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正文卷第378章默念三遍主動之后,能主動一次嗎?默認冷灰24號文字方正啟體海邊的心理醫生正文卷第378章默念三遍主動之后,能主動一次嗎?掠過的烏鴉分類:更新時間:2024121400: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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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出租車來來往往。
眾人走到銀座,在咖啡店暫休,每人點了一杯喝的。
顧然手拿一份路邊買的東京地圖,在桌面上攤開,除了謝惜雅在拍照外,其余人都好奇地看著。
“龐然大物,這些路線和血脈一樣。”蘇晴說。
“這上面還有米其林餐廳的標記誒。”格格忽然發現似的說。
仔細一看,她驚呼道:“好多!”
“東京是世界上米其林餐廳最多的城市。”黑田堇略顯自豪,然后又立馬謙虛,“不過這是因為日本料理的做法,必將受米其林的愛戴,中國的菜系在這方面很吃虧。”
“是啊,日本料理能算菜嗎?切切魚片直接吃。”嚴寒香說。
“去!”黑田堇笑罵。
這是關系好的證明。
“米其林到底是什么?”顧然不懂。
黑田堇說:“今天中午吃的就是一家位于銀座的天婦羅店,我已經提前預約。”
“在銀座有很多家米其林餐廳呢。”陳珂說。
“銀座在哪兒?”劉姿君的腦袋左搖右晃,雙目茫然。
“這里。”顧然點了一下。
“好小!”
顧然看向何傾顏,剛松開吸管的何傾顏,做壞事被抓住似的可愛一笑,又繼續含住吸管。
嚴寒香看在眼里。
“寸土寸金的銀座還有米鋪,什么都不買,漲漲見識也是好的。”黑田堇笑道。
“如果兜里沒有錢,應該沒多少人敢進去見識見識。”顧然感嘆。
“臉皮厚也行。”嚴寒香說。
顧然抬頭,嚴寒香正笑吟吟地看著他。
是在說昨晚的事情嗎?顧然不清楚,他沒使用讀心術。
與昨天一直使用讀心術相比,今天就像眼鏡起霧似的走路。
如果長時間使用讀心術,或許他會離不開這種能力。
到那時候,讀心術更像是一種能力,還是更像是一種病?
顧然卷起地圖,眾人離開咖啡店,開始了銀座的見識之旅。
銀座全長1.3千米,四百多個店鋪,并不是每個店鋪賣的都是高級貨。
比如說黑田堇說的米其林天婦羅店,午餐有7000日元和9000日元兩種,普通人奢侈一次,也可以接受。
對顧然來說,這更像是一個人類創意藝術館。
這里有來自全球的創意,既有最潮流的,也有不過時的經典。
總之,都是普通人在普通地方,平時不太容易接觸到的東西。
抱著欣賞藝術品的心情,他逛得挺愉快,尤其是看到800塊人民幣哈密瓜的時候,不禁被逗笑了。
而其余人似乎沒什么反應。
難道哈密瓜800一粒才是常識?
她們是真的來逛街購物的,鄰家美少女般的謝惜雅,都能像他去超市買冰棍一樣,神情自然地買下這個價值800的哈密瓜。
店員現場切成片狀,還拿了叉子給他們,讓他們享用甜品一樣享用800塊錢。
顧然只能買得起木村家的紅豆面包,兩百多日元一個,10塊人民幣左右。
他沒請客。
他沒有日元。
日元是錢,所以,也可以說:他沒有錢。
中午的天婦羅很好吃。
格格與劉姿君想去的店里,除了手辦之外,還有琳瑯滿目的可愛物件,莊靜、嚴寒香都覺得有意思。
銀座之旅很開心。
晚上去卡拉OK唱歌。
“Sakura”格格撕心裂肺,好像她去世的女友名字叫Sakura。
何傾顏晃著搖鈴,看向顧然左邊的蘇晴。
蘇晴打著節拍,看向顧然右邊的何傾顏。
兩人一起看向中間的顧然,顧然捂著耳朵。
她們一起,把他的手扯下來。
“Sakura!!!”格格吼完這一句,下一句都沒力氣唱,可見這一句的威力。
“我休息一下。”一首唱完,格格放下話筒,用袖子擦著汗。
“哦,是我的歌。”劉姿君趕緊放下薯條,不小心掉了些在地上。
歌曲已經開始,她只好先唱。
“笑,就歌頌,一皺眉頭就心痛,我沒空理會我,只感受你的感受”
顧然彎下腰去撿地上的薯條。
“留著有什么能用!”
“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我只愛你!!!”
