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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在精神病院-第374章 以為自己好了的顧然在泳池邊犯病
更新時間:2025-01-19  作者: 掠過的烏鴉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輕小說 | 戀愛日常 | 掠過的烏鴉 | 明智屋小說 | 戀愛在精神病院 | 掠過的烏鴉 | 戀愛在精神病院 
正文如下:
莊靜抬手,示意自己沒事,她在最近的課桌坐下。

在大學畢業之前,心理學不會教怪獸、心墻方面的知識——好奇的當然可以自己找書看。

大學畢業之后,進入醫院、研究所等職場,有了老師,才會更進一步的學習。

顧然也會來了靜海之后,才開始接觸心墻等知識。

心墻鼓包,會有焦慮。

顧然大致記得,大師課上的老師是這么說的:這種焦慮好像要從毛孔向外迸發,更難受的是,所有毛孔都堵住了,根本沒有出口。

用更生活的話來說,心墻鼓包的人,會有一種高考數學題想到了解題思路卻來不及寫的感覺。

這種煎熬,哪怕是想象,也已經難以忍受,臉上掉了坨鳥屎似的立馬擦掉,不去想這個可能。

莊靜是大師,可就算心態再好,被劃了一刀的痛苦,也不會比普通人少。

想要解決心墻鼓包的問題,只有兩個辦法。

一,放棄自己無法掌握的心靈怪獸;

二,提升自己的心靈境界。

普通人可能看到一句話,就能從此想開一些,對于莊靜而言,就沒這么簡單了。

所以她想解決問題,唯一的辦法就是放棄。

莊靜會放棄嗎?

連蘇晴都沒勸她,因為知道她不會。

“你一個,”何傾顏對顧然說,“我一個,靜姨一個,我們家三個精神病了。”

“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說這些?”顧然反問。

“有話直說的醫院才能進步。”何傾顏義正言辭。

這句話是對的,但三個精神病這種話題,與進步沒有任何關系。

莊靜笑了笑,說:“今天就到這里,時間差不多了。”

還有很多事情想要研究,教室、佛龕等等,但心力不足,留在這里也不會有什么成果,一如累得路也走不動的人,還去參加百米賽跑。

顧然結束夢境。

眾人沒有回到怒放天堂,而是直接從現實中醒來。

顧然他們走了,只有嚴寒香留下來。

“你打算拿那只怪獸怎么辦?”她沖泡了兩杯花茶。

這是她送給莊靜的,有凝神安思的效果,除非在工作臺上花時間調制,不然她也拿不出這方面更好的東西。

莊靜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手輕揉著額頭。

嚴寒香將花茶遞給她,說:“讓顧然給你按按?”

“不用。”莊靜輕聲開口,她睜開眼,接過茶杯。

茶香撲鼻,啜飲一口,心靈像是下了濛濛細雨,火氣去了些。

“我打算放棄騎士。”莊靜說。

嚴寒香走到她身后,給她輕揉太陽穴。

作為心理學教授,沒有系統學過按摩,也了解過一些基礎,知道怎么放松大腦,就像普通人知道怎么放松眼睛。

“騎士的強度在心理學界,不是數一數二,也是前十,你確定?”她問。

“睡如來的強度也不低。”

嚴寒香說:“這些來歷未知的東西,我想還是不要隨便放在心上,干脆和手蛤蟆一樣,交給北城,換來更方便探索的職業或者怪獸。”

她接著道:“以睡如來的強度與特殊性,‘神舟’、‘留聲機’、‘窗戶’那批東西,說不定都能換。”

“不會的。”莊靜說,“那些東西是根本,除非睡如來也有根本性的能力,否則再強也沒用。”

“手蛤蟆還換來了橋藤呢。”

“正因為有了手蛤蟆,睡如來才沒了價值。”

“你也知道!”嚴寒香沒好氣,手上稍微用力,“你自己還有尸體寡婦,這么辛苦抓它來做什么?”

“不一樣。”莊靜嗅著茶香,溫暖的氣息像是冬日的暖陽包裹她,“手蛤蟆、尸體寡婦,都是附屬,睡如來卻是自己出現的。”

“別胡來!”嚴寒香嚇了一跳,按摩的動作都停了。

她連忙說:“顧然的天空龍能帶人在黑暗空間飛行,睡如來未必!”

“我又不糊涂!”莊靜好笑道,“只是研究。”

“必須叫上我。”

“好。”

沒有外人的時候,兩人說話與‘蘇晴和何傾顏’這樣的年輕人沒區別。

“你說,顧然的教室是什么情況?”嚴寒香換了一個話題。

“或許是一種特殊的怪獸。”莊靜沉吟。

“你說教室?”

