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別靠近那個男人,會染上殺人癖的第395章別靠近那個男人,會染上殺人癖的:、、、、、、、、、:xshuquge
不是沒有可能。
但幸好只是在夢里,劉姿君也沒記憶。
除了支線任務,顧然還在意主線任務:固定漂流教室。
奈何心力不足。
明明他連彩禮都沒擔憂過,為什么還要為心力而煩惱呢?
“彩禮?”顧然沉吟。
夜晚,萬籟俱寂,顧然坐在書房沉吟。
蘇晴肯定不會要他的彩禮,因為他拿不出來,可她不要,他什么也不給了?
正因為蘇晴什么都不要,他才更應該花心思。
“送什么好呢?”顧然頭往后靠,轉動椅子,望著天花板。
他除了英俊與學識外,一無所有。
超心理學是壞是好,尚不明確,不能作為禮物——他也辦不到想送就送。
顧然坐直身體。
他忽然想起來,在神話公路,蘇晴非常開心。
離奇瑰麗的夢,或許會讓她喜歡?
顧然站起身,在房間內踱步,越想越可行。
只是做一場夢,就像看一場煙花,喜歡也沒關系,知道煙花不常有,也沒什么實際用處,分得清現實與夢境。
接下來的問題是,怎么做一場離奇瑰麗的夢。
如果可行,是否能帶病人做一場夢呢?就像神仙轉世輪回,通過歷練紅塵,明悟道理?
比如說李笑野。
讓他得諾貝兒文學獎,讓他妻離子散,讓他老無所依,多少有點用處?
又比如杜若冰。
顧然假扮跳樓的那個學生,假裝托夢,和她說,自己在地府過得不好,因為讓老師內疚了,求您不要內疚了,讓我轉世投胎吧;
又讓她去看轉世的那個學生,投胎在積善之家,父母看著嬰兒,笑著談論將來如何關愛他;
爸爸說,不逼他讀書;媽媽說,那也不能什么不管,我管的時候你少做好爸爸。
杜若冰會沒有感受?
雖然不是心理陰影清除手術,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就叫‘托夢療法’!
不過這個療法不能公開,一旦讓病人知道了,效果不但沒有,反而會讓病人疑神疑鬼。
別說病人,讓普通人知道了,恐怕也要報警。
顧然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
給蘇晴一場夢!
“哎呀,我這職業道德,蘇晴,我能入贅你們家,也是你們家的福氣啊。”
顧然走到落地窗前,左側是他曾經翻窗去過嚴寒香臥室的‘懸崖峭壁’,正前方,能眺望海城的一角。
燈火璀璨。
交通樞紐像是經脈血管,暈染的車燈在其中如血液涌動。
比起做一場夢,獲得‘想做什么夢就做什么夢’的超心理學似乎更方便。
當初釋迦牟尼吹牛逼的時候,就該讓祂完成這個愿望。
可惜當時怕死,害怕陷入夢境過深,沒敢多要。
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抱著給蘇晴一場夢的信念,然后多看電影、、動畫,激發荒誕的想法。
顧然帶著繁雜的思緒入睡。
佛祖說過:只要想做手術夢——當時還是黑龍夢,就能做手術夢。
顧然在夢境中醒來。
環顧四周,一輛老式火車火車廂上,亂七八糟睡了一堆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從穿著上,一些人可以看出職業,一些人可以看出貧富的差距。
“你是這批新人中素質最好的。”
循聲望去,一個肌肉猶如石膏雕塑的男子,穿著方便活動的背心和軍褲,手里把玩著一把黑亮深沉的手槍。
顧然手扶額頭。
“沒錯,主神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你,只需要你回憶。”背心槍男說。
顧然頭疼。
夢見無限流,算不算黑歷史啊?
“退出。”他說。
“退出?”背心槍男冷笑,然后愕然,目送顧然消失。
顧然看見他一下子坐起來,驚愕、不敢置信、狂喜,然后慌亂渴求地朝他撲來。
難道還是女頻無限流?!