顧然親眼看見,地面的薯條在歌聲中震顫。
“小晴晴,待會兒一起唱《QQ愛》?”何傾顏躺在顧然身后,靠向蘇晴。
做什么?別擋路!
顧然提起她的裙擺,繼續在黑漆漆的裙底尋找地面的薯條。
“不要。”蘇晴拒絕。
“《愛的供養》?”
這些歌日本卡拉OK都是有的。
像是釋放繼續已久的能量般的歌聲中,何傾顏靠蘇晴越來越近,黑裙把顧然完全罩住。
本來就彎著腰,現在更是悶熱,顧然喘著氣。
他把手搭在何傾顏的大腿上,肌膚細膩。
親了一口之后,顧然熱得受不了,從裙底里出來,一口氣坐直身體。
他呼吸著散熱時,何傾顏發出一聲慘叫。
“我的胸!”她癱在沙發上。
“你是,意義!”
“是天,是地,是神的旨意!”
“除了,愛你,沒有真理!”
劉姿君沉浸在自己的歌聲中,搖頭晃腦,而沙發上正上演一出搶救病人的事故。
唱歌結束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
不知是因為剛從封閉空間出來,還是晚上車流減少,空氣新鮮了許多。
路上多了些醉鬼。
這些醉鬼成群結隊走在路上,走著走著,又拐進了新的居酒屋,繼續喝酒。
莊靜、黑田堇也喝醉了。
蘇晴、陳珂、格格三人聯手,才能扶穩一米五三的黑田堇,顧然單獨背著莊靜。
嚴寒香半醉,由何傾顏看護著。
謝惜雅舉著相機——
夜晚的斑馬線,綠燈溫暖明亮,顧然看著左側,背著莊靜走過去,樹影婆娑。
再舉起相機——
夜晚的紅色自動販賣機,陳珂拉著衣領散風,蘇晴從販賣機里取水,格格撐著販賣機喘氣,黑田堇醉倒在地上。
又舉起相機——
身穿黑裙的母女兩人,高貴的母親走在前面,妖艷的女兒走在后面看了一眼鏡頭。
卡拉OK距離酒店兩個紅綠燈,有人喝醉的情況打車也可以,但顧然一句‘也不遠吧’,導致了這場大遷徙。
“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劉姿君騎著電動行李箱,像是牧羊犬似的一會兒前,一會兒后,看眾人熱鬧。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有服務員來幫忙。
蘇晴她們很累,但還是拒絕了。
“香姨,您來幫靜姨換下衣服?”他說。
“我先給黑田堇換,順便幫她們一把,你先去。”嚴寒香說。
“好,我等你來了再走。”
顧然將莊靜背回她的房間。
將莊靜放在床上,顧然完全不覺得累,只是心跳有點快。
他蹲下身體,將莊靜的鞋脫了,把她雙腿放在床上。
莊靜走了一天,腳也沒臭味,就算有,顧然也不會嫌棄,但怕莊靜自己愛干凈,所以把她的腳放在床尾巾上。
“靜姨,要喝水嗎?”顧然問。
莊靜沒有動靜。
顧然喉結滾動。
讀心術開啟。
讀心術只有目標說話時才有用,顧然聽不見任何心聲。
上帝之眼開啟。
或許是因為莊靜躺著的原因,所以標簽浮現在她的額頭上,像是游戲里的人物介紹。
騎著巨龍走進黑夜的心理學大師
世界第一的美婦
希望轉移注意力的裝睡者
裝睡?
也就是說
“靜姨?”
莊靜沒有反應。
“靜姨?”顧然輕輕把手放在莊靜的手上。
他沒有在呼喚,只是牽起她的手。
每天晨練結束后的按摩,他都會牽起莊靜的手,這一次卻不同。
觸感依然是溫暖柔軟,但多了一種貼心感。
這種貼心感是多變的,可以是溫情的,也可以是燃燒的欲望。
顧然看一樣房門,豎起耳朵聽了兩秒。
他將膝蓋壓在床上,緩緩靠上去,牽著莊靜的手松開,放在她腰上,又緩緩上滑。
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呼吸有點燙。
以他二十年的經歷,以及最近的“觀察”,他認為,女人的胸部不在于大,比起大,豐圓與堅挺更重要。
臀部也是同樣的道理,不要大,一定要飽滿圓實。
在此基礎上,腰再細些。
莊靜就是這樣的身材,絕對的天生麗質,讓男人感到溫柔、性感等多種韻味。
不需要做什么,男人也會一輩子喜歡她。
顧然俯下身去,輕吻她的額頭。
輕吻臉頰,溫柔又充滿著知性美的雙唇近在咫尺;
輕吻脖頸,一口熱氣呼出在脖子上,莊靜微微仰首,身體有些震顫。
然后,接下來的事情,顧然只在自己腦海中幻想。
他下了床,拍了一張莊靜照片。
只拍了臉,沒有拍身材。
黑發散落在白色床單上,雪白的臉微紅,動人心弦。
顧然收起手機,打開冰箱,拿了一瓶水自己使勁喝起來。
喝完水,過了三四分鐘嚴寒香還沒來。
顧然開始焦躁了。
——再親一下?
