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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在精神病院-第407章 對愛最大的幻想,也可能現實存在。
更新時間:2025-02-21  作者: 掠過的烏鴉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輕小說 | 戀愛日常 | 掠過的烏鴉 | 明智屋小說 | 戀愛在精神病院 | 掠過的烏鴉 | 戀愛在精神病院 
正文如下:
從沙灘到大海深處,海水從透明逐漸變成藍色,再變成深藍,最后墨藍。

二十米內,海水清澈見底,海底的礁石看得一清二楚。

“三局兩勝?”格格問。

“到那個時候再涂防曬油已經晚了,一局定勝負。”何傾顏說。

眾人涂了防曬油出門的,不過她這么說,其余人也沒反駁。

“一局定勝負是什么意思?”菲曉曉不解。

“12分。”謝惜雅解釋,她又看向何傾顏,“如果兩邊都11分呢?”

在一局定勝負的情況,雙方都是11分,另一方必須領先兩分才算贏,最高分16分。

“簡單點,誰先到12分誰贏。”何傾顏說。

反正只是為了決定顧然給誰涂防曬油的手段,如果不是了讓眾人答應,她甚至提議猜拳。

何傾顏用腳在沙灘上劃了一條線。

“顧然,你過來當網。”她交代。

“你們要是故意對著我打呢?”顧然笑著問。

他笑得閑散而愜意。

美貌與閑適令人著迷,眾人看他的目光,都不由帶了一點親昵的笑意。

“你可以打回去。”何傾顏直接笑起來,“但如果你刻意把球打回去,罰你待會游泳不準穿泳褲。”

不穿就不穿。

昨晚丟的臉,顧然還沒找回來,不知道在哪張沙發下面藏著呢。

“憑什么啊?!”反抗還是要反抗的。

“你還不知道嗎?”菲曉曉忍不住道,“根據我這段時間的觀察,你根本沒有人權。”

那就沒辦法了。

眾人把鞋脫了。

沙灘排球必須赤腳。

沙地柔軟松滑,有管家日常打理,也沒有石頭、殼類等雜物,可以放心奔跑。

按今時不同昨日的顧然的說法,赤腳踩在沙地上,有點浪費食物。

從鞋的擺放姿態,是否整齊、是否愿意與別人靠在一起,顧然就能大致推斷出她們的性格。

但她們的性格,還需要通過鞋來看嗎?

沒必要。

六位女孩一邊做著簡單的熱身運動,一邊走向臨時指定的場地。

謝惜雅發球,隨手一拍,堅硬扎實的排球已經飛出去。

進攻性不強的正面下手發球。

顧然擺出防守姿態,等球越過頭頂,他又立馬防備蘇晴、何傾顏、陳珂三人。

何傾顏搶先一步去接球,蘇晴盯著,防止意外。

至于陳珂,她看著一臉緊張的顧然,笑得蹲在了原地。

笑點也太低了,顧然雙手輕輕一推,將朝著面門來的排球拋回去。

這個球的力度與角度,像是一根又長又直的樹枝那么趁手,專業一點來說,顧然好像是她們這組的傳球手。

蘇晴跳起,一個扣殺。

球炮彈似的從顧然肩頭穿過。

他剛轉過身去。

球又被謝惜雅打回去。

“好球!”格格歡呼。

你是觀眾嗎?

球網都比你忙。

謝惜雅的實力不可小覷。

只是動作,就與別人不同,不管是稍蹲、半蹲、低蹲,還是滑步、交叉步、側跨步、前跨步,都無可挑剔,體現了少女與運動之美。

她幾乎在一打三。

格格偶爾還能打打;

