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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在精神病院-第375章 去日本能學龜派氣功波嗎?
更新時間:2025-01-19  作者: 掠過的烏鴉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輕小說 | 戀愛日常 | 掠過的烏鴉 | 明智屋小說 | 戀愛在精神病院 | 掠過的烏鴉 | 戀愛在精神病院 
正文如下: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偷窺癖。”顧然說。

“我忙,你和陳珂說。”蘇晴走出去。

“男的偷看美女,女的偷看美女帥哥,尤其是戴上墨鏡之后,十有八九都會有偷窺的舉止。”

“嗯,是的,我也走了,你和傾顏說吧。”陳珂整理好資料,走出辦公室。

“心理醫生更不用說,很多人都說心理師是偷窺狂,全都有偷窺癖,在暗里觀察別人心底的秘密。”

“所以,既是人又是心理醫生的你,成為偷窺狂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何傾顏問。

“也沒有到理所當然的地步,只是概率比較大。”顧然回答。

頓了一下,他又說:“你能不能把手機放下?”

“不能。”何傾顏明艷的小臉從手機后面調皮地探出來,“我要把你現在的樣子和說的話,全部錄下來,以后給你孩子.作為珍貴的偷窺癖研究資料。”

“我寧愿給孩子看,也不愿意作為資料給業界所有同行看。”顧然說。

何傾顏看著手機畫面,輕笑兩聲。

顧然的像是喝了酒似的紅,由此可見他挨了多少耳光。

他決定以后不打自己了。

經過深刻反思,他發現,像他這樣吃苦耐勞的農村子弟,厭惡條件反射治療法效果欠佳。

對有錢人來說,一兩百的酒店又臟又臭,隔音還不好,對顧然來說,一兩百的酒店睡得沒自己狗窩舒服,但看上去比自己狗窩干凈高級多了。

區區偷窺,可能只有偷窺一次,砍一根手指,他才能戒掉。

“靜姨說了,接下來兩天的日本之旅,只能你看到,隨便你看,不算你犯法。”

“大丈夫豈能吃嗟來之食?”

“有骨氣!”何傾顏用右手輕拍拿手機的左手手腕。

‘我不是大丈夫。’顧然心里說。

這是策略。

裝作正義凜然的樣子,騙過她們,才能出其不意,偷窺成功!

周五這天過去得很快。

胡茜決定報警,不過這和靜海無關,接下來是警察的事。

每天看《拉磨圖》的李笑野,開始變得沉默寡言,偶爾失魂落魄,據李慧所說,他連馬桶都下意識沖了,沒有了以前積攢糞便作為武器的習慣。

房間內掛上安遙寫真圖的阿秋上師,出現嘔吐癥狀,偶爾會滿頭大汗。

他的主管醫生匯報之后,何傾顏回復:“這是排毒,注意給他補充水分,最近飲食要溫和易消化,稀飯、蒸蛋之類。”

所有人都有了進步。

作為一個無法忍受舍友偷偷學習的人,顧然心中的不安,甚至一度超過偷窺的欲望。

聽著這些捷報,他只能站在窗前嘆氣。

然后,用遙遙領先的放大倍數,偷窺所有經過前庭的女性,看她們的臉、胸部、腰、臀部、雙腿。

“手很穩嘛,這么大的倍數,一點也不晃。”何傾顏忽然出現在身邊。

“二十歲的手能抖嗎?”顧然的鏡頭精準鎖定花壇里的花。

就像聽見腳步聲切換電腦屏幕一樣熟練和簡單。

“下班了。”何傾顏笑道,也不拆穿。

收起手機,顧然覺得自己真沒救了。

當初被手蛤蟆襲擊,不過是感冒,然后嚴寒香伸出援手,幫他一次,心理障礙就好了。

而眼女呢?

在夢宇宙中,嚴寒香同樣伸出援手,用梅花枝將感染部分剔除,到現在兩天了,他靠本身也看了不少好風光,可還沒好。

究竟是眼女更強大,還是治療方式不對?

無所事事的周五,顧然大概有一個小時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順帶一提,他花在思考‘日本之旅怎么偷窺她們’上的時間是六個小時,連上廁所的時間都在學習。

手機上的搜索條目全是‘偷窺被抓’、‘酒店偷窺被抓’、‘浴室偷窺被抓’、‘廁所偷窺被抓’、‘更衣室偷窺被抓’。

失敗乃成功之母。

這些犯罪分子的經驗,顧然收下了,這就是他的學習能力。

上完廁所,洗手看著鏡子的時候,他想到李笑野對他的評價:狗都不如。

“你還真是不放過一點偷窺的機會。”鏡子中,作為監視人員的蘇晴站在他后面。

“原來如此,鏡子也可以偷窺啊。”

“你昨天不是已經學到了嗎?”