因為推薦人是格格,顧然對女頻無限流略知一二,賦予了‘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新的含義。
這當然是玩笑。
不愧是戲劇療法派的夢境,背心槍男的演技很好,‘導演’沒完全退場之前,一直演技在線——對方顯然是想讓導演帶他一起退出。
如果沒有給蘇晴一場夢的想法,顧然不介意今晚去保護傘公司與喪尸肉搏,看誰更瘋。
顧然睜開眼,看見熟悉的天花板。
他閉上眼,第二次入睡。
佛祖說過:顧然想做夢就做夢。
犬吠。
不是說佛祖在犬吠,而是真的有犬吠。
陽光明媚的清晨,顧然站在街道上,聽見院子里傳來可憐的狗叫聲。
一個少年偷了東西似的逃走,然后,一個神情淡然、姿態懶散的男子從院子里走出來。
顧然舉起雙手,搖頭,然后指指馬路對面。
少年背影恰好消失在轉角。
‘祝你轉角遇到愛。’顧然默默道,然后無辜地望著男子。
男子張口,正當顧然準備搶先一步準備道歉的時候——盡管這里是夢,男子卻打了一個哈欠。
顧然一步一步后撤,某個時刻,撒腿就跑,與少年的方向相反。
男子笑了笑。
“怎么了?”院子里傳來溫柔的女聲。
“好吵啊!”緊接著又響起一個清脆的女聲。
“大清早的干嘛啊?”亂七八糟的又有幾個聲音。
男子想說什么,張口又打了一個哈欠,一副通宵沒睡的樣子。
顧然離開之后,才發現這里似乎是日本,買機票去海城,能不能找到蘇晴?
不過這里又不是無限流,英雄不問出處,現代社會,坐飛機需要錢和身份的。
“退出!”
熟悉的天護板。
“最后一次,不管什么夢,都將就吧。”顧然自語。
他精力充沛,恢復力還強,但也怕科學,科學說:立馬睡立馬醒,容易早衰。
事不過三,最后一次。
佛祖說.愛干嘛干嘛吧。
人們印象中的沙漠,沒有一點植被,黃沙連綿,如林如海。
顧然與蘇晴,還有何傾顏、陳珂、謝惜雅、莊靜、嚴寒香。
“人也太齊了。”顧然說。
“手術夢?”莊靜問。
何傾顏唱起了去年,也就是2028年爆火的一首歌,顧然沒聽過,不知道名字。
顧然回答:“應該是。”
“四處看看吧。”嚴寒香手里抓了一把沙子,放在鼻尖深吸,又撒在空中,像是風情無限的沙漠女神。
眾人開始在沙漠中徒步。
“我建議把衣服撕碎,用尿鳥屎捂住頭部,可以防止曬傷和脫水。”何傾顏積極道。
“這里是夢。”陳珂知道她的想法,但她沒那么變態。
“我們要深入進去,才有冒險感!”
“顧然,變成公交車。”蘇晴說。
“你們這和出門冒險卻坐跑車的小茂有什么區別!”無力的何傾顏只能人身攻擊。
“更準確的說,是黑鳥變成公交車,我不是公交車。”顧然糾正。
顧然的影子延伸,吞下山羊的蛇腹似的隆起,變成公交車。
眾人依次上了車。
這是一輛現代化公交車,有冷氣。
謝惜雅解開扣子,陳珂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就這么一會兒,眾人已經熱得像是發了高燒。
“這或許是某個人的心靈陰影。”蘇晴猜測。
“杜若冰?”陳珂說。
“明明叫杜若冰,內心卻熱情如沙漠?”何傾顏笑道。
不知道沙漠里能不能開公交車,但顧然的公交車沒問題,盡管輪胎半陷,前進得依然沒問題。
連爬山坡都很穩。
做公交車就得有這門的下盤!
