刻盯著他們,教他們,宮里也沒有什么能讓他們玩的,不像我們小時候,都敢去河里抓魚,去田里摸泥鰍了。”
“是啊,宮中的規矩,確實會束縛孩童的天性,但規矩又不能沒有,不然就全亂了。這次來了,就讓他們好好玩一玩吧。”陳墨道。
“父皇萬歲。”陳嘉聽到這話后,瞬間歡呼雀躍了起來。
“功課也不能落下,這次東巡,夫子也跟來了。”吳宓板著臉道。
雖然功課讓人頭大,但陳嘉還是很歡喜,在吳宓點頭同意下,當即飛奔到哥哥妹妹們面前,與他們一起玩堆房子。
“夫君,這是妾身剛做的手串,快看好看嗎?”易詩言把戴在手上,用貝殼做成的手串抬起給陳墨看。
“好看是好看,但你玩的怎么比念墨還野,頭發上都是沙子。”陳墨把易詩言拉過來,替她弄去頭發上的沙子。
“陛下,剛才玉珠抓到了一個超大的螃蟹,比腦袋還大,已經讓下面的人拿去做了。”
隨著易詩言的開口,林雪嵐也是分享起了自己的喜悅。
夜郎,比內陸還內陸,就是一個沙漠中的國家。
河鮮她都少見,更別提海鮮了。
尤其是比腦袋還大的螃蟹,若不是南宮如說可以吃,玉珠剛抓到的時候,林雪嵐都把它當怪物,想扔了。
“陛下,快看這個。”
“陛下.”
鶯鶯燕燕的聲音在陳墨的耳邊響徹不休。
對于沒看過海的她們來說,每見到一個新鮮事物,都會讓她們高興好久,然后迫不及待的分享給陳墨。
畢竟在她們來看,從小在青州長大的陳墨,顯然也沒有見過這個東西。
對陳墨來說,原身是沒見過,可他,卻是司空見慣了。
不過這晚霞、這海,卻是要比前世更美。
前世的環境已經遭受了污染,肯定比不上這個世界,更別提還有個烏龜王八蛋往海里倒臟東西。
陳墨隨手撈過一女摟進懷里,笑道:“我讓你們帶的衣服帶了嗎?”
被陳墨摟進懷里的是趙玉漱,此刻臉色血紅,羞怯的不敢言語。
周圍的姐妹們聽到陳墨這話,尤其是夏芷凝,當即狠狠的啐了一口,道:“你這混蛋,想也別想。”
而陳墨說的衣服,就是那三點一式的比基尼。
既然是來看海,這個怎么能少。
“我帶了,夫君夫君我帶了。”易詩言舉起了小手。
“還有臣妾。”南宮如臉蛋微微一紅,聲若蚊蠅。
“陛下,我現在就穿了哦,你要不要看,我們換個地方?”徐瑩對著陳墨拋了個媚眼。
其他的姑娘沒有說話,但從她們的臉色來看,顯然都帶了。
夏芷凝氣的牙癢癢,敢情自己才是異類是吧。
第二天,陳墨讓孫孟帶著人把這片海灘給封鎖了。
并叮囑他,沒有自己的命令,不準靠近這邊海灘百丈之內。
吳宓知道陳墨這是要荒唐了,還讓人弄來了一面面屏風,立在海灘上進行遮擋。
就連陳嘉、陳諾他們,都被侍女帶著去另一片海灘玩耍去了。
光明正大的在海灘上開派對。
精油推背。
限制級的沙灘排球。
最關鍵的是,白天那幾乎不間斷的陽光普照,讓陳墨不僅玩到了,玩爽了,修煉還沒耽誤。
陳墨甚至都動起了在海邊修建一座行宮的念頭。
如此,晃眼間來到了十二月中旬。
果然如南宮如所說的一樣,從陳墨到達潮平縣兩個多月來,幾乎天天都是大太陽,沒有一天下過雨。
最關鍵的。
十二月,現在是十二月啊。
寒冬季節,潮平縣還熱得要死,眾女穿的都還是夏裙。
本來月如煙的皮膚都白回來了一些,兩個多月的暴曬,全回去了,膚色和玉珠一個樣了。
海邊的一處亂石堆中。
納蘭伊人紅著臉一把將陳墨推開,然后起身拍打著身上的沙子,一邊氣惱道:“說了別出席子,別出席子,你非不聽,弄我一背的沙子,若是.我跟你沒完。”
納蘭伊人檢查了一下,還好沒把沙子弄進去。
陳墨:“……”
“我先過去,你.你待會再出來。”納蘭伊人拍了拍屁股,整理了下淺藍色泳衣,手腳有些無力的離開了。
陳墨很想說這有用嗎,我們離開這么長時間,是個人都知道我們干什么去了。
為了不惹納蘭伊人生氣,陳墨還是選擇等等再出去,哪怕是自欺欺人。
他打開系統面板。
姓名:陳墨。
年齡:28。
功法:金烏熾天功(中級1030000.7/3000000)。
境界:天人境(一品,靈臺二層。
力量:45510。
技能:大日一氣斬(中級1632530/6000000),射日箭(中級22539/3000000),神燃法(中級3320/200000),饕餮法(中級112/5000),宓宗雙煉法(1093/5000),游龍步(中級769/3000),金剛長壽功(中級1336/5000)。
陳墨雙眼放光,這才多久,金烏熾天功的中級經驗便已經完成三分之一了。
明年年中之前,自己就能再次突破。
川海對自己來說,果然是修煉圣地。
回到眾女所在的沙灘,吳宓她們看著陳墨后納蘭伊人半刻鐘回來,并沒有什么看法。
很顯然,兩人的這種行為,這段時間已經不止一次了,都習慣了。
更何況,她們也參與過,沒資格,也不好意思說。
“陛下,大臣們開始勸諫了,讓陛下不要荒廢政事。”吳宓走了過來,跟陳墨說起了正事。
陳墨此次來川海,是用東巡的名義。
可既然是東巡,他待在潮平縣的時間太長了。
雖然大臣們不知道陳墨待在潮平縣這么久做什么,但通過陳墨封鎖海灘,和妃嬪們膩在一起,也能猜出不是做什么正事。
因此,但凡有點責任心的臣子,這時都該勸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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