菲曉曉.她可能連墊球考試都不及格,小學的墊球考試。

不管如何,大家玩得都很開心。

對于這個極具挑戰性的工作,顧然也很樂意接受,平時俯臥撐鍛煉出來的身體,終于在床下派上了用場。

比分來到10:8,落后兩分時,謝惜雅喊了暫停。

她與格格、菲曉曉聚在一起,低聲說著什么。

對面,蘇晴、何傾顏、陳珂喘著氣,沒說話,恢復體力也是一種戰術。

顧然看向蘇晴,她熱得出汗,用外套的領子扇著風。

長袖拉鏈上衣,下身是短褲,但都很薄,穿在身上,風一吹,像是身上裹了一團薄霧。

隱約可見里面的泳衣。

她扇風時,胸口忽隱忽現。

“好熱。”何傾顏直接把外套脫了,她只穿了上衣,脫了之后,只剩下內衣似的泳衣。

陳珂累得雙手撐著膝蓋,她穿了外套和短褲,可都很寬松,一彎腰,胸口什么都漏光了。

是藍色的。

菲曉曉是紅色的。

格格穿的T恤和牛仔短褲,T恤直接脫了,竟然是無肩帶的泳衣。

她一邊聽謝惜雅說戰術,還一邊順手把牛仔短褲的紐扣解開了,全靠拉鏈維持住。

謝惜雅依然是制服襯衫與黑色校裙,所以看起來最色情。

打濕的襯衫,裙擺飛揚露出的泳褲,都像是看見了文胸和內褲。

“多休息一會兒,我去拿點飲料和水果來。”顧然說。

蘇晴揮手,讓他快去。

顧然轉過身,往別墅走去,擦了一把汗,差點就暴露了。

泳褲的一點,大了一點。

冰箱是個降溫的好東西。

顧然洗好水果,榨成一杯杯的果汁,又切好西瓜,全都放在保溫袋里。

回到沙灘,眾人一人吃了一片西瓜或者喝了口水,繼續開戰。

“蘇晴!”何傾顏道。

謝惜雅上前強求,卻一個不小心滑倒,顧然連忙伸手攙扶。

“啊!”格格飛撲上去,把球推了回去。

如果有網,絕對過不去的球,蘇晴、何傾顏、陳珂猝不及防,邁出一步后,干脆地放棄搶救。

“耶!”格格與菲曉曉抱在一起。

和菲曉曉你有什么關系?

“沒事吧?”感覺自己被耍了,但顧然還是問謝惜雅。

“沒事,謝謝。可能是太熱了。”謝惜雅當著顧然的面脫掉襯衫。

這才是道謝的正確姿勢!

雪白飽滿,但卻不突兀累贅,與苗條結實的少女身體,形成完美的搭配。

顧然需要冰箱。

謝惜雅三人靠著美人計贏了兩分,結果還是輸了。

“不要啊!”格格抱頭慘叫。

“顧然給我們涂不還好吧,”菲曉曉與格格完全相反,越是情況糟糕,越是理性,“給你們涂才是應該的。”

“我都沒意見哦,但有一隊被涂。”何傾顏說。

“不然這樣!”菲曉曉道,“你們涂,我們這邊作為敗者組,也不能完全不涂,派出一位代表被涂,怎么樣?”

“能不能改成你們給我涂?”顧然舉手。

蘇晴看向陳珂:“你覺得呢?”

“就按菲菲說的吧,格格畢竟是學生,影響不好。”陳珂說。

“沒錯沒錯,我還是病人。”格格連連點頭。

“喂”顧然試圖讓自己的聲音出現回應,不,回音。

“那就這么辦吧。”蘇晴說,“誰先來?”

“你是正妻,當然你先。”何傾顏笑道。

“你不愿意,我也可以第一個。”謝惜雅說。

眾人看向她之后,她道:“出汗后要馬上補涂防曬油,我不想等。”

“哦”格格笑著。

絕世美少女用纖細的手指撥去額頭濡濕的黑發,不是害羞,更像是在說:愛信不信。

反正沒人信。

“真的?”顧然說,“蘇晴,趕緊過來,我給你涂。”

蘇晴沒有溫馨之類的感覺,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她趴在沙灘巾上。

顧然左手拿防曬油,往右手掌心倒,然后抹在蘇晴身上。

“頭發撩一下。”顧然說。

蘇晴將頭發拿開,顧然涂抹她的后頸、雙肩頭,一路向下,臀部、雙腿,都沒有放過。

何傾顏沒有看到自己相看的畫面。

眼前完全是男友擔心自己女友被曬傷,貼心細致地為對方涂抹防曬油的畫面。

“正面要涂嗎?”顧然笑著問。

蘇晴抓了一把曬得暖暖的沙子,丟他懷里。

“進褲子了!”顧然趕緊跳起來抖。

“哈哈哈哈!”眾人大笑。

“接下來是誰?”何傾顏問。

“我。”謝惜雅說。

謝惜雅趴在沙灘巾上,顧然有點不知道該從哪下手。

何傾顏低聲對陳珂說:“不是第一,第二、第三、第四沒有區別。”

“我明白。”陳珂笑道,完全不介意。

她是第一,但她不說。

何傾顏笑了一下,真正的第一到底是誰呢?陳珂、謝惜雅還不是靠她,真正能和蘇晴掰手腕的只有她。

等事情確定,她也有了女友這重身份,她有絕對的把握成為第一。

顧然像是被火烤似的,給女高中生涂抹防曬油。

是油滑,還是少女的肌膚更滑?顧然不知道,分不清,根本分不清。

為了不起反應,他讓自己的意識遠離這里,在腦海中開著航夢母艦,對一顆星球進行侵略。

居然有能量壁壘?突破!

什么?!竟然還具備延展性?收束力量,刺進去!

為什么侵略星球也這么變態?

思想走偏了,帶來的內容也正不了,這是在十月底的海邊,顧然給少女涂防曬油時領悟的道理。

“嗯”謝惜雅忽然將自己的臉埋在手臂里。

顧然回過神。

不好,剛才走神,下意識用了大魔法,這是每天堅持與莊靜研究大魔法的后遺癥!