“能堅持多久?”這次是蘇晴坐在副駕駛。
是車就耗電,顧然的公交車消耗心力。
“很久。”顧然看了眼儀表盤,“我恰好很擅長吃苦,今天終于派上用處。”
“杜若冰要是有你的思維,就不會住進靜海。”蘇晴說。
“我走到今天花了二十年,還是在靜姨的教育下,她瘋了很正常。”顧然道。
他竟然驕傲起來了。
蘇晴本想還想安慰他,現在只是抿唇,嫌棄又親昵地一笑。
顧然望著前方,說:“登錄。”
賬號:顧然
已連接
顧然看了眼,道具中的‘變身器’不見了。
“有劉姿君的任務嗎?”蘇晴問。
“沒有。”顧然搖頭。
“那就先隨便轉轉,如果這不是某位病人的心靈陰影,我們就去完成你的主線任務。”蘇晴道。
后排,陳珂在給謝惜雅解釋狀況,同步信息。
謝惜雅眼睛越來越亮,嘴角不自覺地揚起笑容,只是不知道,她是對游戲,還是對世界樹感興趣。
也可能是強制任務。
“喔——”何傾顏把上半身探出窗戶,大呼小叫。
莊靜與嚴寒香研究著世界樹,將一畝三分地里的水取出,又將沙漠里的沙子放入。
“阿伯怪,為了守護世界和平,使用毒針!”
懸浮在半空中的心墻,美女蛇探出半截血鉆似的身體,張口吐出一朵玫瑰花,筆直地射向沙漠,帶有毒刺的根須在沙漠中扎根。
“你說,會不會突然出現一個人,大喊著‘這就是我的逃跑路線’?”顧然笑著問蘇晴。
“你在說什么?”蘇晴不解。
“沒什么。”顧然被前兩個夢搞瘋了。
因為這是沙漠,他都不看前面,而是欣賞著蘇晴,努力營造旅游的氛圍。
“公交車到底能不能在沙漠中開?”顧然笑道。
“可以。”
“這么肯定?有根據嗎?”
蘇晴對著前方輕抬下巴。
顧然看去,另一輛公交車‘噠噠噠’,像是2020年老車,隨身要熄火,可除此之外,它依然在沙漠中正常行駛。
顧然一腳油門深踩,狂追上去。
“怎么了?”突如其來的推背感,讓車里的眾人都回過神。
“傾顏,前面出現了野生公交車,準備捕捉!”顧然喊道。
“遵命!”何傾顏爬到前面,對著前方一看,“居然真的有野生公交車?!難道是另一個黑龍夢?”
顧然油門踩到底,卻發現怎么也追不上對方。
那車隨時要熄火的樣子,在沙漠上卻像滑雪一樣如履平地,既不快,也不會因為外界任何因素變慢。
“你行不行啊?”何傾顏問。
顧然沒說話,緊盯著前方,公交車已經若隱若現,隨時會從視野中消失。
“變成天空龍。”莊靜站起身。
顧然正要行動。
“轟!”一條活生生的巨蟒,忽然從沙海中鉆出來,又鉆進去。
“真正的阿伯怪!”顧然道。
“這是大鋼蛇!”何傾顏糾正。
顧然踩下油門,停下公交車,眾人迅速下車。
“等等。”嚴寒香忽然抬手。
大家安靜下來,嚴寒香一動沒動,嬌艷的臉忽然有朝向西方。
“有人的氣味。”她說,“不久,就在山坡后面,走過去。”
眾人迅速跑上山坡。
剛站在山坡上,就聽見一陣中氣十足的狂笑。
只見很遠的對面山坡上,一個胖子仰天大笑。
“想不到吧!這就是我的逃跑路線!”胖子腦袋往懷里一鉆,竟然變成球,從沙脊上滾了下去。
眾人有的目瞪口呆,有的蹙眉,有的沉吟。
“我說什么來著?”顧然問蘇晴。
“所以,這到底是什么夢?”蘇晴蹙眉。
“別想著救人,看戲!”顧然笑道,“說不定是西門吹雪對決葉孤城呢。”
蘇晴瞥了他一眼,也笑起來。
只要不是病人的夢,那什么都沒關系了。
眾人靜靜地觀望,距離非常遠,除了那胖子外,似乎還有其余人,但看不清。
野生的大鋼蛇也在,似乎陷入了苦戰。
“加油啊,大鋼蛇,一定等我收服你!”何傾顏給大鋼蛇鼓勁。
“砰!”
