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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在精神病院-第395章 別靠近那個男人,會染上殺人癖的
更新時間:2025-02-21  作者: 掠過的烏鴉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輕小說 | 戀愛日常 | 掠過的烏鴉 | 明智屋小說 | 戀愛在精神病院 | 掠過的烏鴉 | 戀愛在精神病院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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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有可能。

但幸好只是在夢里,劉姿君也沒記憶。

除了支線任務,顧然還在意主線任務:固定漂流教室。

奈何心力不足。

明明他連彩禮都沒擔憂過,為什么還要為心力而煩惱呢?

“彩禮?”顧然沉吟。

夜晚,萬籟俱寂,顧然坐在書房沉吟。

蘇晴肯定不會要他的彩禮,因為他拿不出來,可她不要,他什么也不給了?

正因為蘇晴什么都不要,他才更應該花心思。

“送什么好呢?”顧然頭往后靠,轉動椅子,望著天花板。

他除了英俊與學識外,一無所有。

超心理學是壞是好,尚不明確,不能作為禮物——他也辦不到想送就送。

顧然坐直身體。

他忽然想起來,在神話公路,蘇晴非常開心。

離奇瑰麗的夢,或許會讓她喜歡?

顧然站起身,在房間內踱步,越想越可行。

只是做一場夢,就像看一場煙花,喜歡也沒關系,知道煙花不常有,也沒什么實際用處,分得清現實與夢境。

接下來的問題是,怎么做一場離奇瑰麗的夢。

如果可行,是否能帶病人做一場夢呢?就像神仙轉世輪回,通過歷練紅塵,明悟道理?

比如說李笑野。

讓他得諾貝兒文學獎,讓他妻離子散,讓他老無所依,多少有點用處?

又比如杜若冰。

顧然假扮跳樓的那個學生,假裝托夢,和她說,自己在地府過得不好,因為讓老師內疚了,求您不要內疚了,讓我轉世投胎吧;

又讓她去看轉世的那個學生,投胎在積善之家,父母看著嬰兒,笑著談論將來如何關愛他;

爸爸說,不逼他讀書;媽媽說,那也不能什么不管,我管的時候你少做好爸爸。

杜若冰會沒有感受?

雖然不是心理陰影清除手術,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就叫‘托夢療法’!

不過這個療法不能公開,一旦讓病人知道了,效果不但沒有,反而會讓病人疑神疑鬼。

別說病人,讓普通人知道了,恐怕也要報警。

顧然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

給蘇晴一場夢!

“哎呀,我這職業道德,蘇晴,我能入贅你們家,也是你們家的福氣啊。”

顧然走到落地窗前,左側是他曾經翻窗去過嚴寒香臥室的‘懸崖峭壁’,正前方,能眺望海城的一角。

燈火璀璨。

交通樞紐像是經脈血管,暈染的車燈在其中如血液涌動。

比起做一場夢,獲得‘想做什么夢就做什么夢’的超心理學似乎更方便。

當初釋迦牟尼吹牛逼的時候,就該讓祂完成這個愿望。

可惜當時怕死,害怕陷入夢境過深,沒敢多要。

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抱著給蘇晴一場夢的信念,然后多看電影、、動畫,激發荒誕的想法。

顧然帶著繁雜的思緒入睡。

佛祖說過:只要想做手術夢——當時還是黑龍夢,就能做手術夢。

顧然在夢境中醒來。

環顧四周,一輛老式火車火車廂上,亂七八糟睡了一堆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從穿著上,一些人可以看出職業,一些人可以看出貧富的差距。

“你是這批新人中素質最好的。”

循聲望去,一個肌肉猶如石膏雕塑的男子,穿著方便活動的背心和軍褲,手里把玩著一把黑亮深沉的手槍。

顧然手扶額頭。

“沒錯,主神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你,只需要你回憶。”背心槍男說。

顧然頭疼。

夢見無限流,算不算黑歷史啊?

