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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在精神病院-第379章 莊靜只得7分,變成畜生的顧然
更新時間:2025-02-21  作者: 掠過的烏鴉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輕小說 | 戀愛日常 | 掠過的烏鴉 | 明智屋小說 | 戀愛在精神病院 | 掠過的烏鴉 | 戀愛在精神病院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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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然脫去上衣,問:“還要脫嗎?”

“脫!”何傾顏道。

“不要!”陳珂笑著喊道。

“哇哦”格格心口不一,嘴上是調侃的語氣,神態已經羞澀。

“胡鬧什么”蘇晴笑罵,“把衣服穿上。”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謝惜雅在拍照。

“居然比手辦還要好看。”劉姿君說,“而且比我還粉!”

什么粉?

“繼續脫!”何傾顏從床上坐起身。

“別鬧了。”蘇晴正色道。

“那至少也要換上浴袍,然后按照日本的習俗,在浴袍里不準穿內衣!”何傾顏說。

有時候不得不說一句,日本的某些名聲,是其他國家的人敗壞的。

不過日本也確實是一個讓人懷疑可能存在這種情況的國家。

“嚇死你們。”顧然笑道,“我回去換浴袍。”

在一群女孩面前光著上身,他自己也不怎么好意思。

他離開房間的時候,謝惜雅還在后面拍。

“蘇晴,待會兒把他借我們摸摸,好不好?”何傾顏摟住蘇晴,“我保證只摸上面,不碰下面!”

“我靠在他的懷里拍一張照就好了,然后發朋友圈,說‘日本牛郎真頂啊’,可不可以?”格格用小拳頭給蘇晴捶腿。

“何傾顏,不行;你,可以。”蘇晴道。

“.我開玩笑的。”格格可不敢發這種朋友圈。

“那我也朋友圈!”何傾顏說。

“我說過了,何傾顏,不行。”

“原來是人的關系,不是申請項目的問題?”何傾顏笑道。

“大家請看。”謝惜雅忽然說。

眾人看向她,然后又本能地看向電視。

電視上,是手里拿著上衣的顧然。

穿著白大褂時的他甚至可以用苗條來形容。

脫去衣服后,寬闊的雙肩,結實的胸膛,既有蠻力又纖細的腰,平坦的腹部上的褲子似乎搖搖欲墜。

整體依舊算瘦,可不是那種‘纖弱’的瘦,像是一大塊滿是氣孔缺口的廢鐵,熔鑄成的一根光滑鋼釘,令人驚嘆。

床上的女孩們一時間都沒說話。

謝惜雅切換成第二張,這張與上一張的拍攝時間間隔很小,顧然的姿勢沒有明顯變化,只是嘴角多了一縷逗弄的笑容。

好像她們躺在床上,而他脫去衣服,要壓上來。

陳珂手握拳,抵著嘴唇輕輕笑起來。

格格有點不好意思地撫摸后頸。

顧然換上睡袍回來,蘇晴騰出身邊的位置給他。

“哼。”坐在蘇晴另一側的何傾顏不滿,“顧然,你不準碰蘇晴,她是我的。”

“好,歸你。”顧然笑道。

在他另一側的是陳珂。

“想喝什么?”陳珂問。

顧然掃了一眼,大床中央是一條毯子,上面堆滿了日本零食,其中有盒裝、瓶裝的飲料。

五顏六色堆在一起,很像一捧鮮花。

“這個吧。”顧然拿起蟹肉棒。

陳珂愣了一下,然后嬌嗔地笑起來,稍稍收斂笑意思考之后,擺出‘隨便你吧’的放松態度。

“我繼續放照片。”謝惜雅說。

“等一等。”何傾顏開口。

蘇晴低頭無奈一笑,一副已經猜到的表情。

“單純看照片多沒意思。”何傾顏繼續道,“我們來玩游戲,有懲罰的游戲。”

“游戲!”格格來勁了。

“有懲罰的游戲?是早點開始下輩子嗎?”劉姿君說。

一位療養樓住客說這種話,除了何傾顏,另外三人心理醫生自然會關注。

經過陳珂觀察,劉姿君沒有自殺傾向;

經過蘇晴觀察,以后可以讓劉姿君參與‘人與人之間的游戲’,讓她在游戲中培養友誼——網友成為朋友,甚至結婚的都有;

經過顧然觀察,劉姿君的脖子與肩膀之間,竟然沒有膚色的區別,都一樣白,看來平時沒怎么照太陽。

何傾顏說:“如果輸了.”

顧然道:“難道不是應該先說玩什么游戲嗎?”

為什么這么說?因為他有預感,懲罰是沖著他來的。

何傾顏笑起來:“那就先說玩法,給照片打分,寫在手機的備忘錄上,分數距離平均分最遠的那個接受懲罰,如何?”

“聽起來很公平。”格格沉吟。

“一點也不公平!我們兩個死宅的審美怎么比得上謝惜雅這種該死的現充女!”劉姿君道。

“嗯?”絕世美少女微微側首。

這個動作,搭配她那華麗的黑發,就能看出她確實是現充,而且審美不差。

“是否公平投票決定。”何傾顏笑道,“怎么樣?”