被戳穿了。

“不過我剛才沒有看你。”顧然抽出紙巾擦手,“我在看我自己。”

“西方有個神,水仙什么的,愛上了湖水中的自己,你也愛上自己了?”

“不是,我只是忽然發現,自己連廁紙都不如。”顧然將紙巾丟進垃圾桶。

“你是為了救人才變成這樣,嘲笑輕蔑你的人,就是在嘲笑輕蔑清潔工,這樣的人判處死刑也不為過。”蘇晴道。

顧然還能說什么呢?

哦,還是有一句的。

“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

“有一點吧。”蘇晴笑著,也不否認。

顧然笑著將蘇晴摟在懷里,忍不住輕輕吻她。

蘇晴只讓他親了一會兒:“趕緊走,趕飛機。”

從海城到東京,坐飛機只要兩個多小時,六點三十五的飛機,十點半左右就能抵到羽田機場。

從春山去機場需要一些時間,時間緊迫,眾人也不回家拿行李,準備到了東京去買。

十月東京氣溫,白天平均22℃,買來的衣服,海城一年四季都可以穿。

他們返回辦公室,陳珂與何傾顏已經換好衣服。

“你們兩個趕緊!”何傾顏直接把兩人一起推進更衣室。

其實更衣室也沒什么,不過是穿件白大褂,有門只是以防萬一有別的更衣需求。

但畢竟沒一起進來過,被何傾顏這么一關,顧然心里有了異樣感。

“抓緊時間。”蘇晴沒好氣。

“抱一下。”顧然從身后摟住她。

“有什么好抱的?”

“在我眼中,你站在陽光里,溫暖寧靜,味道好聞,淡淡的光暈像是神的美意,這樣的人我怎么能不抱?”顧然很陶醉。

“切”

兩人換好衣服走出來。

“在我眼中,你站在陽光里,溫暖寧靜,味道好聞,淡淡的光暈像是神的美意,這樣的人我怎么能不抱?”何傾顏將陳珂摟在懷里,對著她的耳朵吐氣。

陳珂蜷縮身體,覺得好笑,又覺得癢。

蘇晴默默地掐了顧然的腰。

四人趕到樓下,前往機場的大巴已經在等候。

“你們太慢了!”格格叉腰站在車門上,讓顧然想起涼宮春日。

病人說的東西,他必須去了解,迄今為止,他已經看過《甄嬛傳》、聽過五月天、閱讀李笑野的全部作品,還有各種各樣的動畫、漫畫、游戲。

和一群喜歡說‘欸?’、‘咦?’、‘嗯’的病人交流,不可能不去研究她們的精神狀態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日本荼毒太深,顧然決定這條旅行,帶著挑刺的目光。

以目前對日本的了解,這個國家可能是榴蓮。

“抱歉,顧然和蘇晴在更衣室卿卿我我,浪費大家時間了。”從不道歉的何傾顏一邊道歉,一邊上車。

走在后面的蘇晴,啪的一聲,打了她的屁股。

“顧然,你摸我屁股做什么!”何傾顏委屈道。

格格目瞪口呆,她都長見識了,覺得這個女人外表有多美,內心就有多恐怖。

至于顧然,作為同道中人的諸位,應該能猜到他在做什么。

他在看何傾顏被打的臀部。

臀部本身就很美,當被打的時候,美上加美,就像陽光照在葉子上。

等四人就坐,車立馬出發,駛出海城,前往機場。

“可惜菲菲沒來。”蘇晴說。

“她終于決定,要去辦理護照和簽證了。”陳珂笑道。

“早該辦了,以后要經常一起出去玩呢。”何傾顏說。

格格、劉姿君,甚至謝惜雅,都不能保證將來能一直出去玩,但菲曉曉卻可以。

“日本日本日本日本!”格格用小日子過得很好的聲調唱著歌,大概是自編自導的。

“為什么這么興奮?”只帶了相機的謝惜雅不解。

“陪玩的業務該結束了,我打算以后做虛擬主播,虛擬主播起源于日本,等我這次努力學習歸來就開播!”