“退出。”他說。

“退出?”背心槍男冷笑,然后愕然,目送顧然消失。

顧然看見他一下子坐起來,驚愕、不敢置信、狂喜,然后慌亂渴求地朝他撲來。

難道還是女頻無限流?!

因為推薦人是格格,顧然對女頻無限流略知一二,賦予了‘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新的含義。

這當然是玩笑。

不愧是戲劇療法派的夢境,背心槍男的演技很好,‘導演’沒完全退場之前,一直演技在線——對方顯然是想讓導演帶他一起退出。

如果沒有給蘇晴一場夢的想法,顧然不介意今晚去保護傘公司與喪尸肉搏,看誰更瘋。

顧然睜開眼,看見熟悉的天花板。

他閉上眼,第二次入睡。

佛祖說過:顧然想做夢就做夢。

犬吠。

不是說佛祖在犬吠,而是真的有犬吠。

陽光明媚的清晨,顧然站在街道上,聽見院子里傳來可憐的狗叫聲。

一個少年偷了東西似的逃走,然后,一個神情淡然、姿態懶散的男子從院子里走出來。

顧然舉起雙手,搖頭,然后指指馬路對面。

少年背影恰好消失在轉角。

‘祝你轉角遇到愛。’顧然默默道,然后無辜地望著男子。

男子張口,正當顧然準備搶先一步準備道歉的時候——盡管這里是夢,男子卻打了一個哈欠。

顧然一步一步后撤,某個時刻,撒腿就跑,與少年的方向相反。

男子笑了笑。

“怎么了?”院子里傳來溫柔的女聲。

“好吵啊!”緊接著又響起一個清脆的女聲。

“大清早的干嘛啊?”亂七八糟的又有幾個聲音。

男子想說什么,張口又打了一個哈欠,一副通宵沒睡的樣子。

顧然離開之后,才發現這里似乎是日本,買機票去海城,能不能找到蘇晴?

不過這里又不是無限流,英雄不問出處,現代社會,坐飛機需要錢和身份的。

“退出!”

熟悉的天護板。

“最后一次,不管什么夢,都將就吧。”顧然自語。

他精力充沛,恢復力還強,但也怕科學,科學說:立馬睡立馬醒,容易早衰。

事不過三,最后一次。

佛祖說.愛干嘛干嘛吧。

人們印象中的沙漠,沒有一點植被,黃沙連綿,如林如海。

顧然與蘇晴,還有何傾顏、陳珂、謝惜雅、莊靜、嚴寒香。

“人也太齊了。”顧然說。

“手術夢?”莊靜問。

何傾顏唱起了去年,也就是2028年爆火的一首歌,顧然沒聽過,不知道名字。

顧然回答:“應該是。”

“四處看看吧。”嚴寒香手里抓了一把沙子,放在鼻尖深吸,又撒在空中,像是風情無限的沙漠女神。

眾人開始在沙漠中徒步。

“我建議把衣服撕碎,用尿鳥屎捂住頭部,可以防止曬傷和脫水。”何傾顏積極道。

“這里是夢。”陳珂知道她的想法,但她沒那么變態。

“我們要深入進去,才有冒險感!”

“顧然,變成公交車。”蘇晴說。

“你們這和出門冒險卻坐跑車的小茂有什么區別!”無力的何傾顏只能人身攻擊。

“更準確的說,是黑鳥變成公交車,我不是公交車。”顧然糾正。

顧然的影子延伸,吞下山羊的蛇腹似的隆起,變成公交車。

眾人依次上了車。

這是一輛現代化公交車,有冷氣。

謝惜雅解開扣子,陳珂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就這么一會兒,眾人已經熱得像是發了高燒。

“這或許是某個人的心靈陰影。”蘇晴猜測。

“杜若冰?”陳珂說。

“明明叫杜若冰,內心卻熱情如沙漠?”何傾顏笑道。

不知道沙漠里能不能開公交車,但顧然的公交車沒問題,盡管輪胎半陷,前進得依然沒問題。

連爬山坡都很穩。

做公交車就得有這門的下盤!

