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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帳歡:嬌寵丫鬟-第193章 只怕你有本事搶,日后沒性命用。
更新時間:2024-09-24  作者: 朝辭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朝辭 | 明智屋小說 | 入帳歡:嬌寵丫鬟 | 花顏 | 衛辭青 | 朝辭 | 入帳歡:嬌寵丫鬟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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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N春杏這話可算是說到了周嬤嬤的心坎上。

上次無功而返也就算了,不僅讓花顏潑了一臉的燙藥,而且被大公子差點餓死在那柴房這種。

更別說她這張臉,這世上沒有女子會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不論年紀老少。

這些日子她只要一照鏡子,看見自己臉上的那塊燙傷疤,便就是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嚇人丑陋,更別說旁人了。她那塊燙傷疤有多大有多丑,她便有多么恨花顏,恨不得她生不如死,恨不得她也被燙著臉,讓她也嘗嘗毀容的滋味兒!

可眼下,春杏拿著的東西確實看起來不似凡品,就光這盛著的瓶子瞧著就知道是十分值錢,更別說里面的東西有多么金貴了。

說不定……當真能夠讓她的燙傷疤痕恢復如初。

周嬤嬤一下就起了念,贊賞地看了春杏一眼,是說她這事兒做的對,隨即又施舍地看向撐在床榻之上的花顏,“花顏姑娘,這瓶子瞧著非富即貴,看不起可不像是你一個小小丫鬟能夠擁有的東西啊?不如姑娘就老實交代了吧,那男子是誰?這瓶膏子又是有什么用處?若是當真能夠讓老身這燙傷疤恢復如初,待到了老夫人面前,老身可以不計前嫌,為姑娘說話,說不定能夠給姑娘換個活路回來。”

周嬤嬤說這話,自認為已經是自己足夠大度,只為了這一瓶膏子便能高抬貴手放花顏一馬,只覺得自己還是心軟了些。

誰知道。

花顏聞言,抬頭用那雙布滿了猩紅血絲的眼眸死死盯著面前的周嬤嬤,心中那些不安和恐懼被逼到了絕境之中,便只剩下了憤怒不甘和怨恨,盯著周嬤嬤許久未曾說話,眸光冰冷至極,臉色卻又是再平靜不過。

許是周嬤嬤認定了花顏是個性子軟好欺負的,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副模樣,又許是覺得她這副模樣同大公子竟然詭異的有些相似,竟然讓色厲內荏的周嬤嬤都禁不住有些膽寒。

周嬤嬤畢竟是周嬤嬤,不是夏桃春杏小丫鬟那樣好糊弄的,縱使她心中生出些許怯意,免傷絲毫不顯,反而說話越發刻薄:“賤婢,憑你也敢這樣看我?”

“還給我。”花顏已經沒了多余的心力,再她們說什么有的沒的,她直勾勾地盯著周嬤嬤,又看向春杏手上的瓶子,只想將自己的煥顏霜拿回來。

“還給你?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配用這么好的東西嗎?況且你如今已經是死到臨頭,要這么好的東西做什么?帶進棺材里去嗎?依奴婢看還不如給周嬤嬤,若當真能夠恢復嬤嬤的容貌,也能算你勉強積累一樁陰德。”春杏冷笑著說,掃了花顏一眼,滿眼的嫌惡。在她心里,上次害得自己被大公子責罰了一頓板子的人就是花顏。若不是花顏,她又怎么會受這無妄之災?