天雷般的巨響,在他們耳邊炸開,其余人都下意識低頭捂住耳朵,只有顧然沒事——雖然他聽力更出眾。
他清楚地看見,伴隨那聲巨響,找到逃跑路線的胖子,腦袋嘭的一聲炸開,血灑了一地。
尸體還往他們所在方向跑了幾步,才斷電似的撲倒在沙地上。
“別看。”顧然捂住想要抬頭的蘇晴的眼睛。
蘇晴把他的手撥開,看向前方。
“.”眾人無言。
血淋淋的畫面,現代人哪見過?
“好像是噩夢啊。”何傾顏取笑顧然。
陳珂捂著嘴,表情蒼白,原本發燙的身體感到一陣陣寒意,黑發被汗水濡濕在光潔的額頭。
胖子死后,大鋼蛇忽然消失,難道真的被捕捉了?
死了不可能是這種效果。
“又有人過來了。”嚴寒香說。
“顧然,這個人和你一樣,腰好像也不好。”何傾顏用手肘戳戳顧然。
走向胖子尸體的男子,手撐著背,以顧然的目力,隱約能看清他的面容,很年輕。
現在似乎都是年輕人腰不好?
“咦?”顧然忽然微微瞇眼。
“發現什么了嗎?”莊靜問。
“這個人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顧然回憶。
“是他的心靈陰影?”蘇晴立馬道。
“會是誰呢?”顧然怎么也想不起來。
“先下去吧。”莊靜說。
就在眾人準備行動時,腰不好的年輕人,突然掏出一把大槍,對著胖子的尸體。
噠噠噠!
激烈而瘋狂的槍聲,將胖子剁碎,變成爛泥。
看不太清,但陳珂轉過身去,一陣陣嘔意涌上來,其余人也陣陣反胃。
太逼真了,那可是人尸啊。
莊靜與嚴寒香也蹙眉,兩人是大師,早已不畏懼歲月與死亡,但也沒見識過這種場面。
何傾顏看向顧然:“這是你朋友?”
“我發毒誓,我絕對不認識這種人。”顧然說。
他又立馬對莊靜、嚴寒香道:“靜姨、香姨,暫時先別去了,對方手上有槍,心腸還狠毒,萬一避開心靈怪獸,對我們開槍,受了傷,不知道會傳染什么精神病。”
他們心里都冒出一個病:殺人癖。
這太要命了。
要別人的命,還要自己的命。
莊靜點頭,叮囑道:“就當沒看見吧,大家小心點。”
“就這放棄嗎?”何傾顏不甘心。
“別胡鬧。”嚴寒香道。
“這人明明有心靈怪獸,卻不用,非要用槍,肯定不是傳統的寶可夢訓練師,我們沒有必要和他戰斗。”顧然勸說。
“你怎么知道他又心靈怪獸?”莊靜好奇。
“在他身后跟著啊,黑色的霧氣人影。”顧然道。
眾人看著他。
“怎、怎么了?”顧然困惑。
“我總覺得,那個人身上有點你的感覺。”何傾顏手抵下巴,“怪不得看不見臉,原來就是你。”
“這是什么邏輯?”顧然更不解。
“小然,我們看不見你說的黑色霧氣人影。”莊靜柔聲說。
“啊?”顧然愣住了。
隱身提燈忽然浮現出來,一道光芒掃過,一張黑卡從遠處的沙地中飛了出來。
卡片本身在燈光中變成了霧氣,霧氣被蒸騰消失,只留下影子。
影子融入顧然的影子中。
習得技能:醉生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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