“好吧。”劉姿君只好點頭。

除了她,其余女性沒有意見。

“還行。”顧然吃著蟹肉棒,讓人覺得他在說蟹肉棒,而不是游戲。

“懲罰是什么呢?”陳珂笑著問,她知道不會是什么正經處罰。

“很簡單。”何傾顏說,“蒙上眼睛,讓最接近平均分的那個人拿出一樣東西,讓失敗者聞或者吃,說出大概的名字,只有一次機會,說中了,懲罰結束;如果沒有.”

她笑起來。

“如果沒有怎么辦?”劉姿君很關心。

“由最接近平均分的人制定姿勢與地點,當然只在這房間,拍一張照片。”

“哦”格格一副懂了的色情表情!

“平時都說我是狗,今天我要讓你們都變成母狗!”顧然大口撕咬蟹肉棒。

“家狗都不是,變成野獸了。”蘇晴淡淡地笑著點評。

“學狗,趴在地上也可以嗎?”劉姿君問。

“可以。”何傾顏說。

眾人沒反對。

“倒立可以嗎?”劉姿君的眼睛像是通電似的緩緩亮起來。

“可以。”何傾顏點頭。

“孕婦生產?”

其余人還在想孕婦生產是什么姿勢的時候,何傾顏已經又點了頭:“可以。”

“雙手撐在窗戶上,撅著屁股?”

“統統沒問題。”

事到如今,蘇晴只能說:“不能脫衣服,也不能對準胸口或者下面拍。”

“我考慮考慮。”何傾顏撫摸著下巴沉吟。

“考慮什么,必須。”蘇晴強制命令,“惜雅、格格是高中生,劉姿君是客人。”

“你們三個去睡覺?”何傾顏試著提議。

“何姐姐,我最后一次叫你姐姐。”格格說。

“我要讓你變成母豬!”劉姿君用出新學到的詞。

她覺得‘母豬’這個詞很帶勁。

“母豬?”陳珂很好奇,“什么姿勢才能像母豬?”

“這樣唄。”何傾顏將浴袍一側拉至肩膀,露出有光滑雪白的右肩,然后一臉挑逗地看著顧然。

“母豬!”劉姿君恍然,“這就是母豬!”

咔嚓咔嚓!

“第一張就這個吧。”謝惜雅將{何傾顏母豬照}投屏。

“喂。”何傾顏都對她的偷拍和行為感到無奈。

她無奈,蘇晴就笑了。

“10分。”蘇晴笑道。

“在備忘錄上寫。”顧然提醒。

“這么喜歡嗎?”何傾顏露著肩,下巴擱在蘇晴肩頭,“今晚等他們走了,我給你看更好看的。”

“昨晚你沖進浴室的時候,該看的都看了,我對你已經沒興趣。”蘇晴無情地把她推開。

“細說昨晚。”格格一臉認真。

“你絕情,別怪我無義,待會兒讓你變成母豬。”何傾顏將浴袍拉起。

顧然清楚地看見,她胸口的浴袍比其他地方更軟更柔和。

沒穿?他一邊想,一邊在手機備忘錄上打分。

有竊竊私語的,也有偷窺別人分數的,但因為是取平均分,就算交流偷瞄,知道一兩個分數,也沒用多少用處,最保險的也不過是打一樣的分數。

陳珂認真地說:“欣賞照片、挑選出好看的照片,我覺得也很重要。”

有良心的,比如說格格,就點頭道:“也是哦。”

眾人也多多少少開始認真觀察照片。

“好了嗎?”何傾顏的笑意掩飾不住,“第一位母豬或母狗即將誕生。”

“為什么不能是顧醫生輸?”劉姿君說。

“你這么有錢,做一次母狗母豬怎么了,我平時已經在當狗了。”顧然說。

“你——”劉姿君欲言又止,竟然覺得他說得有點道理。

也就是說,她也承認,顧然平時是狗。

“好了,公布吧。”蘇晴說。

大家一起放下手機,立馬看別人的分數,然后心算總分,計算平均分。

“平均9分,最低分是謝惜雅的5分。”格格幾乎立馬公布了答案。

“攝影師怎么第一個就沒了?”何傾顏笑道。

“.你們的審美太差了。”謝惜雅沉默之后又沉默了片刻,繼續說,“這張照片,除了模特本身以及色情度以外,不管是姿勢、光線、構圖.”

“原來如此!”劉姿君恍然大悟,“審美太高反而成了問題!”