就像他現在開車回{天海山莊},有時候想走海邊公路,吹吹夜晚的海風,就算這么想,有時候也會下意識拐進平時走的路。

“你做什么?是不是摸惜雅屁股了?”比起質問,格格更像是希望事實如此。

“胡說什么?”顧然笑罵,“我還沒摸!”

“沒摸就這樣,摸了還得了!”冤枉沒成,格格怒氣更盛,“趕緊摸!”

主動、主動、主動.顧然摸了。

一碰就要碎,又很柔軟,怎么揉也沒關系,又大又圓的東西就是好,好得和地球一樣,是能孕育生命的。

腿也很長,一抹竟然抹不到底。

癢,尤其是他的手擦過腿彎時,癢得謝惜雅雙腿繃直并攏,身體都一顫顫的。

涂完防曬油,謝惜雅再次確定:顧然能給她帶來快樂。

她要定他了。

一定要找機會試探他,看他是把她當成病人,在用戲劇療法陪她玩,還是真的喜歡她。

“陳珂,你先吧。”何傾顏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顧然覺得自己能很平靜地給陳珂涂完,畢竟也算熟悉了。

可萬萬沒想到,正因為這種熟悉,他一上手,各種美妙的滋味就在心里綻開,好像一朵朵花,平時不開,遇見了陳珂就開似的。

“涂仔細一點啊!”菲曉曉像個監工,還用手機錄像。

顧然只好涂第二遍。

菲曉曉笑得背過上半身去——當然手機還是對準了兩人,因為陳珂腳指頭在沙灘上刨出一個小坑了。

最后輪到何傾顏。

早上已經用海水抹了個遍,顧然覺得自己沒那么好色。

防曬油倒在右手

“直接倒在我身上,用雙手涂。”何傾顏說。

“你涂,還是我涂?”顧然道。

“你專業,還是我專業?”說著,何傾顏將泳衣背扣解開。

“出現了!真的出現了!傳說中的防曬油場景,只在動畫七八集出現的福利畫面!”格格舉著手機,像是發現了螞蟻開口說話般又激動又專注。

顧然將防曬油倒在何傾顏無一物的背部。

白得耀眼,美得驚人。

防曬油倒上去,顯得妖艷無比。

顧然搓揉雙手,然后放上去,上下均勻涂抹。

只要他稍稍用力,雪團就會從身體兩側溢出少許,能讓人窒息的弧線與美麗。

顧然緊盯著自己的手,想象自己是真材實料的按摩師,把人按痛的那種。

“好了。”他喘著氣,像是把地球從仙女座拉回來,把它在太陽系停好一樣累。

“你呢?”何傾顏掩著胸口抬起身,“我幫你涂?陽光可不會管你是男是女,都要把你曬傷。”

“謝謝你的好意!”顧然讓蘇晴給他涂。

他不介意把皮膚曬黑一些,但介意得皮膚病,甚至不想曬傷,導致皮膚疼。

作為心理醫生,他會勸正常人,吃點苦才能嘗出生活的甜;

作為精神醫生,他會告訴病人,苦難,正是上帝在和你對話;

作為醫生,他對自己的原則是:能不吃苦就絕對不吃苦,除非沒辦法,比如說偶爾莊靜讓他吃苦瓜。

蘇晴給他抹防曬油的時候,低聲問:“褲子里還有沙嗎?”

“你替我摸摸看。”顧然笑道。

“嘶——”蘇晴擰他的皮。

顧然懷疑她在報別的仇。

與此同時,眾人也在給自己前面涂抹防曬油。

等都涂好,開始真正的海邊娛樂,游泳、潑水、潛水、堆城堡。

中午吃過飯,睡了午覺,下午在別墅一起看了場電影,《大白鯊》。

三四點的時候,又回到海邊,繼續玩水。

她們玩,顧然負責生火,直接在沙地上,用石頭堆成火塘,木柴熊熊燃燒。

放煙火、吃燒烤,夜空晴朗,火堆上的火星扶搖直上,似乎變成了天空中的夜星。

篝火的溫暖與光亮中,顧然悄悄對蘇晴說:“今天我只見到你們,晚上去夢里找你。”

蘇晴看向他。

他病得很重要。

不在現實直接找女友,非要去夢里?

顧然陷入夢境太深,夢已經溢出到現實的領域。

“今晚我去找你。”蘇晴說。

想了想,這恐怕不夠,無法與夢境的各種便利抵抗,比如說,不用清洗、多少次都可以、不會懷孕等等。

“你今晚來我房間。”她改口道。

顧然有點困惑,覺得蘇晴好像不是在說夢的事情。

“.夢?還是現實?”他問。

“現實。”

《私人日記》:十月三十日,周六,小西島

我對蘇晴說,晚上在夢里去找她;

蘇晴對我說,讓我去她的房間。

難不成蘇晴有什么特殊癖好?所以才會忍受何傾顏一直以來的試探?

癖好也就算了,怕是心理問題。

我要和她聊聊,再找靜姨聊聊。:92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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