——不,不行。
——只親臉,而且就一下!
——正因為一開始沒控制住自己,親了靜姨,現在才想親,如果現在又親,待會兒說不定就想摸。
——靜姨默許了!
顧然往床走了兩步,又干凈退回來。
十幾分鐘之后,等顧然快要忍耐不住,內心滿是緊緊抱住這床上女人的沖動時,嚴寒香才走進來。
“我自己也累了一天,還要伺候他她們。”她揉著自己肩膀。
顧然笑道:“辛苦香姨了。”
“你沒對小靜做什么吧?”
“啊?”
看著顧然費解的樣子,嚴寒香笑起來。
半醉的她笑得很好看,燈光似乎都暈染開來,變得多情迷人。
這時,她忽然拍了一下顧然的屁股。
“走吧,她交給我。”嚴寒香說。
顧然一把將她摟過,在她紅艷的唇上吻了一口。
嚴寒香微微瞪大雙眼,在他懷里驚訝地望著他。
顧然大喘著氣,松開她,轉身走出房間。
別說有偷窺癖,就是沒有,他也經不住這樣的吸引。
試想,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明知道絕世美人在裝睡,親她也沒反對,這樣的情況,多少人能忍住?
顧然回到自己房間,關了所有燈,在浴室里泡澡。
他想起在日記中曾寫過,要學習猴子,放棄進化,拋棄倫理道德,只追求快樂。
今天沒有做到。
對于何傾顏、陳珂、格格她們,也沒有做到,只是在卡拉OK摸了一下何傾顏的腿。
既然已經決定要在一起,難道還要等女孩子主動嗎?
窗外是東京璀璨的夜景。
偶爾會有一陣恍惚感,自己還在憧憬別墅,在屬于他的房間里。
得主動出手了。
從浴室出來,黑暗的房間里手機亮著。
顧然拿起手機,上面有幾個未接電話,還有一堆消息。
何傾顏:來我房間
蘇晴:在洗澡?她們說要聚一聚,來嗎?
格格:人呢死鬼
謝惜雅:顧醫生,來看照片,有很多你和蘇醫生的合影,還有莊靜院長的照片
顧然笑起來。
顧然:就到
他換上今天買的衣服,快步離開房間。
按門鈴的時候,他默念三遍:要主動、要主動、要主動。
門打開,開門的是陳珂,她穿著白色睡袍,看見顧然后,這位南城少女露出笑容。
“請進。”她說。
顧然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她的鎖骨,或許是因為浴袍的原因,總覺得露得很多。
陳珂注意到了,只是微微一笑。
沒錯,只要有偷窺癖,他的主動就會被原諒。
走進房間,全是漂亮女孩,圍坐在床上,床竟然還稍顯空余。
這床真夠大的。
床與落地窗之間的隱藏式電視機升起來,上面投屏著謝惜雅今天拍的照片。
白天一起銀座散步,晚上酒店看拍的照片,吃著零食、喝著飲料,確實是良夜。
“你怎么不懂規矩?脫了。”何傾顏說。
“今天是浴袍派對。”身后的陳珂笑道,然后她爬上床,白色浴袍下的臀部曲線圓潤。
“那為什么不早說?我剛洗完澡,穿浴袍很方便。”顧然道。
“故意的。”何傾顏笑盈盈地說。
“顧醫生,我們里面都沒穿哦”格格用小孩子的語氣,還捂著領口,一副害怕被偷窺的樣子。
“啊,我明白了。”顧然恍然,“你們是想幫我治病?”
“應該只有蘇醫生是這么想的。”謝惜雅說。
“別廢話,趕緊脫。”何傾顏說。
“好啊。”顧然開始脫衣服。
“啊?”
“你做什么?”
“等等我去拿相機!”謝惜雅站起身。
“有流氓!”
“顧然!”
劉姿君都不欣賞手里的手辦了,看向窗外的顧然。
顧然看著一床的女孩,開始脫衣服。
《私人日記》:十月二十四日,周六,日本東京
主動主動,要主動。
主動才有機會,有機會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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