“什么是虛擬主播?”顧然好奇。

“很難理解嗎?”格格反而不解,“給你看看。”

她給顧然看了一些虛擬主播的切片視頻。

他一邊看,她一邊解說:“我要花重金,讓人給我做皮套,給自己的設定是住在精神病院的雙重人格少女!”

“那不是設定。”謝惜雅提醒她。

“那就更好了。”格格興奮道,“不過具體哪兩種人格,我還沒想好,顧醫生,你替我想想,哪兩種人格比較受你這樣的宅男歡迎?”

“我替你查一查,整理之后發給你。”顧然說。

“誒?”

看吧,口癖來了!

“嗯?”顧然反問。

“我還以為你會阻止呢,比如說,讓我好好學習或者放松一年。”

“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讓自己開心,沒有比這更好的治療。”顧然說。

格格撓撓頭,心里有些感動,但不知道怎么表達。

“那就謝謝你啦。”她說,“我也祝你學成歸來。”

“我學什么?”顧然問。

“嗯——,龜派氣功?”

“就算有地方學,我可能也沒有這個天賦。”可不知為何,顧然覺得龜派氣功不難,自己想打就能打出來。

這絕對是精神分裂。

一旦信了這種感覺,就會像胡茜一樣掉入幻覺。

顧然警惕這些莫名其妙的自信。

“那——,加藤鷹傳說中的神之手?”格格試探著問。

“那是什么東西?”顧然更不解。

“現在的年輕男人已經不知道加藤鷹了嗎?”格格抱臂惋惜。

出去玩似乎讓她很興奮。

全程沒有參與的何傾顏,與陳珂嘀嘀咕咕說些什么,陳珂似乎想反駁,被她拉住強制打斷,又繼續說下去。

顧然看在眼里,也聽在耳朵里。

不過是故意讓他看見,又不小心發生關系而已。

早就說過了,他不吃嗟來之食,他要靠自己的本事去偷窺,這樣看到的東西才有樂趣。

這就好比自己徒步登山,與坐纜車的上山之間的區別。

為了最大限度的享受那一刻,顧然愿意徒步上山!

嘶溜(舌頭舔嘴唇的聲音)

“到了東京打算玩什么?”他若無其事地問。

“沒有目標,四處轉轉。”蘇晴道。

“不太想去景點,什么淺草寺、東京塔、夜晚的大久保公園,都不想去,這次只想走在人潮中,感受東京氣息。”格格說。

“夜晚的大久保公園?”蘇晴都沒聽說過。

“一到晚上,那里就全是有梅毒的女人,不過顧醫生你不用怕,你也有梅毒。”

“你還想不要像要雙重人格的資料?甚至有這些病人的語錄、行為方式。”

“要!我要!”

“那你這是‘要’的態度嗎?”顧然問。

“.等我的皮套做好,就露胸給你看,對不起!”格格道歉。

原來如此,這就是虛擬主播——顧然誤會了,不,應該是格格污染了虛擬主播這個行業。

“我想請你們給我做模特,想拍一組東京的寫真集。”謝惜雅說。

“沒問題。”蘇晴答應了。

就像顧然幫助格格成為虛擬主播一樣,蘇晴對謝惜雅的愛好也很支持。

“東京寫真集啊,誒嘿嘿”格格的笑容有點惡心。

看著年輕人這么熱鬧,莊靜與嚴寒香也不禁笑起來。

“等到了東京,我、你、黑田堇,三個人多喝幾杯,焦慮什么的都能忘掉。”嚴寒香說。

“好。”莊靜笑著點頭。

她內心其實很急躁,就像時間倉促,即將趕不上飛機,要在機場等三個小時的感覺。

但她克制著自己。

一行人抵達機場,順利上了飛機。

龐大的機體在地面行駛一段時間后,拔地而起,海城璀璨的夜景很快被拋在身后。

每一次輕微晃動,都會被焦慮放大,變成對飛機墜毀的擔憂。

莊靜閉上眼睛,突然很想喝酒,讓自己忘記煩惱,又或者,去日光島。

《私人日記》:十月二十三日,周五,坐飛機去東京

北島有句詩,如果你是條船,漂泊就是你的命運,可別靠岸。

作為一名心理師,我從這句話中獲得了鼓舞,我已經兩天沒有去病房了。

為此,我將不惜代價,包括使用讀心術等能力,在周六周日徹底治好偷窺癖!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條匍伏假寐許久的狗,此時豁然醒來,發動全身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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