眾人更驚訝她為什么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最接近平均分的有兩個,顧醫生和何醫生,怎么辦?”格格問。

“猜拳?”顧然說。

“笨,就不能一人一個姿勢嗎?”何傾顏嫌棄自己老公似的不客氣和親昵。

“我有個提議,”陳珂笑道,“惜雅要接受懲罰,沒有攝影師,你們兩個其中一個做攝影師好了。”

“顧然你喜歡拍照,你來吧。”何傾顏笑吟吟地直接決定。

“我要拍出10分的神照!”顧然找紙巾擦手。

蘇晴遞給他。

顧然研究相機的時候,何傾顏親自指導謝惜雅擺出何種動作。

“不會讓你變成母豬的,對,右手伏在洗手臺上,左手輕輕拉起一點點的浴袍,不用太多,太多沒辦法過審,蘇晴比封建家長還嚴格。”

聚焦落在臀部上之后,顧然按下拍攝鍵。

投影在電視機上,何傾顏說:“片名.照片名為:穿浴袍的女高中生一臉冷漠地發出邀請。”

格格左手支撐右手,右手掩著嘴。

一點也不優雅,因為她笑得太夸張了,臉都變形了。

“神照,絕對的神照,看這光線,看這構圖,看這色彩。”顧然欣賞道。

“關鍵是主題。”謝惜雅給出專業評價,“在攝影界有這樣一句話,‘攝影并不僅僅是一張圖片,是你走過的路、讀過的書、聽過的音樂、愛過的人,反映著你和別人不一樣的精神世界。’

“顧醫生拍的這張照片,偷窺感很重,完全拍出了何醫生想要的效果。”

“她在罵人。”格格立馬道。

謝惜雅只要說話,有不罵人的時候嗎——為了避免遭受更多辱罵,這句話顧然沒說出口。

謝惜雅拿起藍莓奶昔喝起來,應該不是害羞,而是感到熱。

“第二張照片。”顧然切換投影的照片。

自己的相機在他手里,謝惜雅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讓他拿著自己的包一樣。

對于男生而言,相當于班級聚餐時間,班里最漂亮的女生因為冷穿著自己的外套——兩人之間還只是朋友。

第二張照片是莊靜。

“我有一個主意,讓顧然輸。”何傾顏拿著手機笑道。

其余女孩都笑了起來。

雖然無聲,但顧然卻聽到了不懷好意的‘嘿嘿嘿’的笑聲。

“你們客觀一點!”他說。

“嗯。”陳珂點頭。

“蘇晴,這可是你媽媽!”

“哦。”

“惜雅,你是攝影師!”

“攝影只是我的興趣。”

“等死吧。”格格宣布。

話雖如此,女孩們也有壓力。

顧然肯定是10分,這點不用考慮和懷疑,關鍵是她們打多少分呢?

肯定是低分,但是1分2分?還5分6分?

“你們打多少分?”蘇晴很有興致地忽然問。

“我自己不能脫,但我要脫你的衣服了。”顧然威脅道。

蘇晴笑著收回視線。

“好了,來吧。”何傾顏放下手機。

“等等啊!”劉姿君露出考試結束鈴響了之后解題步驟還沒寫完的表情。

又是沒等眾人算完,格格公布:“平均分7分.”

“你們有良心嘛?!”

“你先閉嘴。”用腦的時候,格格格外強勢,“.最低分2分,劉姿君;最高分10分,顧然。”

“拍照先等等。”何傾顏抬手對謝惜雅輕按,“顧然,給你十秒,先解決私人恩怨。”

“哈哈哈哈!”大家爆笑笑。

“不是吧?!”也有沒笑的,比如說劉姿君。

顧然開始捏指骨。

顧然忽然彎腰,抓住何傾顏的角落,把她拖到零食堆里,對著她的屁股就是‘啪啪啪’,一頓打。

“打我做哎喲,真疼!”何傾顏慘叫起來。

劉姿君愣住了,其余人笑得更厲害,蘇晴的笑意稍稍收斂了,看了一眼顧然,不過也沒有特別生氣。

“讓你‘我有一個主意’!讓你‘給你十秒’!讓你害得靜姨只拿了7分!”

咔嚓咔嚓咔嚓!

“好了好了,十秒到了!”何傾顏忙說。

“讓你——”

何傾顏忽然扭頭,看著顧然說:“再打要有感覺了。”

“.”顧然只能收手。

“什么感覺?”劉姿君不解,“難道之前是雷聲大雨點小,沒有打疼?”

“你竟然知道雷聲大雨點小這個成語?”格格驚駭。

劉姿君沉默兩秒,然后撲上去,把格格按在床上,也對她的臀部使勁輸出。

咔嚓咔嚓咔嚓!

何傾顏整理著浴袍,格格與劉姿君在反抗與鎮壓中露出無限風光,顧然手心里還殘留有柔軟的觸感。

《私人日記》:十月二十四日,周六,夜東京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敢于挑戰命運的人才有可能改變命運,我今天當著蘇晴的面,打了何傾顏的屁股。

一來二去,將來還不得當面摸?

與來海城之前相比,我真是變了好多。

說變也不對,這也是我,就像薛定諤的貓——

自出生到來海城之前,我不曾和同一位女性聊過天,一直生活在狹小的自我世界,因為這樣,我才那么單純。

但反過來說,也因為這樣,我在男女方面的真正性格,就跟被觀測之前不能斷定是死是活的貓一樣,仍是個未知數。

現在清楚了。

我是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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