“嗯。”

“我來試試?”嚴寒香躍躍欲試。

她的怪獸·黑影被恐怖分子的怪獸·李長晝干掉了,心力還有剩余。

而且她也不做手術,只要香在,其余的,哪怕是梅花枝,都可以放棄,拿出去交易。

“不過,”她又笑道,“還是留給顧然自己吧。”

漂流教室很邪門。

就算是莊靜和她這樣的大師,進去了,也變成了普通人。

顧然只看到自己也被限制了,卻沒想到,大家都變成普通人,誰是他的對手?

睡如來進去了,掰手腕能贏他嗎?難說。

贏不贏不清楚,反正顧然不會輸。

此外,漂流教室能獨自漂浮在黑暗空間——回辦公室的顧然已經為它取名‘夢宇宙’。

一般心靈怪獸肯定是沒辦法在夢宇宙生存的,比如‘手蛤蟆’、‘眼女’、‘盯上胡茜的鞋子’等等,就像人類無法在太空中生存一樣。

最后,就是漂流教室的“智能化”。

突然打開的空調,彷佛時間倒流般的課堂,這些究竟是什么能力?

不管如何,它是顧然的高中教室,目前顧然似乎能掌控一些,所以嚴寒香才說留給顧然。

“對了。”嚴寒香想起一件好玩的事情,“小靜,重新變回女高中生,感覺怎么樣?”

“下次你自己試試。”

“正有此意!不過,不管去日光島,還是漂流教室,都太費神了。”

有沒有什么好辦法,可以免去搭建橋藤這一步呢?

顧然他們也在想。

但嚴寒香、莊靜都沒辦法的事情,他們幾個新手有什么辦法?

“果然是寶可夢!”何傾顏稍微精神點了,“聽說日本那邊,有中二病的心靈怪獸是‘寶可夢球’,有概率直接捕捉怪獸,顧然,你做夢,我們去偷一個!”

“你做夢呢。”顧然說。

“事成之后,下次出去玩,我把我們幾個換衣服的畫面拍下來發你。”

“寶可夢到底是什么?今晚我回去看看。”顧然道。

蘇晴、陳珂笑起來,顧然這是心動了。

陳珂看向蘇晴,收斂笑意問:“蘇晴,老師情況怎么樣?”

“有香姨在,沒事。”蘇晴道。

“哪里哪里。”何傾顏謙虛,好像夸的是她。

下午時光,對于只能待在辦公室的顧然來說,似是一晃而過,又像細水長流。

心力不濟的時候,他連偷窺的心思都淡了。

男人的‘今天累了’,原來不是借口。

晚上,餐桌,顧然說自己情況的時候,把這個感悟順便說了。

“這個道理是二十歲男孩該領悟的嗎?”嚴寒香笑道。

“畢竟四個女朋友,比別人提前領悟出這個道理也正常。”何傾顏笑著說。

兩人笑得一樣壞啊!

“能讓他消耗心力,保持低欲望嗎?”蘇晴問莊靜。

莊靜輕輕搖頭。

她表情恬淡,與心墻鼓包之前沒有分別,只是微微松散的劉海,讓她多了一絲美感拉足的憂愁。

顧然看得心都碎了,想立馬放下碗筷,去浴室端盆熱水給她洗腳,讓她寬慰。

因為白天心累的原因,今晚大家早早的睡了,何傾顏甚至在回房的路上打了一個哈欠。

顧然回到自己房間,寫完日記,打算強撐著看了三頁書,半頁就睜不開眼。

“痛苦之時,就是漲進本事的時候!”

他繼續看。

第二頁開始,一行字反反復復看三遍,還是沒看進腦子里,每個字都認識,但連起來是什么意思?

顧然只好放下書,走向臥室。

立馬睡著了。

一夜無夢,顧然醒來,神清氣爽,干凈得像是剛擦過的玻璃一樣,幾乎透明。

病好了?

似乎沒有偷窺的欲望。

既然如此,顧然決定撿起昨天放棄的晨練。

他來到地下室,換上泳褲,身材修長健碩,魚似的潛入恒溫泳池中,開始游泳。

等顧然回過神,莊靜、嚴寒香、蘇晴、何傾顏都來了。

可能是昨晚睡得早,又睡得沉,醒來時都很有精神,所以都來晨練。

‘早知道提前躲在女更衣室了。’顧然一邊游,一邊想。

每當他將臉埋在水里時,雙眼都瞪得大大的,偷瞄水中的女體。

為此犧牲視力也再所不惜!