“給我!”花顏昏睡了兩天兩夜剛醒,精神力氣本就不比平日,這時候已經算是完全硬撐著,根本沒有多余的心力跟她們廢話,也沒有力氣再同方才一樣將她們震懾住。

她喘著氣,抬眸看向她們,眸中閃爍著怒氣,因為沒力氣聲音太輕而顯得有些柔和:“你們要什么都可以,這房中所有的,只要是我的,不論是首飾衣裳布料還有各種小玩意兒,只要你們喜歡都可以,但是唯獨這個不可以。”

不可以,那是公子拿破獲堤壩貪污舞弊案的大功勞換的,更是大公子第一次給她送的東西。

公子為了那堤壩貪污舞弊案日夜不眠不休,夙興夜寐,最后換來的東西,她怎么甘心輕易被別人搶走。

“你怎么著,聽你這個意思,只有你用過好東西,我們都沒用過了?不過就是一瓶藥膏罷了?縱使我們沒有用過這么好的東西,周嬤嬤可不一樣。嬤嬤是老夫人的陪嫁,是在娘家時便伺候老夫人的,那可是幾十年的深厚情誼,嬤嬤什么賞賜沒有從老夫人那兒得到過?不過就是一瓶藥膏,你當真以為是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了?嬤嬤見過的好東西多了去了!要你在這兒好為人師!”春杏拿著煥顏霜狠狠地朝花顏啐了一口,隨即將煥顏霜塞進周嬤嬤的手中,繼續道:

“你也不瞧瞧,就你這個破爛屋子里面,能有什么好東西?你愿意給也要我們看得上啊?嬤嬤,莫要聽她的,這藥膏最襯您的氣質,哪里是她一個通房丫鬟配得上用的?您就自己個兒留著,奴婢們今日全當什么都為看見,就算她非要惹是生非去老夫人面前告,奴婢們也為您作證,老夫人和二公子定然不會相信她半句話的。”

周嬤嬤瞧著花顏那樣,便知曉這煥顏霜恐怕是極好的東西,才讓她舍不得給,伸手將那煥顏霜接過來,看著春杏很是滿意:“你倒是懂事,老夫人院中伺候的人雖然不少,但是大半都是些笨手笨腳的,倒是難得這樣機靈懂事的人兒,等今日之事一過,便來老夫人的院子伺候吧,你原來的差事會有旁人頂上的。”

“奴婢多謝嬤嬤,多謝嬤嬤抬舉,奴婢日后一定盡心盡力,好好服侍老夫人和嬤嬤。”春杏一聽,頓時大喜過望,心知自己這一遭借花獻佛算是做對了,馬屁也拍到了地方,心中很是雀躍,只是光想想自己能夠去老夫人的院子中伺候便覺得興奮不已。

要知道老夫人向來對待下人很是寬厚仁慈,整個京城都傳老夫人是樽活菩薩,是最好最和藹的主子呢。

再者說這幾十年府中都是老夫人管事,連帶著在老夫人院中服侍的人,向來在深宅后院的一眾奴才中地位都是要高上不少的。

且老夫人待下人好,下人犯錯了也不會狠了心的重重責罰,平日若是高興了,或者是逢年過節隨賞小廝丫鬟們的可都是實打實的金葉子。

整個衛府的奴才之中就沒有人不想去老夫人的院子中伺候的,每年分配差事和院子的時候都有無數人削尖了腦袋想要往老夫人的院子里鉆,更是會給負責此事的嬤嬤們包些銀兩。

可春杏本就是家里窮苦,才被家人賣進了衛府為奴為婢,偏生她自己又愛捯飭,平時根本攢不下銀兩不說,每每不夠還要向夏桃借些,哪里有多余的銀兩去塞給管事嬤嬤,這不好不容易竟讓她逮住了機會,更是可以直接去老夫人的院子中伺候,春杏可不就是樂得開了花。

甚至現在,讓她將周嬤嬤當做親生娘親對待,也怕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周嬤嬤和春杏兩人對話著,兩個人都是高興滿意了,心中也是在盤算著自己的事情,想想都開心。

