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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金盞-第96章 你有什么臉面對我母親大呼小叫?(五千大章)
更新時間:2025-03-05  作者: 玖拾陸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玖拾陸 | 古典架空 | 明智屋小說 | 醉金盞 | 玖拾陸 | 醉金盞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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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瑯的眸子顫著。

被陸念說中了,這滋味很不好,但她反駁不了。

陸念卻是笑容明媚:“話說回來,岑太保保不住薛家,難道還會保不住你?保你又不是只能靠和離。”

岑瑯一愣,下意識地,她想問“如何做”。

話還未來得及出口,只瞧見陸念突然抬起了手,向她探了過來。

岑瑯下意識地想往后退一步,但對上陸念那笑里含刀的目光,她心中一顫,腳下似是長了釘子一般動彈不得。

而那只手落到了她的后腦勺,抽出長釵,頃刻間岑瑯的長發披散下來。

釜底抽薪般抽走了固定發髻的長釵,其余頭面失了倚靠、紛紛落地,叮鈴哐啷聲中,玉簪裂開、碎片四濺。

丫鬟慘白著臉,想叫又不敢叫,只用力捂住自己的嘴,難以置信看著陸念。

岑瑯在這動靜中回過神來:“你……”

“我心情好,給你指條路,”陸念把那長釵塞到岑瑯手中,笑容蠱惑,“絞頭發吧。你在岑家當尼姑,你祖父能把光著頭發的你押回薛家去?

畏首畏尾,等著別人救你?天下哪有這種好事!

趁著薛文遠只是被扣在順天府,沒有定罪,你趕緊自己想想辦法吧。”

陸念說完,偏轉頭給阿薇遞了個眼神。

阿薇沖她莞爾一笑。

陸念沒有再管岑瑯,由聞嬤嬤陪著走出雅間,往后院去了。

雅間里只剩下阿薇和岑瑯主仆。

阿薇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岑瑯的臉被披散的長發遮蓋住,看不清楚她的神色,但她的手緊緊握拳。

阿薇瞥了眼她手中的發釵,暗想,但凡岑瑯手上有些力氣,這釵子恐要變形。

但顯然,岑瑯沒有那個手勁,就像她本身也沒有不管不顧地蠻勁。

阿薇沖那丫鬟道:“給她梳頭,這雅間等下還要迎客,別耽誤我們做生意。”

小丫鬟聽說過陸念的瘋勁。

今日見了陸念本人,此刻正是心潮振動之時,也不敢惹阿薇,只能看岑瑯。

披頭散發總不是一回事,她怯生生勸:“奴婢先給您梳頭吧。”

岑瑯沒有動。

她像是整個人混沌著,幾次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來。

阿薇看在眼中,問:“你想說什么?說冤有頭、債有主,我母親和岑氏算賬,不該算到你頭上?”

岑瑯“啊”了聲,喃喃道:“我比她小好幾歲,當年為難她的又不是我……”

“然后呢?”阿薇冷聲道,“岑氏大把大把銀錢拿回岑家,差不多三十年!

你現在幾歲?你過去吃的穿的用的,是你祖父的錢嗎?不,是從我們定西侯府里吸的血!

你一點都不無辜,你的錦緞綾羅,你的金銀首飾,本來就是我外祖母留給我母親、留給我的。

你們占了去,你有什么臉面對我母親大呼小叫?”

“我姑母她……”岑瑯怔愣了下,有些疑惑,“她拿侯府銀錢、貼補岑家?”

“她還毒殺了我的外祖母,要不是殺人在前,她會去莊子上過年?”阿薇的語速不快,咬字卻清晰如刀,“我母親從未錯怪過你們岑家!只有你欠她,沒有她欠你們分毫!”

岑瑯的肩膀縮了下,心慌意亂:“我不知道……”

“不知者無罪?”阿薇諷笑,“那你現在知道了。”

岑瑯已然失魂落魄,被丫鬟扶到椅子上坐下。

小丫鬟的手抖得厲害,幾次扯到了她的長發,岑瑯都沒有呼痛。

長發被重新盤起,只是顯得凌亂,小丫鬟只得把斗篷的帽子覆到岑瑯頭上做遮掩。

阿薇抬手指向門口:“現在你可以滾了。我母親沒有跟你計較,是她大度。”

岑瑯的身子晃了晃。

陸念大度?

這恐怕是全京城最大的笑話!

可陸念是笑話,她岑瑯又是什么?