“能堅持多久?”這次是蘇晴坐在副駕駛。

是車就耗電,顧然的公交車消耗心力。

“很久。”顧然看了眼儀表盤,“我恰好很擅長吃苦,今天終于派上用處。”

“杜若冰要是有你的思維,就不會住進靜海。”蘇晴說。

“我走到今天花了二十年,還是在靜姨的教育下,她瘋了很正常。”顧然道。

他竟然驕傲起來了。

蘇晴本想還想安慰他,現在只是抿唇,嫌棄又親昵地一笑。

顧然望著前方,說:“登錄。”

賬號:顧然

已連接

顧然看了眼,道具中的‘變身器’不見了。

“有劉姿君的任務嗎?”蘇晴問。

“沒有。”顧然搖頭。

“那就先隨便轉轉,如果這不是某位病人的心靈陰影,我們就去完成你的主線任務。”蘇晴道。

后排,陳珂在給謝惜雅解釋狀況,同步信息。

謝惜雅眼睛越來越亮,嘴角不自覺地揚起笑容,只是不知道,她是對游戲,還是對世界樹感興趣。

也可能是強制任務。

“喔——”何傾顏把上半身探出窗戶,大呼小叫。

莊靜與嚴寒香研究著世界樹,將一畝三分地里的水取出,又將沙漠里的沙子放入。

“阿伯怪,為了守護世界和平,使用毒針!”

懸浮在半空中的心墻,美女蛇探出半截血鉆似的身體,張口吐出一朵玫瑰花,筆直地射向沙漠,帶有毒刺的根須在沙漠中扎根。

“你說,會不會突然出現一個人,大喊著‘這就是我的逃跑路線’?”顧然笑著問蘇晴。

“你在說什么?”蘇晴不解。

“沒什么。”顧然被前兩個夢搞瘋了。

因為這是沙漠,他都不看前面,而是欣賞著蘇晴,努力營造旅游的氛圍。

“公交車到底能不能在沙漠中開?”顧然笑道。

“可以。”

“這么肯定?有根據嗎?”

蘇晴對著前方輕抬下巴。

顧然看去,另一輛公交車‘噠噠噠’,像是2020年老車,隨身要熄火,可除此之外,它依然在沙漠中正常行駛。

顧然一腳油門深踩,狂追上去。

“怎么了?”突如其來的推背感,讓車里的眾人都回過神。

“傾顏,前面出現了野生公交車,準備捕捉!”顧然喊道。

“遵命!”何傾顏爬到前面,對著前方一看,“居然真的有野生公交車?!難道是另一個黑龍夢?”

顧然油門踩到底,卻發現怎么也追不上對方。

那車隨時要熄火的樣子,在沙漠上卻像滑雪一樣如履平地,既不快,也不會因為外界任何因素變慢。

“你行不行啊?”何傾顏問。

顧然沒說話,緊盯著前方,公交車已經若隱若現,隨時會從視野中消失。

“變成天空龍。”莊靜站起身。

顧然正要行動。

“轟!”一條活生生的巨蟒,忽然從沙海中鉆出來,又鉆進去。

“真正的阿伯怪!”顧然道。

“這是大鋼蛇!”何傾顏糾正。

顧然踩下油門,停下公交車,眾人迅速下車。

“等等。”嚴寒香忽然抬手。

大家安靜下來,嚴寒香一動沒動,嬌艷的臉忽然有朝向西方。

“有人的氣味。”她說,“不久,就在山坡后面,走過去。”

眾人迅速跑上山坡。

剛站在山坡上,就聽見一陣中氣十足的狂笑。

只見很遠的對面山坡上,一個胖子仰天大笑。

“想不到吧!這就是我的逃跑路線!”胖子腦袋往懷里一鉆,竟然變成球,從沙脊上滾了下去。

眾人有的目瞪口呆,有的蹙眉,有的沉吟。

“我說什么來著?”顧然問蘇晴。

“所以,這到底是什么夢?”蘇晴蹙眉。

“別想著救人,看戲!”顧然笑道,“說不定是西門吹雪對決葉孤城呢。”

蘇晴瞥了他一眼,也笑起來。

只要不是病人的夢,那什么都沒關系了。

眾人靜靜地觀望,距離非常遠,除了那胖子外,似乎還有其余人,但看不清。

野生的大鋼蛇也在,似乎陷入了苦戰。

“加油啊,大鋼蛇,一定等我收服你!”何傾顏給大鋼蛇鼓勁。

“砰!”