偏偏能夠讓她們兩人的事情同時完美達成的關鍵,那瓶煥顏霜,已經被她們默認了會成為周嬤嬤的所有物。

從頭到尾,根本未曾問過花顏一句話一個字,就仿佛那本就不是她的東西,就連周嬤收了那煥顏霜都已經是施舍給花顏面子。

花顏差點坐不住,全靠著床頭柜還能支撐,哪里還有力氣同她們上手搶東西,只是看著她們沾沾自喜的模樣,神色如同古井一般平靜無波,嗓音輕柔顯得沒有溫和,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字字威脅:“有膽子你就留著,只怕你有本事搶,日后沒性命用。”

語氣實在平淡,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實打實的威脅。

周嬤嬤聞言,像是被花顏唬住了片刻,拿著手中的煥顏霜,遲遲不敢將它收到自己的衣袖之中。

一旁的春杏看了那怎么得了?她本就是靠著借花獻佛才贏得了進老夫人院中伺候的寶貴機會,如今若是周嬤嬤不收那煥顏霜,自然她剛剛得來的寶貴機會也要不翼而飛。

春杏頓時就急了,忙將那煥顏霜往周嬤嬤手里塞,“嬤嬤你別聽她的,她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奴婢們都曉得。只是在這衛府當奴才都是要清白的出身,可是偏偏她連家世清白都算不上,還是一個罪臣之女,要不是她有這張臉,這副水性楊花能勾得男人魂不守舍的身子,衛府的奴才哪里輪的上她來做?還說什么有命沒命的,她能夠搭上什么好人?若當真是有頭有臉的人,怕早就來救她了,哪里還輪得到她現在在這里裝腔作勢?嬤嬤您是老夫人身邊的老人,又是老夫人這樣多年的心腹,只不過是一瓶藥膏罷了,縱使是老夫人知道了,怕是二話不說就能賞給嬤嬤你了,嬤嬤如今又何必怕她一個罪臣之女?今日她死到臨頭,到時候往老夫人院子里一拖,哪里還有她耍狠的余地?”

“看不出來,你不僅機靈懂事,倒也是個拎得清的,便聽你的,這一瓶藥膏,嬤嬤我自然是受得起的,受不起的早就在床榻上躺著了。”這個世上沒有幾個人會不喜歡被恭維討好,周嬤嬤自然也不例外,被春杏三言兩語便哄得心花怒放,仔細想想還真覺得春杏的話頗有幾分道理,就算是鬧到老夫人那兒去,別說一個小小花顏她不怕,縱使是那李嬤嬤,她也是不怕的。

周嬤嬤說著,笑著將手中的煥顏霜往衣袖里一塞,隨即吩咐院內院外所有人集合。

十幾名丫鬟當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花顏這個本就不大的小院更是翻了個底兒朝天,偏偏就是沒有翻出什么有力的證據,能夠說明同花顏茍且的男子是誰。

周嬤嬤一時有些不信,又有些生氣,一把沖上前,死死地掐住花顏的下巴,惡狠狠地問:“說,和你私相授受的奸夫究竟是誰?!”

“呵!”花顏被周嬤嬤掐著下顎,動彈不得,更沒有力氣掙扎,一臉冷靜淡漠地盯著周嬤嬤,張嘴直接咬在了周嬤嬤的虎頭。

她用了多大勁兒,她自己知道,周嬤嬤也知道,就算旁邊的人不知道,周嬤嬤的慘叫聲音和生氣程度也會讓所有人都大概知曉。

花顏看著周嬤嬤那被氣得暴跳如雷不停慘叫的模樣,蒼白的唇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我怕說出來,嚇死你!”

“你!你竟敢咬我?!”周嬤嬤一只手握著另一只被花顏咬了的手,氣得不行,吼著質問花顏。

許是她從一開始就預料到了會有今日,而且在她用孩子算計八公主的時候,她也知道此事怕是再難遮掩過去,所以眼下越發接近東窗事發,她越臨近那席卷而來的暴風雨,反而她冷靜淡漠,頗有幾分視死如歸,早已經做好準備的模樣。

花顏聞言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秀眉,指尖走一下沒一下地敲在面具上面,說是敲,其實就是她沒力氣了手指無力地碰上了。