她不知道。

短短半日間,她已然是天翻地覆。

岑瑯被小丫鬟攙著走了。

阿薇站在窗邊,垂著眼看她的馬車離開,這才關上窗戶,下樓去后院尋陸念。

陸念在逗翁娘子的女兒小囡玩。

或許是離鏢局“大戰”那日遠了,又換了生活的地方,小囡的膽子比被翁娘子抱著到定西侯府的那日大了些。

不過,她還是不怎么愛說話。

翁娘子在前頭照顧生意時,她就在后院老實待著。

這孩子很好帶,廚房、跑堂的時不時看她兩眼,就很能叫人放心。

陸念蹲著在陪小囡翻花繩,這是沉默不語也能玩的游戲,小囡很喜歡,能不言不語和人玩很久。

阿薇過去,也陪著蹲下來。

陸念輕聲問:“岑瑯走了?”

“走了,”阿薇眉宇舒展,一點沒有在面對岑瑯時的冷漠與諷刺,聲音溫和地問,“薛文遠會反水嗎?”

問是這么問的,其實答案阿薇也自己也知道。

萬通鏢局明面上做的是行鏢生意,背地里沾了些不干不凈的事,但薛文遠并不是萬通的大東家,哪怕算上鄒如海的那份,薛家在萬通也只占個小頭。

就那點能大能小的事,通過郡王給順天府一點助力,薛文遠自己大抵是要完蛋,要薛家子孫未必不能周旋。

若是反水,咬出一串螃蟹來,薛文遠自己討不得好,子孫更會被人放棄。

老老實實把事兒都扛了,岑太保起碼會保他兒孫的性命。

“岑瑯若豁得出去和離了,薛文遠指不定會擔心受怕,可誰叫岑瑯是個沒出息的呢?”陸念搖了搖頭,“她絞頭發當尼姑,不夠薛文遠掂量的。”

說起來,這么些年,陸念見過形形色色太多種人了。

有人愣頭青,一挑就上鉤;有人膽子小,自己就把自己嚇死了;有人老奸巨猾,很難對付。

岑瑯不是最膽小的,也不是最好騙的,她連氣頭上要撒氣都畏手畏腳。

“我們不過是說幾句話,”陸念的手指搭在紅線上,指尖一勾又一翻,把小囡手上的花繩又翻回了自己手上,“能給岑家添堵最好,添不了也不損失什么。”

阿薇應了聲。

另一廂。

岑瑯回到太保府。

門房上見了她,忙稟道:“姑奶奶,姑爺來接您回去,這會兒在太保大人書房里說話。”

岑瑯的腦袋嗡的一聲,悶頭往未出閣時住的閨房走。

太保夫人聽說她回來了,陰沉著臉要來訓話,一面走、一面和岑瑯的母親說:“她就是被養得太任性了,沒個主見,你自己的女兒,該怎么勸她、你自己知道。”

“是……”

婆媳兩人各懷心思,進屋時都還穩重,繞過落地罩,看到岑瑯拿著剪子絞頭發,雙雙變了臉。

“你做什么!”岑瑯母親撲了上去,要奪剪子。

可惜她們裝模作樣來得遲了,地上已經丟了長短不一的黑發,岑瑯的頭發被她剪得跟狗啃了似的。

“不讓我和離,我當尼姑總行了吧!”岑瑯哭喊著。

太保夫人氣得渾身發抖。

她能不知道岑瑯是個廢物嗎?

廢物還能有膽量、有想法斷發?

“她去過哪里?”太保夫人質問那丫鬟,“她見過誰?”

小丫鬟經不住嚇,哭道:“見、見了定西侯府那位……”

“陸念瘋婆子?”太保夫人頭皮發麻,對岑瑯道,“你怎么能聽那瘋子的話?!”

岑瑯滿面淚水,一面發抖一面尖叫:“我以前罵她瘋子,咒罵她、厭惡她,可掉頭來我才是那個丑八怪!姑母真的殺過人!那我是什么?我是幫兇嗎?”

岑瑯的母親茫然又不安,張嘴要和婆母說些什么。

太保夫人幾步上前,揚手“啪——”的一聲,一巴掌將岑瑯打得偏過頭去:“聽個一面之詞,就迫不及待給你姑母定罪?昏了頭的東西!”

岑瑯被打懵了。

從小到大,她從未挨過巴掌。

她捂著火辣辣的臉,奪回剪子往頭發上招呼,嚎道:“那您說,真相是什么?是什么!”

陸·訓狗達人·念:狗都是成群結隊的,罵過一只,早晚會有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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