直到他與何傾顏在水中對視,對方曖昧的笑容,讓他猛然清醒過來,好像一通冰水潑在頭上。

又開始偷窺了。

思想污濁,智慧蒙塵,這樣下去,除了住進監獄或者病房,不會再有其他容身之地。

上了岸,顧然扇了自己兩巴掌,就像身邊蘇晴側首輕拍耳朵,清理耳廓里的水一樣自然。

側著腦袋的蘇晴愣住了,望著顧然,然后笑起來。

“你嘴里進水了嗎?”她問。

“他是眼睛進水了。”何傾顏從后面抱住蘇晴。

又挺又大又軟的胸部壓在她身上,何傾顏則感受到蘇晴腰部的緊實與纖細。

“我是腦子進水了。”顧然一邊說,一邊看著兩人。

正大光明地注視兩人,但內心卻在偷窺,將兩人姿態牢牢印在視網膜上。

兩個女人一起嬉戲,幫對方洗澡,似乎也很有趣。

“啪!”

“我先走了。”顧然說。

人走之后,空曠的泳池似乎還回響著巴掌聲。

“已經淪為猥瑣變態男了呢。”何傾顏笑盈盈地說。

蘇晴則很擔心地問莊靜:“確定他能在下周一之前好嗎?和昨天相比,沒有任何變好的征兆。”

“昨天和今天不是關鍵。”莊靜用毛巾擦著身體,“周六周日我們一起出去,你們做好被他偷窺的準備——這是治療,不是玩。”

“真的?”何傾顏雙眼亮起來。

“有用嗎?”蘇晴蹙眉問。

“以我對手蛤蟆、尸體寡婦的研究結果來看,有用。”莊靜道。

嚴寒香彎下腰,用毛巾擦拭修長的雙腿,臀部對著遠處。

在那里,假裝自己已經走了的顧然,正扒在墻邊偷看。

自己深處其中,只覺得泳衣好看,可只要躲在一邊偷看,眼前的簡直是無上的美景。

‘啊,香姨,再抬高一點。’顧然伸手虛握,似乎抓住了嚴寒香的臀部。

她們閑聊著,往更衣室走去。

何傾顏已經開始脫泳衣。

當她們回到各自的房間,又洗好澡、穿好上班的衣服出來時,顧然已經在餐廳正襟危坐。

嚴寒香看他一眼,抿唇一笑,妖媚而動人,她在餐椅上坐下。

“你臉怎么了?”蘇晴不解。

顧然的臉,紅得像成色一般的紅富士蘋果——有的地方紅,有的地方白。

“還能怎么,偷看我們換衣服了唄。”何傾顏笑道。

“.真的?”蘇晴確認。

“絕對沒有!”顧然發誓,“目送你們進更衣室之后,我就走了。”

目送.蘇晴無奈嘆息。

那些巧言令色的色狼,他們的語文老師是否也應該同罪?

“靜姨說,我們累了一周,這周六周日請我們出去玩。”何傾顏興致勃勃。

“去哪兒玩?”顧然也來了興致。

“海邊、島嶼膩了,我不想去。”蘇晴也有興趣。

“去國外也可以。”莊靜笑道,“我也跟著你們一起去放松放松。”

“那去日本!”不管任何問題,何傾顏的腦子里似乎都有答案和備案,“顧然不是說想玩寶可夢嗎?去秋葉原買NS!”

“嗯——”嚴寒香想了想,“去人流多的地方轉轉也可以,感受一下人間煙火氣,這別墅、靜海和夢,都太冷清了,順便找黑田堇喝酒。”

“決定去東京了?”莊靜問蘇晴、何傾顏與顧然。

讓他們三個人決定。

“可以呀。”蘇晴點頭,“我挺喜歡日本的氛圍。”

“漢奸?”顧然問。

“所以最好是讓日本成為自己家的。”蘇晴說。

“那我也日本吧,認認路了。”顧然道。

“我們會全程盯著你。”蘇晴盯著他說。

“我保證不給祖國丟臉!”顧然臉都紅了,去韓國他都可能會犯病,但去日本絕對不可能!

“陳珂和惜雅一定去,格格、劉姿君要不要帶去?”何傾顏問莊靜。

“劉姿君是朋友的女兒,現在她父母去世,我沒理由不帶她去。格格如果想去,也帶上。”莊靜說。

“劉姿君去,可能要帶上輪椅。”蘇晴笑道。

“我看過一部電影,叫《媽媽朋友的女兒》,顧然,對你來說,劉姿君不就是媽媽朋友的女兒?”何傾顏說。

從她的笑容就可以看出,這不是正經的電影。

當然也可能是她杜撰的,其實根本沒有這部電影。

這都不重要!

“靜姨不是我媽媽!”顧然強調,“她是比我媽媽還要重要的人,是我的人生之師,就像九天玄女與軒轅皇帝的關系一樣!”

這才重要。

《私人日記》:十月二十二日,周四,靜海

胡茜午睡醒來,沒有再聽見腳步聲。

我有點擔心靜姨。

《私人日記》:十月二十三日,周五,憧憬別墅

早上起來以為自己好了,結果還沒好,在泳池偷窺她們游泳。

靜姨決定周末出去玩,大家決定是人多熱鬧的地方,最后何傾顏選擇去東京。

她只是想要寶可夢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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