她偏了偏頭睨著氣得跳腳的周嬤嬤,漫不經心道:“更尊貴的人我都咬過,咬你又怎么了?不對,我確實錯了,不敢咬你。”

說著,花顏又扯唇笑得幾近譏誚:“畢竟正常人誰也不會咬狗。”

若是行之和朔風在,就會敏銳地發現,此時稱得上萬念俱灰的花顏姑娘,行為動作甚至說話間的語氣氣勢,都和大公子頗為相似,甚至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你!好你個賤婢,死到臨頭還敢嘴硬,來人!將她押回老夫人的院子之中,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張嘴還能硬到什么時候!”周嬤嬤氣得不行,猛地甩袖命人將花顏強行帶走。

花顏手腳都沒什么太多力氣,就算被人帶著走,腳步也很是虛浮,步履蹣跚,甚至幾次三番快要摔倒,看得旁邊的桑桑心疼得直流眼淚,忍氣吞聲地向周嬤嬤說了兩句好話,又軟硬兼施地說了些,才讓周嬤嬤松了手,她能夠去扶著花顏往前走。

向來老夫人的院子外都熱鬧,每每都有丫鬟小廝路過,此時青天白日的,竟然連一個路過的都沒有,甚至大門緊閉。

周嬤嬤帶著眾丫鬟回來,才敲響了門,同里面的人說了兩句話,才開了門,將花顏和桑桑都帶了進去。

看著滿院子肅穆至極的氣氛,堂外守著的十幾名手握長棍的小廝,花顏思緒恍惚間回到了從前。

上一次這樣肅穆的場景和架勢,還是在老夫人要將紅豆亂棍打死的時候。

那時候一頓板子下去,紅豆滿身的血,比那冬日里凌霜傲寒的紅梅都要鮮艷刺眼。

紅豆被打得半死地拖出去院子去。

那一次紅豆是因為私自跑出丞相府,前往相國寺,甚至還同二公子在佛殿偏殿之中一番云雨,老夫人擔心紅豆壞了二公子的名聲,也連累整個丞相府的名聲,便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紅豆沒了命。

而她如今,不僅僅是會壞了二公子的名聲,連累整個丞相府的名聲,而且還會讓整個正丞相府在京城之中淪為眾人笑柄,如此丑聞怕是能讓丞相府被人當做茶余飯后的談資一輩子。

從前她還想自己的下場不會比紅豆好上幾分,如今她才知曉她今日的下場,怕是要比紅豆慘上數倍不止。

其實這樣的下場,午夜夢回之時她早已經預演過無數遍了,只是真到了眼前,難免生出幾分感慨。

她不是紅豆。

大公子也不是二公子。

沒有人會放棄自己的大好仕途和官聲來救她于水火之中。

二公子不會。

大公子也不會。

只是有些可憐她未出世的孩子,還沒來到這個世上,便要陪著她這個母親離開了。

是娘對不起你。花顏忍不住伸手撫上自己的小腹,其實她現在還感受不到孩子的動靜,但她就是知道它的存在,禁不住一時紅了眼眶,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花顏被押進堂中。

衛老夫人一如從前每一次,端坐在堂中前首高位的紅木太師椅上,手中盤著十年如一日的玉石佛珠,此時緊閉雙眸,嘴唇一張一合像是在念叨著什么。

而堂下被十幾名老嬤嬤圍著,她們手中都拿著嬰孩手臂粗的木棍,臉色肅穆駭人。

一如從前每一次。

若說是當真有什么不同,那便是此時正在衛老夫人身邊坐著的衛二公子衛晝然,此時正用一種滿是復雜的目光盯著花顏看,像是不解質問又像是不舍愧疚,總之十分復雜。

若是正常時候的花顏能夠看得動,那眼下頭腦昏昏沉沉的花顏絕計是沒辦法看清楚的。

“給我跪下!”