天雷般的巨響,在他們耳邊炸開,其余人都下意識低頭捂住耳朵,只有顧然沒事——雖然他聽力更出眾。

他清楚地看見,伴隨那聲巨響,找到逃跑路線的胖子,腦袋嘭的一聲炸開,血灑了一地。

尸體還往他們所在方向跑了幾步,才斷電似的撲倒在沙地上。

“別看。”顧然捂住想要抬頭的蘇晴的眼睛。

蘇晴把他的手撥開,看向前方。

“.”眾人無言。

血淋淋的畫面,現代人哪見過?

“好像是噩夢啊。”何傾顏取笑顧然。

陳珂捂著嘴,表情蒼白,原本發燙的身體感到一陣陣寒意,黑發被汗水濡濕在光潔的額頭。

胖子死后,大鋼蛇忽然消失,難道真的被捕捉了?

死了不可能是這種效果。

“又有人過來了。”嚴寒香說。

“顧然,這個人和你一樣,腰好像也不好。”何傾顏用手肘戳戳顧然。

走向胖子尸體的男子,手撐著背,以顧然的目力,隱約能看清他的面容,很年輕。

現在似乎都是年輕人腰不好?

“咦?”顧然忽然微微瞇眼。

“發現什么了嗎?”莊靜問。

“這個人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顧然回憶。

“是他的心靈陰影?”蘇晴立馬道。

“會是誰呢?”顧然怎么也想不起來。

“先下去吧。”莊靜說。

就在眾人準備行動時,腰不好的年輕人,突然掏出一把大槍,對著胖子的尸體。

噠噠噠!

激烈而瘋狂的槍聲,將胖子剁碎,變成爛泥。

看不太清,但陳珂轉過身去,一陣陣嘔意涌上來,其余人也陣陣反胃。

太逼真了,那可是人尸啊。

莊靜與嚴寒香也蹙眉,兩人是大師,早已不畏懼歲月與死亡,但也沒見識過這種場面。

何傾顏看向顧然:“這是你朋友?”

“我發毒誓,我絕對不認識這種人。”顧然說。

他又立馬對莊靜、嚴寒香道:“靜姨、香姨,暫時先別去了,對方手上有槍,心腸還狠毒,萬一避開心靈怪獸,對我們開槍,受了傷,不知道會傳染什么精神病。”

他們心里都冒出一個病:殺人癖。

這太要命了。

要別人的命,還要自己的命。

莊靜點頭,叮囑道:“就當沒看見吧,大家小心點。”

“就這放棄嗎?”何傾顏不甘心。

“別胡鬧。”嚴寒香道。

“這人明明有心靈怪獸,卻不用,非要用槍,肯定不是傳統的寶可夢訓練師,我們沒有必要和他戰斗。”顧然勸說。

“你怎么知道他又心靈怪獸?”莊靜好奇。

“在他身后跟著啊,黑色的霧氣人影。”顧然道。

眾人看著他。

“怎、怎么了?”顧然困惑。

“我總覺得,那個人身上有點你的感覺。”何傾顏手抵下巴,“怪不得看不見臉,原來就是你。”

“這是什么邏輯?”顧然更不解。

“小然,我們看不見你說的黑色霧氣人影。”莊靜柔聲說。

“啊?”顧然愣住了。

隱身提燈忽然浮現出來,一道光芒掃過,一張黑卡從遠處的沙地中飛了出來。

卡片本身在燈光中變成了霧氣,霧氣被蒸騰消失,只留下影子。

影子融入顧然的影子中。

習得技能:醉生夢死

《私人日記》:十月二十七日,周三,憧憬別墅

我真懷疑自己就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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