隨著周嬤嬤一句厲喝,花顏身邊的兩名老嬤嬤便用了勁兒想將花顏按著跪下去。

但讓她們沒想到的是,花顏走路本來都夠嗆,這時候哪里還有力氣,都不用她們按,只要桑桑一松開,沒了支撐來源她自己便就倒了下去。

看見如此場景,一早已經被押在一旁的李嬤嬤頓時神色大變,顯然她的事情已經牽連到了李嬤嬤。

可李嬤嬤只是滿臉擔憂地看著她,看著她那樣直愣愣地倒在地上,著急得用力掙脫了她們的鉗制,朝著花顏就撲了過來。

將跪在地上的花顏忙抱起來,讓她能夠勉強跪著,上半身又能靠在自己的身上。

見此場景,一旁的桑桑也有了些底氣,奮力掙脫身后兩個老嬤嬤的鉗制,瘋了一樣地撲向花顏。

李嬤嬤,桑桑一左一右地將跪在地上的花顏抱住,就像是三個得不到溫暖,在這整個深宅后院之中只能互相抱緊才能索取一些溫暖的人,看起來當真是心酸極了。

李嬤嬤早就擔心地紅了一雙眼:“姑娘…讓姑娘受苦了,身懷六甲哪里經得住這樣的折騰…”

看著李嬤嬤一邊說著,一邊心疼得直抹眼淚,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處境,只關心花顏一樣。

花顏心中實在是愧疚,本就是她的錯,卻要讓無辜的李嬤嬤和桑桑一同受過,只覺得對不起她們平日的關心和愛護。

她靠在李嬤嬤的懷里,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嬤嬤不必太過擔心我,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出來的選擇,是我還承擔的。只是嬤嬤和桑桑是無辜的,都是被我連累的。好在,我早些時日便求了大公子,若是某一日當真東窗事發,他定會保你和桑桑安好。到時候若是能出府你們便盡早出府,還勞煩兩位前往濟善堂,去瞧瞧我的母親與幼妹,若是有意你們一起相依為命也甚好。若是合不來便也不用強求,嬤嬤只需要將我所有的銀錢和首飾等值錢的東西交給我的母親,她便知曉了。你們不必多想害怕,我雖知曉公子多半不會為了救我前來,但是他會救你們的,大公子從不食言。”

他只是…未曾對她許下過承諾而已。

“姑娘,都這個時候你還在胡說些什么啊!身懷六甲還這樣胡思亂想,這些事都不是你應該擔心的,奴婢同桑桑都是自愿的,何時是被姑娘連累的了?”李嬤嬤本就心疼得直掉眼淚,如今瞧著向來生龍活虎的花顏眼下這樣的了無生氣,那聲音虛弱得她都險些聽不清了。

而且姑娘的口吻,分明就是在交代遺言,將她和桑桑做好安排啊!

桑桑雖聽不清花顏說了什么,卻能聽清李嬤嬤所說,小丫頭哭得一雙眼睛紅腫忙不迭說道:“姐姐你莫要胡說,一切都是桑桑自愿,談何連累?”

周嬤嬤也顧不上抱成一團的李嬤嬤桑桑和花顏三人,獨自上前向老夫人稟報:“老夫人,人帶來了,奴婢已經安排好了,整個院子中和堂中的丫鬟婆子小廝們都是簽了死契的,今日之事不可能傳揚出去的。只是此次將那偏院翻了個底兒朝天,都未曾找到一點和那奸夫有關的證據,還請老夫人明察。”

花顏精神不濟,耳朵卻是一如既往的好,她聞言在李嬤嬤懷里譏誚地冷笑一聲,怕是周嬤嬤一輩子都不會曉得,最好的能夠證明奸夫身份的東西,正是被她寐下的那一瓶煥顏霜。

煥顏霜這東西乃是歲貢,一共兩瓶,一瓶皇上賞賜了皇后娘娘,至于另一瓶的去向只要稍微查一下便水落石出。

說周嬤嬤蠢,她還真是比豬都要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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